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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临危受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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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说大伟啊,黄鼠狼真的调你到艺校去了?你同意了?我说你小子是不是疯了,去那儿干嘛,你这不是自讨苦吃吗?早就告诉过你平时多往领导那儿跑跑,你偏不信,这不又给你穿小鞋了吧,你呀,真是一根筋,苦头还没有吃够啊?”,电话那头传来了欧阳涛的惊呼。

周伟是江州师范大学本部的保卫处干事,四年前作为优秀毕业生留校任教,不过也正如欧阳涛所说的那样,象他这样的“一根筋”的确不适合在社会上混,四年里被挪动了三次,有道是“树挪死人挪活”,不过很明显这一经典理论并不适用于周伟,否则的话他就不是周围人眼中的“一根筋”了。

纵观周伟四年来的工作岗位,真可谓是高台跳水,从助教被赶到了学生处接受“再教育”,由于教育不成功,又被调到了现在的保卫处,如果他还是继续“一根筋”下去的话,暗地里已经有人给他内定了后勤集团下属的食堂管理员的岗位,而且为时不远。

两年的辛劳换来了“干事”的名号,不过谁都知道“干事=干死”,活没少干,黑锅也没少背,但到了论功行赏的时候,荣誉却每次都奇迹般地与他擦肩而过,原因很简单,因为他的肩膀实在太宽厚了,宽得让他扛起了整个保卫处所有失职的罪责。

而他的同班同学欧阳涛就不同了,虽然同是留校生,不过人家两年前就已经是下属护理学院的学生科副科长了,扶正指日可待,用周围人的评价就是“这小年青能来事,有前途”。

欧阳涛口中的“黄鼠狼”真名黄忠贤,是师大的保卫处长,周伟在私下里经常戏称其为“先天性营养过剩”,套用学生的经典评价就是“坐着是南瓜,站着是东瓜”,由于江州方言里“处”和“鼠”的发音相同,时间一长“黄处长”摇身一变成了“黄鼠狼”。

五.一长假刚刚结束,周伟便被“黄鼠狼”叫进了处长办公室,眼前的“黄鼠狼”满脸都是笑容,瞪着一双滴溜溜的小眼睛把周伟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盯着周伟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这个样子仿佛面前站着的是一朵校花,学校里谁都知道“黄鼠狼”好色,女生的胸部是这对“鼠眼”最留恋忘返的地方。

“小周啊,到我这儿差不多有两年了吧,小伙子不错,对于你的能力我们还是充分肯定的,现在艺校那边缺人手,我已经和校办和人事处都碰过头了,准备调你到那边去任副科长,艺校那边也已经通过了,你把手头的工作交接一下,这两天就过去吧,嘿嘿嘿”,黄鼠狼伸出了小半个大拇指,胖乎乎的脸上笑得连眼睛都快看不见了。

“啊?哦,好的,谢谢黄处”,周伟好半天也没有回过神来,不过心里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保卫处里的人都知道,每当黄鼠狼对你笑的时候基本上就意味着你要倒霉了,这一点周伟两年来已经多次感同身受了,不过这一次却让他感觉有些匪夷所思,副科长啊,这意味着以后就和那该死的“饿羊”(欧阳涛的绰阳)平起平座了。

不过当周伟有些激动地将这个消息告诉“饿羊”的时候,欧阳涛的反应却让他始料未及。

“我说你小子能不能说点儿好听的,好歹我也是升官了,本来还想请你喝酒的呢,既然你这么说,那就算了,省下这百儿八十块钱的,寄回家还可以再养头小猪呢”,周伟气得直想挂电话。

“唉,你呀,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算了,晚上老地方见吧,我请客,好歹我还能报销,你小子,这么大的事也不考虑考虑,给我打个电话也好啊,唉,算了,不说了,晚上再告诉你吧”,欧阳涛在留下了一连串的惊叹号之后挂上了电话。

江州师范大学位于历史名城江海省省会江州市,下设十五个二级学院和两个基础教学部,其中艺术学院的前身是江州艺术中等专业学校,护理学院的前身是江州市护士学校,都是2000年并入的,据说在兼并艺术学校的时候遇到了相当大的阻力,最后在市政府和教育主管部门的大力斡旋之下才得以合并成功的,该校的校长郑天霖就一直反对合并,为了这件事都闹到北京去了。

“老地方”指的是位于江州市最繁华的商业街解放路上的一家辣味馆,江州人不吃辣,但周伟和欧阳涛都是本省的海州市人,无辣不成菜,所以这家餐馆成了他们经常光顾的地方,时间久了两人都称之为“老地方”。

“大伟啊,别怪我不提醒你啊,你要是真去了艺校那就等着卷铺盖走人吧,你在本部这么长时间,难道就没有听说过艺校的事么?那个地方不适合你呆,你怎么就一口答应下来了?要不是看在兄弟的份上,我才懒得管这事呢”,看着狼吞虎咽的周伟,欧阳涛感觉非常不理解,而周伟只顾埋头吃喝,丝毫没有察觉到失业的危机正悄悄地逼近。

“你指的是艺校经常死人这件事,对吗?听说过一些,不过你也知道,象这样的事都属于家丑,一般人是很难打听到真实情况的,再说了,以讹传讹的事情,在可信度上就要打一个大大的问号,不过说句实在话,我也有些费解,你说黄鼠狼怎么突然之间对我这么好了?”,周伟喝了口啤酒后用手背抹了抹油腻的嘴唇。

“唉”,欧阳涛失望地摇了摇头,席间他已经长吁短叹了N次了。

看着周伟若无其事的样子,欧阳涛直感觉有气无处泄,不过他也没办法,四年同窗加上又是老乡,两人之间的关系非常铁,周伟的倔强脾气也是出了名的,认定了的事别说十头牛,就是再加上十头大象也拉不回来,读书的时候还好一些,否则的话他也不可能留校,不过工作之后嘛……

这四年时间里,每次周伟被穿小鞋,欧阳涛总是想尽办法出面替他斡旋一番,让他恼火的是周伟并不领情,还是“外甥打灯笼---照舅(旧)”,时间一长在大家伙儿的眼里,周伟身上的筋脉就减少到了只有一根的可怜地步。

“这只是其中之一,最根本的问题是两级学校之间的矛盾问题,我想你也是很清楚的,唉,算了大伟啊,反正调令都下了就成铁板一块了,去就去吧,不过我还得再唠叨一次,去了之后可不能再由着性子胡来了,记住,千万别再站错队了,否则的话我也救不了你”,欧阳涛一语双关地劝道。

“切,你以为你是谁,救世主吗?我只干好我的本职工作,对于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事情我没有兴趣,溜须拍马强颜欢笑的事我做不来,我这人就这样,爱咋咋地”,周伟不以为然地说道。

周伟的话严重地刺激了欧阳涛那点可怜的自尊心,要不是看在“铁杆”的份上欧阳涛早就发飙了。

“妈的,我说你小子能不能学会适应这个时代啊,你以为在当今社会干好工作就万事OK了?告诉你,做梦,就拿你去艺校这事来说吧,副科长?要换做我,给个副院长都不干,他黄鼠狼就那么好心?他是有名的小心眼,你上次和他拍桌子的事他会这么轻易地忘掉?还提拔你,我听说凡是从本部调到艺校的没有一个有好结局的,特别是保卫科,都换了N任副科长了,知道为什么吗?学生出了安全问题,第一个就拿你开刀”,欧阳涛喝了几杯之后连嗓门都加大了。

“哎,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在保卫处的时候听说艺校的副科长换的是最勤的,学生一出事就换人,不过好象他们的段科长却每次都能逃过一劫,你知道为什么吗?”,周伟突然间若有所悟,心中顿然升起一股子悔意。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又不认识他,不过我相信他在上面肯定有关系,否则的话第一个拿下的应该是他啊,不过大伟啊,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也不想拦你了,只是你记住,一定要和本部一条心,知道吗?其实说句公道话,他们的郑院长人不错,资格老,能力也很强,不过我估计他没多长时间好干了,而且我听说艺校很有可能要挪地方”,欧阳涛凑到周伟面前刻意地放低了嗓门。

周伟略一抬头神情显得有些惊讶:“挪地方?为什么?”。

欧阳涛摇头苦笑了两声,喝了一大口啤酒之后说道:“平白无故地死了那么多的学生,那个地方还能呆吗?得得得,你先别急着反驳我,这是上面的事情,虽然咱们所从事的都是唯物主义教育,不过嘛,嘿嘿,不妨告诉你一个秘密,咱们的校长大人家里长年都供奉着佛龛,明白了吧?”。

“什么?妈的,怎么一个个都披着两张皮,累不累啊,这世道,看来也只有象你这样的能有大出息了”,周伟愤愤地骂了一句。

“切,行了,你小子这张嘴啊,真他妈的毒,难怪上面都对你另眼相看,这个我就不说你了,你小子自己最清楚,不过你去了也有一个好处,那里的MM都不错,趁你还没被炒鱿鱼之前,早点把另一半的问题解决了吧,不过话说回来,眼睛给我睁大点儿,你要是给我找个‘二奶嫂子’,可别怪我不认啊”,欧阳涛一提起艺校的美女立即就来了精神,连眼神都明亮了不少。

周伟现在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欧阳涛从得知这个消息开始就一直在打击他的积极性,这还没去报到呢,欧阳涛就已经提前为他想好了结局,一大盘鲜美欲滴的“鱿鱼”已经提前为周伟备下了。

不过对于艺术学院的“二奶”问题,周伟还是颇为了解的,艺术学院的男女比例严重失调,相对于江州市的其他院校来说,艺校的女生长得的确不错,再加上颇具特色的艺术修养,令一些外校学生甚至是社会青年趋之若骛。

随着拜金主义的滋生和蔓延,校园也受到了这股泛金浪潮的强烈冲击,现在的大学早已不是一片净土了,什么“女大学生卖淫”都不是什么新鲜事物,诸如“学得好不如嫁得好”之类的歪门邪说,更是在各个大学女生群体中有着广泛的市场,这是浮躁现实的社会风气所导致的。

在周伟的潜意识里,爱情原本应该是纯洁无暇的,不过在当前这种现状下,只要嗅觉正常的人都能闻到爱情身上那股越来越浓重的铜臭味。

艺术学院的“二奶问题”不光是在江州师范大学,就是在省城江州市都小有名气,并且也饱受非议,为此两级学校都非常头疼,只不过这是个崇尚DIY的崭新时代,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所以校方一时间根本拿不出行之有效的解决办法来,时间一长也就见怪不怪了,两眼一闭整个世界自然就清净了许多。

“去你的,我是那种拣剩的人吗?你小子老实交待,在护校那边泡了几个MM了?有好的也给老哥我介绍介绍呀”,周伟重重地捶了一下欧阳涛的肩膀。

“还几个?晕,你以为现在的MM那么好泡啊?别看都是些学生,一个个现实得要命,你要是没钱就趁早一边凉快去,还几个?我还指望着你老兄到艺校那边给我张罗个把呢,怎么样啊?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这点小忙总该帮吧”,欧阳涛摇头晃脑显得很是无奈,和周伟一样,两人都是靠东拼西借才完成四年学业的,加上参加工作没几年,手中根本没有闲钱去填补感情这个大缺口,所以两条光棍时常聚在一起惺惺相惜。

推杯换盏酒来菜往,一顿胡吃海喝之后两人勾肩搭背地走出了餐馆,趁时间还早两人信步走到了江州的风景名胜北湖边,坐在湖畔的石凳上近距离地欣赏着北湖的夜景,五月的夜风吹在身上还是有点凉意的,看着微波荡漾的湖面和迎风摇曳的片片荷叶,欧阳涛的眼神渐渐地有了一些迷离。

“大伟啊,其实说句心里话,我活得很累,有时候真想找个地方躲起来算了,回首大学四年我才知道那个时候才是最开心的,虽然穷一点,不过每一天都过得很充实很单纯,而不象现在这样每天都戴着一张面具,有时候我还真挺羡慕你的,踏踏实实做事简简单单做人,可是我已经回不了头了”,都市的霓虹迷离了欧阳涛的双眼,也让他渐渐地迷失了内心,身处于都市的名利漩涡之中,累,几乎成了每一个都市人的口头禅。

“呀,没喝多吧?你不一直都在臭我是一根筋吗?刚刚吃饭的时候你还唠叨个不停,怎么这会儿又惺惺作态了?我还没去报到就被你提前炒了鱿鱼,有你这么当兄弟的吗?”,周伟还是有些气乎乎的。

欧阳涛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酣意,他凑到周伟耳边低声说道:“反正我总觉得艺校有问题,虽然上面一直在遮掩,不过据我所知,在最近两三年的时间里,意外死亡的学生不下十个,而且更让人奇怪的是,据说这些女生竟然都选择了跳北湖,你是干保卫工作的,你说说这正常吗?大伟啊,如果你真想干好你的本职工作的话,平时就多留意一下学生们,谁都是父母养的,真的难以想象,当她们的父母亲高高兴兴地把她们送入大学校门后,再接回一具冰冷的尸体时,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形,唉……”。

“你小子,总算还良知未泯,不容易啊,我以为你为了升官把自己的良心都当成礼物给送出去了呢”,周伟会意地拍了拍欧阳涛的肩膀,然后又用力地搂了搂。

“大伟,你看那是什么?”,欧阳涛突然间猛地站了起来,手指着湖中的荷群发出了一声低沉的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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