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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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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几位女子正对一个字词争执不下,景笙略打量了一下,自己似乎是真的没有那么,额,魁梧的身段。

那厢岭儿还在喋喋不休:“小姐,你这可不行啊,将来若是要娶夫君,你这个身板哪里压得住,再加上夫郎夫侍的……”

景笙莞尔,点着岭儿的额头:“什么夫君夫侍夫郎的,我看根本是岭儿你春心动了吧,要不小姐我先给你纳个夫侍什么的……”

岭儿向后仰躲,口中道:“喂喂,小姐,你不要什么话题都往我身上引啊……”

正打闹着,一个看似晋王府管家的中年女子走到园中,温言道:“诸位公子小姐游玩赋诗不知是否疲累,王爷特备下食宴,请诸位进厅中休息享用。”

说完,几个侍女躬腰上前,作请状。

这点女尊世界倒是和景笙的认知中的古代相同,在这里“爷”字并不仅仅指男人,也作为尊称而用。

跟随侍女进入前厅,厅里装潢富丽堂皇,鎏金饰物随处可见,一条华丽的黄玉金香花纹帘幕遮住窗楞,流水似的宴席摆了七八桌,金玉筷勺,镶银盘碟无一不精致。

这样的装饰,多少有些僭越,女帝竟并不责罚,宠幸可想而知。

众人随桌入席,景笙刚想随便找一桌坐下,不想还没坐下,就有侍女笑着请她坐到主桌,而且好巧不巧的正坐在君若亦身边。

岭儿跟在景笙身后偷笑,景笙无奈,整整衣衫硬着头皮坐下。

这一桌光看衣着气质就在其他几桌之上,柳棋芷也在其中,正是这一席最惹眼的女子,虽然举手投足并不拘束,但礼仪优雅,气质风华透着帝都贵族独有的尊荣。

柳棋芷见到景笙入座,投过去一个笑容道:“景小姐不常出门吧。”

景笙回笑:“在下自幼身体不是很好,所以甚少出门。”

“那我就代主人家做个介绍了。”柳棋芷微微凑过来,一个个道:“呐,你左手第一个是齐家三公子,第二个是林家大小姐……”

柳棋芷挨个点来,景笙便挨个点头算作招呼。

这些笑容疏淡的人大概都算是系出名门的嫡后,景笙打量过来,一边记下,一边疑惑,自己这出身,连名门边都摸不上,柳棋芷何必做这种推介。

景笙不知道,柳棋芷却明白。

她的社交圈算是帝都年轻一代最广的人之一,晋王爷既然让景笙坐到主桌的位置,多少是认真了,她便顺水推舟做个介绍,也算送个人情。

柳棋芷最初留意到景笙倒真是因为她的诗,现下却想的更多,这位若是真能娶到君若亦,可谓一步登天。

可是,恐怕难度太大……

晋王只有一子一女,对这位小世子疼的要紧,而这位小世子……也并不如表面简单,能娶他的女子,绝不会是景笙这样温懦之人,或许只有……

又介绍到下一位时,柳棋芷顿了顿才开口。

那是吏部尚书之女戴艺,也是最难伺候的主子,因其母掌管人事调动考核,所以大小官员大都让着她,偏偏这个嫡女实在不是个好东西,仗势欺人,强抢男子的事也没少做,一向是纨绔子弟的代表,给她们这帮贵女也抹了不少黑。

最重要的是,此人极不会看脸色,脾气也不佳。

果然,柳棋芷刚一说完,戴艺就撇着嘴,斜眼道:“呦,不知这位小姐是哪位,竟然劳烦柳大小姐来做介绍……”

“这位是景丞相之女景笙,景小姐。”

戴艺装作看向四周,问道:“景丞相是谁?我怎么没听过……现在的丞相大人不是姓张么,何时轮到姓景了……”

柳棋芷微皱眉:“景丞相已经故去。”

戴艺瞟了景笙一眼:“那她也配坐在这?”

这话可就说得难听了。

柳棋芷实在厌恶戴艺,忍了多次,折扇一收,思忖着撕破脸到底胜算几何。

却听景笙淡淡道:“是否在下曾得罪过戴小姐?”

“不曾,我只是看你不顺眼而已。”

景笙抬头看了戴艺一眼。

只是淡淡一眼,水样的浅色瞳仁里不再含着笑意,清清浅浅的冷锐,不犀利,却像是锋芒蕴藏,看得戴艺眼皮一跳。

回过神来,戴艺大怒,那个平头女子到底是什么眼神!

拍桌一震,桌上的碗筷应声落地,戴艺张口欲骂,一直不曾说话的君若亦冷冷道:“碗筷一共二两纹银,看不顺眼的话,付完钱就滚。”

一时全桌皆惊,最吃惊的倒是景笙。

真是很巧,这位戴艺正是那日买书景笙见到在城中纵马飞驰的女子,景笙本来就对她没什么好感,更何况又被她当众羞辱,不自觉就冷下脸。

原本她就什么都不在乎,也未想过会有人帮她出头,毕竟一桌人都和她没什么交情,没必要为她得罪人,可没想到君若亦竟然像是站在她这边。

景笙当然不会自恋到认为君若亦对她有什么,大约君若亦也对这个女人有所不满,这么一想,倒也不觉得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补完了,厚颜无耻求表扬

=V=

第八章

戴艺听见君若亦的话,更是面色涨红,但到底不敢发作,狠狠掷下一锭银子,又撞翻几个举着盘子的侍童,拂袖而去。

很快在座一桌又低声交谈起来,并不因为戴艺的离去冷场。

柳棋芷挥着金边折扇,悠然的继续介绍。

等交谈了一会,那个中年女子又站出来说了些祝词,之后侍童也一道道上起菜。

菜式做的精致,小小一碟玲珑别致,色泽香味诱人。

但让景笙无语的是,在座每位夹一筷下去,一道菜便被夹了大半,浅尝辄止的确是个好习惯,可是吃不饱饭……没人管么?

景笙见一桌人均习以为常的样子,暗自苦笑,就当减肥吧。

吃着,景笙略看了看,附近两桌都未曾见到沈墨,想来应该还陪着那个娇滴滴的秋公子在医馆里吧。

因为此次前来的公子小姐大多未成年,餐后王府里只上了些甜酒。

景笙尝了口,带着果香的甘甜馥郁,浅浅在口中晕开,不烈亦不刺激,倒像是前世的饮料。

又抿了抿,越发怀念,忍不住多喝了几口。

便听身侧一道低冷却动听的音色:“你没喝过?”

这算是君若亦第一次正经对她说话,景笙无奈的发现,自己竟然觉得有些受宠若惊,但还是应道:“是第一次,府里没有……”

君若亦显然不是真的等她的回答,很快道:“这酒后劲很大,你想醉在我府上?”

明明是好心警告的话,可由君若亦说出,就分明中带着一缕轻蔑。

景笙只好放下酒杯,冲君若亦笑笑。

她何其无辜,又不是她想娶,分明是晋王爷霸道定下的,登徒子书和抄袭一事实际也与她无关,君若亦误会就算了,何必非要这么针对她。

当然想是这么想,景笙却不敢解释。

一来解释了,倒像是她有所图;二来,君若亦看不上她,她也未必看得上君若亦,无论前世今生,她都还是喜欢温柔的男人。

君若亦这样既冰山又暴力的美人,她实在消受不起。

食宴散后,赏花宴也算告一段落。

残阳几点暮色,如絮似的云朵染成微红,凉风习习。

景笙带着岭儿准备回府,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来时坐的轿子。

便寻了一个轿夫询问,对方听了她的描述斩钉截铁说两台轿子都已经走了。

一听这话,本来还兴奋着的岭儿随即愤愤道:“小姐,景清太过分了,她这根本就是欺负人,凭什么让我们走回去!”

景笙倒没想过自己这个姐姐会用这么幼稚的手段报复,站在门口愣了愣。

这一愣,就有轿子从景笙面前擦过。

景笙忙避让,不想轿帘一掀,露出张秀气小巧的脸蛋,正是方才那位哭哭啼啼的秋公子。

“喂,你要是没轿子坐的话,可以坐后面那个,那是小墨的,你跟轿夫说一下到哪就行了。”

没想到这位口气这么差,心倒挺善。

景笙笑着摇摇头:“两位公子先行便是,男女授受不亲,不用麻烦了。”

秋公子一挑眉,嗔道:“谁跟你说小墨在后面的轿子里了?”说着,手指前方,“喏,他在前面呢,要不是小墨说要知恩图报,我才懒得帮你呢。”

景笙顺着秋公子的手看去,刚才未曾留意,轿子前高头大马上骑的竟然是沈墨。

一拉缰绳,沈墨微微侧过身,此时他换了一身黑色骑装,长发被发带高高束在脑后,剑眉星目这才显了出来,比起初见,少了几分柔和,多了些英气。

不知是不是因为武将家庭出身,逆光看去,更是显得身材修长、英挺矫健,一瞬间让景笙竟是恍惚了时空。

见两人朝他看来,沈墨展颜一笑。

那是多少年后景笙依然记得的笑容,万千风华,只此一笑。

然而,那时景笙只是呆了一瞬,拱手对秋公子道:“这样实在麻烦,还是在下自己走的好。”

彼时,一切的故事都尚未开场,他是将军之子,她是前相庶女,几无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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