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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百受欺压【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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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池大的可怕,四处都是水桶,热气腾腾的,里面站满了女人赤/裸裸的身子。

春秋左挤右挤,好不容易拎着自己的一桶洗澡水来到最角落的一处。

浴池里一股怪味,四处是脏兮兮的身子,一不小心就有脏水溅到自己身上。春秋洗的十分不乐意,随意洗了一下便要出去。

奴隶真的就是奴隶,连洁身后衣服都没有,所有的女奴得光着身子走过一条长长的大道。大家都唯唯诺诺,唯独春秋却毫不在意,要看便看吧,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一群女奴差不多三十多人,经过一系列检查,派发起衣服。派发衣服的是一位老妇,正是最凶恶的邢管事。

等到春秋弯腰要接手衣服时,邢管事突然收回了去。

春秋下意识顺着看了过去,就这样意想不到的被甩了一个耳光。

高亢的女声在她头顶响起:“看到没有,这是教你们的第一课,倘若你们的主子曾经告诉过你们不可以盯着主子,那么我现在告诉你们,奴婢就是奴婢,别说盯,连瞟也不能瞟一眼。”

春秋简直气的打起抖来,若是平日里,恐怕她早已一脚踹了过去,可是现如今这情况她什么也不能做。

“显然,她这个奴婢一看便知是没主子的,否则也不会这么不懂规矩,”这妇人,一副尖嘴猴腮的像,却偏偏又是腰肥体胖, “你们从今记住了,见到主子就要下跪,眼睛不可以看主子,不该听的不要留心听,没叫你说便不准说,主子若是打你连叫也不准叫,听见了没?”

春秋早已起的脸红脖子粗,看着那妇人站在自己面前肥胖的双脚,就想一刀子插上去。

教训了一顿,那妇人才把衣服给了春秋,春秋低着头,扬起双臂接过了,正要跪走,那妇人却一把抓住她。

她心里一惊,低着头,也不敢动一下。

邢管事冷冷问了一句:“眼睛旁边那个是什么?”

“回夫人的话,是以前的主子给纹的。”

妇人站起身,冷冷扫着她的脸:“哼,一定是个男主子吧。”

“不是的…………”

话还没完,啪的一声又是一个耳光,这巴掌下手太重,春秋当时就晕了,脑袋空空的。

就听那妇人道:“还敢说不!你们全部都听好了,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主子说你狼窝里出来的,那也得说是,听见了没有。”

大堂里安静的一根针落地都可闻,只有那肥胖妇人的尖利嗓音四处回荡着:“你们再记一条,除非主子要了你们去,否则不得私下勾引主子,更不得和男仆私通。违者必有重罚 。”

随后妇人便开始唠叨一些琐碎的事情,春秋早被两巴掌打成了半昏状态,耳朵也听不清楚。

等她好不容易可以听清四处动静,便只听那妇人道了一句:“话就到这了,你们以后叫我邢管事,一会儿叫陈管事带你们下去安排住的地方,分配一下要做的事,都好好学着点。 ”

之后云云,春秋再听不下去。

这邢管事,总有一天,她要把那两个耳光翻倍还回来。

陈管事是个老头子,精瘦精瘦的,也是一副凶像,他冷着脸,带着大家去了最下层的下人房。

房间简陋的要命,石头砌起来的房子一进去像进了冰窟,没有一扇窗户。八人一房,她却偏偏站在最后,是多出来的那一个 ,于是她被单独放在一个房里。

日常简单,端茶送水,打扫各位主子的寝房。

她没有忘记自己要做什么,但是偏偏这样的处境,她什么也做不了。

打扫寝房,打扫的都是空房,下人太多,有时候要人,陈管事也叫不上她。

就这样过了许多天,连一个有分量的人也没见过。

今日多加了几个寝房,似是内城来了客人。陈管事看她平日里似乎清闲,就嘱咐她从今开始打扫这里,丝毫灰尘也不准有。

这是上等的客房,春秋照规矩先敲了门,空荡荡的无人应声,她便轻手轻脚退了门进去。

推门之下,她立刻闻到房中溢出一股檀香味,还混着一股奇异的味道,这种味道,在玉楼春倒是常常可以嗅到的。

房间一如既往的奢华,只是乱的让春秋都忍不住皱了眉。先前打扫的那些都干净整齐的像不似有人住过,看来这个房里的人真是个外住的客人,不是自己的房间,就这般放肆的享鱼水之欢,简直和花墙柳巷没什么区别。

才把东西收好,她便取了房间柜子里的针线,扔了几根在那床上。

叫你如此放浪,害得老娘累的半死!

手还没收回来,门突然毫无预兆的开了,哐的一声十分用力,春秋一个转身,撞到了床边高台上的瓷器。整个高台毫不犹豫的倒了下去,瓷器成了千千万片,满地皆是。

春秋吓的当场就愣住了,马上跪在地上,再不抬头。

那人踱步来,一双黑马靴正入了她的眼。

“你做什么?”是个男子,低沉着嗓音十分不悦。

“我…奴婢方才不小心撞了高台,是奴婢的错,请主子责罚。”

男子冷笑道:“我不是你的主子,把地打扫干净就快走。”

春秋也不吭声,匆忙捡起地上的碎片,速度快的吓人。

她正起身要去扶那高台,却听一旁床上传来男子的声音:“你过来。”

她拍拍衣袖,低着脑袋,小心踱步过去。她总觉得那声音又些许耳熟。还没来得急站稳一步,从垂下的帘帐中就探出一只手,一把环着她就把她拉了进去。

她扑倒在床铺上,立刻感觉腿上有刺痛感,似乎是那些针扎了进来,那男子压在她背上,力气十分大。

“你放的?”一只修长的手捏着针立在她眼前,晃了晃。

“我不知道,不是我放的。”

却听那男子在背后轻笑一声:“不应该是‘奴婢’吗?看来郄叶的下人可不怎么样,越来越不懂规矩了,要不要我叫你们管事的带你出去?”

纵使她性子烈,泼辣成性,可自己到底是个弱女子,一点武功也不会,又没有童忌他们在,要是真让人拖了去,岂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她忍住心头的火,娇滴滴的带着哭腔:“主子想怎么样都可以,万不能把奴婢交给陈管事,否则真是没了命。”

这男人,定是个好色之徒。对她来说,只要是好色之徒,就没什么不好办的。

男子轻笑一声:“你想怎么赎罪?”

春秋心头一喜,嘴上还装的可怜巴巴:“主子想把奴婢怎样都行,只要主子高兴就行。”

男子不说话,伸手把她翻过身。春秋在心里道,她定要死记住这人的样子,回去做了布娃娃咒死他。

扭过头,近在咫尺的容貌仿佛就淡化在了光线下,化成烟雾缭绕开来,那双眼睛带着调侃的笑意,如夜一般深邃的可怕,骤然间仿佛满室皆花,又或者,花非花。

“看什么?”男子见她这般,便眯眼笑了:“入了迷?”

春秋撇过脑袋,故作羞涩道:“是没见过主子这般美丽的脸。”

男子不避讳的笑了一声,手就轻易覆在她胸上,轻轻游走进她的衣领,他的气息慢慢靠了过来:“小丫头,想不想看的仔细些?”

春秋娇弱的低下头,手抵在他胸口,低声道:“主子等会儿,奴婢的腿好疼啊。”

男子魅惑的一笑,抬手摸到她腿上,用力把针扎进去了一些,随后又拔了出来,他轻笑道:“这是对你小小的惩罚。”

他的手又开始顺着春秋的腿往上滑动,隔着轻纱,那床上的景象简直叫人脸红的不敢看。

很快炙热的气息就侵袭到春秋的颈脖间,一整酥麻感像电流般贯穿了春秋的身子,对方的手从背后滑进她的衣服,轻揉着她滑腻的背。

春秋抑制不住,向后仰起头,男子眼中突然一闪,双手一紧,突然松开了手。

“你脸上的凤凰……”话未说完,门便响了起来。

“泠舟先生,陆掌事有请。”

这个叫泠舟的男子很快起身披上衣服。

春秋有些窘迫的将衣服盖住身子,飞快系着腰带,先行下了床。门外的人还未走,又唤了一声:“泠舟先生?”

“说我就来。”泠舟坐在床沿慢系腰围,低头道:“把外套拿来。”语气恢复,仿佛方才什么也没发生过。

春秋顿了两秒,才知这话是对自己说的,回头看去,一边屏障上七八件外套,她回道:“哪件?”

“那个。”男子抬手望着她。

春秋回头看着他,手也停了半响。一模一样的话,一模一样语气,分明那眼眸也是一样。

他就是那夜那个捏着她下巴的面具男子。

或许是那夜春秋的脸太脏了,他并没有认出来。

男子接过袍子,头也没回的便消失在门外,留春秋站在原地,突然觉得自己真是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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