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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初次早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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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陛下也不是那么好当的。比如现在,我必须得在天蒙蒙亮起床*。*这在我休朝时,是大可以睡无止境的。甚至于在我是青门大哥时,就更是无所顾忌,晚出早归是再平常不过。而且昨天晚上,我拼命的在熟悉官员花名册,奏折上的大事记。至于语气措辞,更是练习不下百次。弄得极晚才睡,不全是为了今日早朝能一帆风顺么。

可现在的我实在市是哈欠连连啊!好困~~~

宫女们将衣袍一件件往我身上套,又帮我抹脸,又递漱口水,还帮我梳发...哎呀呀,动作轻轻柔柔的,相貌有生得俊秀,我闭上眼享受。作陛下就是好啊啊...

“陛下,您看可以了么?”孔公公恭声问道。

我睁开眼,看见他收执一扇铜镜,铜镜中映着......

那个该叫‘我’的人...虽然附在她身上这么多天了,我也不是第一次看见这张脸。但就这么打量着,我还是无法自然哪!即便这张脸,杏目桃腮,朱唇皓齿,肤若凝脂,是极难得的倾城之貌。但我还是眷恋着我贝子初自己的身体。即便那与漂亮无缘,但绝对帅气。还有那1.73M的身高,在男人中虽不怎样,但在女人中是绝对高佻了。哪像现在,这个东方若最多不过1.60M,说不定还高估了。这种动不动就要仰视别人的姿势,一下就使自己的气势打了对折;shit!!!

“可以了,起驾吧。”我抚了抚金色的袍角,沉声道。

也许由于是女皇的缘故,我的服饰大多偏于中性化,而没有太多女人味的衫裙。这一点我倒是很庆幸,若要我穿像宫女那样袒胸露背的长裙,我还不别扭死。头上的青丝被倌成一个高髻,由一只镂刻龙纹的金冠束扎,简单而威严。

“陛下,请上龙辇。”孔公公将手搭起,垂手道。

哦,这就是龙辇啊。是一台华贵的大轿子,垂着长长的金色流苏,黄幄金绸,看上去舒适而气派。到底是帝王之家啊!

一时虚荣心涨,我搭上孔公公得手臂,旋身坐入辇中。果然很是柔软,我倚在引枕上,睡意蒙胧。

“起驾。”孔公公拂尘一甩,亢声道。随即龙辇被稳稳的抬起,一干侍卫摆开仪仗,尾随而后的太监宫女约有百人。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了罗乾宫的宫门,向承坤殿而去。

虽到这几日有余,但一直未出罗乾宫。毕竟是初来乍到,这宫中的景致,我自然十分好奇。现如此好的机会,我自不会错过。宫殿高大而威严,昂首飞翘的屋檐,金色琉璃的砖瓦,精致镂雕的门窗,古老的建筑在这儿显得格外的典雅和庄重。

想到我竟成了这宫廷得主人,不禁心中溢满了飘飘然之感。一国之君,这真是像在做梦一般,忽然成了现实。我不得不感慨这世上真是旦夕祸福,明明遭枪杀,一觉醒来,竟来到一个闻所未闻的朝代,而且竟成了这儿的女皇陛下。不过,虽然我现在居高临下,端坐在宝座之上,但我还不至于得意忘形,真就以为高枕无忧了。我清楚得知道,宫廷是权欲争斗的是非地,朝臣亲王更是没一个吃素的。这和帮派之争没两样,靠的是实力,凭的是心计。你若不够强,没人会顾你死活。要想在这生存下来,就一定得让自己变强!我再一次告诉自己不能输,绝不能输!

“陛下驾到---”

不觉间,龙辇已停下了。面前是一座气势磅礴的大殿,很是壮观。与罗乾宫不同,承坤殿显然要大得多,毕竟是上朝的地方。玉阶上望去,齐刷刷的跪着两排朝臣。左为武将,右为文臣。

“陛下万福同享,寿与天齐”两侧之臣高呼。

天,我还以为他们回呼‘万岁万岁万万岁’呢,看来我倒是少了些创意。不过想想也是,这毕竟不是什么古中国。

我登上大殿内的宝座,敛袍而坐,摆出一副君临天下的姿态,扬手道“众爱卿平身----”倒还颇有几分气势。

“谢陛下。”群臣而起,一眼望去,殿上之臣约有百位。

右边文臣一列,为首的自然是当朝丞相---祁楚。此时的他黑眸深锁,双唇紧抿,神色凛然。与昨日的万千柔情简直是天壤之别,他的演技真是出神入化。左边是武臣一列,为首的位置空着,不用多想,这一定是为那个战神东方御而留。这几日他南援护国公剿南汀叛党,尚未归朝。他率了十万大军,加上护国公之前所带的八万士兵,我完全不觉得一个小小的南汀之乱有如此难搞。护国公虽非良将,但八万大军南剿应绰绰有余,何来求援之理?这其中实在有几分蹊跷。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孔公公立在玉阶前,朗声道。

“陛下,微臣有事启奏。”一位身着黄色官袍的文官垂首站出。

“准奏”我挥手说道,接着,打量了一下他。他约有四十来岁,面白有须。依次位,是当朝的刑部尚书---陆沅。他是祁楚门下的得力助手。

“四公主指凶刺杀景亲王一案证据确凿,请陛下速下判决。”陆沅奏道。

身为祁楚一派的能臣,竟在大殿之上劝陛下速决自己的主母。这样的事,且不说四公主指凶刺杀景亲王一案是否含水分,能肯定的是,这个陆沅之所以敢这么做,一定是得到了祁楚的默许。想到这,我不禁嘌了一眼大殿右侧的祁楚。他此时一脸淡然,但忽地似乎意识到了我的注视,一双眼眸的神采竟飘忽了起来。我连忙收回自己探寻的目光,毕竟我还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神情面对他才不会露出破绽。这个祁楚极具城府,从他要下属催处其妻四公主来看,似乎是担心夜长梦多祸累自己。不过,说不定根本不是被四公主祸累,而是祁楚祸累四公主。这样的话,就有意思了......

“四公主虽犯杀身之罪,但请陛下念及姊妹情分,从宽处决才好。”祁楚这些话,实在令我玩味。口中说得对妻子似乎万分不舍,心里却想着要落井下石。昨日他对我这个‘情人’说过的话,我可是应尤在耳,他铁了心不管妻子死活。有道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他能狠心至此,真令我‘刮目相看’。

“丞相和陆尚书是在唱黑,白脸么?”一道讥诮的声音传来,左侧武将中站出一位魁梧的男子。身着战甲,面容粗犷。从次序来看,他是东方御麾下的一员虎将---丁准。

“你这是何意?难道...”陆沅不堪受讽,正要愤声回击,却被祁楚用眼神示意而咽下了接下的话,只好对丁准怒目相视。

丁准却不以为意,垂首拜道“陛下,丁准虽一介武夫,却也知丢车保帅的道理。四公主一案扑朔迷离,疑点重重,而陆尚书却如此心急处决;且丞相大人身为驸马,非但不为其明朗案情,表面上是为其求情,实则是为公主认下了杀身之罪!这其中深意,实在令人费解。”

这个丁准看上去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没想到思维也同我一样缜密。四公主不过是祁楚用来向上爬的一块踏板,危机时用来保命的棋子罢了。丁准不会不懂,他只是想拆祁楚的台。

“依将军之意,是要继续调查此案?”祁楚泰然自若道。似乎不为丁准的话恼怒。

“不敢,只是卑职不想陛下屈了如丞相所说的姊妹情分,枉杀...”丁准顿了顿,看向我,不在多言。

好小子,竟将这烫手的山芋扔我这了。怎么办?追查是断不可能的。因为硬要查下去,只可能停在祁楚那儿。一旦如此,我将不得不削弱祁楚,非死即伤。而现在还不是动他的时候。毕竟朝廷之所以能有表面的太平,全是基于祁楚和东方御两派实力相当,分庭抗争。即便东方御再兵力上更胜一筹,但谁也不敢轻举妄动。而我若此时削弱祁楚,一定会正中东方御下怀。敌弱他强,正给了他机会。这样我岂不是自橛坟墓?这等傻事我自不会做。但我若不查,似又真应了丁准所言,不念姊妹情分一般...

“丁爱卿之意,朕并非不明。只是朕若迟迟不做判决,只怕难给正在南汀为国效力的景亲王一个交代。更何况这么久也拿不出证明四公主无罪的证据,朕若还犹豫拖延,只怕天下人要认为朕徇私护短啊!”我说的语重心长,作出左右为难的样子。

“可是,陛下就这么放任幕后黑手么?岂不是助纣为虐?”一个青袍文官站出来说道。面容一派正气,很有几分年少气盛。

这个人我是知道的。他是这东林的第一才子当朝状元----郑文轩。受御史韩宗举荐做了个官阶并不高的御史从官。官不大,却挺适合他的刚正不阿。不过,从他这种说话的方式,只怕过硬难迎合官场。若非有韩御史为其善后,只怕早就.....

这小儿,竟敢如此对君王说话,如不给点教训,只怕百官要更看轻了我这个陛下......

“放肆!你这是在向朕说教吗?”我斜眉睨视他,沉声道,其实更是好不威严。

“微臣不敢,微臣只是.......”郑文轩虽被震慑,但仍不死心的说道,却被一红袍文官出言打断------“住口”声轻却不容置疑。郑文轩只好吞下未完的话,回到列中,神色却极不请愿,到底是黄毛小子,不似这正牌御史老辣。

“望陛下看在文轩一片耿直之心上,不要怪罪其年少轻狂。”韩宗拜道,“四公主一案,微臣相信陛下早有打算,臣等必当顾全大局。”

三朝元老果然不是白当的。不属于任一派,凭一己之力都能稳坐御史之位,这左右逢源之术只怕练到了及至。竟有这种圆滑之人,明明赞成四公主速死,话却说成是陛下我的打算。一句顾全大局说的三边都不得罪,倒卖了我一个人情。当然,他卖我这个人情就是希望我这样还......

“自古文人多轻狂,郑大才子多几分,看在韩爱卿的份上,朕可以不加计较。”我睇了韩宗一眼,他会意颔首。

“臣谨遵圣训。”郑文轩拜首道。

“至于四公主一案,朕确如韩爱卿所言,有几分打算......”我接着说道。

“不知陛下圣意是......”陆沅恭声问道,看其神色,只怕对结果很是焦切。

“赐四公主东方亭白绫一条,但保留其公主封号,按祖制规格安葬。”

这是我早料想好的,四公主非死不可。因为她和景亲王有着不共戴天之仇,我若保她,就必会因此开罪于东方御。而以我现在的实力,实在得罪不起这样的‘重臣’。且正如祁楚所言,东方御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敌人。那么我保得了东方亭一时,可保不了她一世。更何况她的存在对于我的皇位,是一个不可忽视的隐患---毕竟她也曾是皇位的正牌继承人。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若做得太过,显然又会使人觉得我不念手足之情,也有借刀杀人之嫌。所以,我保留了她的封号和荣誉。古人不是士可杀不可辱么?这么做,也算对她的一些弥补吧....

我话一出,殿上顿时沸腾起来,群臣们交头接耳。

我朝祁楚望去,他脸上略有些茫然,眼底也有些疑惑。我知道他在疑惑什么,一定是不敢相信我这么容易就下旨处死了我自己的亲妹妹。不过也是,要是以前的东方若,那种感情用事的性格,一定得让这祁楚费好些心思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这么一来,他得感谢我才是。瞧他身后的陆沅不是一脸喜色么?至于韩宗,倒是一脸平静,似乎早已了然于胸的样子。这个人,只怕不是盏省油的灯。

“陛下,这样未免太过草率,请三思啊!”丁准似乎没料到我会如此决绝,有些懊恼未将这把火烧到祁楚身上去。

“丁爱卿无需多言,朕意已决。”我沉声道,扬手。

“传旨----四公主东方亭指凶刺杀景亲王,今赐白绫一条,准其自行了断,念其乃朕唯一在世手足,特恩准保留其公主封号,按皇室祖制安葬。钦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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