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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回 红楼群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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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这日里黛玉自瞧了尤三姐之后,在园子了住了半月久,正待着回去,可巧湘云便来了,被她闹的无法,只多留住几日。

炎夏已过,素节将至,湘云瞧见黛玉已是梳妆完毕,只靠在床上笑道:“素日里都说姐姐身子弱,我瞧着倒不是。”紫烟笑道:“云姑娘这般说,可是编派我的不是,若是连姑娘的身子都调理不好,我也不敢在姑娘边上伺候了。”

湘云只笑道:“好姐姐,你瞧瞧,若我边上有这么贴心的人,也就不用我操心了,翠缕她们那几个,哪里如我的意,我只问姐姐要了她们,姐姐可给,若是不给,便是不疼我了。”说的众人都笑了,黛玉笑道:“云儿,你这可难为我了,到底她们虽说是我的丫头,我也只拿她们当姐姐看,哪里说给就给的,你若能让她们随了你去,我便依你。”

紫鹃笑道:“姑娘这般说,若我们随了云姑娘,便不顾念往日里的情分了,若是不随云姑娘,那云姑娘可该怨我们眼里心里瞧不起她了。”湘云床了衣,方要洗脸,听的这话,只把翠缕手中的盆打翻了,水洒了一地,连得边上的人衣裳都湿了,笑道:“好丫头,不枉你是林姐姐边上第一得意的人。”

春纤几人听了这话,都道:“如何便她是第一人,那我们可是什么?”湘云只躲在黛玉身后去,道:“翠缕,你还不去打水来!”

众人方闹一阵,外间便听得宝玉的声音,黛玉皱眉道:“他如何又来了。”湘云笑道:“好姐姐,你只同我说一遭,咱们姐妹素日里哪个不亲近爱哥哥的,如何你便恼他?”黛玉道:“古训‘男女七岁不同席’,如今一天大似一天,咱们姐妹都住在园子里,就他一个外男,是何理?便这般,因着不是在自己家,素日里不去招惹他,便罢了,他哪里还巴巴的跑来,女儿家的闺房由着这般?不用说表哥,便是亲哥哥,也得守这个礼的。”

湘云道:“咱们从小一处,倒是没这么生分,如今听姐姐说来,倒是随性了。”采儿笑道:“倒不是这话,自是随性些好,只女儿家的事,哪里由得男子来掺和。”

“宝二爷,我们公主同云姑娘还没起,二爷还是请回罢!”紫烟听了宝玉的声,知那些素日呆在贾府的丫头定不拦着他,只亲去打发了他,便听的宝玉道:“好姐姐,我只进去瞧瞧,哪里便吵着她们。”紫烟冷笑道:“这倒是奇了,几时我们公主的闺房便由得外人这般随意的,你们家的规矩,在潇湘馆可是不通的!”方罢,便听得袭人的声音道:“二爷,老太太喊你呢。”

袭人将宝玉拉走,还听的宝玉道:“好姐姐,若是林妹妹醒了,喊人来通知我一声儿。”黛玉冷笑道:“这倒奇,我醒着睡着,与他何关?”湘云梳洗一番,笑道:“好姐姐,别恼了,爱哥哥这性子便是这般,倒不知老太太叫他何事呢!”春纤笑道:“哪里知道有事没事,云姑娘不知道,没回宝二爷来了潇湘馆,前脚刚来,后脚不是袭人便是那薛姑娘来了,不是老爷喊就老太太的。”说的众人都笑了一番。

二人吃过早饭,便言到园子里走走,刚到沁芳亭,便瞧见三春结伴而来,湘云笑问道:“你们这是往哪去?”探春道:“今日里大太太家的刑岫烟,薛姨妈家的宝琴,大嫂子家的李纹李琦来了,方老太太打发我们去见呢。”惜春只问黛玉:“好姐姐,你可去不去?”

黛玉知她定是要去的,若自己不去,她必多番不愿,只道:“既这般,我也去瞧瞧。”方言罢,惜春便笑道:“自好,我们可一同去?”紫鹃笑道:“这可不成,不过寻常的衣服,哪里能见外人,几位姑娘便先去才好。”湘云笑道:“我到底是客,便随林姐姐一同。”

说罢,二人只回潇湘馆换了衣裳,往贾母房里去了。

说道刑薛李几人,原是邢夫人的兄嫂带了女儿来进京投奔邢夫人的,可巧凤姐之兄王仁也进京,两家打一处来了。走至半路,正遇见李纨之寡婶带着两个女儿李纹李绮也上京。大家叙起来又是亲戚,因此三家一路同行。后有薛蟠之从弟薛蝌,因当年父亲在京时已将胞妹薛宝琴许配都中梅翰林之子为婚,正欲进京发嫁,闻得王仁进京,他也带了妹子随后赶来。所以今日会齐了来访投各人亲戚。

大家见礼叙过,贾母非常欢喜,一面叙些家常,一面收看带来的礼物,一面命留酒饭。凤姐儿自不必说,忙上加忙。宝玉见了来了这么几个姐妹,只笑道:“这倒好,咱们的诗社倒是能兴旺了,她们倒像一把子四根水葱儿。”

湘云方和黛玉过来,听了,便笑道:“爱哥哥,你们家本就四根水葱儿的,如今哪里又来得四根水葱儿?”一语未了,黛玉笑道:“哪里来的这么些水葱,倒是你家种的不是?”贾母见黛玉来了,越发的欢喜了,复又给众人介绍厮认一遍。

几人相互见礼,薛宝琴自然同她婶娘姐姐叙旧,李纹姐妹同李纨闲叙,刑岫烟内向,只垂头不语,三春姐妹自然无趣,不过和宝玉笑闹一番,便各自散了,当下,李纹李琦姐妹随李纨住稻香村,刑岫烟随迎春住一处,倒是王夫人甚喜宝琴,认了作干女儿,贾母只让她同自己住了,挡下安插定了,可巧史家又迁了外省大员,贾母不舍湘云,便留下住了,湘云只执意同黛玉一住,倒也罢了。

可巧众人伴着回园时,贾环不知从哪里跑来,正撞着了宝玉身上,宝玉只骂道:“你又乱窜些什么,从来都是这样,若是撞着了你姐姐们,可怎么的好。”贾环便垂着头不说话,探春只道:“你不去学堂,又在这里做什么,不在姨娘房里,这么胡乱窜的,像个什么话。”别人还好,每每探春骂了他,贾环边委屈的掉泪,只道:“你们都是姑娘爷们,我不过是一个人人瞧不起的哥儿罢了。三姐姐哪里知道姨娘同我的苦。”

黛玉正和湘云说笑,便听着宝探责骂贾环的声音,倒是许久没见着贾环,黛玉上前正瞧见他抹泪,便笑道:“环儿,可怎么了。”见着黛玉,贾环越发的大哭起来,道:“他们都瞧不起我,都笑话我。”黛玉边替他抹泪边道:“我同你说过多少回了,任他们去的,瞧着他们做什么,难不成你只靠着他们活,男儿志在四方,流血不流泪,你几时听了我的话。”

贾环复擦了泪,道:“他们说我我自不理的,只他们瞧不起姨娘我便不依。”探春便道:“你们也不成个体统,首先要自己尊重才是。”惜春道:“这倒是了,环儿如今也是上了学的人,哪里还任着别人教唆聒噪不成,依我的,谁若不尊重了,只打一顿撵了出去。”

黛玉笑道:“且别哭了,如今我们都去园子里,你可去?”贾环喏喏的道:“他们不许我去。”宝钗忙笑道:“环兄弟怎得说这话,好歹你是个爷们,谁不许的?”宝玉道:“罢罢罢,他这么个人,去了,还不是徒惹姐妹们生气。”贾环手一缩,黛玉只道:“且别听他们,我只带了你去我院子你,我倒要瞧瞧谁不许的,昨日内务府才送了几个新巧的西瓜,咱们一处吃去。”

湘云也忙着将贾环送上马车,笑道:“如今我倒是沾了你的光,林姐姐不许我吃,倒是许了你。”黛玉笑道:“就你促狭鬼的。”

探春只低头不语,也不知想的是些什么?

第二节.

第二日一早,窗上光辉夺目的,以为晴了,哪知是下了一夜的大雪,映得这般。贾环昨夜里便打发了人送回贾政处,独同惜春湘云贾环几个在潇湘馆里谈笑,只关门不许开,任谁都不许放进来,黛玉几人又好生的嘱咐了贾环一番,此后贾环定与别个不同,一时间倒是贾府里三辈的爷们,也只望着他罢了,这是后话。

咽过早饭,便听得李纨派人来说贾母命人送了新鲜鹿肉来。湘云听了,喜道:“这倒是好玩意,咱们只自个弄了,又玩又吃,快打发人往厨房里说一句,不许她们弄。”一时又命几个小丫头在到各个院子里去请人,往芦雪广去了。

湘云只让黛玉去了,自己却不知到了哪里,李纨等来时,正闹道联诗出题,却不见湘云宝玉两个,正说着,只见李婶也走来看热闹,因问李纨道:“怎么一个带

玉的哥儿和那一个挂金麒麟的姐儿,那样干净清秀,又不少吃的,他两个在那里

商议着要吃生肉呢,说的有来有去的。我只不信肉也生吃得的。”众人听了,都

笑道:“了不得,快拿了他两个来。”黛玉笑道:“这可是云丫头闹的,我的卦

再不错。”

一时找了他们来,只见老婆们拿了铁炉,铁叉,铁丝纟蒙来,李纨道:“仔细割了手,不许哭!”说着,同探春进去了。众人一齐来至地炕屋内,只见杯盘果菜俱已摆齐,墙上已贴出诗题‘韵脚‘格式来了。宝玉湘云二人忙看时,只见题目是“即景联句,五言排律一首,限二萧韵。”后面尚未列次序。李纨道:“我不大会作诗,我只起三句罢,然后谁先得了谁先联。”

众人跟笑闹一番,只推凤姐为先,一时凤姐笑道:“你们到底别笑话我,我只有一句粗话。”说罢,喝了一口酒,道:“一夜北风紧。”一时李纨便赶快的记了。众人便接二连三的联了下去,湘云吃的急了,只站起来道:“龙斗阵云销。野岸回孤棹。”宝琴也站起道:“吟鞭指灞桥。赐裘怜抚戍。”湘云那里肯让人,且别人也不如他敏捷,都看他扬眉挺身的说道:加絮念征徭。坳垤审夷险。

一时间,众人都不作声,便只看宝钗宝琴黛玉三人同战湘云,十分有趣,哪里还顾得联诗,只是看着笑,方是李纨道:“够了,够了。虽没作完了韵,賸的字若生扭用了,倒不好了。”说着,众人细细的评论了一回,独湘云的多。

众人正自评论时,只见几个小丫鬟跑进来道:“老太太来了。”众人忙迎出来。大家又笑道:“怎么这等高兴!”说着,远远见贾母围了大斗篷,带着灰鼠暖兜,坐着小竹轿,打着青绸油伞,鸳鸯琥珀等五六个丫鬟,每个人都是打着伞,拥轿而来。

大家复笑闹一阵,贾母也只略坐罢,不碍着她们玩耍,说着,仍坐了竹轿,大家围随,往惜春处去了。

在惜春那瞧得许多画,独一副《双艳图》,众人瞧了,都笑道:“这到底同琴姑娘像。”贾母自觉宝琴比那画还艳丽些,又往薛姨妈问了她的生辰,薛姨妈只想着将许了宝玉,只到底配了梅家,也不好说,便作罢。

宝琴笑道:“我自幼随父兄各处走走,做了十首怀古绝句,你们且替评评。”一时,拿了纸笔,将那绝句撰写出来,众人看了,皆说这自然新巧。

众人方笑闹时,便有人来回凤姐:“二姨奶奶病了,平姐姐打发问奶奶的意。”因着众人都在,凤姐只道:“平儿如今也懒了,既病了,还不打发去太医院请太医,如何也来问了我。”贾母只笑道:“到底她是个忠心事主的。”凤姐自是答应了。

到了晚间,尤二姐吃了那药,只不住的腹痛,到了五更时分,竟然小产了,瞧时,却是一个已成型的男胎,贾琏自是悲痛不已,凤姐也只上香祷告,独那个秋桐,仗着自己是贾赦给贾琏的,比尤二姐还多几分脸面,只在那骂道:“这会子落了胎,倒不知是姓张姓李。”

哪里知道到了第二日,尤二姐便吞金而亡,一时贾琏房中悲怯不止,凤姐只不拿银钱出来做与尤二姐装殓,在贾琏面前哭穷,还是平儿偷拿了私房钱与贾琏,方才作罢,黛玉得了消息,只叹道:“二嫂子如今这般,只怕到底惹的二哥哥不快。”又命紫鹃拿了银钱给贾琏,只聊表心意,到底黛玉同三姐也算的是个知己的。

闹了这样的事,园子的姐妹们虽说略叹息两句,到底也无大关系,任是每日里热闹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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