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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狭路相逢邪少轻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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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川尽头,湖底,十八层地狱。锁魂链下的亡魂,无论是在何种刑罚中□□翻滚的,均惊得瑟瑟发抖,焦躁不安。

“那是谁,竟然破了冥王的结界?”

第一层地狱外,不速之客悄然而立,庞大身躯渐渐缩成一个人类的模样。透过镂空的修罗墙,亡魂甲看见了一双紫色的瞳仁,干净的如同天上的星辰。不过一瞬,那星辰般的眸子变成一种诡媚的紫,妖异慑人。

亡魂甲惊呼出声,“好可怕的一双眼睛。”多年来困在地狱中不见天日,并没有因着突如而来的意外惊喜,这个人恐怕比地狱的刀山火海更恐怕。

他刚发出感慨,守在外面的两个鬼差发出一声短暂的哀嚎,之后再没发出声音。“你是什么人,速速报上名来”,他以为平日里威风凛凛的鬼差大哥会这样质问来人。

“可怜哟,一口进了邪少的肚子。”亡魂乙似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往边上站了站,使自己不致正对着危险点。

“邪少?”亡魂甲没有听过这个称呼,疑惑的看向身边的长老。这一看不要紧,昏暗光线下,亡魂乙龇牙咧嘴的冲着他笑。“五层的,你怎么跑上来了,被无常大人发现了叫你脱层皮。”

亡魂乙趁着混乱跑上来,是打定自己不会曝光,现在听了一番警告不禁有些后怕,嘴上仍硬着,“新来的就是胆小,也不想想邪少既然破了结界必然是拿到了白无常大人的无色弓和黑无常大人的有色箭。他为什么会拿到无色弓和有色箭呢?因为他把两位无常大人打败了,道理很简单。既然两位无常大人被打败了,又怎么有闲功夫脱了我的皮?”

冥王设在地狱周围的结界,本就是为着防范魔界之人,也只对冥宫外面的人起作用。那魔界的邪少,不知从哪里得来打开结界的方法?

“到底邪少是什么人,无常大人都不是他对手?”无常大人被打败,在亡魂甲眼中简直是不可能的事,他只会想是黑无常大人厉害还是白无常大人更厉害。

“他是魔界之王的小儿子,听说在九个兄弟中修为是最低的。但是最近几百年忽然提升直逼他老爹,”明知外面的人不会听到,亡魂乙还是刻意压低了声音,“知道为什么吗?他吃亡魂,越是罪孽深重他越是喜欢,修为增加的越快。”

“他……他吃亡魂?”重复着听来的消息,亡魂甲禁不住牙齿打颤,“我……我们是不是完了?我还指望服刑完毕重新投胎做人,算命的说我和小翠来生再续前缘的。”

亡魂乙鄙视他,“你这个第一层地狱中的小魂儿他看不上,他要的是第十八层地狱中穷凶极恶的恶鬼。”

“这我就放心了,来世我绝不做大恶,免得进了地狱还提心吊胆哪天被魔界的人挑上做下酒菜。”小甲偷偷看着外面,“他怎么还不进来?”

老乙真的恨铁不成钢,“你是不是没脑子?我们无常大人虽说败下来,但也不是吃素的,邪少肯定受了伤,要过修罗墙可不容易。”

“啊,我知道了,他吃了鬼差大哥是补充能量。”小甲为着自己的聪慧兴奋不已。

这时,忘川湖水的幽蓝色波光透进来,其实也是微弱的折射,可跟地狱中的混沌相比,却是明亮清晰的。亡魂们忘记了争论,齐齐看向那一线光。

修罗墙,邪少轻都(du)穿过了修罗墙。

他像一个冬天里的雪人,白色的头发,白色的衣裳,白色的皮靴,肩头绕着一圈白色的狐裘,衬得那双紫色眼睛尤为突出。比他的眼睛更吸引人的是他头上的一对银色尖角,在地狱忽明忽暗的似乎烟雾袅袅的环境中,发出锐利的光。

“好冷。”他缩了缩脖子,薄薄的嘴唇中吐出两个字。他说话的时候,唇形上扬,少了几分邪狞,“你们退到两边去,不要挡我的路。”

轻都的话一出口,似乎吓呆的亡魂们纷纷让出一条路来,很窄的一条路。锁魂链下,亡魂们动身不易,活动只有方寸之地。

明显的,轻都不满意,裹紧了脖子上的狐裘,“这么小的地方,弄脏我的衣服可怎么办?”他很苦恼,慢慢走过去,举起手,长长的爪子锋利如刀。

“邪少,”五层跑上来的亡魂乙鼓起勇气站出来,无论表现的多么大义凛然,双腿依然不听话的颤抖,“小人有事汇报。”

“噢……”显然料不到蝼蚁般的魂灵中有人知道他是谁,轻都意外的笑了,放下手,爪子却不曾退去,“说来听听。”

他向前走了几步,背后雪白的衣裳上绽开一朵血红,果真是受了伤。

“我们黑无常大人,我们黑无常大人,我们黑无常大人,”一连说了三遍,亡魂乙额头汗珠涔涔。作为白无常大人放在地狱中的卧底,拦截敌人是他的责任,只是他不知道说完这句话,黑无常大人会不会将他五马分尸。

轻都已然不耐烦,“你们黑无常大人怎么了?”

“我们黑无常大人喜欢您。”豁出去,亡魂乙大叫出声,脖子一梗,“她听多了您的英雄事迹,暗中恋慕着您。小的就是希望你可以过去看看她,一解她的相思之苦。”

“我不是同性恋。”轻都扬起眉毛,“这件事一点都不好玩。”

亡魂乙似乎更加惊讶,“您……您是女的?”

“呼”,轻都爪子挥出,只见三道刃光闪出,“拖延时间,在我面前玩花样,找死。”他浑身蓦地散发出浓烈的杀气,白色的发丝高高扬起,四散开来,压迫的地狱中亡魂似有泰山压顶,头痛欲裂,哀嚎不断。

卧底亡魂跌落,直直撞向修罗墙上。他发出惊恐的尖叫——不,他不能就这么灰飞烟灭,白无常大人答应过他,卧底做得好便让他投胎去。修罗墙,不能撞到修罗墙。

然而风动,无形中有力量将撞向修罗墙的亡魂拉了回来。亡魂乙惊喜,“白无常大人!”

轻都转过头,他的敌人微微笑,“不是夺得无色弓和有色箭便等于胜利。”

“手下败将,不足为敌。”轻都冷笑,目光移到薄昼血染一片的肩头,“不过受了那样的一击还能支撑追过来,真让人佩服。”

“暗中伤人倒也符合魔界的作风,要不然邪少要怎样拿到无色弓呢?”长剑抵在地上,薄昼的伤似乎并不严重,一派泰然。

“那么,我该感谢冥宫出了叛徒。”轻都低声笑,拨出腰间的剑。那把剑在拔出的瞬间,接触到外界的空气幻化成刀的形状。他容不得薄昼再说下去,用尽力气劈向那个不论何时都处变不惊的白无常。

是的,没有时间了。邪少轻都的伤,并不是不严重。他低估了白无常,在重创之下竟然还有那样强的反击。

刀离薄昼只剩下两寸距离,他依旧保持着剑抵地的姿势,脸色未变分毫。

轻都几乎以为自己要一击得手了,白无常其实已经毫无招架之力。然而,刀停在两寸的地方便再也砍不去。

空气中飘来花香,桃花的香味。一股花瓣袭来,渐渐凝成剑的形状,竟然架住了轻都的刀,那把势如破竹的刀。

花瓣的尽头,站着黑衣的女子,抱胸而立,“你受伤了,而我没有,你唯一的选择便是离开。”

“冥王不在,判官文弱,冥间之中只有黑白无常是我对手。”轻都紧紧握着刀,一点一点用力,“你,我不放在眼里。”

他大喝一声,刀刃与花剑相击,火花四溢。那把花组成的剑,居然有着金属的质地。花夜看着他,挑一挑眉毛道,“我是黑无常。”

邪少轻都一怔,“黑无常换人了?”他立刻知道打下去必定两败俱伤,思及此处果断收刀,身形一晃,从修罗墙中穿出,“我会再来的。”

花夜没有追,她早该想到一若在说谎,守在奈何桥上的一幕都没有发现有人来偷忘川水,一若这个新上任的鬼差又怎么会知道?他不过找个理由支开她好偷走有色箭,在看见隐形泡泡中的少年时她就该想到,可惜,黑无常只顾着从少年口中套出八号当铺的信息。

“你没事吧?”她扶住摇摇欲坠的白无常,危险解除,他不用强撑自己。

薄昼靠在她身上,虚弱的笑了笑,“轻都一定以为现在的黑无常和原来那个一样强。”他闭上眼睛,很累的样子,“放心,暂时死不了,最起码告诉你如何消灭八号当铺。”

“我没有不放心。”花夜哼一声,招来几个鬼差送薄昼回明殿,同时吩咐牛头将一若捉来。

在地狱结界的缺口处,她拔出有色箭,捡起地上的无色弓。然后花夜张开手臂,将结界的缺口补上,并不牢固,需等冥王回再做一次加强。她确实不算强,补完缺口明显的站不住脚。

轻都一定以为现在的黑无常和原来那个一样强。

花夜想起薄昼刚刚的调侃。对于前一任,她不是不好奇的,那个男人在冥间似乎是禁忌。她有一次问过冥王,竟惹得他大发雷霆,拂袖而去。而薄昼,她是不肯去问他的。

“无常大人,”远远的,她看见牛头急匆匆奔过来,到了她面前心虚的低下头,搓着手掌,“我没有找到一若。”

“大概被轻都带走了。”花夜眼前浮现白头发的男子,雪人一样,头上还长着角。他打伤了薄昼,而她救了薄昼,“牛头,我救了薄昼。”

牛头看出黑无常大人为这件事沾沾自喜,实在不忍扫她的兴却又管不住自己的嘴,“那是因为白无常大人受了伤。”

“是的,他受了伤,看样子还不轻。”意外的,花夜撇了撇嘴,“我们去明殿。”

“嘻嘻,”牛头迫不及待在前头带路,好像花夜不认识路似的,“您很担心白无常大人吧?”

“我只是想起他说晚上和我商量八号当铺的事。”不肯承认关心的黑无常抬头看了看天,尽管在冥间的上空并没有日出日落,“晚上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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