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1)
“斌斌是我儿子,你不能阻止我与儿子见面!”苗初蕊急道。
“我当然可以!”骆书丹眯起眼睨着她,“女子产子,小孩自然是归夫家所有,怎么可能在休了妻之后被女方带走,就算你告到官府去,官府一样会将斌斌判给我骆家!”
知道他说的尽是事实,苗初蕊当下心更凉了。
盛辉皇朝虽是强盛,女权却不彰。在些情况下,她是绝无半点可能带走斌斌,而骆家家大业大,要不让她见儿子的方法多的是。
苗初蕊心中百般挣扎,但还是心中疼爱儿子的母性占了上风,她颤颤巍巍地朝那盒香膏伸出手去。
见她情愿做那极度羞耻的事,却也不愿向自己求饶,骆书丹胸中怒气更盛,可下身巨物却充满期待般地直立了起来。
她居然讨厌自己到情愿当妾,也不愿当自己的妻?
想到这,骆书丹有些怒极反笑,他一手抚着胯间巨物,睨着她,“把自己剥光了之后用香膏润过,然后自己坐上来。”
苗初蕊心中委屈万分,却也只能照骆书丹的话去做。
她颤抖的几乎都快忘了自己身上衣物如何解下,花了好半晌才在他炽热的目光之下解开自己一身衣裳,感觉自己似乎都要化在他的目光里了。
“遮什么遮?你还要让我等多久?”骆书丹不耐烦的道。
他的下身都胀得快要炸裂了!如果不是故意要让她自己来,他早将她压倒后狠狠疼爱。
苗初蕊羞得不敢看他,更不要说他腿间的巨物,她不自在地别开脸,“你……先将烛火熄了好吗?”
“我就是要看,熄什么烛火?”骆书丹皱眉。
“你……你说……”
“你说什么?大声点。”她太小声了,他听不见。
“你明明说过……不看脸还成……”苗初蕊咬咬牙,一口气说出。
他这一句话,她一直都记得,是以两人相逢之后每当他有所要求,她总是记得要先把烛火熄了。
他有说过这样的话?
其实骆书丹记不得了,但这样的话倒的确像是自己以前会对她说出来的话……
想到这,骆书丹突然想起每次去她的院落,她总先把烛火吹熄一事。
他一直以为她会吹熄烛火,是因为过于害羞的关系,而因为那么点黑暗对他来说并不成问题,因而也从没问过什么,可此刻看起来去却不是那么简单。
“你的意思是说,你每次欢好前都熄掉烛火,是因为我说过的那句话?”
苗初蕊别开头,默认了。
见她总是委曲求全的模样,骆书丹顿时感到一阵心酸不舍,“我现在觉得都没事,火就不必熄了。”
“你……”苗初蕊惊讶地转过头看他。
面对她的目光,骆书丹又有些老羞成怒地道:“快把自己润好上来!没见我这儿都快等不及了吗?”
苗初蕊闻言差红了脸,抖着手打开小盒,挖了一手香膏往自己腿间涂去……
第九章
除了沐浴之外从未碰触过的地方,如今却得在骆书丹的目光之下为自己涂上香膏,这让苗初蕊羞得都快哭出来了!可一想到儿子,也只能咬着牙照着他的话去做。
见她的手指都只在秘花外围动作,骆书丹提醒道:“如果不想受伤的话,里面也得涂匀才是。”
知道若不照做,他不会那么容易放过自己,苗初蕊只能抖着手指沾上香膏,再一点一点推进体内。
香膏中含有催情成分,药效散发极快。骆书丹见苗初蕊已然动情,便对她道:“好了,现在也来帮它涂上香膏吧!”
说着,便对她挺了挺下身。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但苗初蕊仍对他腿间巨物的硕大感到恐惧,一方面害怕它的硕大一不小心便会使她受伤,另一方面却是害怕它每每让她欲仙欲死,淫荡得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苗初蕊盯着那恐怖的巨物,却怎么也提不起勇气去握住它。
骆书丹叹了口气拉过她的手,在她掌间涂满香膏,再握着她的手,逼她握住自己。
“你的手能帮自己涂得多深?如果不好好滋润它,到时候痛得还不是你自己。”骆书丹握着她的手边涂边道。
确认腿间的肉刃已经润好,骆书丹道:“好了,坐上来吧!”
苗初蕊依言跨坐到骆书丹腿上,可经验不足的她总是让那巨大的昂扬滑开了好几次,怎样也纳不到花穴中。
“用手扶着,抵住它,再按进去。”骆书丹拍拍苗初蕊的臀教导道。
见苗初蕊听话地照做,身子一点一点地往下沉,并将自己腿间肉刃一点一点吞入体内,骆书丹舒适地叹了口气。
虽然由她主动,着实太过缓慢磨人,却是别有一番风味。早知她可以给自己带来如此强烈的快感,他老早就开始调教她了。
“啊啊……呜……”她低声呻吟着,费了好大一番工夫,才将他的欲望整个纳入体内,可是光是如此,便几乎耗光了她所有的体力,只能瘫在他的胸前。
他的昂扬对她而言着实过大了!光是这样坐着,她就觉得像是被一支粗大的巨桩给钉在他身上般动弹不得。
然而他明知她如何软弱,却半点也不怜惜地拍着她的臀,“快点动!别坐着偷懒,如果不够卖力地让我满意,以后你就见不到儿子了!”
一听他提到儿子,苗初蕊就好像由体内燃起一股力量,腰间无视主人意愿地上下移动了起来。
抽开,纳入,抽开,纳入。
仅只是如此缓慢而单纯的律动,便刺激得苗初蕊爱液横流,每次抽开时,都能看见他的昂扬被她濡得多湿。
“快一点!这样的速度,我是不会满意的。”骆书丹一面说着,还一面恶意地以指尖戳弄她的乳尖,想要让她承受不住地向自己求饶。
“要……要怎么样你才满意?”苗初蕊泪水盈眶地问。
苗初蕊不懂,为什么她的整个下身都麻得酸软了,他却还是神色自然呢?
见她居然敢跟自己谈条件,骆书丹颇为不悦,但转念一想,便又道:“只要你能让我射了,我自然会满意……这样吧!今夜只要你能让我射三次,我就当你合格了。”
骆书丹说完,便往身后一躺,将自己摆平,摆明要苗初蕊自己动作。
有了目标,苗初蕊为了儿子,即使再羞耻,也要努力达成,当下再不敢拖延,双手扶着骆书丹结实的腹肌,腰间便极速上下摆动起来。
苗初蕊的爱液流得太多了,再加上这样女上男下的姿势,是以苗初蕊每一次摇动腰身,让花穴吞吐昂扬时,都不住发出泽泽水声。
“唔……啊……”从未用过的方式,让苗初蕊不断由唇间逸出难忍的娇吟,整个脑子也早已被这热情烧糊得无法思考。
这样的姿势让骆书丹可以轻松地欣赏苗初蕊的表情与身子的每个反应,是以骆书丹相当满意,当下决定以后要多让她主动才是。
只不过,苗初蕊取悦男人的技巧还是嫌太生涩,他得多花些时间好好调教她才是,所幸她的确是个值得教育的对象。
“动作快一点!再收得用力一点!”骆书丹对她下令道。
这夜,不要说是让骆书丹解放三次了,苗初蕊连一次也没办法让骆书丹高潮,反而是自己高潮得腰都软了。
骆书丹叹了口气,抓起了半昏迷的人儿拍醒了,又狠狠做了三回才将人放下。
之后,骆书丹每夜皆借考验之名,行调教之实,要求苗初蕊以他指定的方式,主动在他身上求欢。
然而整整一个月下来,也不知是苗初蕊天分不足,还是骆书丹过于高段,是以苗初蕊一次也没有让骆书丹满意过,反而次次都做到一半就瘫软无力,只能被骆书丹反客为主地狠狠疼爱。
这一个月来,虽然说苗初蕊并未满足过骆书丹,但婚礼却也没有取消。
身为一个女人,得不到丈夫的疼爱,还得为丈夫向别的女人提亲,甚至为对方绣制一系列新婚用品……
这古往今来,苗初蕊觉得自己该是第一人吧!
苗初蕊记得她十二岁时,就开始在绣结婚要用的一系列绣品了。
按照盛辉皇朝的惯例,女子出嫁之时要用的霞帔、绣鞋、鸳鸯枕被、牡丹盖头……都得是出自新嫁娘之手,这才代表新嫁娘贤慧。
可事实上要绣上这样一套绣品不只造价高昂,费时过久,难度也太高,因此真能办得到的人并不多,大部分的人都只绣了几项简单的物件,其余便是或买或借的凑齐。
苗初蕊会十二岁便开始绣这一系列用品,一来是骆家家大业大,也不怕花不起这个钱,二来是苗初蕊的绣功也好,绣出来的葭帔比外头卖的还来得美,因此当年还未过世的骆老夫人便作主叫苗初蕊开始绣,并打算在苗初蕊满十六岁之时将她嫁给骆书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