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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阴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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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孔公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何事?”我没有抬头,仍在研究这张含有东西南北四国在内的地图。虽刚下朝,但我一刻也停不下。我始终觉得南汀之乱,乱的太...说不上来得怪。因为南汀实力再怎么强,也强不过十八万大军吧?那叛党说起来也是乌合之众,按地形来看,也不见得有什么易守难攻之类的天险,那为何...半约有余,仍不见捷报?

“陛下,四公主从天牢中托人传上此物。”孔公公抽出一个信封递上,接着道“公主希望在死前见陛下最后一面。”

最后一面?

我接过信封,撕开,竟滑出一条丝绢。我拾起这条丝绢,光泽细腻,细一打量,发现上面竟是有绣字的------

与君同梦,此生何求

这个......很显然是句情诗...按落款来看....

那么,绝非是东方亭写给东方若的。

那这个...莫非是东方若送给祁楚的信物?竟然到了四公主手中...这简直是捉奸在床啊......

这说明,东方亭知道了。知道了自己的姐姐同自己的丈夫.......

想到这儿,我不禁攥紧了信封,这质感...不对!里面还有东西!我连忙抽出来,是一张只有一句话的信------

命硬的人,连服鹤顶红都不会死

鹤顶红?鹤顶红!

这半个多月来,其实我一直有一个疑问。

我仍记得,那日我自床上起来,东方御说过一句“你以为你服的真的是鹤顶红?”依他言下之意,之前东方若服用的必不会是鹤顶红。那既非真服用了鹤顶红,东方若何至于暴死?而使灵魂离开了躯体,让我给驻了进来?

现在想来,是有答案的了------

那日东方御准备的本该给东方若服用的假的鹤顶红,在不被知晓的情况下被四公主掉了包,换成了真的鹤顶红。至于其中原因,不用我多说,不就一个字----情。

本来此计真是天衣无缝啊,因为东方若的死只可能牵扯到东方御身上去,而绝牵扯不到东方亭。只可惜...不过也不可惜。毕竟东方若是真的死了...只是她的躯体由我贝子初代为活下去罢了。

想想这个东方若也蛮值得同情,情人当其是棋子,妹妹当其是仇人。而她却什么也不知道,还傻傻的为其做牛做马......幸亏死在不知道真相之前,要不然以她这般柔弱....只怕难以承受这样的打击吧?这对她而言,也许比死亡更残忍吧...

不过,现在这个东方亭想要见‘我’最后一面,见是不见呢?

从她能从容的避开东方御的眼线,掉包鹤顶红来看,我的周围一定有她布下的耳目。而且,这个耳目一定不象一般的喽咯那么简单......

虽耳目这种事,在宫廷之中再平常不过,但这样的耳目对我而言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威胁。若不查清楚是谁,依东方亭对东方若的怨恨,只怕我随时都有掉命的危险......

既然东方亭想见我,我何不利用此机会套出这个人?

至于我附身东方若一事,即算露出破绽,我也不必过于担心....毕竟这个东方若已是必死之人了....

这儿是天牢.

可是这间天牢...却比我想像中要好很多,一尘不染,布置得就像家中的的另一间厢房,只是狭小些罢了。毕竟是给像公主这样身份的人准备的......

“你来了。”冰冷的声音从牢中传来。

我停下了脚步,迎面注视着隔着铁栏同样注视着我的女子。她面容及其清丽,眉目秀气。但肤色惨白,神情有几分憔悴。一身白衫裙,孑然而立,很有几分傲气。

这样的女子,她出身高贵,是皇后的嫡出。驸马是当朝宰相,自己的表兄。想要什么从来不用伸手,自然有人奉上。可是,却突然发现自己的驸马竟和自己庶出的姐姐.......无论如何她一定都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践踏.......

“你还好吗?”我几乎不用刻意的使自己的语气流露出哀伤,我相信自己对她多少有些同情。这句话竟自然的脱口而出,都忘了自己这句话有多傻......

“托你的福,我很好。”她的双眸投来一道寒冰。

我垂首逃避她冰冷的目光,竟看到了案几托盘上那条光洁的白绫,这另我有些无措起来。虽然我知道她是非死不可的...但是从手中亲自下旨处死一个,和自己无怨无仇甚至毫不相识的人.......我还是会有负疚感....

其实,曾经作为一个黑帮大哥,我并不是没有杀过人。我也本非心慈手软之人,即使不会滥杀,尽量避免动手。但一旦危及到自己,像四公主这样的事,我仍是会毫不犹豫的选择.......

这是我的本性,这也是人的本性吧。

“对不起,我也是逼不得已,没有选择.......”我低声道。

“和自己的妹夫偷情,你也没有选择么?”她斜目扫了我一眼,恨意弥漫。

我沉默。没想到与被丈夫陷害将自尽相比,她更在意的竟是丈夫的背叛。真是个痴情的女人。不过,为了一个祁楚,实在不值得。

“我原本是恨你的,甚至派了人去暗杀你。虽然没有成功......”她顿了一下,又挑眉接着道“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我让你活着知道真相,能让你更痛苦!毕竟,你是那么爱他......”话毕,她竟笑了起来,很有几分狰狞。

她所说的真相是........

“哎,我若早一天知道,那日就不必派人去换鹤顶红了......还好你命大,要不然你就这么死了,我可是会后悔的。那样未免太便宜你了。因为你一定到死都认为-----祁楚是爱你的。真是天真啊,我的皇姐姐,你就不想知道真相么?”她勾唇浅笑,轻声问道。

“你这是何意?”我问得心平气和,看不出什么情绪。一来我确实对她说的话没感觉,二来我若表现出情绪的起伏,只怕会引起她更激动。

“你知道么?你的皇位就要不保了......没有皇位的你,只怕连命也不保了吧?”

我一怔,皇位不保?什么意思?有人要造反?还是.......

冷静,冷静,看她的神情,会不会是危言耸听?

“这个玩笑并不好笑。”我沉声道。

“皇姐姐不相信么?难道我这个行将入目的人要骗你不成?她蹲身抚过案几托盘上的白绫,看不请她的表情。

她的确没有骗我的必要。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那么.......

“你说清楚。”

“南汀之乱是个阴谋。”她缓缓的说道。果真我料到这南汀乱得古怪啊,却未想到......是个阴谋。

“什么阴谋?”我的声音已有几分焦切,毕竟南汀牵涉了十八万大军。

“呵呵,说出来只怕你承受不住了,”她又笑了,站了起来。对我附耳问道“你真想知道?”

“你说。”她在折磨我........

“护国公奏南汀叛党难剿需求援不过是引诱东方御及其十万大军前去的幌子。其实,南汀叛党早已被护国公招安,纳入了自己的旗下。而他祁楚同南镜国缔结了盟约-----只要南镜国出兵助其歼灭东方御的十万大军,一但祁楚登基,就割让南汀一城于他。你知道吗?东方御带去的十万大军,几乎是其在帝都的绝大部分兵力,现陷于南汀,一但祁楚叛乱,利用其三万护都皇军,帝都中根本无以抗衡.....那时候他便可以取你代之。这样,你知道了吧?这就是他的野心。我自然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而你,也不过是他另一枚棋子。”

阴谋,阴谋,又是阴谋....我难道又要死于阴谋吗?不,不行,不能,绝不可以,既然我已知道了阴谋的真相,就还有希望。我必须镇静,绝不能重蹈覆辙。我现在知道,还不算太迟,是的,才半个月,东方御带领的十万大军速度一定快不了,加上帝都到南汀的距离,相信他们驻在到南汀应该只有数余日。既算护国公有八万大军,及南镜国的助力,也不可能在短短数日内妄图覆灭有战神之称的东方御带领的十万精兵。对,一定是这样,事情仍有转机,只要..........

从天牢中见过东方亭之后,虽然没有套出我想要知道的耳目,但却意外知道了一个惊天动地的阴谋。

我一直在思考化解危机的办法,但有胜算对付祁楚的办法,只有一个-------

密召东方御回朝

且不说如何密召,其实本身让东方御带兵归朝就是一个隐患。因为谁能保证他不会趁交战混乱之际,借刀弑君成为第二个祁楚呢?这个可能性,在我看来极大。这也绝非是我多疑。以他的实力和头脑,东方御要真这么做,不但胜算极大,而且能一石二鸟。我根本奈何不了他,我根本没什么实权。虽然我早就认识到了这点,但我现在才发现它比我想像中危险百倍。

退一万步想,就算他没这个野心(打死我都不信),我要如何染让他归朝?这也是难于上青天啊。虽然,护国公之军同南镜国的助力一时无法歼灭东方御所率之师,但,牵制是一定的了。要让东方御抽身而退,这几乎不可能。

这实在是进退维谷啊.....

这一计,实在是厉害!

即算护国公等人无法尽数歼灭东方御之师,但只要消耗其半数以上,护国公有八万大军又加之南镜国相助之兵,要做到这点并不难。一旦成了这样的局势,一个信号过来,祁楚也必会叛乱,因为没有什么能构成威胁了。这样的话,我就于死无异。

时间紧迫,我必须速下判断。

不,不,我也不能如此草率的做决定,太急只会乱了分寸。就像上次为了救阿JOY,自以为考虑周全,结果赔上小命一样。这次我绝不能再自以为是,因为我可不见得会像上次一样好命又‘重生’一次。

这个时候,若能有高人指点迷津就再好不过了。只是这儿我人生地不熟,何处去寻高人?而且这个高人必须是支持东方若的,哦不,至少也要拉拢他支持我这个东方若........

哎,都怪以前那个东方若太过软弱无能,有太感情用事,麻烦是有一大堆,可身边可用的能臣却无一个。做陛下的人,竟连一个自己的派系都没有,真不知是可笑还是可怜。更可恶的是,她这始作俑者扬长而去,这烂摊子得由我来收拾,可悲的是我...........

能臣,能臣,中立派....

中立派,能臣,能臣....

韩宗!是韩宗,绝没错!

他从长公主东方岚当权时,就已是御史。经历三朝更替,数十年变迁,朝局一直不稳的情况之下,仍能以一个中立派的身份屹立不倒,这分老谋深算,可非我所能及。至少现在不成,我的经验太浅。

不过,正如我所想,他如此老谋深算,必是深谙明哲保身之术的。从他的不倒翁政策来看,我若贸然向他求助,他是否会因太识实务而做‘俊杰’?

真是头疼啊.......

虽然韩宗度身事外是极大的一个可能,但是要他帮我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啊。

因为,我有一种感觉。我觉得,他应该是一个有抱负的人。能者多不甘于平凡,自有雄心。真淡泊如诸葛孔明,不也有三顾茅庐一说么?何况这韩宗未必真是淡泊之人,说不定他是在等待一个施展才华的机会罢了。

毕竟,朝局不稳,三足鼎立。虽然我这一足是个空架子,但好歹也是名正言顺的正主儿。东方若在朝臣心中,一定是位无能庸主,不堪担大任之辈,这一定也是韩宗何其他一些臣子不敢诉忠的主要原因。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实权掌握在另两人之手。

一个是祁楚。他为人笑里藏刀,阴险狡诈,且心狠手辣。他虽极精谋略,很具胆识,但韩宗之所以不为其效力,一定是担心其过河拆桥,兔死狗烹。

另一个就是东方御。他的为人我虽不太了解,但有一点我能肯定---------就是狂妄自大,目中无人,不可一世,趾高气扬......(以下省略N+1个类似成语)

韩宗没投在他帐下,一定是担心明珠暗投!

而且这些文官士大夫,大都口中不离忠孝礼义。这韩宗兴许真有些沽名钓誉也说不定。毕竟为祁楚或是东方御中任意一人效力,都违背了一个‘忠’字。这一点,一定也使他有所忌惮吧。他用圆滑的处事手腕维护的清白的名声,骨子里应该还是有一股读书人的傲气吧?由于这股傲气来得不象郑文轩那么锋芒毕露,所以他又不敢明目张胆的开罪二位权臣,只好隔岸观火,暗待朝局稳定,看帝位花落谁家.......

要真果若我想,那出了祁楚这事,韩宗只怕想独善其身也难。不,即使他有这个机会,我也的敲碎它。将他拉入我的阵营,有他和我共同奋战的话,我获得的胜算又大了一分......

而且,这计策,我已经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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