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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番外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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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运六年,冬,茂春国泽拉石尔。

那些马贼全部被赶跑了,司徒冽这次星夜兼程而来主要是为了接贺敏他们回去,虽然茂春是西陆的臣属国,但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盘,要是闹出什么事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决的了,得用外交手段。是以,在赶跑马贼的同时他们立即启程返回西陆。

在路上,司徒冽无不感慨地说:“还有你们走得不是很远,要不然我们也就没这么巧正好赶上了!”

贺敏却想:如果他们不是这么不走运被风雪堵在这里,你们那里想这么容易就要我回去?

既然正式见了面,她当然得将又寒介绍给司徒冽,她拉着又寒的手说:“又寒,快叫六叔!”

可是,又寒小朋友却歪着脑袋说:“妈妈错了!上次在定安的时候,这位哥哥叫我小弟弟,怎么现在就变成六叔了呢?”然后,还非常敬业地摆出迷糊不解的表情。

害得司徒冽只得一脸尴尬地赔笑,贺敏拼命忍住笑,说:“因为啊,你这位六叔非常喜欢自己俊美的外表,他怎么可能会愿意承认自己老了呢?”说完实在憋不出,捂着嘴笑了起来。

司徒冽嘿嘿地傻笑了半天,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又寒?不是不暖么?”

呃!又寒小朋友也尴尬地对他笑了笑,舔了舔嘴唇,说:“妈妈说不能随便跟陌生人说话,尤其看起来形迹可疑的怪叔叔。”

形迹可疑?怪叔叔?是指他吗?不过,这臭小子竟然敢骗他!虽然当时他确实是陌生人来着!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是妈妈从小就教育他的训条,是以,一见漂亮叔叔的脸色不对了,又寒小朋友立即扑上前去,一把抱住漂亮叔叔的大腿,小小的脑袋磨蹭来磨蹭去,嘴里咕哝着:“六叔,六叔,又寒终于见到您了!您真是跟又寒想得一样,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啊!”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更何况是对最爱听马屁的司徒冽?他立即心花怒放地摸了摸他的脸,说:“是吗?原来你娘是这么跟你形容我的!”

站在一旁的贺敏顿时一阵恶寒!

泽拉石尔离西陆最北边的城市松腾不远,他们连夜赶路,中途不曾停歇,是以一天一夜后,便过了国境到了松腾,然后稍事休整后,又启程赶往西陆北方重镇辽州。

辽州,司徒家族的老家,当年建元帝就是从这座边陲重镇起兵,一直南下,最终统一了西陆,在这里还完好地保留着建元帝当年的行宫。

贺敏十分奇怪,既然已经进入西陆境内,他们还这么赶路作甚?难不成是想赶快把她送去给司徒寒,怕她半路上跑了?要真是这样,那还真要谢谢他们把她看得这么厉害!现如今,别说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智女流,况且还有一个小拖油瓶,她倒是想走,如何走得了呢?

进辽州城时,已是第三日的酉时,司徒冽直接带着他们上了辽州行宫。

又寒虽然很懂事,一路上都没有叫苦,但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经过这么一轮的折腾,他已然有气无力了,本来司徒冽想抱他,可这小孩非常不乐意别人碰他,小胖爪紧紧地攥着贺敏的裙角,万般无奈之下,贺敏只好亲自抱着他。哎呦~这死孩子真是该减减肥了!

她一边抱怨着,一边低头看着脚下的路,全然没有注意到旁边跟着的小蝶已经停下了脚步,四周静了下来,又寒小朋友不知怎地醒了过来,小胖爪揉揉眼睛,看了看,然后轻轻地唤了声“妈妈”,贺敏这才停下脚步,她没好气地问:“干嘛?”又寒小朋友不说话,只是直直地望着前方。贺敏心一沉,缓缓地转过头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应该在温暖的江南等她回去的吗?朝廷这几天不上班?还是这位老总给自己放了个假,决定亲自来抓她?她曾无数次地幻想过他们再见的场景,可想来想去,从来都没想过眼前这般情景。她想她应该是很潇洒地走到他的面前,然后轻松随意地跟他打招呼:“嘿~原来你也不在这里!”就好像是许久不见的老朋友话家常一样。女人就是这样,明明嘴硬却还要死撑着。

见她正看着自己,他微微抿了抿薄唇,还是那副要笑不笑的死样子!贺敏也只好无力地跟着扯了扯嘴角,硬着头皮抱着又寒走了过去,放下又寒,说:“这是你爸爸,叫吧!”

司徒寒皱了皱眉头,“什么爸爸?应该叫爹。”

贺敏也对着他挑了挑眉毛,就叫爸爸怎么着?儿子快叫!

可是,早说了又寒小朋友是俊杰,俊杰最擅长的事便是识时务,于是,他望了望贺敏,然后,便甜甜地对着司徒寒喊了句:“爹~”

司徒寒受用无比地点点头,笑得那叫一个得意啊!

贺敏则气得鼻子独歪了,什么叫父子连心?这就叫父子连心啊!现在才见一面就这样了!以后还不得有她受得呀!真没想到她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竟然养了个白眼儿狼!

不理她的自言自语,又寒小朋友望向那个除了眼睛别的都是放大版自己的男人,然后,像只小螃蟹一样慢慢地挪到他的前面,仰头仔细打量着他。

原来这就是他的爸爸!果然可他想象中的一样好看!连那双跟妈妈不一样的眼睛都很好看!想起这么多年被那个没有责任感又任性的妈妈带着跑来跑去,难过的时候连个诉苦撒娇的人都没有,每回过年上街赶庙会的时候,别人家的孩子都是骑着爸爸的肩膀,只有他是自己走路的......

突然,又寒一把抱住他爹的双腿,大声哭了起来。

他这么一哭不打紧,却吓坏了司徒寒,明明刚才还很好奇地在打量自己,怎么看着看着就哭了呢?他没哄过孩子,一时手足无措只得将他搂在怀里。那边起劲儿地当着祥林嫂的贺敏也被儿子突如其来的哭声震住了,她快步走过来,一把将儿子拉进怀里,埋怨着:“你怎么不哄哄孩子啊?亏你还生了那么多!”

可是,哄着哄着她自己也跟着啜泣了起来,最后,司徒寒只得深深地叹了口气,一把将他们娘俩一块儿搂进怀里,那双璨若星河的眼睛里也闪着泪意。

不远处,立着的众人无不唏嘘哀叹,感慨万千!

哭完了还得吃饭,是以,感人的家人团聚场景过后,幕布便换到了饭桌上。

折腾了好半天,又寒几乎是半眯着眼睛让小蝶喂了几口饭便倒下去没有在起来了,贺敏也是磨磨蹭蹭,一顿饭吃了足有半个时辰,司徒寒也不催她,只是不停地让人换热菜上来,然后帮她把碗里的冷菜夹掉。

在那么一双愈来愈像先帝的锐利眼睛的注视下,她能吃得下去么?

最后,无法只得匆匆扒拉了几口便说饱了。

饱了,饱了好,饱了就去睡觉吧,她嗫喏了半天,终于开口问:“又寒的房间在哪儿?他怕黑,我得去陪他!”

司徒寒慢条斯理地擦着手,半天才答道:“有小蝶陪着呢。”

见他要起身,贺敏吓得转身就想走。

早知她会如此,但见,司徒寒大手一握一带,潇洒得如同行云流水一般,下一刻,贺敏便跌回了他的怀抱。

被一双胳膊紧紧地圈着,贺敏只能一动也不敢动地贴在他胸前,数着他的心跳声,这人怎么在这样的时刻都还能保持如此平稳的心跳啊?

“你还想去哪里?五年,五年了,你还没玩儿够吗?”闷闷的声音有着一种叫人心酸的苦涩。

“当初又不是我想走的。”她小声地争辩着。

“那你在惠州的产业是怎么回事?”

看来他调查得很仔细,把她的老底都翻了个透!

“你这五年也过得不错啊!后宫的姑娘们都挺好的吧?一年一个,转眼又寒就有五个弟妹了。”酸酸的醋意不言而喻。

司徒寒的身子一震,将头深深地埋在她的发间,这是她的味道,那么熟悉,那么亲切,五年来,每每午夜梦回,他总是能幽幽地闻到这个味道。

贺敏不安地扭动了几下,有点郝然地说:“我都好几天没洗澡了!”

然后,脑袋上便又传来闷闷的笑声,圈禁她的双臂却未松开一点力道,“没关系,我倒是觉得敏敏连体味都是香的!”

听到这话,贺敏猛地一抖,这人怎地变得这般恶心起来了?他不嫌脏,她还嫌呢!便更用力地挣脱了他的怀抱,走到桌前倒了杯水,仰头便喝了起来。

司徒寒像是欣赏一幅画一般地看着她,直瞧得贺敏有点不好意思,她斜睨了他一眼,问:“你这么瞧我作甚?虽然五年不见,但是托您的福,鼻子还是那鼻子,眼睛还是那眼睛,嘴也挺利索,能吃能喝,啥都不错!”

“这五年,你是怎么过来的?”虽然已经知道了她这五年来的全部事情,但是还是想听她亲口说出来。

“还能怎么过?不就是这样过呗!”

“你在怨我纳了那些女人进宫吗?”

怨!怎么不怨?最怨的是他半年没到便开始四处选秀!可是,真的能怪他么?人家是皇帝,他有他的责任和义务,他有他必须去做的事,而这些事情中,纳妃便是其中之一,历代帝王有谁能幸免?莫非她要他做昏君,然后让世人送她一个“红颜祸水”的名号?再说,那时他也不知道她还活着,难道真要他为她守身一辈子才是爱情吗?如果真是那样,她一定会恨自己一辈子的!

“不怨,有什么好怨的?”

“敏敏,要是你不喜欢的话......”

“不要!就这样吧,要是撤了,你如何跟世人交代?我可不想当狐狸精。”

司徒寒小心翼翼地看着贺敏,直到确定她说的是真心话,这才偷偷地松了口气,走过去再次将她拉进怀里。

以前他不理解什么叫失而复得,他觉得的东西丢了便是丢了,还有什么好遗憾的?旧的去了,总会有新的再来。可是,现在这么真实地将她抱在怀里,那股深深的满足感让他忍不住长长一声叹息。

“你是什么时候动了要走的念头?”

“不是我要走的!是你逼的!”

无限歉意地望了望贺敏,他缓了缓口气。

“以后再也不会了!以后我再也不会逼你做任何事了!你想怎样都可以,只要你肯留在我身边!”

“算了,算了,都过去了,五年也够久的了。”

“那时你怎地会想要走?”

“说了,我没想要走!我只是想自己赚点钱!”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祭天那次......”

瞟了瞟一旁漾着笑意的星眸,她打了个哆嗦,刚才她还以为是见到了先帝呢!只得老老实实地回答:“进园子的之前就有想法了,但是没人帮我,祭天回来后,小蝶跟了我,便让她去帮我办了。”

知道了吧!其实人都是自私的,没有人会真的心甘情愿地为别人付出什么,愈是披着真诚的外衣愈是目的深刻。她当年不想一直做吃他的米虫,而且她知道终有一天他会即位当皇帝的,而她又不想跟着进宫称为他御花园中的鲜花一朵,所以只能靠自力更生了,但是那时她空有想法,全无实施的能力,正缺一个忠实可靠的帮手,而小蝶正是这个最适合的人!

“做的什么买卖?”

“当倒爷!”

“倒爷?”

“就是倒腾东西,把这里的东西运到那里去卖,然后再把那里的东西运到这里来,赚中间的差价。”

司徒寒摇了摇头,真亏她想得出来。

“就这样能赚多少钱?”

“那时...那时环境政策好呗,而且...而且也赶巧碰上了几个比较赚钱的机遇......”

声音愈说愈小。

“什么机遇?”

有人开始装傻了。

“呃...呃...比如说那年北地那事的时候,定安的人都挺爱花钱的......”

最后,那几个字几乎是由喉音发出来的。

呵~原来那年她过得是担心又开心的呀~

“怎么会想到去惠州置办产业?”

“小蝶的老家在惠州,那时本来只是想给她以后留个后路,后来没想到......”

“给你派上用场了。”某人替她说完了后半句。

“嗯。”声细若蚊。

“那时是怎么走的?”

这个怎么回答呢?说她是从杨过那里学来的?只好答:“我让小蝶提前做了一个箱子,放在房间里。”

“就是靠左边墙根下搁着的那个?”

没想到他竟记得这么清楚,贺敏有点吃惊,结结巴巴地应了,然后接着说:“我生完又寒,小蝶便将我们放进箱子里,听荷苑后面连着湖,湖通外面,趁着天黑她就在水里推着箱子出去了。那时,大家都在忙着救火,没有注意到我们。”

“那时我就看着不顺眼了,早知道直接让人劈了当柴烧!”想了一会儿,他又问:“那个镯子是怎么回事?”

“我知道你如果还记得镯子的事,就一定不会去看...那个的。”

她倒是真的很了解他!

“但那些人是真死了。”

“嗯,事先用迷香把她们迷倒了。”

“那...孩子呢?”

“那孩子是个凑巧,我生又寒的时候,小蝶偷偷溜出去张罗马车的事,正好碰上一个女人生下了一个死婴,她就买回来了。”

“怎地会想开个......饭店?”

“还不是为了你的老百姓啊!连宝宴楼那么普通的地方都被称为天下第一楼,可想而知,你的子民是生活在怎样一种水深火热之中啊!民以食为天,我只不过是想拯救西陆百姓的胃而已。”说得那叫一个大义凛然啊!

“既然这样,又为何还有四处做买卖?”

说罢,伸手拢了拢她有点乱的鬓发,这些年她一定有很多故事吧。

“西陆这么大,我当然得到处走走咯,我想反正空着手走也是空着不如就倒腾点东西卖卖。”

“又寒呢?孩子那么小,为什么要带着他?”这个他挺介意的。

“我这是吃苦教育!圣人云: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孩子从小就让他出去见见世面,一来可以长见识,二来也是对他的一种磨练。你不觉得咱们儿子不想五岁的孩子吗?这可全是我的功劳!你不认为吗?”

扭头斜斜地觑着他,一副“你要敢说不就有你好看”的表情。

“虽然你说的也有道理,但孩子毕竟还小,想要长见识可以等他大一点再说嘛。”

好吧,俊杰他爹也很识时务的。

“慈父多败儿!等他养成了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儿脾气,谁还叫得动他去吃苦?吃苦教育就得从娃娃抓起!”孩子果然还是不能轻易交给他来养!

“好吧,算你有理。那你是如何想的?打算一辈子瞒着他吗?”

“没有,我可没想过瞒他,以前没告诉他只是觉得他还小,说了也不懂。我想给他十年时间,让他在外面历练历练,等他懂事点儿再由他自己选,如果他选我,便让他继承我的生意;如果他选了你,那我就问你要件东西,然后把他送还给你。”

“什么东西?”

“寻天珠。”

“你还想着那个?你要真想要,那回京我就立即给你。”

“不要!你现在先不要给我,再等五年,五年以后我再要。”

“你要那珠子到底有何用?”

“你先别问这么多,等到了时候我一定会告诉你的。”

“好吧,都依你,但是现在我知道又寒了,就让他现在回去认祖归宗吧,朝中那些个老顽固整天嚷嚷着要我立嗣。”

“不行!”

见她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司徒寒有点着恼,但还是忍了忍,耐心听她解释。

“我答应过又寒要给他十年时间的,现在才五年,还有五年呢,我不能失信于他!”

“想要我答应也不是不行,但是我也有个条件。”

明知道他的条件不可能简单,但是贺敏还是豁出去了,反正到时候实在不行,她就继续跑呗!

“好!我答应!你说吧!”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我可以现在不立又寒为太子,但是五年之后,无论又寒是选谁,你都必须待在我身边,如果他选我,你就帮着我一起教育他为帝之道,如果他选你,那你就替我再生一个皇储。”

老狐狸的儿子果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贺敏突然觉得有种把自己卖了的感觉!

她用着最恶毒的眼神狠狠地瞪着司徒寒,可是司徒寒已然把它们全部转化为充满甜蜜的爱的召唤,于是,那晚他用力地狠狠疼爱了她一番!

第二天一大早,还未完全清醒过来的又寒小朋友便被他无良的妈妈挖了起来,一边用小胖爪揉着眼睛,一边听她在那边控诉他那个无良的爹是如何用计诱使她答应用她后半生的所有幸福交换他五年的自由!

启运六年至启运十一年的五年时间里,皇宫没有再举办过一次选秀活动,据说宫里的皇帝还是三不五时地消失一阵子,没人知道他去了那里,只剩下被抓来代管国是的渤亲王司徒冽跪在勤政殿冷凉的大理石地上抓狂,天哪!为什么这么不公平?为什么三哥就可以去外面逍遥快活,而要让他这个可怜的弟弟来做这些无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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