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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自古功高,莫过救驾!若圣驾来救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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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杨宪的哭嚎戛然而止,像是被掐住了脖子,愣愣地抬头看着朱元璋,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下意识回道。

“臣…臣没有啊!臣乃读书人,岂能…岂能和他们那等粗鄙武夫一般见识,行那殴斗之事……”

“唔……”

朱元璋恍然似的点点头,拖长了调子,嘴角似乎弯了一下,又迅速压平。

“也对。”

“你是个文官,斯文人,动嘴皮子行,动手肯定打不过他们那帮杀才。”

“吃亏了,吃亏了。”

杨宪听着这话总觉得有点不对味。

但眼看皇帝似乎认同了自己的委屈,连忙又磕头,把额头撞得砰砰响。

“陛下明鉴!”

“臣受些皮肉之苦不打紧,可此风绝不可长啊!”

“恳请陛下严惩蓝玉、常茂等狂徒,以正朝纲,以儆效尤!!”

“对!说得对!”

朱元璋猛地一拍桌子,声音斩钉截铁,脸上也罩上了一层寒霜。

“无法无天!简直无法无天!”

“朝廷重臣,说打就打,还有没有王法了!”

“必须给咱狠狠地惩治!绝不姑息!”

杨宪心中一喜,以为目的达到,正要再磕头谢恩。

却听朱元璋对一旁如同影子般的毛骧吩咐道。

“二虎,你都听见了?”

“左丞被勋贵无故殴伤,此事性质恶劣!”

“你,立刻去都察院,将此事原原本本,告知御史中丞刘伯温。”

“告诉他,此事,依律!依制!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让他看着处置!”

毛骧面无表情,躬身领命:“臣,遵旨。”

转身便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杨宪跪在地上,有点发懵。

依律依制?

交给老师来办?

老师一向明哲保身,是个和稀泥的高手。

把这案子交给他,那还能有什么下文?

这…这跟预想的陛下雷霆震怒,直接下旨严办不一样啊!

朱元璋却已经换上了一副关切的表情,从御案后走出来,甚至亲手虚扶了杨宪一把。

“爱卿快起来。”

“看看这脸伤的…啧,那帮杀才,下手没轻没重!”

“赶紧回去,找太医好好瞧瞧,上点好药,好好将养几日。”

“朝中的事,不急在这一时。”

他拍着杨宪的胳膊,语气变得语重心长。

“咱大明朝,如今正值用人之际!”

“北伐、迁都、恩科,千头万绪,咱还指着你这左丞,多为咱分忧呢!”

“身子要紧,可不能垮了。”

这番话说得似是推心置腹,充满了倚重和关怀。

杨宪心中的那点疑虑瞬间被这“圣眷”冲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暖流和受宠若惊。

他连忙就着朱元璋的手势站起来。

感动得眼眶又红了。

“陛下…陛下如此关怀,臣…臣万死难报!”

“臣这点小伤不碍事,明日便可……”

“哎!养伤要紧!”

朱元璋打断他,态度坚决。

“听话,回去好好歇着。”

“等刘伯温那边有了章程,咱再说。”

“是…是!臣谢陛下隆恩!臣告退!”

杨宪不敢再坚持,躬身行礼,一步三回头地退出了御书房。

虽然没得到立刻严惩蓝玉的旨意。

但陛下的态度如此亲切关怀,让他觉得已然胜券在握。

御书房的门缓缓合上。

朱元璋脸上那副关切温和的表情,如同退潮般迅速消失得干干净净。

瞬间覆上了一层冰冷的讥诮和漠然。

他慢慢踱回窗边,看着杨宪略微跛脚却依旧努力挺直背脊,消失在宫道尽头的身影。

窗外天色阴沉,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朱元璋的嘴角缓缓向两边扯开,露出一抹毫无笑意,冷酷至极的弧度。

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闪烁着猎人看着陷阱中互相撕咬的野兽般的幽光。

他低声自语,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期待。

“咬吧…咬吧…狗东西们…给咱咬得再欢实点……”

……

诏狱深处。

阴冷潮湿的空气裹挟着腐朽的气味。

唯一的光源是壁上那盏昏黄油灯,将人影拉得扭曲晃动。

朱标踏着熟悉的沉重步伐走入,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却又难掩几分处理完棘手事务后的松快。

他在叶凡对面的草席上坐下。

不等发问,便低声将今日朝堂之上父皇如何雷霆震怒,如何处置那些义子侄,如何任命杨宪为左丞,以及退朝后自己如何呵斥蓝玉,点醒他们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他说得仔细,甚至带上了几分不易察觉,寻求认可的意味。

说完,他看向叶凡,期待能从对方脸上看到赞许。

叶凡安静地听着,手指无意识地在膝盖上轻轻敲击,直到朱标说完,他才缓缓抬起眼皮。

昏黄的灯光下,那双眸子却清亮得惊人。

他微微颔首,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评价一道寻常小菜:

“嗯,处置得…还算凑合。”

“没出大纰漏,该立的威,也立了三分。”

朱标闻言,刚松下去的那口气又提了起来,眉头微蹙:“老师…此言何意?莫非学生何处做得不妥?”

他自认已完全领悟并执行了老师的教诲。

叶凡轻轻笑了一下,那笑声在这死寂的牢狱里显得格外清晰。

“殿下可知,你父皇当年不过一淮西布衣,为何能一步步走到今天,坐上那九五至尊之位?”

朱标一怔,下意识回答:“父皇雄才大略,智勇双全,善于用人,自是……”

“这是明面上的。”

叶凡打断他,声音压低了些,却更显分量。

“你父皇是帅才,是猛虎,能冲锋陷阵,能震慑群伦!”

“可猛虎再猛,也需有安稳的巢穴,需有无后顾之忧的粮草……”

“还需有能让那些追随他出生入死的将士们,死心塌地,毫无保留卖命的理由。”

“你母后,马皇后,她便是你父皇最稳固的巢穴,最无声的基石。”

“你只看到你父皇在前方的杀伐决断,可曾想过,那些将士为何对你父皇如此忠心?”

“仅仅是因为惧吗?”

“不全是。”

“更是因为敬,因为恩。”

“这份恩,大半要落在你母后身上。”

“是她在后方妥善安置将士家眷,谁家老人无人奉养,她记挂着。”

“谁家孩儿无处读书,她安排着。”

“谁家妻子受了委屈,她安抚着……”

“她将你父皇麾下那些骄兵悍将的后方,打理得如同铁桶一般,温暖踏实。”

“让那些在前线拼杀的人知道,即便自己战死了,家小也会得到最好的照顾。”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压得更低,几乎如同耳语。

朱标不得不屏住呼吸向前倾身才能听清。

“说句大不敬的话,殿下…若有朝一日,你母后仙去,若是想令你父皇陪葬。”

“恐怕那些淮西出来的老杀才们,红了眼眶,真能抬着你父皇…进陵。”

这话如同一声惊雷,炸响在朱标耳边!

让他浑身剧震,瞳孔骤然收缩!

他下意识地想要呵斥“放肆”!

可那话语里的力量和对母后描述的真实感,却让他哑口无言,只剩下心底翻涌起的惊涛骇浪!

叶凡看着他苍白的脸色,继续道:“对你父皇,他们是畏,畏那天子之怒,伏尸百万。”

“但对你的母后,他们是敬,是发自肺腑的敬爱和感恩!”

“这二者,天差地别。”

牢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油灯灯芯偶尔爆开的细微噼啪声。

朱标呆呆地坐着,脑海中闪过母后平日里的音容笑貌。

想起她总是温和地关心着那些功勋老臣的家事。

想起那些桀骜不驯的将领在母后面前格外恭顺的样子……

以往不曾深思的细节,此刻如同潮水般涌来,汇聚成一种全新的,震撼的认知。

叶凡的声音再次响起,将他从纷乱的思绪中拉回:“自古功高,莫过于救驾。”

“可殿下想过没有,若是…圣驾来救你呢?”

圣驾来救你?

这五个字,如同另一道闪电,瞬间劈开了朱标心中最后的迷雾!

他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极大,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是了!

是了!

他只想到了立威,想到了用严刑峻法去震慑,去惩罚!

却忘了最根本的人心!

那些义子、义侄固然罪有应得,死不足惜。

可他们的家眷呢?

他们的父母妻儿呢?

他们或许毫不知情,或许正日夜担惊受怕,等待着更残酷的清算和牵连!

若他在此时,不仅没有迁怒于这些无辜家眷,反而仿效母后当年之举,上书请求父皇宽宥他们,甚至代为安抚,妥善安置……

这不再是单纯的惩罚,而是雷霆之后的雨露,是威严之外的仁德!

这不是示弱,这是比单纯的立威更高明,更深远的手段!

这岂不正是……

“圣驾来救”?!

父皇的严苛是圣驾。

他的宽仁,何尝不是另一种形式的“圣驾”?

去救赎那些陷入恐惧和绝望的无辜之人!

一瞬间。

朱标只觉得豁然开朗,眼前展现出一条全新的,更为宽阔的御下之道!

这条道,不仅有父皇的冷硬威严,更有母后的温润仁德!

他猛地站起身,因为激动,身体甚至微微颤抖。

他整理了一下衣袍,然后面向叶凡,深深地,郑重地拱手,一揖到地!

“学生…愚钝!”

“直至此刻,方才真正明白老师深意!”

“谢老师点拨之恩!”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却充满了悟道后的坚定和清明:“学生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去做了!”

叶凡看着他那双重新燃起火焰,却比以往更加沉稳深邃的眸子,微微点了点头。

不再多言,重新闭上了眼睛。

仿佛刚才那石破天惊的话语,从未出自他口。

朱标再次躬身一礼。

之前的疲惫和迷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决心和清晰的目标。

他正要转身离去,忽然又想起一事,脚步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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