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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 第6章 舒然入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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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逸霖来到父亲房门前,在门外犹豫不决,不停地来回跺步,思考该如何对父亲开口。过了很久,他咬咬牙,终于下定了决心,上前轻敲房门,得到韩清允许后,推门进入。

韩清见到是他,让他坐下,迫不及待地问“姒儿怎么样?肯吃东西了吗?”

韩逸霖看父亲如此担心妹妹,心中一暖,想起了小时候父亲对他们兄妹两人的呵护。记得当初幼年之时,他抱着姒儿和暮晨一起出去玩,在外面和其它孩童起了冲突,打了起来,最后满身是泥、衣衫破烂地返回家。左伯伯见到他和暮晨如此狼狈,叹了口气,将暮晨叫到一旁骂了一顿,而一旁的父亲,满脸怒气,问清是哪些人动手,也不问动手缘由,拉着他和暮晨便就往外面走,和那些孩童的父亲大吵一架。呵呵,天下哪个父母不偏爱自己的孩子,而这方面,他的父亲似乎做得更过;母亲去世后,父亲为了他和姒儿,不愿另娶,十几年来,一直独身一人,将全部的爱给了他们兄妹两个,不为余力地培养他们、呵护他们;让他印象最深的是,在他要随师傅离家学武之时,父亲不舍难过却又强自忍住的表情,他在不经意之中,瞥见父亲在暗处抹泪。临行前,父亲千叮万嘱,离别后,父亲牵肠挂肚,只要一有时间,就会不顾年迈亲自上山看望他,但每次均被他师傅不客气的赶走,即使这样,父亲还是放下面子不停地去看他,不停地被赶出来........这样的父亲,这么深沉地爱着自己子女的人,怎么会作出牺牲女儿幸福、不顾天下苍生作威作福的事来?

压住心中的疑惑,韩逸霖恭敬地回道“父亲放心,姒儿已经答应吃饭了。”

韩清一听姒儿肯吃饭,松了口气,放下心来,脸上缓缓露出笑容,喃喃地说“这就好,这就好.......”

韩逸霖略一沉吟,开口问道“父亲,姒儿已经把事情全部告诉孩儿,父亲难道真的要将姒儿许配给她不爱的人吗?”

韩清警惕地看了儿子一眼,脸有怒气,沉声问道“姒儿还跟你说什么了?哼,她心中就只有左暮晨那个小子,没有我这个爹爹。霖儿在外有所不知,自从你左伯伯去世后,左暮晨那个臭小子在朝中联合三位长老,处处与我作对,让为父举步维艰,要不是看在左家对我有恩的份上,我早就不容他了,岂能让他坐上大将军的位置!”

韩逸霖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说“父亲,您与暮晨政见不合,是公事。但论私交,我们韩家和左家历来交好,暮晨为人正直豪爽、年少有为、温柔体贴,若父亲成全他们,韩左两家联姻,不但可以延续我们两家的交情,而且也可以消除父亲与他的矛盾,岂不是两全其美。”

韩清目光闪烁,似隐瞒了什么,坚决地摇头说“不可能!我和那臭小子之间的矛盾是无法化解的。姒儿是我的女儿,我为她找得夫婿是万里挑一的翩翩美少年,有什么不好?想当初,我和你母亲是洞房时才第一次见面,不是照样恩爱一生。霖儿,此事你不要管了!”

韩逸霖无奈地看着父亲,知道此事父亲已下决心,再难有回旋的余地,与其硬碰硬惹父亲怒意更胜,不如此事缓缓再说。想到这里,他将话锋一转,说道“父亲,孩儿这一路上,看到晨星国各地动荡不安,官吏相互勾结,百姓民不聊生,其中.......其中不少是涉及父亲的,不知道........”

韩清怒哼了一声,满脸阴霾,不屑地说“那些刁民,不用去管,谁敢嚼舌根,通通抓来治罪,看他们谁敢胡说!”

韩逸霖心中一惊,不敢相信地看着父亲,急迫地说“父亲怎么能这么说?若是惹起民怨沸腾,父亲会成为众矢之的。父亲身居高位,自当以百姓为重,尽心辅佐当今女王,壮大我晨星国,岂能.......”

韩清越听越不顺耳,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大声喝道“够了!为父做事自有分寸,不用你来干预。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还小,不懂得这些,哼,你不用再多说了!”说罢,顿了顿,压下自己烦躁的心情,语气略微放缓,敷衍地说“你今日刚回家,别尽说些让我不高兴的事!一路奔波你也累了,去好好休息吧!”

韩逸霖还想再劝,几次欲言又止,待看到父亲固执己见,根本听不进去分毫,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淡淡地说“好!霖儿告退了!”转身离开,不再多说........

韩逸霖心事重重,内心似乎感觉到一些不详的预感,心绪难以平静。来到姒儿的房间,看到她已经将饭菜全部吃完,暂时抛却心中的烦恼,欣慰一笑。

韩姒儿见哥哥回来了,赶忙上前,迫不及待地问“哥,情况怎么样?父亲他说了些什么?”

韩逸霖摇摇头,缓缓地说“我的劝说他一点都听不进去。姒儿,你别着急,等父亲心情好了,我再去说!”

韩姒儿失望地看了哥哥一眼,悲戚地说“没有用的!哥哥,你不知道,父亲他.......他现在已经深陷权势欲望之中,是不可能改变心意的。他.......他想推翻当今女王,自己好取而代之!”

韩姒儿的话让韩逸霖大惊失色,脸色顿变,忙捂住姒儿的嘴,叱责道“姒儿,别胡说!若被有心之人听去,那还得了!谋逆之罪是要株连九族的!”

韩姒儿将哥哥捂住自己嘴的手移开,跺着脚说“哥,姒儿说的都是真的!你离家多年,不知道情况,姒儿没有骗你,父亲是变了!”

韩逸霖刚才那种不详预感更甚了,不能接受地摇摇头,不停地说“不,我不相信,不相信父亲他会........”话未说完,住口不再说下去。

此时屋内一片寂静,两兄妹俱都沉默不语,偶尔抬起头视线相交,在对方的目光中看到了茫然和无奈。

过了许久,韩逸霖疲倦地闭上眼睛,开口说“事已至此,你还是离开这里去找暮晨吧!看来韩家将要掀起一场风浪,我不想你受到牵连,你还是远远离开的好!姒儿,你放心,我会一直在这里陪伴父亲,你安心走吧!”

韩姒儿扑进哥哥的怀中,汲取哥哥怀抱的温暖,低声啜泣。韩逸霖睁开双眸看向前方,爱怜地抚摸着她的秀发,仰天长叹,喃喃地说“希望暮晨不要辜负你,能好好照顾你!”他转头看了看窗外,推开她,低声说“好了,天色不早了,我让涵意护送你去找左暮晨。我这就去找他,你赶快收拾下行礼,马上上路!”

韩姒儿依依不舍地离开哥哥的怀抱,点点头,沉默地收拾的包裹。韩逸霖出去找来涵意,叮嘱一番后,亲自护送他们离开韩府.........

..........

就在韩府闹得鸡犬不宁之时,祁府也是不得安宁。

早朝后,祁炎急匆匆回府,叫人去请儿子祁舒然,自己则在书房心烦意乱,满面愁云,焦躁不安地来回跺步。一会儿下人回禀说少爷不再府内,现在人在廖轩斋。祁炎一听,气不大一处来,拍着桌子骂道“都什么时候了,他还去廖轩斋下棋?你还不赶快把少爷叫回来,就说我有急事找他!还不快去!发什么呆啊!”下人被吓得面如土色,赶忙离开去找祁舒然。

就在下人离开没多久之时,有人进门禀告说金长老到府拜访。祁炎听见,大喜,赶忙亲自出府迎接。

将金长老引进书房,遣退下人后,祁炎忙对金长老说“恩师,你来得正好,炎正有一事烦恼不已,想听听恩师的意见!”

金长老看到一向沉稳冷静的祁炎此时满脸苦恼,不由惊讶地问“发生了什么事?”

祁炎将今日丞相提出联姻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金长老,最后说道“如今炎是左右为难,不知道明日如何答复丞相,恩师可有什么妙策?”

金长老听罢,哈哈大笑,祁炎不解地看着他,也不便多问。金长老笑完,捻须对祁炎笑着说“看来你真是急糊涂了!你是我门生之事乃是重大之秘密,我今日会如此光明正大地登门,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祁炎听金长老一说,才恍然,结结巴巴地问“恩师,炎是急糊涂了,不知........”

金长老叹了口气,“今日早朝之事,你也看得清清楚楚,韩清那奸臣肆无忌惮、咄咄逼人,一点都不将女王放在眼里,让陛下受辱。看情形,他是等不了多久了,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我们既然能够看出局势凶险,陛下也一定心知肚明,今日陛下受此大辱,仍然强自隐忍,我推测陛下很快将会有所行动。现在陛下最缺的就是可靠的心腹之人,我今日来,就是想让祁舒然入宫,以陛下妃子身份辅佐陛下成就大业。一来让他为陛下出谋划策;二来也可以让他成为我们和陛下的联系纽带,避开丞相宫中的耳目。当然,此举也可解你的燃眉之急,丞相若是知道祁舒然已经入宫,即使他再飞扬跋扈,名义上他还是臣,也只能善罢甘休。你只需装出一幅无可奈何之状,就说我金长老亲自上门宣旨,实在是王命难为即可!不知你意下如何?”

祁炎听完,对金长老深深一躬,激动地说“祁炎受恩师知遇之恩,肝脑涂地也无法报答!如今国家动荡,若能除去奸臣,使国家富强稳定,上报苍生,下报恩师之情,祁炎即使千刀万剐也甘之如饴。恩师此法甚妙,犬子一会儿回来,我便和他说此事,恩师尽管放心!”

金长老扶起他,感慨万千,“哎,这些年来,真是委屈你了!如今还要你牺牲自己的儿子,我实在是对不住你们啊!女王陛下对纳妃之事甚是反感,我还要再去劝说陛下,你们等我消息,陛下一旦答应,我立即会派人来接舒然。好了,我也不便久留,这就告辞了!”

金长老离开前反复叮嘱让祁炎务必小心,关爱之情溢于言表,让他更是感激。他亲自恭送金长老离开,在家中静心等待祁舒然回来.......

等祁舒然匆忙从廖轩斋赶回时,祁炎把金长老的意思转给了他,他越听眼睛睁得越大,不可思议地看着父亲,呆傻在那里,半天都缓不过神来。

入宫?为妃?父亲在说什么?晨星国是男权国家,他堂堂男儿,应该是他娶妻纳妾,怎么现在反过来,他要去做什么女王的后宫三千之一,天下还有比这更荒唐的事吗?这时,他心中忽然闪过一人影像,一个笑眯眯的俊美少年,是他,仅仅只有一面之缘聪明绝顶、气质不凡的少年,让他印象深刻,挥之不去,自己整日会流连于廖轩斋,就是冀望能再见他一面。想到那少年,祁舒然忽然感到一阵心慌,他摇着头,缓缓后退,喃喃地说“不......不.......我不能接受!”

祁炎知道儿子难于接受,所以给他时间消化,看他一阵发怔后,竟然开口断然拒绝,心中大怒,骂道“你不能接受?哼,大丈夫了为了国家可以抛头颅,你今日受这点委屈算什么!哎,然儿,几天前你还说你虽一介书生,也知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会尽力帮助父亲、帮助当今女王,现在该你出面了,你却退缩,你......你真是让为父失望!”

祁舒然痛苦地摇摇头,对父亲说“不是的,不是父亲想象的那样!然儿并非怕入宫后受世人的耻笑,而是......”他顿了顿,咬咬牙豁出去了,“而是然儿已有意中人,我.......”

祁炎一怔,万分惊讶地看着儿子,问道“意中人?为父怎么不知道?从没见你提过,是哪家的闺秀?”

祁舒然紧咬嘴唇,说不出话来。他总不能告诉父亲他喜欢上一个只见过一面的美少年吧,恐怕父亲听了会立即疯掉的,而且他也说不出口,所以反复思忖之后,只能低头保持着沈默。

祁炎看祁舒然表情怪异,似有难言之隐,以为他喜欢上有夫之妇,不便开口,因此也不再勉强,叹了口气说“罢罢!我也不问了!不管你是不是有意中人,现在你没得选择,你不想入宫,难道想娶韩青那奸贼的女儿?”

祁舒然猛然抬起头,满脸迷惑地问“怎么又跑出个韩清之女?”

祁炎将韩清逼婚之事和其中的厉害关系一起告诉了他。祁舒然听完后,又是一阵沉默。

祁炎感叹道“然儿,父亲劝你以大局为重,入宫吧!当今女王陛下年轻貌美、聪明过人,你跟着她,不会受委屈的!你从小聪慧过人,饱读诗书,一直没有一展抱负的机会,如今,你可将你二十年来所学,尽情发挥,全力辅佐陛下,帮助陛下除去丞相韩青、平定天下,也不枉你平生抱负、一生所学!”

祁舒然闭上眼,沉默不语,内心倍受煎熬,矛盾、挣扎、迷惘、气愤、无奈.........一场激烈的内心争斗过后,,他缓缓睁开眼,忍痛将心中人影压入心底深处,将心中的无奈和伤痛转化为对丞相韩青仇恨,对金长老不满,甚至对当今女王的怨怒。他心底暗暗决定,他只会辅佐女王除去韩清,绝不会让女王动他分毫,只将她当君王看待,绝不会将她当作自己的妻子。等韩清这个心腹大患除去后,他便请求离开王宫,隐居山林,再不问世事.........

心中决定已下,祁舒然平静地看着父亲,缓缓说“孩儿已经想明白了,以国家为重,答应入宫!孩儿会倾尽自己一生所学,尽力辅佐女王陛下,父亲放心吧!”

祁炎将爱子的痛苦与挣扎看在眼中,心中疼惜不已,眼中含泪,缓缓伸出双手,将爱子紧紧抱入怀中,久久不愿放开........

祁舒然的进宫,使雨随烟多了一条臂膀,打破了她孤立无援的局面,成为扭转不利局势的关键,使得形势开始向有利于她的方向发展。而祁舒然进宫后,从雨随烟身边学到了很多东西,渐渐从一个百无一用的书生长成为国家栋梁之材,功彪史册、名垂青史,同雨随烟一起开创了晨星国最为繁荣的盛世,这自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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