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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第一百一十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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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弄潮瞪了眼眼前的王怜花,暗暗松了口气后,道:“喂,你有毛病啊!一下午什么都不干就坐在这消遣我,有意思吗?”

原弄潮的语气绝对称不上很友善,甚至说不上客气,然而,怒气中却带着三分娇嗔,也许潜意识里,在她发现自己是被王怜花掳走那一刻,她便觉得自己是安全的了。

王怜花仿佛没有发现她不善的语气,甚至状似思考了一下后,回答道:“恩,有意思。确实……有意思!”

原弄潮被他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暗暗翻了个白眼。

脸上虽然被气得不行,但是心里却也有一丝暗暗的窃喜。原以为他并不在意自己的离去呢?原以为他不在意自己和他解除婚约呢?到底还是把自己掳到这来了?她是不是可以把这当做他舍不得自己呢?

心里虽然美着,面上却是丝毫不露,甚至说着反话:“喂!你把我弄到这里干吗啊?我们已经解除婚约了,我们没关系了。”快来否定她啊,快来否定她啊!

王怜花笑了,笑得很坏的说道:“解除婚约是你的意思,我可是什么都没说。”

听了王怜花的话,原弄潮不自觉的在心底涌起一丝兴奋,一丝甜蜜,却仍装作不在意,扭过头去,强硬地说道:“你不是也没反对吗?王怜花,是我提出了解除婚约,但是你也没拒绝。我不知道你这次掳我来到底要干什么?但是我希望你放我回去,因为无论你要干什么,都和我无关了。那是你自己的选择,做出了选择你就别后悔。”

听了原弄潮的话,王怜花不怒反笑,眉眼中露出一丝精光,说道:“后悔?谁说对于解除婚约这件事我后悔了?”

听着王怜花话里明显的讽刺,原弄潮暗恨在心,早把刚刚的那萌动的春心扔到爪哇国去了!现在,在她的心理只有一个信念,好,你王怜花不后悔,你就一辈子都不用后悔了!

原弄潮并不算一个很有原则的人,尤其对上王怜花的时候更是输多赢少,然而,在这件事上,竟然出现了她少见的坚持,一直坚持,终生不改!

然而,此时的王怜花并不知道自己遇到了原弄潮少见的坚持,只是继续调笑道:“你说我是为什么将你掳来呢?”

他的眼神轻佻中带着一丝戏谑,很明显在暗示着某些意思,只可惜那厢正在生气的原弄潮早早的将头转到了另一边,而没有看到他的明示。

“鬼才知道。”原弄潮答的极快,声音都是冰冷冷的。

对于原弄潮的态度,王怜花也不恼,只是继续笑道:“我将你掳来,是为了还一个心愿,一个我几个月前许下的心愿,只是当时,你我的位置是相反的。”

原弄潮并不笨,哪里还会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几个月前那次自己玩他玩得有多狠自己很清楚,她本来很害怕的,然而他一直没有任何报复的意思,自己担心着担心着看他一直没动手,也便放下了,没想到,今天他准备秋后总算账来了。

她几乎立刻的将头又转了回来,死死的盯着王怜花,似乎在辨认他话里的真伪。

今天的王怜花穿了一身红衣。红色,几乎再没有看到什么男子比他更配这种颜色了。

他的嘴角,微微上翘,有些性感,更有些像是在冷笑,似笑非笑,邪恶而诱惑。

他的眉眼,轻佻中带着一丝邪气,让人恨的牙根直痒痒,却又爱到心里。

察觉到她的目光之后,他开始让他的眼睛在她的周身上下巡视了起来。目光轻佻,却有理所当然,好像在巡视着自己的土地一般。

察觉到他的目光在自己的颈间,衣领,胸口,腰侧,臀见,大腿,甚至更下面巡视的目光后,原弄潮脸红了。

扑面而来的热度让她脸红心跳,她有冲动要整个将头扭过去,然而,性情中那为数不多的坚韧让她坚持下来了,她试着抬起头,试着去接触王怜花的目光。

她试着张开嘴去询问,声音出乎预料的冷静,只听她问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察觉到原弄潮略带挑衅的目光和问题后,王怜花笑了笑,却没有回答。

然而,若是真是只是这个级别的骚扰,那简直太不是王怜花的风格了。

他张扬的摇晃了一下手里的扇子,在吸引到了原弄潮所有的注意力后,开始将扇子的一头放到她的颌下。

他这扇子,他平日并不时常带着身边,原弄潮记忆中似乎从未见过。

扇子的边缘并不整齐,相反,反而有些毛刺,然而,布料却是不错的,松松软软的,因而,此时那些毛刺碰到身上不仅丝毫不让人觉得难受,反而有种又痒又舒服的感觉。

原弄潮觉得那一刻自己几乎要叫了出来,但是回头想想,却又不知自己要叫些什么,又为什么而叫。

王怜花摇晃着手中的扇子,在她的颈项之间画着圈,时而轻,时而重,时而有,时而无,时而划过耳垂,时而撩起她的一缕发丝。

原弄潮一门心思在压抑着自己,害怕自己发出什么羞人的声音,然而,在她没注意到的时候,王怜花却早已低下头,沙哑的声音咬着她的耳朵说道:“你该知道我要做什么——在你身上。就好像,你曾经让她们在我身上做的一样。”

一瞬间,原弄潮被他的话吓得一愣,恢复了些许理智。她知道他心里一定怨恨自己那次带他去妓#院时的事,却不知他到底会做到哪种程度。

她看着王怜花,在猜想他的话里有几分真假,然而,王怜花终究是王怜花,又怎么会只有这般手段呢?

他手中的扇子不再只局限于颈项之间,更是往更下面一点,更宽广的地方滑动而去。

虽然不想,但是原弄潮的眼睛却不自觉的跟着他的手慢慢的向下滑动,当他的手停下时,她更是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

他邪气的一笑,却不说话,晃动着扇子在她双峰之间慢慢划过。

说慢,到底有多慢呢?你能明确的感觉到他在你身体里挑起的每一丝敏感。好像有些疼的难受,却又有些痒痒的,让你觉得想将之一把挥去,却又终究舍不得。

直到此时,她才注意到自己所穿的衣服并不是之前清醒时自己穿的那一件,不过这种时候,倒是也不需要去讨论其中原因了。

此时的她穿的与其说是件衣服,不如说披了一件白纱,清透分明,宽松无比,无论什么动作,都能在第一时间感受到。

古人的衣物大多保守,少有可以明确勾勒出女性曲线的衣服,过去十多年的生活已经让她习惯了这种衣服,所以此时看到那由于外力而分外分明的胸部时,她第一时间脸红了,等到她继续想到那个不明外力的来源时,她的脸更红了。

他开始在她的身上画线,动作或轻快或缓慢地画出一条条原本看不到,却实实在在是存在的线,她的胸口被他冲上倒下划过,一圈一圈,缓慢轻柔,然后,滑到两臂和身体之间,然后是腰线。

她想说些什么,即便是像个泼妇一样骂些什么也好,至少不用这样的尴尬,然而,她张了张口,却还是在一个关键的时刻闭上了嘴巴,而且是立刻闭上,是不得不闭上。

他竟然将扇子放到了她的那个地方,看着自己原本还算傲人的高度被一个力道按了下去,然后摩挲再摩挲,即便她是个再冷静的人也不敢在此时开口啊!更何况,在这种问题面前,她只是一个雏儿,哪里冷静的起来啊?

她想叫不出来,却被自己的理智控制住了,她不敢再去想什么,赶紧闭上了嘴巴。

王怜花又怎么会满足于只轻轻的按压呢?他轻轻的抬起扇子,然后在原弄潮放松的一刻,将扇子放横,用扇子的一头,去挑%逗她那早已敏感甚至已经坚硬的突起。

之前说过,原弄潮此时穿了一件白纱,不过这里还要再说一次,她此时穿了一件白纱,并且只穿了一件白纱,一件清透分明的白纱。

于是,白纱下面的一切,便不再是秘密了。

嫣红变得更加嫣红,突起变得更加突起。

虽然看不太清,不过隐约的轮廓再加上适度的想象,竟然比真真的全&裸更加诱人。

一年前,她曾经历过这些,然而,那时,她才十三四岁,整个身体与其说是女孩倒不如说是女童,但即便如此,当年的她便已经受不了公子的种种手段了,更何况她如今花一般的年龄,少女的身体即使不需要灌溉也是鲜艳的滴得出水的。

她的呼吸已经慢慢变快了,即使用尽全身力气的去咬紧牙关,却仍旧无济于事。她只能凭借着最后一丝意志去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本已经鲜艳的嘴唇在反复的啃咬下变得更加鲜艳。然而,深深的呼吸加上她紧咬的双唇反而让她此时更加了一丝媚态,一种禁忌的妩媚。

他似乎停了下来,不知是在看她,或是在思考接下来的行动。

然而,在她还没有抓住这个空隙的时候,他便开始了接下来的动作。

腿,本来便是原弄潮所极为自傲的所在。修长、匀称、结实、白皙,既不见林立的骨头,也没有一丝赘肉。

有人曾用“肥白”二字来形容上好的美腿,此二字虽然通俗,然而,此时用来,却也不错。

而王怜花此时的目标,正是这双“肥白”的大腿。

腿,之于女人一直是一个极为私密,极为重视的所在,不仅仅由于它和某个隐私的部位挨的很近,更是由于大腿本是便是一个极为敏感的地方。

如此军事重地,被人轻易占领,岂可小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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