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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大结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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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天已大亮,他微有诧异,从未起得这么晚,睡得那么沉。胸口有点凉意,是她的手臂横陈上面。侧过头她依旧安然熟睡,均匀的呼吸轻轻地喷在他的脖颈,那么恬静。小心翼翼地将她的手放进软被,这才下床穿衣。

收拾妥当,她依旧没有转醒,便拨了吴曜的电话,让吴曜过来作陪。他已经晚了,婚礼不能缺席。

便是归海今年最盛大的婚礼了,当红影后和当代俊商,新闻满天飞轰动一时。苏韵薇光彩夺目,走红地毯,宣读誓言、交换婚戒,十几台摄像机全方位拍摄,无一遗漏这华丽的瞬间。作为新郎的他,酒席之间谈笑自如从容应对,好不容易才寻了个空荡到休息室稍作整顿。没有了嘈杂,松懈下来,发现心里一直有个牵挂,徒生一种不安的感觉。

门开了,苏韵薇走进来,见到他没有错愕,只是苦笑:“很好笑,他们都在祝福我们,这恐怕是得到祝福最多的分手了……”

他看着她,只能说:“对不起……身体还好吗?”

她坐了下来,强笑着接着说:“输卵管间质部异位妊娠,本来就保不住,何必搞得好像是你逼我打掉的?这样就能减轻你的罪恶感吗?”

沉默,他欠了她太多,无从偿还,伤害注定难免,唯一能做的便是给她这场假婚,她的身份名声经不起堕胎被弃这种绯闻。

“先在这休息会吧,两个主角都缺席不好。”说完便起身准备出门,却和正打算进门的服务员撞个满怀,为苏韵薇准备的开水就这样灼伤了他的胸膛。他全身一滞,胸膛还残留下晨间她滞留的凉意,和此刻的滚烫交融,和以往她的体温如此相悖,顿时方寸大乱,不顾身后苏韵薇的呼唤,脸色僵白地狂奔。

几乎是撞进屋的,吴曜看到本该在婚礼上的他有些错愕,再见他脸色不好,正欲发问,他却无视他直奔卧室。她正安静地躺在上面,依旧是早上他离开时的那个姿势,那么美好。他强迫自己镇定,目光紧锁她的脸颊,微红透着水嫩的色泽,那么具有生命力。每迈进一步他心里的胆怯就增添一分,仿佛经过几万年才走到她面前,蹲下视线和她相平,呼吸的热度传进他的肌理,那么均匀,却那么轻、那么潜、那么慢,几不可察……

“子初?”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怎么了?”吴曜进来看到他仿佛从地狱归来的模样,奇怪地问道。

他仿若未闻,继续唤着:“子初?起床了,今天带你回申渝……”

回答他的是她不曾开启的唇齿,令人窒息的静。

如坠深渊,浑身冰冷,他突然回过头对门口的吴曜吼道:“去开车!快!”面容狰狞。

吴曜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几步上前查看情况。他早已把她从床上抱起,她的手从他怀里滑落,无力地垂下……

此状,吴曜才意识到他方才的意思,恐惧陡升,立马冲出门。

她问:“你什么时候娶我?”那时,她的目光闪动,他该知道是期待,是胆怯,是掩饰的……

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尤言在耳:“你是不是不打算娶我?我都跟周想她们炫耀过了,你要是吃完不付账,我会很没面子……”他早该知道她的不安和恐慌,早该发现她的异常,早该察觉她的泪水是绝望是伤心,怎么会又被她的演技蒙蔽了眼睛?

一路上不停呼唤着她的名字,风驰电掣的车上他的心比速度更急更慌,她未曾回答过他一个单音,只静静地睡着,均匀地呼吸。不管他怎么提高音量,怎么让自己的恐惧传达给她,她依旧紧闭双唇躺在他怀里。车内发出绝望的咆哮,惊吓了道路上的车阵。

如果说前一次还给了他机会,这次怕是决绝了,没有任何后路。她没有吞药,没有自杀,身体机能一切正常,医生说只是睡着了……

只是,睡着了。

或者说是自我催眠,另一种说法是,植物状态。

吴曜又把他狠狠揍了一顿,骂他不该瞒着她,却不骂他活该了,连苏韵薇也释然了,希望她能睁开眼睛。可是她听不到看不到,否则不会让吴曜这么揍打她的冉志。

她的心理医生也被接了过来,了解大致情况,韩医生只说:“这次是完全性自我感消失,按照以前的症状,她现在以为自己是苏韵薇,已经和你结婚的苏韵薇。因为苏韵薇还在,所以消失的就是她自己……”

所有的意念轰然倒塌,耳边始终回荡韩医生的话,他的爱在她面前一败涂地,也就成了行尸走肉。他一句话不说,只把自己和她关在一起,紧紧地抱着她,看日出日落,不曾放手。

直到有一天,一个有着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梁,他的唇,却有着她的笑的小男孩出现在他面前,哭着向他索要:“你把妈妈还给我!我要妈妈!我要妈妈!”

他从未那么狼狈过,只能钉在那里任由小男孩撕咬,连抱他的资格都没有。他的身体那么娇小,那么柔软,曾经孕育在她的子宫,流淌着他的血液。

小男孩看着躺在床上的她,一直哭着呼唤:“妈妈!妈妈!妈妈睁开眼睛看看仔仔,仔仔怕怕,妈妈快看仔仔呀,呜呜……妈妈……”那种发自小孩子内心的伤心让所有人揪心,她最爱的儿子如此撕心裂肺的哭喊她依旧听不见,任由小男孩抽泣,没有伸出手抚摸安慰。

“妈妈不要生气,仔仔不要爸爸了,只要妈妈,妈妈别生仔仔的气,妈妈爱仔仔,仔仔只要妈妈爱。”

他早已僵直,心尖有一把无形的刀在凌迟,仿佛被推得很远,在遥不可及的地方无能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抽泣,因哭泣发紫的嘴唇断断续续嗫嚅,险些哭得背过气,他却不敢去触碰。

子初没有任何回应,仔仔心焦,小心翼翼地靠近他,最后倔强地拉着他的衣角,戒备地看着他,用乞求的姿态说:“……爸爸……”

声音直击他的灵魂,重重捶响,低头看着胆怯又乞求的小脸,那一刻心都被撕碎。不由自主地蹲下身看着他,却仍不敢触碰。

“爸爸,你把妈妈叫醒好不好?我要妈妈……我要妈妈……”倔强地不让自己在父亲面前流泪,小小的脸蛋可怜极了,让人看着心酸。

他说:“好……爸爸把妈妈叫醒……”他已不在乎为什么仔仔会知道他这个不称职的父亲的存在,只想不再错过,不在他该有的生活中缺席。

可惜,他没有机会,叶建雄对他芥蒂极深,再不肯让他见她一面。他每天开车到医院,无一例外被拒之门外,连仔仔也是不让见的。公司里乱成一团,几大股东知道他抛股的消息,联合起来镇压,准备瓜分天下,他也不予理会,每天依旧早到晚归,直到他把她从医院带走。

那是吴曜帮的忙,吴曜知道子初最想要的是什么。虽痛恨他将她变成现在这样,但也知道只有他才能唤醒她。

他带她去了法国的普罗旺斯,有紫色爱情的地方。租了一套公寓住下,每天推着她散步漫游,将他看到的讲诉给她听。入睡时分一遍遍呼唤她的名字,讲诉从吴曜那里得到关于儿子的消息。寂静的夜低沉的声音,亘古不变,但她一次也没睁开过眼睛,感知不到他的存在和伤痛。

举行婚礼的时候教堂里只有几个人,是熟识的邻居,虽不知他们的故事,但每天目睹着这个高大的东方男人为唤醒爱人不懈努力,被感动着。她穿了一身洁白的婚纱,虽然是坐在轮椅上闭着眼睛,但还是掩饰不了她的美艳生动。蹲在她身边亲吻她的时候,她所受过的苦痛和煎熬涌入脑海,将他生吞活剥,他甚至不敢去想,她是否还愿意嫁给这样一个不堪的他,只得慌乱地将戒子套在她的指间。

蜜月里,他带她游历了大半个法国,每天都过得很平静。他现在有些敏感,常常一阵微风吹起她的发尾,或者刚帮她坐起来她无力地点了下头,他都会紧张得屏住呼吸,紧锁着她的眉宇,害怕而又期待地等待她睁开眼睛,只是她从没给过他奇迹。

十月的法国已经冷了,她穿了件红色的高领毛衣,酒店附近的中国餐厅是他们每天都要去消遣的地方。她还有吞咽反射,医生说为了不让她的胃肠道功能紊乱,最好的方式是肠道喂养,为了不让她的味觉退化,每天的口味他都会用不同搭配,虽是流质饮食,但却花样百出,无一腻味。

吃完饭已经一点过了,推她出来站在路口冷风徐徐,他蹲下身把她腿上的毛毯往上拉了拉,确定她不会被冻着才起身四顾,看准了方向推着她进了一家配饰店,只是当他从架上取下帽子,转身准备给她戴上的时候,身后空无一人!

店主已经被他暴怒的法语和扭曲的面容惊吓,只怯怯地说看到轮椅被几个黑衣男人推走了。他发疯一样追出去,却只看到了一个车尾。也许连上帝都觉得他太过容易得到幸福,所以那一刻,连上帝都遗弃了他……

子初从他身边被劫了,可他表现的平静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直到监视他的人看到他从酒店里推着一个人出来,看着他对坐在轮椅上的女人呵护备至,看着他小心翼翼却匆匆忙忙地将她抱进车里,看到那个女人和“大小姐”有着同样一张脸,才想起,老板曾经告诉过他们,这个人很难应付。或许,他们劫错了人,也或许这是他出的狠招,欲引蛇出洞,不管是哪种结果,他们都必须带真正的大小姐回国。

他如愿以偿地被劫,连同身边的“子初”。见到她是在酒店的套房里,安安静静地坐在轮椅上,身上盖着毛毯,被照顾得很好。阳光从阳台外洒进来,柔和地在她身上跳跃,轻轻地闭着眼,没有受到任何惊吓的样子,他的心便安定下来。

那帮人知道上当后自是不会放过他,老板只说保证大小姐毫发无损并未对他下过特赦令。一人难敌三手,更何况他还要顾及不能把战场波及到她的安全范围内,几个回合就被踢到在地,紧接着密如雨下的拳头脚力便落了下来。

起初随着加诸于身的冲击力还会不能自控地发出闷声,鲜血很快从嘴角溢出。他的目光紧紧锁住她,她便是他不能死去的唯一信念。

近在咫尺的距离,她就那么一动不动高高在上地坐在那里,仿佛无情地看着他在地上苟延残喘。只是他知道她的心在疼,在为他疼,阳光下的泪水那么清晰地从她眼角滚落,刺痛了他的双眼,仿佛一把刀剜在他的心口,无以复加的揪痛,于是再不敢发出任何痛苦的声音让她在梦中也痛,那些血那些身体的痛便悉数吞下,只想到她身边搂着她为她擦干眼角的泪水。

没有了他的声音和气息,她沉睡的脸不再平静,有些慌张和无措,仿佛被遗弃的小孩到处寻找归处,好像经过了天大的努力仍然无法摆脱混沌,眉头慢慢纠结,脸上也露出了痛苦的痕迹,泫然欲泣的表情,那般委屈。

她的情绪她的怒她的委屈全数落入他的眼,他心疼地快要窒息,竟是从地上挣扎起来,冲破拳林把她紧紧抱进怀里,亲吻她的额头,努力平复微弱的气息,柔声安慰,吻干她的泪,她这才舒展了眉宇,安安静静靠在他怀里。

还是被挟持回了国内,叶建雄以绑架罪起诉他,他自是不在乎牢狱之灾,只是接受审判之前,他只求能再给他唤醒子初的最后机会。两个同样爱护子初的男人在较量,只是谁胜谁负难下定论,叶建雄没给他任何接近子初的机会,他依旧每天在门外守候,直到他再也没能力出现在病房门口。

他上了各大报纸头条,作为新婚不久的影后的丈夫,车祸,躺在ICU监护室生死不明。医生透露伤势极重,很有可能抛下苏韵薇母子离世,影迷们深表同情,把所有的祈祷都给了他……

子初的专职护理有两个,其中一个便是苏韵薇的影迷,给子初胃肠道营养的时间,她们又谈论起此事。

“听说任希野今天早上又抢救了一次,凶险地很,医生都建议放弃了,说救活可能也是植物人,可苏韵薇一直不放弃,医生也没办法,不过看样子也是在耗。”

“苏韵薇真可怜,大家都以为她嫁了个好男人,结果孩子还没出生丈夫就死了,她可怎么活呀?”

“什么怎么活?你没听说吗?任希野不仅把星皇买下来送给她,而且现在希野集团基本上都被他挪空了,加上先前买星皇的股份,现在希野集团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在星皇,没了老公她也能活得比谁都好!真羡慕,要是我能遇到这么好的男人就好了……”

夜深人静,除了躺在床上的子初,两个护士已经离开,却留下久久不息的声音在病房盘旋。泪水从眼角滑落,昏暗中那双眼睛睁开了……

她的耳畔一直回响着那些话,像个没有灵魂的傀儡,机械地掀开被子赤足下床,木灵般失神地往ICU的方向走去。推开门,病房里的机器嘀嘀地响着,无数管子□□他包裹着许许多多绷带的身体。

她机械地走过去,目光空洞,久久不能聚焦,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句近乎僵硬的躯体,依旧不能理解。等到终于看清了青青紫紫的面容,于是……嚎啕大哭、撕心裂肺……

天旋地转,那种绝望的悲鸣一如三年前他死去那会儿,只是这次,有一双温暖的手将她紧紧抱住。

她全身僵直,感受着背部的温度,一时忘记哭泣。极慢地抬起头,生怕稍大的动静就会破碎了这种触感,透过泪水,目光所及,他正疼惜眷恋地看着她,泪流,泪水消失在包裹他头围的纱布里。

“子初……”他叫。

她全身一震,落泪,重新站起身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他,再无半点温度。向后倒退几步,漠视着他的慌乱,麻木地看着他拔掉身上的管子,却不见半点血渍。

然后,转身,离开,没有任何感情的脚步。手臂被拉住,急转,撞进一个慌乱紧张的怀抱,越收越紧的手臂都在彰显这个男人的恐惧。

许久,得不到回应,怀里的她木讷地任由他抱着。他焦急地捧起她的脸,她的眼睛空灵涣散,惊吓了他。他早已乱了方寸,衔着她的唇用力亲吻,没有章法。

他说:“子初,说话!”声音那么害怕,那么嘶哑,低沉浑重的大提琴音早已无法拼凑,她仿佛感觉不到。

她终于有了动静,却是挣开他,转身决绝地离开。被他从身后抱住,转过她的脸颊,铺天盖地的吻席卷而来,带着他独有的薄荷气息。唇齿之间,他早已攻池掠地,掠夺她口腔中少有的氧气,她感受着他需要安抚的急切,他拉起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前,让她握着他的心跳,撞得她手心生疼。

他在逼她,他还在逼她!

使出全身气力狠狠推开他,一路委屈而逃。冰冷的光脚跑过走廊,不停地奔跑,只有一个信念再不想看见他!却是在医院的草坪上被他拦下,将她紧紧地抱进怀里,颤抖,任她怎么挣扎丝毫不松手。

她拳打脚踢,用力撕咬,怒不可遏大声咆哮发泄:“装病怎么了?凭什么要我让她?!凭什么?我拿自己做赌有什么错?仔仔也要爸爸,我凭什么要放你去做别人的丈夫、别人的爸爸?都是你的错!一切都是你的错!!为什么要死?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要忘记我?!我痛苦我难过凭什么要放你去安逸?我没那么大方!我从来都没那么大方!”

她早在仔仔哭着叫妈妈的时候就醒了,她心爱的孩子伤心的哭喊早让她心碎,可是她不能遂了他的愿。这一次她拿自己做赌,不是不知道他的心的,只是她要让苏韵薇彻底退出,就只能赌到底,让自己的软弱来要挟她,算不得磊落,但她只要他完完全全属于她,属于他们的家。

他任由她打骂,只用满蕴着温柔的双眼描绘着她的轮廓,紧紧地抱着这一刻的幸福。

见他沉默不言,丝毫留住她的话语哪怕是谎言都不肯说,她的怒气再不可遏制,一脚踢过去,怒吼:“滚——”

趁他不备转身就跑,手腕却被拉住,一个回带,他的气息铺天盖地席卷而来,顿觉委屈万分,哇地一声破腔而出。他惊喜万分,却丝毫不敢放开她,趁机溜进她的口腔,和她的香舌纠缠。她一边因哭泣需要换气,一边被迫和他纠缠,只能随着他越来越温柔的节奏呼吸,她是永远也无法赢过他的。

“坏蛋!坏蛋!”她咬他、骂他,听得他心都酥了,疼着也甜蜜着。

她恼羞成怒,不想看见他,输了也不要轻饶他,依旧要挣开他离开,哭骂道:“凭什么这么对我?凭什么这么欺负我?我是你什么人了?为什么不让我安宁,我痛,可再也不想为你痛了!”

说完,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却被他的一句话定格在那里,再不能动弹。

他叫:“豆儿!”

他就那么无耻,扼住她的命门,让她无处可逃,只能乖乖地等在那里任他处置。早已泪流满面,他站到她面前捧起她的脸吻干她的泪,再次将她的手放在他的胸膛,她是彻底输了,所有的委屈都被这两个字带出,伤伤心心但毫无负担地大声哭了。

“你是谁?”她问。

“冉志。”

“冉志是谁?”

“小玉和小旗的爸爸,你的男人。”

“小旗是谁?”

“我们的儿子。”

“小玉是谁?”

“我们的女儿。”

“我还没有女儿……”

“计划生育的罚款我准备好了,可以生了。”

“为什么喜欢喝薄荷茶?”

“因为你喜欢。”

“我最喜欢的水果是什么?”

“苹果。”

“我……是谁?”

“小玉小旗的妈妈,我的女人,我的豆儿。”

“为什么……忘记我?”

“为了再爱你一次。”

“可一直都是我在追你……”好委屈。

“这次,换我追你。”

她融化在他温柔的眼眸中,任由他亲吻,在他的气息中沉沦。直到他在她的无名指套上胸前的那枚戒子,她也无力抵抗。因为他早已吞没了她所有的言语,不容她拒绝。

第二天,各大报纸竞相刊登,一代富商希野集团当家主人、影后的丈夫任希野伤逝的消息。紧接着更为不幸的消息传来,苏韵薇难以接受,刺激过度,珠胎不保,影迷纷纷聚集,举行各种各样的支持活动,为之祈祷,声势浩大。当她重新站起来的时候,事业达到又一顶峰。

希野集团被旗驭收购,先前冉志联合吴曜演了一出戏,名里两人以星皇为靶子争得你死我活,实际挪空希野集团,吴曜手里握有的百分之二十五的希野股份转移到星皇,他以其他利益作交换,任氏夫妇给他留下的财产,他把它们放到星皇作为对苏韵薇的补偿。内部空虚的希野集团本身争权夺位无暇自顾,轻而易举就被旗驭反收购。

一年之内,旗驭发展成为国内最大的汽车生产商,亚洲代理总裁依旧是吴曜,谁也没再见过旗驭真正的老板,在飞机失事中死而复生的冉志。

据说,冉志有一对儿女,他们有一位很不讲理的妈妈,以折磨爸爸为乐。生气了就离家出走,要爸爸追了又追,哄了又哄,哪怕已经生了他们两个,爸爸婚求了一次又一次,还是被那只高傲的妈妈一句“你是谁?不认识!”打发掉……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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