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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 第十五章、逆光(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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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毫不相干的,嗜好八卦之人,大概会拍手大笑说这真是够狗血的戏剧。但是没错,它确实发生在我身上了,发生在,我和我最爱的人的身上了。

医生还没有缓过神来,目光在我的身上,不带感情地停留了好久。我勉强抬起头,望着医生,眼眶已经红了。医生有些诧异,随即才望向奥斯温。很快她又望向我,那是懂了什么般的,意味深长的一瞥。

我的力气似乎全被抽干了,精疲力竭,瘫软在墙壁上。奥斯温最后是什么表情,他是否看见我的悲痛,我都无从得知。我只知道,他没留下任何思考或犹豫地实践,雷厉风行地离开,留一个一贯优雅且从容的背影。

医生忙不迭地尾随其后,很快消失于我的视线。而我,用尽了最后的力气,跌坐在门口。我不像奥斯温,他早已习惯了拥有一个处惊不变的姿态,冷静的面具不会毫无防范地从面孔上掉落。即便发生再痛苦的事,即便丧妻失子,他还是先为王,再为他本身。只要他不愿表露,无人能窥探他的内心。

可我不是他……

我不住地颤抖,无法停止颤抖。我尝试着在脑海里凑齐我刚才听到的,医生的只言片语。传染病,交(媾)。最坏打算。这三个词,构成一个冰冷的黑色三角形。我仿佛看见,从中流泻出的一条血河。

我痛苦地抱住脑袋。

不,这不应该是结局啊……

我的哈吉,他……不,等一下,连奥斯温也……

我陡然一惊,猛然想到无比恐怖的事。我努力回忆奥斯温与医生的对话。在这段规划中,奥斯温的目的很明确,他确定了病的性质——他确定了,这种传染病,不会伤害到身为猎人的我……还有,他确定了……

我可能是一种媒介。

我绝望地想到,虽然近期内,我与奥斯温只巧合般的做过一次爱,但那足以将致命的病毒传给奥斯温。即便我本身还是健康的。我甚至觉得,奥斯温很可能传到这种病,而我,而我做了那么恐怖的事。我是天底下,最丧尽天良的□□……

我咽呜起来,无数的恐惧侵蚀着我。我紧握拳头狠狠砸向自己的脑袋。我简直不敢相信,我会如此残害自己的爱人……奥斯温刚才……为对我说一句安慰的,温柔的话语……是否,他真的开始厌恶我……

倘若,他当时看了我,我根本想不出那会是什么眼神。

哈吉和奥斯温……一旦失去他们两个,我该怎么办?不,不可能,我不要这种结果!拜托谁来帮帮我,请求医生,不要再奥斯温身上发现那种可恶的病毒……如果迷途一定要背负诅咒,那,我一个就足够了。我愿,所有刑罚,所有罪恶,都加在我身上。

我悲愤了好久,以至过了很久,我才开始思考,究竟哈吉是怎么得了这种病的呢。

所谓异族……如果不是迷途附近的,小范围的种族的话……得病的不该只有哈吉。

我猛地站起身,心中熊熊怒火让我失去了软弱与害怕。

是的,我想到一种可能。

或者,唯一的可能。

我心中的火焰,近乎把我整个点燃。我在绝望,绝望在歇斯底里地燃烧。如一只捕食的鹰,我俯冲向各个角落,直到逮住我的罪人——我的侍女,红。我什么也不说,就用大力气将她拖至三层的小房间,一路上,一向沉默寡言的她,都忍不住□□,乞求起来。但我没有理会她,一想到她可能会让哈吉和奥斯温都进入万劫不复的地狱我就无可抑制地加大力气。

到了目的地,我才松开手,这里只有我们。

我扭头看见红捂着被我一直生拉硬拽的手腕,手掌根部,有条细长的红纹,被我拉裂的皮肤与肌肉汇成一张红唇,慢慢咧了开来。这样的伤痛让我恢复了些理智,我的奴役减退了大半。我知道,一切还未定性。

红低着头,她轻轻捏住伤处,好让自己快些愈合。她就那么一捏,血就迫不及待地溢了出来。这对我而言甚是刺激,但我现在没心情吃饭。

“说,你是不是和哈吉上过床。”我咬牙,望向她盛满痛苦与迷惑的少女面孔。我实在没想到自己能使那么大力气,很可能,红的骨头也被我伤到了……她显得那么无辜。

可谁不是无辜的呢?越无辜,就越痛苦。终归谁都能为自己的无辜为自己的行为找到借口。

“夫人,您说什么?”红睁大眼睛。

“我问你是不是和哈吉上过床你不明白吗?你们在我面前的亲昵,都当我没看见吗?”纵然是想着要克制的,但是在她怯弱的疑问句面前,我还是大声吼了出来。我不仅是愤怒,我的难过胜于愤怒,我不得不用嗓音震麻我的泪腺。我不是怕在别人面前哭,我是怕自己哭了,就停止不下来。如果,奥斯温也得了这种病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当然,一个医生并不能完全决定什么哪怕他的医术再高超……可是如果板上钉钉了怎么办?如果他们都治不好……哦不,我要停止,我不能再想!那没有意义……

红被我吓住了,她直直地望着我,不发一语。

我又瞥了一眼她不停滴血的手腕,红透了她卷起的衣袖和裙角,而我的小侍女似全然感觉不到疼痛。只是呆呆地望着我。我酸涩地笑了。这一定是一张丑陋的,扭曲的笑脸。

“好啦,红,你平时都很好,所以你告诉我实情吧。我不会怪你,也不再对你实施暴力了……我刚才只是被气昏了头。我听医生说,哈吉他……得了很恐怖的病,那种病是由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引起的。”我顿了顿,努力使自己平静,“你和哈吉上(床)也没什么……可是……你要告诉我……你随我们一起蜜月旅行了不是吗?那里你可能结交了什么优秀的异族……哈吉向我保证过他不会再惹别的女人,所以我相信……他不会主动……”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到底是说给谁听。我的嗓音一直在颤抖着。

“可是……自从你在我身边……你们关系就很好……”我终于抑制不住,像小孩子一样大哭出来。我是多么脆弱,多么任性。我究竟是谁,能拥有哈吉或奥斯温整个灵魂!可是,我就是想要啊,不想让给别人。

没错,我都不知道,是哈吉的病还是婚外情让我更伤心。

“夫人,您是说,殿下得了那种,传染病?”一无所知的红,还是从语无伦次的我的嘴里得到了些有用的信息。她很聪明。

我委屈地点了点头。这个时候,我不像话地居然希望红来安慰我了。

“哦我可怜的夫人,可您不该怀疑我。”红轻拥住我,让我因泪水而格外潮湿的下巴搁在她的肩上。“我没有异地的情人,也绝不会妄图,破坏您的幸福。”她的解释,听起来诚挚无比。

“可是……红……我该如何办……”

“红沉默半晌,道:“我想远行,确实很危险。既然您如此责问我,恕我冒昧,您一定排除了您自己是吧?也就是说……您虽然在丘岭与我们失去了一阵子的联系,但没有——”

“够了,红,别说了!”我踉跄着后退几步。她已经让我想到了……可我,不敢相信……

“不您必须怀疑!”红,我正直而残酷的小女仆,头一次用那么大的声音对我说话,“难道您不觉得,殿下在远行时刻意与我亲密是为了疏远什么人吗?难道您不觉得,被丘岭血族粗暴地对待后却没有显得十分悲伤的人十分可疑吗?”

“不……不要说了……我们……是好姐妹……是最好的姐妹……”我已泣不成声。

多少岁月,我们一同走过。不,这样概括还远远不够。她见证了我的成长,是在我孤苦无依时,如亲人般的存在啊……不要告诉我是她是谁都不该是她!为什么,为什么当初被强(暴)的,不是我……

我不要这样……

“姐妹?姐妹这个称呼,能给她幸福吗。”红握着恢复大半的手腕,忧伤地笑着,“就像,您明明是夫人,但是,殿下无法,让您幸福,不是吗。”

眼泪如透明的刀片,顿时将我的面颊割得残破不堪。

我顶着无比丑陋的一张脸,畏惧地望着红:“那么,幸福又是什么。”

“幸福是一种假象,夫人。不过,可能在生命的尽头吧。”

那一夜,一整夜,我都坐在哈吉的卧室门口,不想睡,不敢睡。路西法坐在我身边,陪着我。为了防止突变女性的秘密被发现,他戴着一顶鸭舌帽。帽檐压得低低的。

“那么,请问,陛下的状况如何。”当医生走出哈吉的卧室,我有气无力地问。

“陛下身体很好,暂时无不良反应。”

“你是说,你在他身上,也检测到了那种,病毒了是吧。”

“我很抱歉,夫人。”

“无法,医治的,致死的,对吧。”

“夫人,尽管陛下说没必要但我觉得您也需要检查……”

“不,是没必要。我死不了。我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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