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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带将出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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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节那日茶肆里谈论北地的儒生恐怕不知道,虽然皇帝开明不介意大家随便说说,但是有些话还是埋在肚子里比较好,否则也不会有“祸从口出”、“一语成偈”了。

德馨二十六年,迎接春神到来的喜庆还未完全消散,北地的战事便风云再起,三年无战的西陆皇朝又一次面临着皇权被挑衅的境况,且此番挑衅更甚三年前。

短短三年啊,被打得溃不成军的北地王便卷土重来了,而且这个祸事明明是可以被避免的,却因为西陆四皇子的一时不杀便藏下祸根,惹来麻烦,此等乌龙,叫皇家颜面何存?叫皇家如何立威四野、平息民怨啊?

司徒凛被盛怒之下的德馨君一阵狠批,然犯下大错的司徒凛不仅不知悔改还当着文武百官的面顶了德馨君,气得才下地几个月的德馨君又重新躺回龙床上了。一时之间,朝野哗然,众人皆道司徒凛戾气太重,为子不肖,又狂妄自负,云云。总之,这次的yulun是一边倒地对他口诛笔伐。贺敏十分不解,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就算他狂妄自负但也不会蠢到将局势弄成现在这番对他百害而无一利,跟他下棋时,她分明感觉得出来他心思缜密、谋略过人,绝不在司徒寒之下。那么,此番闹剧是他故意而为之了,为了什么呢?不过,答案很快就揭晓了。

群臣进谏要求德馨君严惩司徒凛,迫于压力的德馨君就算想护短也只能望洋兴叹,于是,第二日一道圣旨便颁了下来,削除皇四子司徒凛端亲王爵位,暂解其西陆兵统大元帅一职,命其在皇子府中反省思过。

从字面上来看,这样的惩罚确实是很严格的了,然有心之人不可能看不出德馨君的偏袒,削除亲王爵位但王府仍旧留着,解了兵统大元帅的职位但只是暂解而非革除,在府中思过但却未禁足。

一切的一切再明显不过了,然大家都是聪明人,德馨君能这么做说明这已然是他的底线,世间敢于突破一个帝王底线的人恐怕还没生下来,于是,大家便这样装着憨摇头晃脑地过去了。

解了司徒凛的兵统大元帅职务,西陆百万雄师失去了领头羊,而北地战事却愈演愈烈,大有一举南下,攻陷定安之意。几乎每天都有城池被围,惨遭沦陷的消息传入京城。西陆的老百姓已经安逸太久了,不仅兵力衰弱不少,甚至是人心的承受力都减弱了,一夜之间,定安城里人人自危,仿佛北地王明天就要攻进来一样。

贺敏觉得有点好笑,且不说泱泱西陆国土广袤,北地离定安何止千万里之遥?要从那么远的地方攻打过来,没有个一年半载怕是梦话吧?再说,定安好歹帝都,又是实力几十倍于北地的西陆皇朝之帝都,要是那么容易被攻陷那这西陆也算是白繁荣的了。

不过,这场危机也不是全然没有好处的,将每天视为世界末日的定安百姓突然醒悟到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于是大家开始挥金如土及时行乐。短短几日,定安城便洛阳纸贵、物价飞涨,让那些开店的商人们赚了个盆满钵满。

民间欢快地闹腾着,朝堂之上却一片昏茫。显见得,北地的力量积蓄已久,眼前境况危急,朝廷再不派大军出动,恐怕真要上演一幕“小蛇吞象”,但是司徒凛被解了权,而且还是被众人逼着解的权,现在再叫他来领兵出征恐怕是绝不可能,那么找谁来胜任这个至关重要的角色呢?谁呢?还能谁呢?不就是皇三子司徒寒。

听说外面已经有沉不住气的官员递折子了,但德馨君却沉默了,不说要他去也不说不要他去,暧昧的态度让人一点儿也抓不住头脑,只能感叹帝心难测。

此番沉不住气的还有北地王,要交代清楚的是此北地王非三年前被司徒凛直追三千里的丧国之君,而是他的儿子。说具体一点儿就是北地王子推翻了老爹的政权篡位了,然后就违背老爹与西陆的称臣协议,公开与西陆叫起了板。按理来说,北地王就这么一个儿子,将来百年之后还是要世袭给他的,北地王位对他而言简直就是囊中之物,根本不需要他冒着天下大不韪之险篡位谋权,而让这位英勇的北地王子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那是全天下男人都能理解却也不理解的理由——女人。

话说,老北地王为了对西陆示好,表示他永世为臣的决心,在北地搜罗了一名绝世美女要送来给德馨君做礼物,然这名绝世美女被打包成礼物之前是有相好的的,那位相好就是新北地王。见国家灭亡了,连爱人都要被送走了,新北地王冲冠一怒为红颜,关了老爹篡了权,领了才修养三年的兵将就这么莽莽撞撞但勇气可嘉地打过来了。

虽然听多看多这样红颜祸水的故事,但她还是对那位绝世美女充满了好奇。绝世,到底有多绝世,以至于要一堆人做陪葬?然她也知道这不是美女的错,她唯一的责任就是不应该选择一位年轻气盛容易冲动的王子做相好。可是,爱情这玩意儿是说不选就不选的么?孽缘啊孽缘,一切都是注定的劫数吧。

除此之外,还有一人也定力不足,叫嚣着要领兵平叛,虽然有点不自量力却也用心昭昭,因为他说,此番逆贼实乃穷寇,忒地玩命!如若有个闪失,他倒无所谓,反正世间也没有让他特别留恋的人,但三哥不一样,三哥已经有了敏敏和孩子,三哥必须安全地待在她们身边保护她们,这是三哥最重要的责任!然那个慢半拍怎会知道在他说这番话的时候,他三哥的心是多么的痛!亏他还小时候又是挡板子又是替抄书地帮忙,原来在那小子心中自己一点分量都没有!贺敏却觉得认识慢半拍快一年了,这是她见识到的他最勇敢最坚强的一次!

“今日去见皇上了?”她可是拼了老命才忍住没睡着等他回来。

见她这么晚还没睡,司徒寒有点吃惊,不过想想也属正常,现下的局面她恐怕也睡不踏实,就着小蝶端进来的水匆匆抹了把脸,脱去靴子和外袍,shangchuang揽着她坐着。

“唔。”

“皇上身体恢复得如何?”

“精神看上去比前几日好多了,能坐起来与我们聊天。”

看来恢复得不错!

两人都沉默下来,屋里没点灯,只有缀在屋角的夜明珠幽幽地亮着光,暗暗的,让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低下头,摆弄着他的衣襟,“现在可以听见孩子的心跳了,你要不要听一下?”

听到跟孩子有关的事,司徒寒的脸色缓和了下来,他伸手抚上她有点圆的肚子,星眸中充满了为人父的喜悦,“可以吗?孩子的心跳是怎样的?”

贺敏抬起头有点好笑地望着他,说:“你自己来听听不是比听我说更好吗?”这人怎地傻起来了?

司徒寒笑笑没说什么,却真的俯xiashen,掀开被子,轻轻地将脑袋靠在贺敏的小腹上,静静地听着,那神情,认真得让贺敏感慨万千,就好像是在欣赏一段世间最奇妙的音乐般。良久,他抬起身子,满脸欣喜地说:“孩子的心跳砰砰砰的,结实有力,一定很健康!”

望着他,贺敏突然忍不住眼泪流了下来,司徒寒一时不知自己哪里说错了,竟牵扯出她的眼泪,只得陪笑着哄她替她擦掉眼泪,“哭什么呀?难道孩子健康你不高兴吗?”

贺敏不说话只是一味地摇头,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但眼泪就是止不住,而且愈来愈凶,最后她竟然哭倒在司徒寒的怀里。早就慌了神的司徒寒只得七手八脚地安慰她,但安慰着安慰着,自己的眼睛也红了。两人相拥抱作一团,默默不语很久,直至贺敏完全平静下来。

莫名其妙就这么哭得跟个孩子一样让她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她揉了揉红红的眼睛,说:“我也不知道怎地就哭了,可能是因为太幸福了吧,爱人陪在身边,呵护备至,肚子里孩子健康地成长着,每天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安心地跟宝宝说话,快乐地等待爱人回家,一边猜测着爱人现在在做着什么,一边猜测宝宝是不是也知道我此刻的想法,幸福得像个小女人一样!这样的日子对我来说简直就像天堂一样!寒,你给了我好多好多,我真的好幸福好幸福!真的!你看着我,虽然平时我什么也不说,总是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一样,但是你知道吗?其实我在乎的,非常非常在乎的!我不说是因为这样的幸福已经让我昏头了,完全不知该用什么言语来表达。而且...我的心中也隐藏着一些不安,我也会害怕的,只有太在乎了才会害怕不是吗?”

从来没见过贺敏这么激动地说这么多话,而且还是他最想听到的话,司徒寒只觉得心里暖意无比,感动异常,他温柔地替她拢了拢遮挡在眼前的发丝,笑着说:“小傻瓜!怕什么?你只要安安心心地当幸福的小女人就行了,其他的都有我呢,我一定会保护你和孩子一辈子的!”

可是,贺敏却一点也不高兴,她摇着头,激动地说:“不是的,寒,你不了解的!那种恐惧不是来自于你,也不知是来自于我,我是怕...怕......”她踟蹰了很久,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般开口,道:“我是怕这份幸福来得太多承得太满,上天看了也会嫉妒的!”上天嫉妒了不让我再待在这个世界上怎么办?自从中了你的情毒,叫我如何能活在没有你的世界里呢?

司徒寒一愣,接着哈哈大笑起来,“说的什么傻话?什么叫来的太多承得太满上天也会嫉妒?若上天真要嫉妒就叫它嫉妒去吧!我司徒寒就是只爱你贺敏一个,就是只想爱你贺敏一个,就是只想对你贺敏一个人好!它若是敢对我们的感情使什么绊子,就休怪我司徒寒忤天逆地、倒转乾坤!”

话音刚落,窗户外面银光一闪,紧接着“轰轰隆隆”的雷声骤然响起,惊得贺敏瑟缩了一xiashen子,她怔怔地望着眼前信誓旦旦情意深深的司徒寒,那颗早已融化了千儿百年的心又被狠狠地撞了一下,眼泪再次决堤般汹涌起来,扑进他温暖的怀里,她哇哇大哭,像个孩子一般,司徒寒搂着她,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的长发,碎碎地吻着她的头顶,轻喃着什么,魔咒一般。

屋外,小蝶轻手轻脚地走回她的房间,阖上门的霎那,她才发现原来自己也泪流满面了。

德馨二十六年第一声春雷里,西陆三皇子司徒寒自请皇命,愿率军出征。龙心大悦的德馨君当即称赞此子忠孝有加,实乃西陆、司徒皇家之幸!并且口谕,封皇三子司徒寒为威武大元帅,赐威武大元帅符,领兵三十万,三日后挥兵北上一剿叛军!

自此,朝野礼赞,民心大安,一场吵吵嚷嚷的闹剧总算结束了。

那三日,贺敏都没有见过司徒寒,出征前是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的,而且她也不想见,她怕一见了便会心软,求他留下来。她不能再那么自私了,他本就是应该翱翔九天的真龙,却为了顾及她而蛰伏在深渊之中,现在是放他高飞的时候了,还有天下苍生悠悠万民等待着他的救赎呢!去吧!去吧!她的英雄,她的良人!她会和宝宝一起安心地等他的,等待他得胜归来!

因是第一次带兵出征,为了严明军纪、整顿士气,司徒寒在出征营中待了整整三天。这次他率领的三十万将士中,有一多半是司徒凛的旧部,他不敢也不能掉以轻心。果然,在第一日便有人罔顾军令,蓄意为难,起哄者更是无数。他们道这三殿下是个只会舞文弄墨、附庸风雅的软脚鸡,却没想过休息的狮子终究是狮子,一旦发威是无人能挡的!于是,练兵的第一日便有人被就地阵法,罪名是不守军纪、惑乱军心。一刀之下,震撼全军,那些人终于看清了这位号称冷面寒心的三皇子真正的模样,自此,无人敢挑衅,无人敢不服,全都乖乖地听命练兵。事后,有人将这件事禀告给德馨君,意欲指责司徒寒治军过严、草菅人命,然德馨君却只是淡淡道:朕属意他来领兵打仗自是给了他惩治惑乱军心者之权,他持威武大元帅符治军便是如朕亲临,他之言行便如朕之言行,他之过便是朕之过,卿等意欲将朕如何?此话一出,吓得居心不良者当场跪地求饶,朝野之中也没人敢再对司徒寒带兵吹毛求疵了。

三日后,身体恢复如初的德馨君亲自在玄武门为出征的将士践行,巍峨的玄武门城墙上,这个帝国最高的领导人心中不限怅然,城墙下,是三十万西陆子弟兵,他们个个年轻气盛、意气风发,如今却要抛家弃室奔赴战场,自古征战几人回?可能等到他再次迎接他们的时候,西陆的寻常街巷里已经有人失去了儿子,失去了丈夫,失去了父亲。但他们是光荣的!因为他们是为了帝国的尊严和人民而战!他们的亲人们应该为他们而感到骄傲!就像他为他的儿子骄傲一样!整体划一的阵列前,骑在高头骏马上的威武大元帅,令他欣慰无比的三儿子司徒寒!他相信他一定会带着英勇的三十万西陆子弟兵收复失地,剿杀叛贼,凯旋归来!

如雷的吼声打断了他的思路,缓过神来,原来出征的祭文已经念完了,老皇帝抬起右手,朝着万千人群挥了挥,扬声大喝:“西陆众将听令!朕以天子之名命令尔等一定要平安归来!”

气势恢宏,斗志昂扬,三十万将士齐声高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定安城外,十里长亭,承载了多少悲欢离合、聚聚散散?三十万大军已经出城北上,但却在这定安东门外的十里长亭处被喝令整军片刻。众人皆是好奇,为何要在此停留?不是应该立即北上拼杀,将北地打得片甲不留吗?但西陆军队素来治军严谨,虽然好奇却无人抗命也无人喧哗,只是静静地原地待命,等待出发。不过,早说了八卦的精神是渗入到西陆人民骨髓的!于是,很快一个消息便在三十万人间传开了——此番下令停军待命原来是因为要等大元帅和他的夫人告别一下。真相大白后,大家哗然了也释然了,哗然的是冷漠如司徒寒竟然也会有这样柔情的一面,释然的是谁人没有家室?谁人没有妻儿?谁人又舍得下他们奔赴一个不知有没有归期的征途?思及此,将士们心中不免一阵悲戚。

小小的亭子里,清丽娇小的女子瞪大了月华毕现的眼眸,直直地望着对面银甲披身的威武大元帅,殷红的嘴唇往上一翘,赞叹道:“以往你总是一副仙人姿态,却不想穿上这银甲铁衣竟然也这般好看,真真是不辱威武之名啊!”秋瞳翦翦,有水盈盈。

长风阙阙,卷起佳人衣袂翩跹。他没有笑也没有说话,只是贪婪地凝视着她,像是要将她镌刻进脑海里,永生永世不忘记般。那眼神深得叫她全然失去招架之力,“好了!看也看了,快走吧!行军如行命,耽误一时便可能错失良机。我和宝宝会平平安安地等着你得胜归来的!”

刚想转身,突地被揽了个结实,惊呼还来不及出口便被堵在了交接的唇瓣间。他...他竟然当着三十万将士还有后边奉旨送行的官员们的面吻她!这个认知吓得贺敏一时大脑当机,忘了推拒,忘了羞涩,只是傻愣愣地任他索取。天雷地火的霎那,万千言语全都化在了纠缠的唇齿之间!

他就是要在众人面前吻她!他就是要全天下都知道贺敏是属于他的!虽然他出征在外,但那些觊觎她的人都看好了!她的人、她的心都是属于他的!永生永世属于他!

长吻不厌,激愤异常,他猛地放开她,将她交给身后的小蝶,转身对着三百万将士振臂高呼:“不剿北贼誓不还乡!”然后回头深深地望了贺敏一眼便纵身跃上战马,绝尘而去,原本还有些悲戚的将士们被他这样豪迈的言行一激,顿时振奋非凡,同声高喊着“不剿北贼誓不还乡!”的口号气势昂扬地朝北地进发而去!

十里亭上,贺敏目光痴迷地望着尘土迷蒙间,渐行渐远的那抹身影,包着泪意的双眸却无比的坚定。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离亭一里之外是几位奉旨送行的官员,其中一个骑在白马上的男子一对勾魂的桃花眼灼灼地盯着亭中兀自站立的娇小倩影,调笑地说道:“这老三启发士气倒是真有一套啊!”

话是对着旁边一直紧绷着脸的人说的,但他没有回话,那双潋滟的琉璃凤目却深沉得没有光亮。

呵呵...看来他真的好久没有出来了,外面发生了这么多好玩的事他都不知道,既然好玩又怎能少了他呢?弟弟们,可不要怪他这个做哥哥的跟他们抢哦~他只是太无聊了而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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