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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香蕉、影子与吃梦的男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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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八点十三分,超市生鲜区。

林平凡推着购物车,停在了香蕉货架前。金黄色的香蕉成串挂着,散发着甜腻的果香。他盯着那些香蕉,盯了足足一分钟,然后伸手,挑了最饱满的一串,放进购物车。

不够。

他又拿了一串。

还是不够。

最后,他几乎把货架上三分之一的香蕉都扫进了购物车。购物车被金黄色的香蕉填满,像一座小山,引来周围顾客怪异的目光。

“小伙子,买这么多香蕉,是开水果店吗?”一个老太太好心提醒,“香蕉放不久,容易坏。”

“不是开店,”林平凡说,“是做实验。”

老太太愣了愣,摇摇头走了,小声嘀咕:“现在的年轻人,怪里怪气的。”

林平凡没理会,推着满满一车香蕉,去结账。

收银员看着那一车香蕉,嘴角抽搐:“先生,您确定...要这么多?”

“确定。”

“一共是...两百七十四块五,现金还是扫码?”

林平凡付了钱,提着五个巨大的塑料袋,每个袋子都塞满了香蕉,摇摇晃晃地走出超市。

阳光很好,街道上车水马龙。

一切如常。

但他能“感觉”到,暗处有眼睛在看着。

不是恶意,是“观察”。

那种银灰色的、机械的、不带感情的视线,从街角的摄像头,从路过的车窗,甚至从天空某处无形的“节点”,落在他身上,记录着他的一举一动。

总局的监测网络,已经启动了。

而且,毫不掩饰。

像是在说:我们知道你在做什么,我们看着,我们不阻止,我们只是记录。

麻烦。

但也在预料之中。

林平凡提着五大袋香蕉,走回事务所。

上午九点零七分,事务所。

苏小糖已经回来了。

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脸色还是有些苍白,但精神明显好了很多。她手里拿着一本新的素描本,正在用彩色笔画着什么。看到林平凡提着五大袋香蕉进来,她愣了愣,然后笑了。

“老板,您这是...要开水果摊吗?”

“做实验。”林平凡把袋子放在地上,香蕉滚了一地,金黄色的果实堆满了办公室中央,“试试看,能不能重新制造‘锚点’。”

苏小糖放下笔,走过来,蹲下,拿起一根香蕉,仔细看着。

在她眼里,这根香蕉的颜色,是“正常的金黄”,带着“成熟的甜味”,很普通,没有任何异常。

“您打算怎么做?”她问。

“像第一次那样。”林平凡说,“用能力,制造一个‘小概率事件’——让某个人,在某个时间,在某个地点,踩到香蕉皮滑倒。然后看看,那个香蕉皮会不会成为新的‘锚点’。”

“目标呢?”

“随便。”林平凡环顾办公室,“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或者我。”

苏小糖眨了眨眼。

“那...让我来吧。我好久没踩过香蕉皮了。”

“不行。”林平凡摇头,“你身体还没恢复,万一摔伤了更麻烦。我来。”

他拿起一根香蕉,剥开,果肉吃掉,然后把香蕉皮,放在了办公室正中央的地板上。

黄色的、弧形的果皮,在阳光下泛着油润的光。

和第一天,一模一样。

林平凡退后几步,站在香蕉皮三米外,闭上眼睛。

银色丝线,从他身上延伸出去,探向香蕉皮,探向周围的空间,探向“可能性”的分支。

他要“干涉”的,是一个很简单的事件:他自己,在三秒后,向前走一步,踩到香蕉皮,滑倒。

概率:在正常情况下,几乎为零(因为他知道那里有香蕉皮,会避开)。

但他要用能力,让这个“几乎为零”的概率,变成“必然”。

银色丝线开始颤动,编织,引导...

三。

二。

一。

林平凡睁开眼睛,向前迈出一步。

脚步落下。

精准地,避开了香蕉皮。

他停住,低头,看着脚边那个安然无恙的香蕉皮。

没有滑倒。

能力,失效了。

或者说,被“干扰”了。

林平凡能感觉到,在他试图干涉可能性的瞬间,有一股无形的、柔和的、但极其坚韧的“力场”,覆盖了整个办公室。这个力场没有阻止他使用能力,但“修正”了能力的“结果”——让那个“必然滑倒”的可能性,被悄无声息地“抹除”了。

就像用橡皮擦,擦掉铅笔写的字。

不留痕迹,但结果改变。

是总局的“监测网络”。

或者说,是监测网络附带的“规则稳定场”。

为了保证观察环境的“纯净”,为了保证实验数据的“可靠”,总局不允许“异常”在观察区域内“随意发生”。

他们要的,是“可控”的观察。

是“有剧本”的实验。

是“按计划”的进化。

林平凡的脸色,沉了下来。

苏小糖也感觉到了什么,她看向四周,浅褐色的眼睛里,颜色在流动。

“老板...”她小声说,“周围的‘颜色’...变了。空气里,多了很多很多...银灰色的‘丝线’。很细,很密,像蜘蛛网一样,把这个房间整个包起来了。那些丝线在‘吸收’什么,在‘过滤’什么...是您的‘可能性’丝线,被它们‘过滤’掉了。”

她指向香蕉皮。

“那个香蕉皮周围的颜色,是‘被锁定’的金黄色。它的‘可能性’,被固定在了‘不会让人滑倒’这个结果上。所以您的能力,干涉不了它。”

林平凡沉默了几秒,然后,笑了。

很冷的笑。

“专业。”他说,“真是专业。”

他弯腰,捡起那个香蕉皮,扔进垃圾桶。

然后,他看向满地的香蕉。

“实验失败了。”他说,“在总局的监测场里,我制造不了‘异常事件’。自然,也制造不了新的‘锚点’。”

苏小糖咬着嘴唇。

“那...我们怎么办?”

“等。”林平凡说,“等他们‘允许’我们做实验的时候。或者...”

他顿了顿。

“或者,我们去找一个,不在他们监测范围内的‘地方’。”

苏小糖眼睛一亮。

“有这样的地方吗?”

“有。”林平凡点头,“规则裂痕,或者‘异常’的领域。那些地方,规则不稳定,总局的监测网络覆盖不了,或者覆盖成本太高。在那里,我的能力应该能正常使用。”

“可那些地方...很危险。”

“我知道。”林平凡看着她,“所以,需要你的‘颜色视觉’,帮我避开最危险的部分。我们只需要找一个‘安全’的裂痕,或者一个‘温和’的异常领域,做一个小实验就行。”

苏小糖思考了几秒,然后用力点头。

“好。我跟您去。”

话音刚落。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很轻,很犹豫,像是敲门的人很害怕。

林平凡和苏小糖对视一眼。

“谁?”林平凡问。

门外,是一个小男孩的声音,很小,带着哭腔:

“请、请问...这里是处理奇怪事情的地方吗?”

打开门。

门口站着一个小男孩,大概七八岁,穿着小学校服,背着书包,但书包的带子松了,斜挂在肩上。他低着头,头发有点乱,眼睛红红的,脸上还有泪痕。

看到林平凡,他像是被吓到,后退了一小步,但没跑。

“我、我听楼下的王奶奶说...”小男孩的声音在发抖,“说这里有个叔叔,能解决奇怪的问题...我就、就偷偷跑来了...”

“什么问题?”林平凡问,语气尽量放柔和。

小男孩抬起头,看着林平凡,又看看他身后满地的香蕉,愣了一下,然后眼泪又掉下来了。

“我、我家的影子...”他哽咽着说,“在吃我的梦。”

林平凡和苏小糖同时愣住。

“吃梦?”苏小糖蹲下身,和小男孩平视,声音很温柔,“慢慢说,影子怎么吃梦?”

小男孩擦了擦眼泪,抽抽搭搭地说:

“就、就是...每天晚上,我睡觉的时候,我房间里的影子,就会动。不是我的影子,是房间里的影子...窗帘的影子,柜子的影子,玩具熊的影子...它们会从墙上、地上爬起来,变成...变成黑乎乎的人形,然后围在我的床边,看着我。”

他的声音在发抖。

“一开始,我只是做梦,梦见很可怕的东西...有怪兽追我,有鬼抓我,我从很高的地方掉下来...但后来,我发现,那些梦,不是梦。是真的。因为每次做完那些梦,第二天早上醒来,我都会...忘记一些东西。”

“忘记什么?”林平凡问。

“忘记...重要的事情。”小男孩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忘记妈妈昨天答应周末带我去游乐园,忘记爸爸教我的数学题怎么做,忘记好朋友小明的生日是哪天...还有,还有...”

他用力吸了吸鼻子。

“还有,我忘记了妈妈笑起来是什么样子。我明明每天都能看见她笑,但早上醒来,我就想不起来了。只能想起来,她好像在哭...”

苏小糖的脸色,变了。

她看向小男孩,浅褐色的眼睛里,颜色在剧烈波动。

在她眼里,这个小男孩周围的颜色,极其异常。

首先是“底色”:一种淡蓝色的、像褪色水彩的“恐惧”,笼罩着全身。这很正常,一个害怕的孩子,恐惧是合理的情绪颜色。

但问题在于,这种淡蓝色的恐惧,正在被“吞噬”。

从男孩的身体边缘,从那些光照不到的角落,无数条极其纤细的、纯黑色的“丝线”,正从虚空中伸出,扎进那层淡蓝色的恐惧里,像吸管一样,在“吸取”着什么。

吸取的,不只是恐惧。

还有“记忆”的颜色。

苏小糖能“看见”,男孩的头部周围,漂浮着许多小小的、彩色的“光点”。每个光点,都是一段记忆的碎片:粉红色的(和妈妈去游乐园的承诺),银白色的(爸爸教的数学题),金黄色的(好朋友的生日),还有温暖的橙色(妈妈的笑容)...

而那些黑色的丝线,正在将这些彩色的光点,一个一个地,“吸走”。

每吸走一个,光点就暗淡一分,最后彻底消失。

而男孩的“底色”中,那片淡蓝色的恐惧,就扩大一分。

像是在用“记忆”作为燃料,喂养“恐惧”。

“他在被‘侵蚀’。”苏小糖低声对林平凡说,“有东西在吸他的记忆,用恐惧替换。而且速度很快。如果不阻止,最多三天,他可能会...忘记自己是谁,忘记所有人,只剩下纯粹的恐惧。”

林平凡的脸色,沉了下来。

“能看见‘源头’吗?”

苏小糖闭上眼睛,集中精神,让“颜色视觉”向更深处探去。

沿着那些黑色的丝线,向虚空的深处...

然后,她“看见”了。

在男孩的“背后”,在现实与某个“夹层”的交界处,有一个“东西”。

那不是一个实体,更像是一个“概念”的凝聚体。

形状像一个扭曲的、不断变化的人形影子,但比影子更深,更黑,像是“黑暗”这个概念本身,被赋予了“饥饿”的属性。

它在“吃”。

吃男孩的梦,吃男孩的记忆,吃男孩的“存在感”。

而每吃一口,它就壮大一分,颜色就更“深”一分。

“是一个‘影噬者’。”苏小糖睁开眼睛,声音有点发干,“C级规则生物,以‘恐惧’和‘记忆’为食。通常出现在长期独处、缺乏安全感的儿童身边。但它一般只吃‘噩梦’,不会直接吞噬记忆。这个...好像变异了,或者被强化了。”

林平凡看向小男孩。

“你一个人住吗?”

小男孩摇头。

“我和爸爸妈妈一起住。但爸爸经常加班,很晚才回来。妈妈...妈妈最近总是哭,不和我说话。晚上,他们让我自己睡...”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不敢睡。一闭眼,影子就来了...”

林平凡沉默了几秒,然后说:

“带我去你家看看。”

小男孩的家,在距离事务所不到一公里的一个老式小区里。

三栋502室。

开门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脸色憔悴,眼睛红肿,看到小男孩,她愣了一下,然后突然爆发:

“小宇!你跑哪去了!妈妈找了你一上午!你知不知道妈妈多担心!你要是丢了,妈妈、妈妈...”

她说不下去,抱住小男孩,放声大哭。

小男孩也哭了,紧紧抱着妈妈。

“对不起,妈妈...我只是害怕,想找人来帮忙...”

女人抬起头,这才注意到林平凡和苏小糖,警惕地把孩子往身后拉。

“你们是...”

“我们是‘不正经事务所’的。”林平凡说,“您儿子来找我们,说他房间的影子有问题。”

女人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影、影子...”她的声音在发抖,“你们...你们能看见?”

“看不见,”林平凡说,“但她能。”

他指向苏小糖。

苏小糖点点头,看向女人。

在她眼里,这个女人的颜色,同样异常。

底色是“深灰色的绝望”,像被雨水浸透的灰烬,沉重,冰冷,毫无生气。而这种绝望的颜色,也在被黑色的丝线吸取,但吸取的速度比小男孩慢得多,像是“影噬者”对成年人的“消化”效率较低。

而且,在女人的绝望深处,还藏着一点极其微弱的、金色的“希望”,像风中残烛,但还亮着。

那点希望,连接着她身后的小男孩。

是“母爱”。

是即使绝望到崩溃,也想保护孩子的本能。

“能让我们看看孩子的房间吗?”林平凡问。

女人犹豫了很久,最终,点了点头。

“在、在那边...”

她领着两人,走到一扇紧闭的房门前。

门是普通的木门,但门缝下,有一道极其不自然的、浓重的阴影,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门后,把所有光都吸走了。

而且,门把手,是冰的。

不是温度低的那种冰,是“概念”上的冰——像是“寒冷”、“黑暗”、“孤独”这些概念的凝聚。

苏小糖伸手碰了碰门把手,瞬间缩回手,指尖发麻。

“好强的...‘负面概念’浓度。”她低声说,“这里面...不只是一个‘影噬者’。”

林平凡看向女人。

“这房间,最近有什么变化吗?或者,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

女人的嘴唇在发抖。

“一个月前...小宇的爷爷去世了。他最喜欢爷爷,爷爷也最疼他。爷爷去世后,小宇哭了好几天,然后就...就变得不爱说话,晚上做噩梦。我们带他去看心理医生,医生说这是正常的哀伤反应,慢慢会好。”

她顿了顿,眼泪又掉下来。

“但后来,噩梦越来越频繁,小宇开始忘事...我开始做同样的噩梦。梦见我爸爸...梦见小宇的爷爷,站在这个房间门口,背对着我,不说话,就一直站着...然后,他的影子,会从地上爬起来,变成...变成很可怕的东西,朝我爬过来...”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成呜咽。

“我不敢睡,小宇也不敢睡...他爸爸不信这些,说是我们压力太大,产生的幻觉。但我知道,不是幻觉...是真的...”

林平凡看向苏小糖。

苏小糖闭上眼睛,集中精神,让“颜色视觉”穿透木门,看向房间内部。

瞬间,她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老板...”她的声音在颤抖,“里面...不止一个‘影噬者’。是...很多个。至少十几个。它们挤在一起,像一窝黑色的、蠕动的蛆虫,在分食...分食一个‘核心’。”

“什么核心?”

“是...”苏小糖咬着牙,“是一个老人的‘残影’。颜色是...灰白色的,很淡,很悲伤。是这个小男孩的爷爷。他死前,对这个家,对这个孙子,有太深的‘执念’和‘不舍’。这份执念,在他死后,没有消散,而是留在了这个房间里,变成了一个‘思念的残影’。”

她顿了顿,声音更低了。

“而这个‘思念的残影’,在黑暗和恐惧的滋养下,被‘影噬者’寄生了。影噬者以他的‘不舍’和‘悲伤’为食,然后分裂、繁殖,变得越来越多,越来越饿。它们现在不光吃‘噩梦’,还在吃这个家所有人的‘美好记忆’,用‘恐惧’和‘绝望’替换,让这个家,彻底变成它们的‘巢穴’。”

她睁开眼睛,看向林平凡,眼神里充满了不忍。

“如果我们不阻止,最多三天,这个家里所有人的记忆,都会被吃光。他们会忘记彼此,忘记爱,只剩下纯粹的恐惧和绝望。然后,影噬者会‘破壳而出’,去寻找下一个‘食物源’。”

林平凡沉默。

他看着那扇紧闭的门,看着门缝下浓重的阴影,看着那对相拥哭泣的母子。

麻烦。

而且,是那种让人很不舒服的麻烦。

“有办法吗?”他问。

“有。”苏小糖点头,“但需要进到房间里,找到那个‘爷爷的残影’,把它从影噬者的寄生中‘剥离’出来,然后...送它‘安息’。只要残影安息了,影噬者失去食物来源,就会自然消散。”

“剥离残影,需要什么?”

“需要...‘爱’的颜色。”苏小糖说,“温暖的,明亮的,能驱散黑暗和恐惧的颜色。比如,这个孩子对爷爷的‘思念’,或者,爷爷对这个家的‘祝福’。”

她看向那个女人。

“您家里,有爷爷的遗物吗?特别是,能代表‘爱’和‘祝福’的东西。”

女人愣了一下,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快步走到客厅的柜子前,打开抽屉,翻找了一会儿,拿出一个东西。

是一个小小的、木制的平安符。

手工雕刻的,有点粗糙,但能看出来很用心。符上刻着一个“安”字,边缘已经磨得光滑,像是经常被人握在手里摩挲。

“这是...爸爸去世前一个月,亲手给小宇刻的。”女人把平安符递给苏小糖,声音哽咽,“他说,希望小宇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可是...他没等到小宇戴上,就走了...”

苏小糖接过平安符。

瞬间,一股温暖的、金色的光芒,从平安符中散发出来,照亮了她的手掌。

在她眼里,这个平安符的颜色,是“深金色的祝福”,像秋天的阳光,厚重,温暖,充满了无条件的爱。

是爷爷对这个孙子,最后的、也是最深的祝福。

是足以驱散一切黑暗和恐惧的,“爱”的颜色。

“够了。”苏小糖说,握紧平安符,“有这个,应该够了。”

她看向林平凡。

“老板,我需要进房间。我需要用这个平安符,靠近那个‘爷爷的残影’,用‘祝福’的颜色,净化它身上的寄生,然后引导它安息。但在这个过程中,影噬者肯定会攻击我。我需要您...保护我。”

林平凡点头。

“开门吧。”

女人颤抖着,拿出钥匙,插进锁孔。

转动。

“咔哒。”

门,开了。

一股冰冷的、带着腐朽气味的黑暗,从门内涌出,瞬间淹没了走廊。

黑暗中,有无数双眼睛,在缓缓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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