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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风起云涌事变(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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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王府内这几日分外忙碌。原因是享誉国内外鼎鼎有名的仲王爷马上就要成亲了!

这件事已经成功挤掉之前轰动国内的“哈佛年奸杀43案”“矿难1998”“新疆王子跨国畸恋”顺利爬上国内最受人瞩目的最大事件之榜首!

府内下至看守粪坑的小厮上至一丝不苟的复总管,每个人的脸上都荡漾春意盎然发自肺腑的浅笑!他们在这如同枯井般深幽寂渺的庄府里,蹉跎了多少青春年华,熄灭了多少热血激情!

如今终于等来了!

美酒,佳肴,美人,春宵!虽然与他们没有太大关系,可是这种跟风般拔苗助长的心情,连带的,他们的心也随着渐进的婚期变得骚动不安心驰荡漾!

“王爷,这是请帖发放人数,请过目。”

“王爷,这是婚礼添购物品,请过目。”

“王爷,这是聘礼数目,请过目。”

“够了!”男人大手一挥,直接拂开复总管呈递上来的帖子,“这些事你看着办,不用回回都来禀报!”他已经够烦躁了,难道还要天天来操劳这些芝麻绿豆的小事?

“是,”复二代低眉垂目地收回双手,行了扣礼,“小的告退。”

“回来。”男人深沉的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她,最近都在做些什么?”

****

杏花楼的院中大咧咧地搁着一张躺椅。

躺椅上的姑娘翘着二郎腿食不知味地机械嗑着瓜子,磕完一个,连壳带肉一并吐了满地。

“夫人,咱们进屋吧?”一五四八满心担忧,方才又有几个看似路人的小厮丫鬟若无其事的自院外走了过去!

陆以君丝毫不以为意,嘴唇已经起了白皮,却仍是机械地嗑着瓜子,身上,椅上早已一片狼藉。

如果整天呆在屋里哪也不能去啥也不能做!她的胸口闷得就快要爆炸了!她只想呼吸新鲜空气,只是气闷得想嗑瓜子,为什么这两件事就不能同时进行?

她是哪碍到他了?他爱谁谁成亲,竟然还给她下禁足令!凭什么,凭什么啊!是怕她想不通跳河自尽?还是担心她半夜爬起来谋他财害他命?或者没事跑去威胁凶杀他的宝贝王妃?

啐,我啐啐啐!

是不是太抬举她了?

可是,外头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又是怎么回事,离他们结缘的日子还有三天,至于这么快就庆祝起来吗?

淡淡的硝石味吹进鼻,呛进肺里,让她顿生酸意。

“小八,你说男人为什么要三妻四妾呢?他难道就不可以慢慢等,等眼前这个死了再续弦也不迟啊!”

一五四八被突然出声的陆以君吓了一跳,“夫人,可这是王爷第一次娶亲啊!”直觉主子是在讲王爷,可是讲出来的话她又听不太懂。

陆以君眼中恍过一丝了悟,她不过是个小小的妾,就连吃醋的权利都没有!

****

“听说了吗?左丞相一家半月前早已秘密到扬州来置地购房!”

“什么?皇城里的人到扬州买房做什么?”一时想不通吗?

“啐,你懂什么?他家闺女要嫁进王府当王妃了,怕途生事端,索性一家子都先跑来了!”

“这么着急做什么?皇榜都贴出来了,难道还怕仲王府翻脸不认人?”

‘咚’地巨声爆栗,引起茶馆一片哄笑,“你懂什么,这仲王爷的性向喜好一直是个谜,虽然府邸里添了名暖床小妾,可是谁又知道这是不是障眼之计?!”

闻言众人皆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看来这左丞相马屁没拍好没准会丢权又丧女!

哈佛国四十五年,震南王仲炙傀迎娶左丞相之女张泊芷,举国欢腾,与民同庆。

当日皇帝下旨,国库拨款皇城内自西门街头至东门街尾,大摆长龙筵席,来者不问出处只需穿着整齐方可入席共宴!

听说那天涌入城内的人简直如同蝗虫过境一般,灰蒙蒙暗沉沉地一大片!原本光鲜亮丽极有品位的城砖城瓦都沾染了乡土气息!

与之相反,正主婚宴与皇城一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占地极广的仲王府内张灯结彩冷冷清清,哪有一丝一毫欢乐的气息,反而彰显说不出的诡秘氛围!

扬州城中巨大的广场中央,倒是热热闹闹笑声不断!这广场专程是为了远道而来的戏班或是百花祭春节祭之类的重大庆典节日专用场地!

就在今日仲王爷大婚之际,此地已经被人整个占地包租!

场外拉着红色的布条,将铺天盖地的群众阻隔在外,尽管如此,人们仍是推推攘攘躁动不安时不时此起彼伏的发出哄笑,若是没有大批大批的官差握着腰刀恐吓维持治安,只怕场地中的十几张大圆桌早被人冲的七零八落!

落座这几十张大圆桌的正是国内有头有脸的大人物,瞧见那个黑脸瞪眼穿着锦衣金丝长袍的老头了吗?就是那个左手边露胸右手边露背被两个妖艳女子包围的老男人,他就是当朝顶顶有名的嫁女儿的左丞相!

仔细一看,发现这几十张桌子竟然没有一个喜笑颜开,不是冷着脸,就是寒着眼!

左丞相此时心中极怒,却又不敢表现出来,这仲炙傀简直欺人太甚,这喜宴竟不入府还异想天开地设在乡野鄙地,将他们当做猴子一般任人评论!

本该喜气洋洋的婚庆,竟然没有一句吉言祝福!广场中的众人皆无胃口更无攀谈之意,见时候一到都草草退席直接钻进风尘仆仆的马车直奔回府!

此时的仲王府内,正如之前说的无半点喜庆氛围。放完了几声烟花爆竹之后瞬间犹如坠入了冰窟般,众小厮丫鬟虽然满目诧异却又不敢自作主张的生事造次!

复旦园内,正是两位新人的喜巢。

新娘穿着华丽艳红的喜袍端庄地坐在床沿。为了坐姿好看,她的屁股只沾了床边的三分之一!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过去了。

她的屁股开始发硬发酸,轻挪一下便是钻心的疼。却仍不敢自作主张地掀开红盖头,两只小手在膝上早已扭成了麻花,指节处显现殷红的深印!

同样身穿喜袍的男子衣冠整齐地靠坐在内室的圆桌旁,缓缓地自顾自地喝着合欢酒。桌上摆着各式各样精致的酒菜糕点,他的目光只是落在其中一盘两相对望的糯米兔子身上——

眸光一沉,杯中倒影流光四溢,执杯仰首,一杯又一杯地轻酌美酒。

春宵一刻长夜漫漫,府内今日三人失眠。

****

“听说了吗?王妃嫁进来竟然不是个雏!”

“嘘!你不要命了!”家丁丙吓出一身冷汗!

“啐,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怕个啥!”新来的碎嘴小厮丁大声吼道!

“让你不要说,你还偏说!你怎地怎么这么jian啊!”浑身颤抖的家丁丙神色癫狂地拼命胖揍这个远房表弟,他迟早会被拖累死,不如现在就毁尸灭迹!

正陪着仲王府的新王妃随意走动认识新环境,结果亲眼,亲耳,目睹眼前的戏码,陆以君假装扣着耳朵翻着眼朝天望去,“泊芷,你看,那儿有只鸟在唱歌,唱的还真不错!”

娇弱柔媚的新王妃显然不是聋子也不是瞎子,顿时小脸一白,捂住小心肝踉跄优雅地倒退两步,纤细娇嫩的手指抖啊抖啊抖,一个转身投入陆以君的怀抱,委屈地哭道,“姐姐,姐姐...”

无言仰望苍天。

陆以君拍着她柔弱的肩膀,“他们,他们说笑的,哦呵呵呵!”

两个小厮此时已经惊吓的跪拜在地,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拖累死了!真不该利用裙带关系把这该死的表弟弄进府内!!

新王妃哭的更加伤心如同死了爹娘一般惨绝人寰,“你不要再哭,他们屎尿都快要吓出来了!”陆以君此时倒没有添油加醋,那两个小厮的下体剧烈颤抖,一个劲的跪求饶命,面色乌青,实在是便秘前兆!

露出一张梨花带雨的芙颜,迷离的大眼闪烁着晶莹的泪滴,看的那两个下跪的小厮心头小鹿乱窜!

“你们,你们走吧,下回,下回不要再乱说话了!”王妃的声音有股天生女儿家的娇羞,此时声色发颤面容委屈的模样更忍不住让人怜惜!

望着两个小厮一深一浅跑远的背影,“姐姐,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张泊芷张着小鹿般可怜兮兮的大眼望着她,让她顿时无言语塞。

“怎,怎么会呢,你这是善良,善良。”微微一顿,陆以君面上有一抹难言之隐,“下回,不要再喊我姐姐了。”特别是别人在的时候,想害死她吗?

面孔瞬间惨白,“姐姐,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我改!”

我X!陆以君忍不住想要翻白眼,为毛,为毛这个女人不去缠仲炙傀偏偏整天都来烦她?

脸孔几乎垮掉,“你多想了,呵呵,咱们接着逛,接着逛!”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难道非要她写封信去建议仲大王爷把他的宝贝王妃绑床上,绑书房,挂腰间,藏裤裆,才放过她吗?

****

她有多久没见过小鸡王爷了?

虽然他们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但是这屋檐若是有几十个足球场那么大,想要偶遇也是十分困难的。

但是,很快的,小鸡王爷亲自找上门了。

“这个是什么?”没有任何问候的话语,恍若一个世纪未见的小鸡王爷冲进她的杏花楼怒吼的便是这句。

随后一把丢出手中布团,质问的声音如同冰柱一般。

她当然知道这个是什么,只要是长着眼睛的都知道这是个布偶,一个栩栩如生的布偶。将视线从小鸡王爷的脸上慢慢地挪到他身后一脸惶恐担忧的王妃身上,似乎有些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这是我教王妃的。”她的声音竟然比任何时候都显得冷静。

“混账!”眼前的男人就像是一头暴怒的狮子,“你何时变得如此歹毒?竟然教她将这种污秽的东西!”

“不是,不是的...。”张泊芷一个劲的摇头垂泪,惨白的小脸没有一丝血色,“不要怪姐姐,都是我不好!”

“家法伺候!”男人的声音冷冷清清不含一丝感情。

质问的声音,女人哭泣的声音,竹藤鞭打在身上的啪啪声,似乎一切都与她无关,她仿若置身在一团无氧的空间中,身体轻飘飘地,连带她的心也变得轻盈起来——

“姐姐,你会缝制娃娃吗?”巧笑倩兮的女子撒娇地摇着她的手臂。

“我怎么可能会那种东西!”她漫不经心道。

“可是我想,我想缝制个娃娃,送给,送给,...”女子害羞地垂下面目,无法窥探她的表情。

“这样啊,”想到自己仅会的十字绣,“你把娃娃画在布上,然后剪裁下来,里头塞满棉花缝起来不就好了吗?”

声音忽远忽近,似真似幻。

“姐姐,白天的事,真是对不住...”女子哭的十分难看,像是做了极其对不起她的事情一样。

“都过去了。”她似乎听见自己的平淡的声音在耳中不断共鸣。鞭挞在身体上的伤痕一阵阵灼烧着她的神经。

“姐姐,这是家乡带来的蜜饯,姐姐吃了千万不要再生泊芷的气了!”

“恩好。”她清清淡淡的回答,却不想这是诀别这个世界的最后一句遗言。

“来人啊!!!姐姐落井啦!呜呜呜呜,姐姐说,再也没脸见王爷了,”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师父,你在哪呢?

题外话:

唐崔护/《题都城南庄》

去年今日此门中,

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

桃花依旧笑春风。谨纪李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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