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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 第5章 欲壑难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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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宣布退朝离开后,众大臣纷纷走出大殿。

侍郎王勇走到韩清身边,点头哈腰,感激地说“今日多亏丞相大人相助,王勇感激不尽!”

韩清今日心情舒畅,得意洋洋,“小事一桩!王大人别忘了,北阳县可是你我的天下,我怎会眼睁睁看你吃亏。”

王勇一脸的谄媚,奉承地说“今日丞相可是大出风头!丞相朝堂之上,嬉笑怒骂,豪气万丈,让女王缄默,使百官震慑,如此气度,古往今来,恐怕也只有丞相一人能够做到。”

王勇的马屁拍得韩清很是舒服,他脸上露着得意之色,轻蔑地说“女王算什么?不过是老夫手中的傀儡,老夫让她当她才能当,不想让她当随时都可以把她拉下来。若是她识相,老夫还可以考虑让她在宝座上多呆几年,否则,嘿嘿.......”他笑了笑,没在说下去,但话中之意不言而喻。

王勇卑躬屈膝,连连说“丞相高见!王勇将誓死追随丞相!”说完,从怀中掏出一打银票,递给韩清,附耳小声说“这是北阳姚县令孝敬丞相的,共五万两,请丞相笑纳!”

韩清满意地接过银票,放入怀中,捻须笑道“哈哈,那个姚县令很懂事啊!王大人,你转告给他,朝中有老夫帮他撑腰,让他放心!王大人,你对老夫的忠心,老夫心中有数,是不会亏待你的!”

这时,尚书祁炎从远处走来,韩清盯着他,眼中闪过一抹沉思,对身旁的王勇缓缓说“这个祁炎倒是个人才,虽然一直都是向着老夫的,但老夫总觉得他好似心中还有犹疑,老夫要拉拢他,使他打消顾虑,完全为老夫所用。你先离开吧!”

韩清发话,王勇哪敢不从。他冲丞相恭敬地拱拱手,听话地先行离开。

韩清停下脚步,在前方等祁炎上前。很快,祁炎走上前,恭敬地说“丞相还未走吗?”

韩清笑眯眯地说“祁大人,今日在大殿之上多亏了祁大人仗义执言,老夫不胜感激!”

祁炎忙客气地回道“哪里,哪里,丞相今日在朝堂之上的气势,让下官由衷钦佩!”

韩清微一沉吟,笑着说“听说祁大人的独子一表人才,被誉为京城第一才子,京城内人人称颂,祁大人可真是教子有方啊!老夫有一子一女,儿子长年在外漂泊,不提也罢,女儿今年年方二八,容貌还算说得过去,不如这样,你我两家联个姻,结成儿女亲家,今后在朝堂之上相互照应,岂不是美事一桩!”

祁炎听得心惊胆寒,没有想到丞相会来这手,这让他真是进退两难。若是答应,岂不是与奸臣联姻,此事万万不能;若是不答应,丞相怎能放过他,一定对他起疑,那他多年的隐忍便会付之流水,这.......他左思右想之后,小心翼翼地说“丞相真是太抬爱犬子了,下官犬子哪里配得上丞相您的千金。丞相美意,下官受宠若惊,这样吧,待下官回去和犬子商量一下,再给丞相回复,如何?”

韩清满意地点点,笑眯眯地说“如此当然最好!不瞒祁大人,老夫也得回去和女儿商量商量,我那个女儿让我给宠坏了,哈哈,祁大人,请!”

祁炎赶忙退后一步,谦恭地说“丞相客气了!丞相先请!”

韩清仰天大笑,抬着头,大步离开。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祁炎长叹一声,满脸苦恼之色........

.........

丞相府庭院内栽满了各种各样的花花草草,虽然时近深秋,依旧能够闻到那芬芳的香气,混合着秋的萧索气息,构成了一幅优美而奇异的深秋奇花奔放图。一名娇俏可人的少女斜靠在凉亭的廊柱上,她眼睛明亮有神,高挺的鼻梁,美丽纯真的容颜完美无缺,身着浅红色衣衫,一件白色的披风拢住修长的娇躯,微风吹拂,翩然似月中嫦娥。

她坐在凉亭上沈默无语,眉间若蹙,似颦非颦,像有满腹心事无法倾诉,忽然间,不知道她想起了什么,一抹红霞飞上脸颊,美丽的大眼睛渐渐变得迷蒙,娇美的脸孔展露着一抺纯然的笑容,而唇边的梨涡也隐隐若现,一派小女儿的娇羞态。只听她喃喃地说“左大哥,不知道你还记得姒儿吗?为什么不回京城,你可知姒儿一直在挂念着你。”说罢,她微微一怔,轻咬下唇,仿若无意间泄露出无法启齿秘密般,一双明眸扫向四周,待确定整个庭院就她一人时,她松了口气,缓缓一笑,继续陷入自己思绪之中。

她正是韩清的女儿韩姒儿。

这时,一个小丫鬟闯进庭院,打破了院中的寂静,只听她远远喊道“小姐,老爷回来了,叫你过去。”

韩姒儿听到,站起身转过头,回喊道“翠儿,爹爹找我何事?你先过去,告诉爹爹我随后就到!”一边喊一边离开凉亭,随在翠儿之后,来到韩清的房间。

韩清见到爱女姒儿出现,脸上现出罕见的温柔,宠溺地看着她。姒儿是他的掌上明珠,从小到大,他从来都没让她受过一丝的委屈,一直对她千依百顺,如珍似宝地捧在手掌心。而姒儿也很乖,很懂事,虽然有些调皮任性,但对他这个爹爹极是崇拜,很听他的话。看着她逐渐长成大姑娘,如花似玉,聪慧可人,韩清从心里感到骄傲和自豪。

韩姒儿一进门,便跳进父亲的怀中,搂着父亲的脖子娇笑着问“爹爹,今天怎么这么早就下朝了?有没有想姒儿啊?”

韩清轻轻捏了下她的鼻子,溺爱地说“你今年都十六岁了,是大姑娘了,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总爱粘着爹爹!呵呵,这毛病再不改,等你出阁后,难道也要把爹爹带过去不成?”

听到出阁,姒儿红透双颊,不依地跺着脚,口是心非地说“我才不要嫁人,我要一辈子留在爹爹身边,粘爹爹一辈子!”

韩清被逗得哈哈大笑,摇摇头,佯装无奈地说“哈哈,你又在胡说了,哪里有姑娘一辈子不出嫁,总是守着父亲的。姒儿,你母亲去世的早,是为父忽略了。你年龄不小了,为父是要为你找门好亲事!”

韩姒儿低头不语,满脸羞涩,心中却隐隐期盼,父亲知道她的心事,希望父亲能为她做主,将她许配给她的意中人。

可是,韩清接下来的话让姒儿如坠冰窖,只听韩清说“礼部尚书之子祁舒然风度翩翩、文采出众,被誉为京城第一才子,想来姒儿应有耳闻。他若能做为父的乘龙快婿,我.........”

韩清没有说完,姒儿离开他的怀抱,不可置信地看着父亲,摇头说“不!我不要嫁给什么京城第一才子!爹,你应该知道姒儿的心思,为什么你不成全姒儿!”

韩清叹了口气,淡淡地说“为父知道你与左暮晨那小子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你一直很喜欢他。我本想等你长大后,成全你们,将你许配与他,可是,哼,那臭小子不知好歹,这几年来,竟处处与我作对,为父又怎能将掌上明珠嫁给他呢!”

韩姒儿满脸泪痕,跪在韩清面前,苦苦哀求道“爹爹,左韩两家是世交,左家又曾有恩于爹爹,爹爹为何要和左大哥斗来斗去呢?”

韩清缓缓扶起姒儿,柔声对她说“你不懂,为父这么多年来苦心经营,就是要掌握大权,左暮晨那小子敢与我作对,我是不会放过他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安心嫁给祁尚书之子。”

韩姒儿抬起头,凄苦地看着父亲,不可置信地摇摇头,心急如焚地说“难道爹爹想对左大哥......,不,不要,左家对我们韩家有恩,左大哥是左家唯一的血脉,爹爹怎么能恩将仇报呢!爹,难道权势那么重要吗?爹爹如今身为丞相,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爹爹还想要什么权势?”她顿了顿,猛然醒悟地失声说“难道爹爹想.......”

韩清哼了一声,毫不留情地推开女儿说“前任王室血脉已断,当今女王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因为得到三位长老的支持,才登得王位。天下本就能者居之,我为什么不能得到王位?这天下,为父是势在必得!我身边都是些阿谀奉承的小人,缺少可用之才,为父将你许给祁家公子,一是为了你的幸福,二也是为了拉拢礼部尚书祁炎。姒儿,你从小一直都很听爹爹的话,就再听爹爹一次吧!等爹爹掌握天下,你就是公主了,到时........”

“不~~~~”韩姒儿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声,她泪眼模糊,不愿相信刚才听到的话,这还是一直疼爱她、对她百依百顺的父亲吗?父亲竟然要牺牲她的幸福,只为了笼络于人。她站起身后退几步,悲痛欲绝地说“爹,权势真的那么重要吗?您为了权力宁可舍弃一切?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可是您一直宠爱的姒儿,您真得宁愿不顾恩情,宁愿牺牲姒儿,也要得到权势?我不相信,我不相信爹爹会变成这样!”

韩清沉下脸,眼中露出决绝之色,冷冷地说“你懂什么!你一直在为父的庇护下,怎么能知道人世的凶险!你一个女儿家,又怎么知道为父的雄心壮志。掌握权势有什么不好?那种无任何限制,可以任意操纵别人命运的滋味,真的很好!哼,我是不会放弃的!儿女婚事,父母做主,为父真是宠坏了你,你不嫁也得嫁,由不得你拒绝。来人,将小姐带下去,严加看管,不准她踏入房门一步!”说完,甩手离开。

权力使人沉沦,让人腐化,莫说旧日恩情,即使儿女幸福也可随意抛弃。此时的韩清已经深陷他的帝王之梦,不可自拔.........

..........

韩清怒气冲冲地步入大厅,此时的他心情复杂。姒儿毕竟是他的亲生骨肉,是他宠爱多年的掌上明珠,见她满脸悲痛、不停哭泣,他心中也不是滋味,若说他心不痛,那是假的,但是他即使再舍不得姒儿,也不会改变心中的决定,只能烦躁地来回踱步,坐卧不宁。

这时,有人进来传报“禀老爷,公子回来了!”

韩清猛然转过身,大喜过望,早已顾不及其它,大踏步走出大厅去迎接儿子归来。

韩逸霖笑看着熟悉的庭院,将马递给了围着他殷勤的下人,正准备进屋拜见父亲之时,便看到韩清向他走来。他马上迎上前,跪地一拜,恭敬地说“父亲,霖儿回来了!孩儿多年离家,未尽孝道,不知父亲一切可安好?”

韩清赶忙扶起儿子,仔细上下打量,发现儿子如今已经长大成人,出落得一表人才,不由捻须欣慰一笑,眼中含泪,激动地说“好,好,回来就好!霖儿,你已经离家七年零五个月了,为父日夜想念你,你终于回来了!”

韩逸霖听到父亲对自己离家日子算得如此清楚,又见他头发已然灰白,比自己记忆中的父亲苍老了许多,心中百感交集,搀扶着父亲向大厅走去,边走边将自己七年来的经历告诉了父亲(当然,天宇商号的事除外!)。

父子两个有说有笑,两个时辰不知不觉间过去,等到下人准备好饭菜,来请他们时,他们才恍然时辰已入正午。韩逸霖这时想起妹妹姒儿,忙问道“姒儿呢?怎么没见她出来!不知道她现在出落成什么样子了?我离家时,她才9岁,不知道还认得出我吗?”

提起姒儿,韩清脸色一僵,神色变得古怪,敷衍地说“姒儿不听话,我将她关起来了!来人,把菜给小姐端过去一份!”吩咐完后,和韩逸霖一起去用膳。

饭吃到一半,下人匆忙赶来,回道“启禀老爷和少爷,小姐大发脾气,将饭菜全部打翻,将.....将我们赶了出去!”来人声音越来越小,因为他发现韩清的脸色越来越沉.......

韩逸霖也看出父亲面色不对,忙安抚他道“父亲莫要生气,姒儿现在可能正在火头上。我们先吃饭,等吃完,我去看看她,可好?”

韩清长叹一口气,点点头,无奈地说“还是霖儿懂事!也好,一会你好好劝劝她!”说罢,不再言语,食之无味地低头吃饭。

饭后,韩逸霖让下人准备好食盒,匆忙赶到姒儿的房间,遣退下人,进入房屋,只见满屋狼籍,姒儿头发微乱,双眼红肿,正坐在床边发呆。他轻轻走过去,唤道“姒儿,哥哥回来了!你还认得哥哥吗?”

韩姒儿听到声音,转过头看向他,认了一会儿,猛然站起身扑入他的怀中,放声大哭。韩逸霖轻轻拥着她,温柔地哄着,直到她发泄完心中的委屈,才柔声问道“听父亲说,你和父亲闹别扭,为了什么事?”

韩姒儿缓缓擦干眼中泪,满脸受伤之色,用悲痛的眼神看着哥哥,凄楚地说“哥哥,你总算回来了!爹爹他.......他变了!不再是之前那个对我们呵护备至的慈父,而是变得利欲熏心、野心勃勃。他.......他竟然为了笼络什么祁尚书,要把姒儿嫁给那个尚书的儿子祁舒然!哥哥,你救救姒儿啊!”

韩逸霖皱着眉头,沉吟地说“祁舒然?这个名字好似在哪听说过!”

韩姒儿跺着脚,气愤地说“还不就是那个被称为京城第一才子的绣花枕头。”她现在对姓祁的深恶痛绝,提起来就气愤难当。

听到“京城第一才子”,韩逸霖想起来了,了然地点点头,不解地问“我听过别人提及他,难怪我会觉得那么耳熟。我听说他人温文尔雅、知书达理、才情非凡、俊雅风流,是京城不少名门闺秀心目中的最佳夫婿人选。姒儿,他还配得上你,你为什么这么反感?”

韩姒儿呸了一声,怒道“哥哥,你虽然离家多年,但也应知姒儿的心事!姒儿从小便和你与左大哥一起长大,在姒儿心中,十个祁舒然也比不上左大哥的一根手指。哥,姒儿今生非左大哥不嫁,如果爹爹逼我,姒儿只有一死了之!”

韩逸霖看着姒儿坚定的眼神,想起在路上的所见所闻,心有感触,叹了口气,沉吟许久后,将食盒中的食物拿出来,说“姒儿,你不用难过!先把饭吃了,我这就去找爹爹谈谈,你等我消息!”说完,扶姒儿起来,走出房门。

韩姒儿点点头,满怀希望地看着哥哥离去的背影,拿起筷子,开始吃饭,耐心等待哥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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