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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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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凤阁已经是宫女太监的跪了一地,个个都白着脸。

好端端的春天,屋外头还有这半大的暖阳懒懒的照着,怎么就觉得自己肺里的空气就像是冻成了冰块一般。

曦雪跪在了众人之首,虽然低着头眼睛却是一眼就看见了一个小太监依旧是端了个托盘,里头端端正正的放着小白瓷瓶,不用想就知道——鹤顶红。

自己来到这世界的第一眼就看到这玩意儿。

曦雪浑浑噩噩的,像是灵魂出窍一般。仿佛自己的灵魂无法驾驭这个身体,脑海中一时空白。等到再醒过来的时候,那公公已经不耐烦的催了三四遍“请上路。”

曦雪哪里肯就范,咬着牙挤出几个字:“劳烦公公,再将我的罪行念上一遍。”

“太后口谕:李太尉之女李曦雪有违宫纪,参与谋害十一皇子一案,依律当斩。为顾皇家体面,赐毒酒一杯。”那公公神态一冷,哼道:“主子,还请您给个方便。您可是个娇贵身子,别让奴才们动粗,损了体面。”

每到紧要光头,、曦雪脑袋总是要快上几转。心思一转:“这罪连皇上都免了我的死罪,现下翻案,日后就不怕陛下怪罪?”语气急转直下,冷哼:“何况我哪里有参与过什么谋害一案?现在随便找个理由将我处置了,他日只怕是小王爷闹了起来太后自然会找几个人出来给小王爷泄心头火,不知道公公可是为以后做了打算?”到了后来,语气倒是一派平和笃定。

那公公心头一惊,连连思衬一番。心道:眼下虽然处置了,日后那个泼猴般的小王爷撒起疯,第一个保不住人头的就是自己。

在宫里头混了十几年,本就只是半个人,别到了最后连个全尸都留不住。

曦雪见那公公脸色稍变,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软言相劝:“公公眼下也是太后身边得宠的人,劳烦此时递个话,这般大恩曦雪自会报答。”

这公公眯着眼睛细细打量了眼前人——她既然可以拿出先帝爷的令牌,只怕还有后招。毕竟这宫里头的人,谁没有个通天手腕的?自己本就是踩在刀尖上,还是留个后路为妙。

想法一转,神态缓和几分,打发一个太监去传话。这厢对这曦雪倒也有了几分恭敬。

不大会儿,那小太监跑了过来,在那公公耳朵旁便嘀咕了几句。

曦雪只见那公公脸色忽变,心道只怕是情况有了转机。果真,那公公半弓这身子,脸上带着谦恭的笑:“主子,太后宣您过去呢。若是主子不嫌弃,小的给您带路。”说罢,后退一步,将半弯的身子侧朝一边。

“主子,刚才小的也属迫不得已才得罪了您。说实话,这宫里头的人,哪个不是多少受了您往日的恩惠,如今您这般宽厚体恤的,倒是难得的。”

曦雪一面听着那些絮絮叨叨的话,只觉烦躁不已。不得已开口:“罢了,你想说的我都知道。”想到自己的遭遇,又有看看这些个人哪个不是被别人捏着随意揉搓的?口气不禁一叹:“你们,也是不容易的。”

这一句话,倒是说进了所有人的心里。那公公倒是极识时务的主,听罢也不再多话,只是一味静悄悄的走着。

穿过一座假山,便瞧见绿浮站在那头,远远的就行了礼,笑说:“主子这会儿来得倒是慢些,太后等了有些时候了呢。”一面打发了那太监走了。

自己一听到传召立马就赶了过来,一秒都没有耽搁。奇怪道:“难道太后老早就在这等着了?”

绿浮眼角轻轻一扫曦雪的脸色,方肯定这话时打从心里问的。只是暗自奇怪,这般浅显易懂的理,这个闻名京城的才女怎么会看不出来?

面上不露分毫,依旧笑着:“太后说了,您是一定会求见她的。”

“这么说那瓶毒酒是假的?”

绿浮摇头道:“不,是真的。”模仿着太后的语气,脸色一整:“若是她连一个太监都打发不了,死了也罢。”

曦雪差点摔一跤——这古代的人尤其是皇室的,没有一个把人命当一回事儿的。

“过了这个走廊便是了。”绿浮脚下快了几分,此时曦雪只希望时间永远停住。

唉,从前电视剧上总是在危急关头插播上一段广告,缓和一下心情。现如今自己的心都快停跳了,眼前这位主倒又快了。

绿浮走了几步,忽然压低声音问道:“主子可有了打算?”

曦雪心下警惕,绿浮心知肚明,含笑道:“主子不必多疑,若是不想说便不说。奴婢不过是多句嘴罢了。”

“绿浮,我只问你,太后为什么想要处死我?”

绿浮眼神一凛,自己原先只想和她说说解决的法子,没想到她却是连什么原因都不晓得。忙道:“主子难道一点都不明白?”

“明白什么?”

“小王爷趁着病,求太后将您赐给他呢。可是宫里头没有这样的先例,这进了宫的女人,到死都出不去。这般荒唐的要求,太后自然是不肯的。”绿浮欲言又止,主人家的事情,自然不好多开口。

“于是没有办法,太后只好从源头解决问题了?”曦雪无奈的一笑:“没想到受人喜欢也会要了人的命。”

“主子自己小心一些便是。”言罢又打量她两眼,叹口气:“有的事情或许就是天意吧。”不再多言,让守在门口的宫女递了话,不大会儿,就让曦雪进去了。

四周帷幕低垂的静室,清淡若无的焚香,从青铜鹤状香炉细密的排孔中逸出,点缀着眼前优雅安宁的一幕。

太后端坐在一把梨花木头椅上,喃喃念着并一颗颗转着手里的檀香木佛珠。

听见曦雪进来,行了礼问安,却像是雕像一般,依旧在那里一动不动。

等曦雪的腿渐渐跪的有些麻了,太后方才一脸如梦初醒的样子笑道:“来人,快赐座。”略带责备的语气:“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这么娇滴滴的一个人跪了大半天,哀家可是会心疼的。”

曦雪心中连连苦笑,面上只得越发恭敬有礼:“是罪妃见太后这般安详,心态也跟着静了不少,居然一时痴傻不少,还望太后开恩。”也不坐椅子了,再次跪在地上。

“哀家不理事情很久了。”太后半冷的话,在曦雪听来却是一个好的开始。

“你可知道烈儿此时正为了你闹了起来。”曦雪暗想在这种人精面前除了老实说话,只怕没有别的办法。点头道:“刚才才知道的。”

“绿浮那丫头就是心肠软。”太和难得和蔼的叹了一句:“你要是死了,倒也可惜了。”

曦雪本想高高兴兴的谢一个“不杀之恩”,话还没出口,就听那太后又道:“不过,烈儿那孩子,一向性子冲。为了皇家的体面,哀家也只好忍痛舍了你了。”

抿口刚上的春茶,动作一派娴静。只不过此刻的每一分一秒对于曦雪来说都像是在油锅里煎的鱼,再等个一时三刻就怕是两面焦黄了。

“真要杀了,哀家倒是真舍不得你。你这般难得的孩子,还真有三分讨喜呢。”脸上又换上三分笑颜:“不过你需得答应哀家一件事。”

这么说就算是逃过一死了,曦雪的心情顿时从极冷的冰窖里瞬间移到春暖花开之地,连忙问道:“什么事?”想想补充道:“罪妃虽然贪生,可若是什么有悖道德,伤天害理的事情,断也不会是个怕死之辈。”

“放心,不是什么坏事。而是好事。”

“好事?”你有那么好的心?

“哀家喜欢你,怎么会害你?”等等,这个有待商榷。“这件事情,对你来说是极其容易的。”又是一顿,缓缓道:“你可还记得饮落这个人?”

饮落?曦雪心下奇怪,担心自己的脸色瞒不过这个女人,忙压低了头说:“记得。”

太后却像是沉浸到了某件事情里头,过了半响才说:“我要你想尽一切办法博得圣宠。当然,哀家自然会帮你。”

什么?曦雪差点咬了舌头:“太后的意思,罪妃不懂。”这个和饮落有什么关系?

“你不必和哀家装傻,当年你可是风口浪尖上的人物。哀家提提饮落,不过是给你提个醒。”语气有冷了三分,怪笑道:“李曦雪,你从前对饮落那点心意,旁人看不出来,哀家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心意?什么心意?

怎么别人穿越都是玩转江湖,自己却是狼狈不堪。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一浪接着一浪。

太后见曦雪眼中布满疑惑,不悦道:“怎么,你还要装傻?”

“不敢。”曦雪赞道:“罪妃只是没想到太后眼力如此厉害。”顺手一碗米汤,算是敷衍。

太后冷笑一声,却也没有怪罪。

等到一碗茶喝了足有大半碗的时候,太后站起来道:“你现在就回去吧。你放心今天的事情,没有人会知道。你就安安心心的做你的宠妃。”

“那小王爷那里······”

“这个不用你担心。”

曦雪如蒙大赦,谢了一声:“恭送太后。”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就来宣圣旨:“诏曰:太尉李氏之女,贤惠端庄。入宫两年悉心伺候,甚得朕意。十一皇子一案,已经查明,与李氏无关。现恢复原贵妃称号,回玉容殿居住,钦此。”那公公笑着说道:“贵妃娘娘,谢恩吧。”

曦雪谢了恩,又命茗佳按照惯例打赏各位公公。

不大会儿,绿浮带了一帮子小太监,送了太后的赏赐之物。临走时,将曦雪拉至隐秘处,从怀中掏出一个雕花金盒,轻轻扭开一条隙缝——顿觉香气弥漫,神情气爽。

“这是什么东西?味道这么好。”曦雪娇笑道:“能不能给我瞧瞧?”

绿浮笑道:“曦雪,你可还记得太液池边的香水榭。”

曦雪只觉眉心突突跳着,细细打量着眼前的绿浮。昨晚自己连夜问了茗佳绿浮这丫头的来历,不了一向什么都知道的茗佳对此人却只知道是太后跟前的红人,过去与自己来往也不多。

想来也谈不上什么交情。

又思及自己几次与死神擦肩而过,说话也不敢大意,笑道:“还望绿浮姑姑提醒一二。”

绿浮嘴角微扯,仰天叹息:“曦雪啊,难道你说的那什么劳什子的轮回盘果真应了?”

好家伙,亏那个皇帝还说只有他和饮落知道这事儿,原来还有一位。等等,她知道了,岂不是代表太后也······

绿浮看都不用看,安慰道:“放心,太后不知道这事。我原先与曦雪有过一面之缘。如今换做你,也不会害你的。”

不知道为什么,绿浮脸上的笑容像是初融的冰水,那么干净,让人忍不住相信。

再看那一颦一笑,那份优雅从容,只怕非常人所能及。

比世界小姐还要美上几分。

“绿浮,你不应该是个侍女,应该是个公主。”曦雪这话典型没有进过大脑了,见绿浮神色微微一僵,却也只是一瞬间,偏头笑道:“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的气质啊。”

“气质?”绿浮皱着眉头:“什么是气质。”

好吧,这事民国才出现的新词。这里还是半开化的地方,曦雪皱着眉,思考:“简单的来说就是一种内涵或是思想给人带来的视觉和心灵的感受。我的直觉告诉我,你一定出身名门。”

“名门?”绿浮惨笑道:“或许吧。”摆出一副不愿再谈的样子,将手里的盒子递给曦雪:“仔细收好,这是太后特意赐给你的。”

瞧着绿浮的神态,曦雪怪叫道:“该不会是什么迷魂香一类的吧?”

“是毒药。”绿浮见曦雪意料之中的眉角一挑,觉得这人比过去的那为主不知单纯呆傻几倍,怜惜之心顿起,安慰道:“这药却是个好东西。宫里多少妃子巴望着呢,偏偏太后疼宠给了你一份。可是要仔细着用。”

瞧绿浮一脸暧昧的样子,自己立马明白三分。

好家伙,原来是春药!

曦雪小脸一皱,绿浮怕她不要,忙道:“在这呆了好一会儿了,太后找不着人可是会生气的呢。”难得调皮的一笑,扭身走了。

那盒子也不敢让茗佳收好,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下的暗格。想着自己怕是一辈子都用不上了。

对于重新进入玉容殿这件事来说,可能除了曦雪之外的所有人都是笑的比迎春花还要灿烂上几分。

连晚膳也是提早传的。

茗烟茗佩和曦雪呆的久了,又是半大的孩子。童心仍在,难免有些急躁。

匆匆忙忙的伺候曦雪沐浴,那些乱七八糟的香料放了一堆。衣服左挑右选也不合适。

曦雪倒是不在意。洗澡的时候忽然想起从前在电视上看到清朝的妃子侍寝,大多是翻了牌子,扒光了衣服,直接被人抗了去。连忙问道:“皇上召幸可有什么讲究?”

茗烟笑道:“皇上是顶天的人了,除了每月十五十六必须去皇后那里,其他的不都是随着性子?不过主子不必担心,宫里有不成文的规矩,这新晋的妃子头一晚都是会的圣宠的。”

曦雪点点头,心里只想就是听说有这条规矩自己才烦。自己一向是及其看中爱情的人,就算在现代也是保守主义者。

虽说这身体不是自己的,可好歹自己时清白了二十五年的灵魂,如今居然要和一个自己没见过几次的男人去炒饭。

可恨自己居然想不出一个半个的法子。

刚洗过澡,茗烟就准备往她头上戴那个一眼看上去就有一斤重的头饰。开玩笑,这么个玩意带上去,不死也残。曦雪叫道:“罢了,你们下去吧。我自己来就好。”

“主子,这头饰可是您从前最喜欢的呐,今天怎么不想要了?”

“此一时彼一时,好了,你们回去吧。”曦雪心烦气躁,胡乱挥手打发她们走:“你们把这里的宫女太监都带走,我看着心烦。”

茗烟等人只得应了,寝店里的众人依次退了。

繁复花哨的宫装,没有来由的惹得曦雪更是烦上加乱。一把扯了,只着一件雪白色的蚕丝单衣,到有几分现代睡衣的味道。

天色愈加暗了,曦雪忽然记起自己要是病了,或许可以躲过今晚。走火入魔般的,进了寝宫的后殿,那里的宫女也在刚才一并撤了。见不远处放着两桶子水,二话不说,就往自己头上猛浇。

还是春天,夜里总有几分凉意。曦雪站了一会儿,直到把自己身上的水吹干了,一连打了几个喷嚏,拖着有些吃重的步子踱了回去。

前脚刚进去,就听见一个笑意盈盈的声音飘来:“还以为你打算冻死在那里呢。”

这声音如同魔音灌耳,曦雪一转头——那个一身紫衣的男人,不正是今晚的主角?

曦雪勉强行了一礼,期期艾艾的叹道:“皇上万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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