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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此乃,世界地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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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阳光正好。

朱标心中惦记着科考后续的安排,想再与叶凡商讨些细节,便轻车简从来到了叶凡的宅邸。

刚至府门前,却见一辆装饰素雅却不失皇家气派的马车已停在一旁。

几名宫装侍女垂手侍立。

朱标心中正疑惑是何人来访,便见车帘掀开,一身常服,未施粉黛却雍容依旧的马皇后在侍女的搀扶下缓步下车。

“母后?”

朱标连忙上前,躬身行礼,脸上带着诧异。

“您怎么突然到此来了?”

马皇后见到儿子,慈爱地笑了笑,语气温和:“是标儿啊。”

“我听闻叶先生之前蒙冤入狱,受了些委屈,如今虽已昭雪,但心中想必仍有郁结。”

“便想着过来探望探望,以示天家抚慰。”

“毕竟,陛下日理万机,有些体己话,还是我们女人家来说更方便些。”

朱标闻言,恍然点头,心中不疑有他。

母后体恤臣下,关爱子民是出了名的。

时常慰问功勋老臣家眷,被世人赞为古今第一贤后。

她亲自来探望刚出狱的叶凡,虽有些意外,却也合情合理。

“原来如此,母后有心了。”

“儿臣正巧也有些事想请教老师,便与母后一同进去吧。”

母子二人遂一同入院。

院落清幽,不见仆从。

唯有角落传来一阵阵有规律的金属摩擦“沙沙”声。

他们循声望去,只见叶凡正蹲在院中那个小池塘边,背对着他们,全神贯注地忙碌着。

他身旁放着水盆、锤子、矬子等工具。

手中正拿着一块不大的薄铁片,在水里浸一下,然后拿出来放在一块磨石上仔细打磨。

打磨片刻,又放入水中。

如此反复,神情专注得仿佛周遭一切都不存在。

朱标和马皇后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费解。

朱标轻咳一声,上前几步,好奇地问道:“老师,您这是…在做什么呢?”

叶凡头也没抬,依旧专注于手中的铁片,随口答道:“哦,殿下来了。”

“没什么,做个小小的实验。”

“实验?”

朱标更疑惑了。

“何种实验需如此反复打磨铁片?”

叶凡将手中那块明显比刚才薄了许多,边缘也光滑了不少的铁片再次小心地放入水盆中,看着它晃晃悠悠地飘在水面,这才拍了拍手,站起身道:“试试看,能不能造一艘铁船。”

“铁船?!”

此言一出。

朱标和马皇后几乎是异口同声地惊呼出声!

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马皇后更是忍不住上前一步,也顾不得礼仪了,指着水盆里那块小小的铁片,语气充满了不可思议。

“叶先生,你莫不是说笑?”

“铁器入水即沉,此乃孩童皆知之理!”

“这铁船…如何能漂浮于水面之上?岂非痴人说梦?”

这时,叶凡才完全转过身来,看到了站在朱标身旁,气质非凡的马皇后。

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便恢复平静,从容地拱手行礼。

“下官叶凡,不知皇后娘娘凤驾亲临,有失远迎,望娘娘恕罪。”

马皇后摆了摆手,语气依旧带着急切和好奇:“不必多礼。”

“叶先生,你方才所言铁船,究竟是何道理?”

“本宫实在不解,还请先生解惑。”

叶凡见马皇后如此感兴趣,便也不再卖关子。

他指着水盆中那块漂浮的铁片,耐心解释道:“娘娘,殿下,万物能否浮于水,关键并非在于其本身是木是铁,而在于其排开的水的重量,与其自身重量的关系。”

他拿起旁边一块未经打磨,厚实沉重的铁块,随手丢入水中,那铁块立刻咕咚一声沉入水底。

“此铁块重,而其体积小,排开的水少,浮力不足以支撑其重,故而下沉。”

他又指了指水盆中漂浮的薄铁片:“而此铁片,经过打磨,变得轻薄,其重量大大减轻,但其面积未减,甚至因延展而略有增加。”

“它排开的水的重量,已经足以支撑它自身的重量,故而可以漂浮。”

看着朱标和马皇后依旧有些茫然的眼神。

叶凡换了个更通俗的说法:“就好比一块石头会沉底,但若将石头凿成一只碗的形状,虽然材质依旧是石头,但这只石碗却可以浮在水上。”

“铁船亦是此理,并非要用实心铁块去造,而是打造成中空的船体形状,利用其巨大的体积排开大量海水,产生的巨大浮力,足以托起整艘船乃至货物人员!”

“只要设计得当,结构坚固,比例精准,铁非但不会沉没,反而比木船更耐风浪,更不易腐朽。”

一番言论,深入浅出,却又颠覆常识!

听得朱标和马皇后目瞪口呆,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们从未听过如此新奇却又似乎无懈可击的理论。

叶凡见他们将信将疑,便不再多说。

重新拿起工具,又取来一小块薄铁皮,更加仔细地敲打、打磨,将其边缘卷起,做成一个极其简陋的小船模样。

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入水中。

在朱标和马皇后紧张的目光注视下。

那只小小的、粗糙的铁皮“小船”,晃悠了几下,竟然真的……

稳稳地漂浮在了水面上!!!

虽然只是模型,但这足以证明叶凡所言非虚。

马皇后看着那艘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属光泽的小小铁船。

又抬头看向眼前这个年纪轻轻却目光沉静,语出惊人的叶凡。

心中瞬间豁然开朗!

她终于明白了。

为何一向眼高于顶,疑心深重的丈夫,会对这个年轻人如此上心。

甚至到了有些“反常”的地步。

此人之才学见识,天马行空,却又根基扎实。

能于常人视为绝境之处另辟蹊径!

其眼光之长远,思虑之奇诡,丝毫不亚于刘伯温、李善长这等当世顶尖的谋臣!

甚至……

在某些方面,犹有过之。

这已非寻常的“奇才”二字可以形容。

叶凡看着水盆中那艘简陋却意义非凡的小铁船模型稳稳漂浮,心中也颇有几分自得。

他拍了拍手上的水渍和铁屑,这才转向马皇后,恭敬地问道:“皇后娘娘凤驾亲临寒舍,想必不只是为了看下官做这粗浅实验吧?”

“不知娘娘有何吩咐?”

马皇后闻言,收回停留在铁船模型上的惊叹目光,脸上重新浮现出那标志性的温和笑容,语气真诚地说道:

“叶先生不必多虑。”

“本宫今日前来,一是听闻先生前番蒙受不白之冤,身陷囹圄,定然受了委屈。”

“陛下虽已明察,但天家抚慰臣下,亦是应有之义。”

“特来看看先生,望先生莫要因此心生芥蒂,保重身体为上。”

这番话说的入情入理,语气恳切,听得叶凡心中不由一暖。

他穿越至此,深知这位马皇后在史书上的贤名。

更清楚,若非她在朱元璋身边时常劝谏,以老朱那杀伐决断的性子,不知要有多少臣民被砍!

可以说,大明开国能有相对稳定的局面,这位贤后功不可没!

整个大明上下,无论文武,对她皆是发自内心的尊敬。

他连忙躬身,由衷道:“娘娘言重了。”

“陛下圣明,已还下官清白。”

“如今能得娘娘亲自探望,下官感激不尽,心中唯有惶恐与感恩,岂敢有半分怨怼?”

马皇后满意地点点头。

目光随意地在清静的院落里扫了一圈,看似不经意地说道:

“先生这府邸清雅是清雅,只是未免太过冷清了些。”

“连个端茶送水,洒扫庭除的仆役都未见,诸多不便。”

“这样吧,回头本宫从宫中挑几个机灵懂事,手脚麻利的奴婢宦官,今晚之前便让他们过来伺候。”

“先生如今也是朝廷官员,府上总不能太过简朴,失了体面。”

叶凡一听,心里更暖了!

“这…这如何敢当?”

“劳娘娘如此费心,下官…下官真是愧不敢受!多谢娘娘恩典!”

马皇后微微一笑:“先生不必客气,这都是应当的。”

站在一旁的朱标,见母后与老师寒暄已毕,终于忍不住心中巨大的好奇,开口问道:“老师,您方才说欲造铁船,学生与母后皆感震惊。”

“却不知老师为何突然有此奇思妙想?”

“这铁船…莫非有何大用?”

叶凡闻言,脸上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他看了看朱标,又看了看马皇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殿下,娘娘,此事说来话长,且关乎甚大。”

“不如请移步正厅,容下官细细禀来。”

朱标和马皇后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浓浓的好奇与期待。

他们跟着叶凡,穿过庭院,步入正厅。

正厅陈设简单,最引人注目的,便是正面墙壁上悬挂着一幅巨大的,由数张宣纸拼接而成的画卷。

那画卷之上。

用精细的笔墨勾勒出大片大片的陌生轮廓。

山川河流隐约可见。

却与朱标和马皇后所熟知的大明疆域图,乃至他们想象中的天下舆图,都截然不同!

那地图极为辽阔!

大部分,都是从未见过的土地和浩瀚海洋。

线条流畅,标注着一些古怪的名称!

仿佛描绘的是一个全新的,无比广大的世界。

朱标和马皇后顿时被这幅奇异的地图吸引住了目光。

怔怔地站在图前,脸上写满了困惑与惊奇。

朱标指着地图,迟疑地问道:“老师…这…这幅舆图,所绘是何方疆域?”

“为何与学生平日所见,迥然不同?”

“似乎…并非我大明舆图?”

叶凡站在地图旁,目光扫过那熟悉的轮廓,眼中闪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光芒,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清晰而沉稳地回答道:

“殿下,娘娘,此图所绘,非是一城一地,亦非一朝一代之疆域。”

他抬起手,指尖缓缓划过整幅地图,语气带着一种近乎朝圣般的郑重!

“此乃——

世界全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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