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第一百一十六章(1 / 1)
如此军事重地,被人轻易占领,岂可小视?
即使有些被王怜花的举动迷惑了,但是作为一个女人最基本的自觉原弄潮还是具有的,她深深的清楚这个地方和他之前碰的那些地方有着本质性的不同。
她整个人突然僵硬了,然后睁开她那早早便闭上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王怜花看。
其实说心里话,王怜花对她一直还算不错,甚至从未做过伤害她的事。所有有些时候,她虽然嘴上说的凶,但是心里最深处总是有一个地方是笃定的,笃定他不会伤害她。
所以,她可以时不时的在他面前放肆。所以,即便她做过再过分的事,他也从未像对待朱七七一样,用上诸多手段对付她。
这样的笃定从头到尾一直围绕在他们两个中间。
这种笃定一直到刚刚。
一直到王怜花分明在调#戏着自己的时候,她都在笃定着,笃定他不会真的如何,笃定他不过是报复回来罢了。
然而此时,她睁开眼睛,看着他,看他是否要破坏他们长久以来的默契。
因为相信,所以她的眼神坚定,所以,她不曾移动分毫。
王怜花被她这样一直盯着,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他自然看得懂她眼神里的含义,而这种默契竟然让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诧异。他竟然也默认着这种默契?
她竟然相信着他?
真是个傻姑娘!竟然会相信他王怜花这样的人物?还以为她多少会比朱七七聪明些呢?竟然不想比她还笨?朱七七都不曾笨到相信过他呢?
然而虽是这样想着,但是心中竟然慢慢觉得柔软,似乎有些很柔软的地方被搔着,痒痒的。
他笑了笑,这样的笑容竟然少了刚刚的淫*邪,而多了一丝温柔,不过这温柔仿佛昙花一现,立时便又不见了。
他抬起手,并指成掌,盖在她的眼睛上,感觉掌下的人似乎仍旧不甘心,那眼睛在睁着,还在睁着……
仿佛在看着他最后的决定一般。
他只做不知,以另一只手执折扇,继续刚刚的探索。
只是此时的探索,却很明显的少了刚刚的惬意,反而多了丝急躁。
仿佛为了证明什么似的,从里外两侧滑动着,却在她的踝部停了下来。
他似乎放下了那一直以来拿着的折扇,反而用手执起了她纤细的玉足。
等等,他拿起了什么?
她的脚吗?他巡视了这么一溜十三招就是为了拿起她的脚?
原弄潮觉得很是犹豫,在她刚刚还差点迸发出崩溃这种情绪后。
眼前盖着双眼的手已经拿开,同另一只一样,执起了她的另一只玉足。
原弄潮心中满是疑惑,却仍旧决定等待,等待他的下一步动作。
等待啊,等待啊!
虽然知道两只脚都被他拿起来了,不过,哥们?你到底在研究什么啊?人类从鱼进化而来的可能性吗?你到底在看什么吗啊?在长久的等待之后,原弄潮在心里爆发了。
心中的疑惑战胜了一切,想看清一切的心让她支起胳膊挣扎着起来了。
啊!原来他真的就是在捧着自己的脚看,什么都没做啊?好奇怪啊!
原弄潮一方面更加疑惑,一方面放松手臂上的力道,想继续躺下。
等等,手臂?
原弄潮试了试抬起手臂,再抬抬另一只手,确实能动,都能动。
那自己刚刚干嘛还一副不能动得样子啊?她为什么会觉得自己不能动呢?原弄潮暗骂在心。
其实,她哪里知道,刚刚的她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感觉也是无可厚非的。
这样说吧,你换任何一个人让他躺在床上一个下午,神经紧绷,丝毫不动,哪有不麻的道理啊?
这就证明了赵大叔的一句话,你跺你也麻?
原弄潮自然也是个正常人,于是在一下午的僵直之后,她麻了。
而当时的环境根本不容她多想,在察觉自己又一次被掳之后,她本能的便觉得这样的麻是因为被下了药或是点了穴道,所以,她没有再多思考,她认定了,便没想过要动了。
她竟然压根就没怎么着,还认着他王怜花在自己身上那样一番摸索,天啊!他该不会觉得自己是在欲拒还迎吧!想到此处原弄潮暗气在心,嘴里不自觉嘀咕道:“为什么我会能动啊?”不是应该点了她的穴道吗?对,怨王怜花,是他不按一般剧本走的,不然她哪会这么丢人?
王怜花是何等功力?又怎么会听不见她的嘀咕。他反问道:“怎么,你不应该是能够自由活动的吗?还是……”他顿了一下,视线由上到下将她扫了一遍说道:“你希望自己是不能动的?”
“我?”原弄潮被他眼神中暗示的某些意思给刺激到了,说道:“我哪有这么说?”
王怜花没有在意她的话,反而从刚刚便准备好的台基上的小瓶子里挽出一大块药膏,细细的擦到原弄潮的脚上。
其实,上次受的伤,原弄潮的脚上早已结疤,这十多天来,就是她自己都不曾再上药了。此时看到王怜花竟然还记得,还这般动作,不由得有些意外,更有些感动。
好像被人珍惜着,好像被人宝贝着。这样的感觉,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会讨厌。
然而,虽然有感动,但是她也没有忘记他刚刚的举动,怎么?可别告诉她他刚刚那番作为都只是为了涂药的一个前&戏啊?
几乎没有经过大脑的,她说道:“别告诉我,你做这么多就是为了给我的脚上药?”
王怜花看了看她,反而笑道:“自然是上药,不然你觉得还有什么?”
傻子都知道他说的是谎话,但是要原弄潮把他刚刚的那番作为再说出来,她却委实不好意思。无法,她只冷哼了一声,说道:“没,没什么。”
似乎还觉得自己的反驳不够有力,她向四周看了一下,在瞄到自己的衣服时,觉得自己找到了反击的有力武器,说道:“反倒是你,是谁给我换的衣服?又为什么没有换上里衣?”说到后面的时候,她依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刚刚的画面一直在冲击着她的脑海。
王怜花反倒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不慌不忙,甚至连紧握着她双脚的手都没有松开,说道:“给你换衣服的是在下。”
理所当然,是的,理所当然,没有丝毫不好意思。
他接着说道:“之所以没有换上里衣的理由是……”他停下来,看了看她的两个重点位置,接着道:“或者,你希望我为你换上里衣?”
不用,当然不用,里衣何等私密,想都知道由另一个人为自己换上里衣是何等尴尬?他会触及到哪些部位,他会……所以,不换很好,不换很好。
她睁着眼睛看着他,突然发觉受尽委屈的明明是自己,为什么满身道理的竟然会是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