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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第三十五章:秘密[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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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秘密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西风悲画扇?

绛红心里翻涌着复杂之情,往事回首不堪入目。若是只回到初时该多好。可惜他终是给不了她要的和承诺。

他面上的神情让她有几丝动摇,可是他凭什么去让她相信?一切不都是摆在眼前成为现实的吗,他一句让她相信就能摆脱了他娶别人为妻的事实吗?不,她不能动摇,不能再为他深情的一切干扰自己的心境。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也许我们之间有过什么那也是以前的事。你有你的妻子,现在的我对你没有印象也请你不要再扰我清静。我很累请你出去。”

她走到房门前打开门接着站在一边一言不发,脸上无一丝波澜。她做的够明确,他要让她远离自己。

闫梓宇背对着绛红,她的每一句话都刺到他的心里,疼得难受。从没有过像现在这般冷淡如霜形同陌路。他什么都没了,孩子连同她一起坠落在记忆深处的深洞里。

“天气冷多加几件衣服,不然你小产得下的病会演变的更厉害。”

他转过身走出了那扇“特地”为他打开的门。天气虽寒冷但阳光却甚是刺眼,她真想马上远离那耀眼的光芒。而从这一刻起他的世界开始变得悄然失色暗淡无光。

屋子里有暖炉,煤炭在炉上僵硬的烧着,发出劈啪的声音。即便很细小但此刻却格外的清脆,犹如她的心。

绛红紧抓着门把,指甲深深陷进红木里,骨节略有些泛白。在他离去的一瞬间她的耳朵呈现短暂的嗡鸣,宛若一切声音都被她拒之门外。渐渐的她无力的关上门,全身像抽了骨血一样摊在榻上。

原以为她自己不会再流泪,以为自己会学的坚强。可是在看到他第一眼起,心中堆砌的千层堡垒就在一刹那全部崩塌,原来她的世界早已不能没有他。

可是什么都回不去了,他们的孩子没有了,他们的爱情消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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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无能,至今未套出什么话来。”

聂远诗一身粉黛宫装着身,妩媚中多添了一份冷意和傲骨。

“你怎么办事的?都成为他的女人了还有什么困难?”

傅墨神情严肃,皱眉呵斥他多年培养的杀手。

“主公,他至今未有碰过我。”

聂远诗神情中不免多了一丝苦楚,可她仍旧要保持自己的矜持和作为一个杀手的尊严。

“这是怎么回事?你和太后说了此事吗?”

“他心中只有一个叶绛红,别人怎么也装不进他的心里。”

像是对别人说也似是对自己说,她步入江湖杀虐无数,却未曾想过自己的心真正的爱上了一个男人,是那样的煎熬和痛苦。有那么几次她好想脱离苦海,只为了他。

“最近情势逼紧,你把现在情况都老实交待给太后。”

“是。”

——御林苑

“这么说来他对你有疑虑?”

栾宁儿不慌不乱的呷了一口上等的碧螺春,好似一切都掌握在手中,不失分寸。一身桃花霓裳裙,发上玉翠流苏和金步摇突现她的高贵美丽。

“属下不知,他平日对我倒是像夫妻般和气。”

聂远诗站在御花园的九曲长廊上。

“不急,切不要失了马脚,区区一个叶绛红难不到我们,上次虽然你没有刺死她,可不敢保证这一次。”

栾宁儿笑着看着聂远诗,眼中流露着肆虐的嘲讽。聂远诗不敢与她对视,她的眼神充满了比她还要可怕的杀气,她不知道这样一个人物为何会有如此大的仇怨。

“太后的意思如何?”

傅墨道。

“四国纷争闫梓宇必定要前往边境,此时无暇顾及她。我们何不来个顺水推舟呢?”

“太后是说……”

聂远诗顾虑的开口道。

“硝烟一起必会流血成河,皇上本意也是要广纳贤医送至战场,听闻这叶绛红医术高超若能到战场上被重用不是更好?接下来的事便不用我多说了吧?”

栾宁儿略微一挑眉,看了看一旁的傅墨。

“臣知道该如何做。”

“至于冷霜你便随闫梓宇一起去,不管用尽什么办法。”

“属下遵命。”

——翠竹山

品茗香茶一盘棋,四处隐约传来丝竹之声,此起彼伏环绕翠竹山周围。此佳境隔绝人世宛若世外桃源。

墨桑坐在竹亭内,笑容如沐春风和煦温谦。少了平日那般冷漠沉着多了几丝温柔在眼里。他不再像过往那般对任何事的淡漠,因为此刻他心爱的人就坐在对面和他下棋。

此生他以为自己再也不会见到梦中人,孰料他算尽一生却没算到自己的结果。老天待他不薄,此生有她便满足。虽然经历了岁月的打磨洗礼,脸上的几丝皱纹见证了往事的痕迹,但是他的情却不曾减退。

“干嘛老是笑着看我?”

羡尘倒是不害羞,双眼澄亮的盯着他看。她想起出谷后第一次见到他的情景,他没有变他只是过于消瘦,他眼神发亮欢喜的把她拥入怀里,是那样的用尽全力,好似要揉碎她的身体。她又何尝不是思念成苦?

“我怕你又再次消失,我要一次看够。”

墨桑笑着应答道。

“还这么贫嘴,都多大了也不怕别人笑话。”

“不怕,我们是返老还童。”

“无理取闹,这翠竹谷真是好地方啊,远离喧嚣。”

羡尘却突然感慨起来,远远凝视竹林外的天空。她害怕这唯一的净土也要被践踏。

“等这次事过了之后,你我就永居此地,永不分离可好?”

“自是如此,那你有何打算?”

“莲儿已经赶回去通报闫儿,我们也差不多要下山了。十年了是该回去见见老朋友了。”

墨桑眼神迷离,像是忆起前尘往事一发不可收拾。

“可是我们有何证据去揭发她?”

羡尘问道。

“就是那‘化骨散’也足以治她的罪。这几年我都一直盯着她的一举一动,突厥事件她从中挑拨是因她父亲生前与突厥国王有密切联系,她才有机会得逞。栾宁儿功于心计,肯定会为自己铺后路。”

“你又何以知晓?化骨散又是怎么回事?”

羡尘越发觉得这其中关系盘根错节,越结越乱的趋势。

“你可还记得星霖是如何当上这大金国的皇帝的?”

墨桑抿了一口茶,润了润嗓有把握的看着她。

“你是说?不,这怎么可能?”

“天下事皆有可能,以栾宁儿的手段她势必会协助星霖登上这个宝座。”

“可是星轩是他的亲哥哥啊!他怎能忍心?原来这都是真的。”

羡尘紧皱眉头,眼中略有泪花。那时他们还是那般的相近如宾,他和她还有师妹,星轩星霖还有亦如;他们六个是那样的逍遥快活,吟诗作对,策马奔腾在草原上在那纷乱的尘世中寻觅幸福。可是转眼间一切都今非昔比,草木皆非。

她想到亦如痛苦的难产而死,她想到星轩突然驾崩一切的一切原是因为她,栾宁儿。

“羡尘,生在帝王之家必定会有手足相残的时候。这个世界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没有谁对谁错。”

“都怪我,都怪我不好,要不是我亦如也不会难产而死。”

墨桑见羡尘双眼晶莹,心中也悲恸无奈,站起身抱住她颤抖脆弱的身躯。

“你还有我,羡尘,你不必自责,亦如的孩子没有死。”

墨桑终于把那个埋藏了十年的秘密公诸于她,这件事她也是应该知道的。

“你忘了亦如是金国的祭祀吗,她早已算出自己会死于非命,她和星轩必要遭一大劫,她自知会难产而死便在之前嘱咐我把孩子抚养长大,但却要告诉外界孩子也一起夭折的事。只有这样才能保住血脉,稳住星轩的地位。她以为自己会为星轩取得最后时机,可命运是无法改变的,政变还是开始了。举国同庆那天星霖早悄悄的在星轩的酒杯中放了化骨散。”

“那么栾宁儿与她父亲也一起窜谋做帮凶?”

“正是如此。”

“为什么会这样,栾宁儿她疯了。”

“起初我以为她是为了我们才如此的,可是不然,当一个人陷入深渊后便会更加变本加厉,荣华富贵地位权势,她有野心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那亦如的孩子呢?”

羡尘紧张的望着他,她能隐约猜到那个孩子是谁,那个大金国遗留的子嗣。

“是红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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