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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八章 冰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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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间低矮的土坯房散落在山坡上,烟囱里冒着稀薄的炊烟。

鸭绿江在不远处,对岸就是黑黢黢的山影,那是异国的土地。

邢老头走到最靠江边那户人家院门口,拍了拍那扇糊着厚厚报纸挡风的破木门。

“谁啊?” 里面传来一个沙哑警惕的声音。

“老金头!是我!大老邢!桦树沟的大老邢!”邢老头扯着嗓子喊。

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露出一张沟壑纵横、带着风霜的老脸,眼神锐利得像鹰。

他上下打量着邢老头和后面三个生面孔,尤其是李山河吊着的胳膊和彪子那副彪乎乎的样儿,眉头拧成了疙瘩。

“邢把头?稀客啊!这几位是?”老金头的目光在李卫东脸上停留最久,带着审视。

“我大侄儿,带俩后生,进山抬参的,顺道过来溜达溜达。”邢老头含糊地解释,递过去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老金头又扫了他们几眼,尤其是看到李卫东那双同样精明的眼睛时,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脸上的警惕慢慢化开,侧身让开:“进来吧,外头冷。”

屋里,油灯昏黄的光晕勉强撑开一小片暖色。

晚饭是金大娘端上来的热乎江鱼杂烩汤,混着苞米茬子的香气。

老金头没怎么动筷子,蹲在灶坑边,借着火光,慢条斯理地从炕席底下摸出个油纸包,一层层揭开,露出里面暗红色、散发着浓郁酒曲发酵甜香的块状物。

又从一个旧瓦罐里舀出小半碗金黄的苞米粒,那苞米粒颗颗饱满,浸在一种辛辣刺鼻的液体里——是高度白酒。

“酒曲,苞米。”老金头言简意赅,把东西推到邢老头面前,“数九寒天,曲蛇蛆虫都钻地府了,就这玩意儿,鱼还认点。”

邢老头默契地点点头,接过酒曲块,用粗糙的手指捻碎成细小的颗粒,混进那碗被白酒泡得胀鼓鼓、散发着浓烈酒气的苞米粒里。

辛辣的酒味混着谷物发酵的甜香,在狭小的屋子里弥漫开。

彪子抽了抽鼻子,小声嘀咕:“鱼喝了这玩意儿,不得醉得翻白啊?”

第二天,日头爬得老高,惨白的光线照在冰封千里的鸭绿江上,反射出刺眼的白芒。

江面不再是奔流的墨玉,而是一块巨大、死寂、泛着青灰色的寒冰,一直延伸到对岸黑黢黢的山影下。

没有涛声,只有寒风刮过冰面发出的尖利呼啸,刀子似的割人脸。

“走!”老金头估摸着时辰,套上他那件油光锃亮、看不出本色的老羊皮袄,招呼一声。

他背上一个沉甸甸的破麻袋,里面发出金属碰撞的闷响。

李卫东爷仨和邢老头也赶紧裹紧棉袄棉帽,只露俩眼睛在外头,跟着老金头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上这冰封的江面。

脚下的冰厚实坚硬,踩上去发出“嘎吱嘎吱”的呻吟。彪子好奇地跺了跺脚,声音沉闷地传出去老远。老金头头也不回地呵斥:“稳当点!冰厚实,摔个大马趴也够呛嗷!”

走了约莫一个多小时,眼前江面出现一个微微凹陷的大冰洼子。令人惊奇的是,冰洼子中央,竟支棱着一个小巧的“房子”!

几根手腕粗的竹竿深深插进冰里,撑起一张厚实的、有些发黄的旧塑料布,四角用大石头压得死死的,在茫茫冰原上搭出个勉强能挡风的三角窝棚。

“嚯!金爷!您老这是冰上行宫啊!”彪子乐了,紧跑两步想钻进去。

“消停点!”老金头又喝了一声,放下麻袋。麻袋口敞开,里面露出几件家伙什:

一柄头尖身重、闪着寒光的尖镐;一根一头扁平如铲、一头尖锐如锥的冰镩;一把细长柄、带密网的大号笊篱;

还有几根…竹扫帚上拆下来的细竹竿?几截染成暗红色的高粱秆?

甚至还有几枚用粗棉线绑着的、明显是缝衣针烧红了弯成的、没有倒刺的小鱼钩!

李卫东拿起一根细竹竿,掂量着,有点哭笑不得:“金叔,咱…就用这个对付那尺长的马口?”

老金头从怀里掏出个磨得油亮的牛角小盒,打开,里面是几团揉好的、酒香四溢的饵料团。

他眼皮都没抬:“江里的鱼,精着呢。花里胡哨的玩意儿,不如老祖宗传下来的实在。”

“竿子软,不惊鱼;漂子灵,看得清;钩子小,没倒刺,鱼吃了不疼,吐钩快,不耽误下一条。”

他拿起一枚弯钩,“线要绷直,手要稳,眼要毒。靠的是功夫,不是家什。”

这话听着像训徒弟。李卫东和李山河对视一眼,都没再吱声。

邢老头已经开始利索地把那细竹竿、高粱秆漂、缝衣针鱼钩用棉线绑在一起,手法娴熟得像摆弄了半辈子。

几人钻进塑料棚子,寒风顿时被挡在外面大半,虽然依旧冰冷刺骨,但比站在空旷的冰面上强了百倍。

老金头在棚子中央清出块地方,架起个小小的铁皮火盆,点燃几块带来的木炭。微弱的橘红色火光跳跃起来,驱散着刺骨的寒意,也映亮了棚壁上凝结的厚厚白霜。

“开冰眼!”老金头抄起那柄尖镐。

李卫东和邢老头也拿起冰镩。

彪子负责拿笊篱。

尖镐沉重的镐尖狠狠凿在冰面上,冰屑飞溅!“咚!咚!咚!”

沉闷的撞击声在冰层下回荡。

凿开个浅坑后,冰镩上场了。

扁平的镩头负责铲掉大块的碎冰,尖锐的锥头则向深处猛力旋钻!

冰碴子像碎玻璃一样乱飞,打在塑料棚子上噼啪作响。

彪子拿着大笊篱,眼疾手快地捞起凿下来的冰块碎屑,甩到棚子外面。

冰层比想象中更厚实。

三人轮番上阵,镐凿镩钻,呼出的白气在眉毛胡子上结了一层冰霜。

足足折腾了半个小时,伴随着“哗啦”一声脆响,冰镩终于凿穿了最后一点冰壳!

一股带着森森寒气的江水猛地涌了上来,瞬间在冰窟窿边缘凝结成新的薄冰!

冰窟窿不大,也就脸盆口粗细。

幽暗的江水在下面静静流淌,深不见底,冒出丝丝缕缕的白气,像通往幽冥的入口。

老金头用笊篱仔细清理掉窟窿边缘的碎冰和刚刚凝结的薄冰碴子,确保水流畅通。

他这才慢悠悠地拿起那根绑好的“钓竿”,从牛角盒里揪下一小块散发着浓郁酒香的饵料,仔细地捏在缝衣针弯成的小钩上。

染红的高粱秆漂被轻轻放入冰窟窿的水面,随着水流微微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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