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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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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撞得骨头快散架的嫩犽发出痛苦呻吟,却还是挣扎着撑起身子,横臂一抹嘴角血迹,即便没有了匕首,亮丽黑眸中锐芒闪烁,死死的瞪着他,突然喉间发出一声近乎野兽低咆,嫩犽又扑咬上去,这回,赫连帛仁全然不将她的攻击放在眼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又能有多大能耐?

就在他这般轻敌之时,嫩犽扑跳到他身上,双脚灵活的缠上他的腰,双臂更是紧紧扣住他的双肩,白牙森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狠狠咬上他的喉间,几乎在同一时间,赫连帛仁发出惊天痛呼,反射性的欲掰开她的纠缠,没想到用力拉扯拖拽,利牙咬得更紧,顿时皮肉分离之痛流窜全身。

“啊——

”又是一声呼嚎,利牙加重力道,倾尽全力,霎时血腥味肆意,嫩犽更是如野兽进食扯咬鲜肉般猛力摇头拉扯,更增加了那剧痛。赫连帛仁从未想过嫩犽这般凶残,胸中怒气更甚,扬掌劈向她的背脊,嫩犽受不住这力道,吃痛松开,立即被赫连帛仁挥扫开去,自己也是连连后退数步,捂住伤口,痛得龇牙咧嘴。

但嫩犽却不打算就此放弃,又摇摇晃晃起身准备下一波的扑咬,赫连帛仁恼羞成怒,哪里还饶得了她,不待她再扑上去,他便快步冲上去,掐住她的脖子!凑近,灼热怒气喷洒在她脸上,“朕今日便要让她服服帖帖!”

说着,另只手竟撕裂她的外衫,嫩犽大惊失色。“不要,不要,不要,不要——莫慑,莫慑——姗娘——不要——”锦帛撕裂,尖叫呼喊声不断!嫩犽被一把丢到床榻上!摔得七荤八素,乱舞推拒的手也被赫连帛仁用她的肚兜紧紧捆住,强行压在她的头顶,眼看那最后的遮挡也毁在了他的手上,更是猛烈挣扎扭动!而赫连帛仁以身子压制住她,她的扭动无疑是瞬间点燃男人的欲望。

“莫慑——不要,莫慑——慑……”

“你是朕的后妃,可不是他的王妃,即便是他也阻止不了朕对后妃的临幸。”

“啊——”没有温柔爱抚,没有柔情蜜意的宠溺,在嫩犽凄厉尖叫声中,他霸道强势的侵入,没有任何怜香惜玉。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所有亢奋消失殆尽,赫连帛仁不敢置信的低头看着身下面如土色又颤抖嘶喊的人儿,蓦地抽身快速起身,嫩犽立即蜷身缩成一团。

赫连帛仁冷酷的看着床榻上缩成一团的嫩犽,怒极反笑,脸上浮起了阴森的笑容,他两只手用力抓住嫩犽细瘦的手腕,粗暴的大力气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对于她因疼痛而扭曲的小脸,他全然没有丝毫心疼。

“你们好大的胆子!”

七王府晚膳过后,清幽小径上两道身影并排而行,一高一低悠闲散步,凉意袭来,只见颜澄儿打了个冷颤,双手羞怯环住赫连莫慑臂膀,娇羞的倚靠在他肩上,赫连莫慑也未避开,只是偏首淡淡瞧了她一眼,又抬头似是忧心的蹙紧眉,眼皮阵阵激烈跳动,胸口窒闷,心神不宁,从未有过的不安之感不断袭来,竟让他有几分躁动。

“王爷似乎有心事。”轻声询问,模样温婉。

“无妨,约莫是今日未睡好之顾。”他这般云淡风轻的说着,颜澄儿却是双颊红霞飞,羞得低垂了头,夜夜缠绵直至破晓,自然是无暇睡眠,难免会睡不好。

“那……”

“爷!不好了!不好了!”勒肃突如其来的惊吼打断了颜澄儿的话!赫连莫慑的心猛地一沉,双手竟不自觉地颤抖,眼前勒肃一路跌跌撞撞奔来,嘴里还不断呼喊,好像天塌下来似的,那股不安顿时在心头扩大,下意识的甩开颜澄儿的手,匆忙迎上前。

“爷,不好了。小主子在宫中和皇上起了争执,皇上要强行索欢。”

“你说什么?”赫连莫慑陡然爆出怒吼,拎起勒肃衣襟。

“小主子被皇上强行索欢,只怕今夜就要临幸小主子。”

如睛天霹雳般震撼,赫连莫慑一怔,却是控制不了心头的愤怒,从前以为他们已圆房,自然也不去想,但如今又如何能眼睁睁看着她被别的男人占有?倘若是她心甘情愿也就罢了!如何能容忍他的强行索欢?

“啸妃娘娘贵为四妃之一,被皇上临幸自然是平常事,与王爷何干?王爷如何这般担忧?”颜澄儿温言软语相劝,幽幽眸光直勾勾的瞧着赫连莫慑,言语间似有几分不悦。衣袖双拳紧握,赫连莫慑低头目不转睛的看着颜澄儿,蓦地露出一抹嘲讽冷笑。

“王妃聪慧过人,知晓以退为进,能忍他人所难忍之事。本王为何担忧王妃自然明白,眼见为实,王妃勿须这般隐忍。勒肃,备轿……不,备马,本王要立即入宫。”

勒肃大气不敢喘,速速备马去了,而赫连莫慑来不及更换衣裳便要入宫。

“王爷去了又能如何?难道王爷想插手皇上床第之事?这可是大不敬之罪,王爷要三思而行。”

赫连莫慑一声冷哼,愤然拂袖奔离,不再理会在他身后叫嚣的颜澄儿。

皇宫

刚临近瑚筱宫,就听见里面传出尖锐喊叫,随即便是凄厉的呼唤着他的名字,一声高过一声,一声更比一声无助,突然在一声一场尖厉的尖叫后破嗓而止,如突地断裂琴弦,顿时寂静。

脚不敢停,双膝白不受控制的发软无力,被他咬牙强忍,无视被拒在寝楼门外的水澜、火澜和姗娘,急促的喘息伴着跌撞不稳的脚步声,赫连莫慑一脚踹开寝楼门,看见颈肩和半边身子全是血迹的赫连帛仁立在床榻边

“七弟,你来得正好。朕正有事要问你。”赫连帛仁冷眼看着夺门而入的赫连莫慑,慢条斯理的披上衣裳,厌恶的踢开脚边肚兜和撕裂的亵裤,“这不知廉耻的荡妇,不守妇道,失身于人,现今还想行刺朕。七弟,这便是你府中之人,果真是胆大包天。”

地上除了被撕裂的衣裳,还有发簪、耳饰以及那些奇珍异物的残骸。但满地的狼藉如何有她此刻模样骇人?床帐未放下,嫩犽狼狈不堪之姿被瞧了个真真切切,全身赤裸的蜷缩在床上,身上遍布伤痕和血迹,想来曾有过一段激烈挣扎。

愤怒、伤心与难过交缠于心,赫连莫慑深吸口气,强抑下激荡情绪,不慌不忙地来到床边帮嫩犽赤裸的身子盖上锦被。以手代梳将她蓬乱头发稍微理顺,露出她的侧脸——那是一张惨白如雪的脸。

“嫩犽?”

熟悉却是略带颤抖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轻轻响起,赫连莫慑连唤数次,嫩犽才稍微有了反应,呆滞的眼珠才有了动静,涩涩转动,恍然失神的盯着他,片刻,不闻哭声,却见泪珠儿汩汩而流,微启的唇被她突地紧咬,立即皮破血流!更为凄惨。

他那从不哭的人儿哭了,哭得这般凄惨,这般痛彻心肺。

“嫩犽……嗓音更低,手指触摸上她的面颊立即引来她的瑟缩,就在他想收回时,她的反应却是快速伸手紧紧握住他的手,越握越紧,紧得快要折断他的指头,眼眸对望,茫然涣散的惊惶在她眼中盘旋,又似在苦苦期待些什么,却又不敢发出一丝声音,甚至连哭泣声也被她硬生生吞咽,几次唇瓣颤动终究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那泪从未止歇,源源不断地蜿蜒而下,和唇上的血、下鄂的伤痕融和”

“嫩犽,不要怕……本王依旧是你的……依旧是……”

“莫慑……”霎时,嫩犽哭喊出声,却是令人心碎般的惨厉,满是青紫淤痕的双臂缠上他的颈项,满心悲恸的放声尖叫,十指硬生生陷入他的肉里,一遍又一遍的叫喊着他的名字,”莫慑,莫慑,莫慑,莫慑,莫慑,莫慑,莫慑……”

“……”

哽塞难言,唯恐开口便是如洪水有了缺口,不受控制的决堤奔流,双臂一紧,用比平素更大气力将她紧紧搂住,承受着她震耳欲聋的哭喊,心仿佛被一刀一刀削害,痛无止尽,“本王对不起你……”

穿着单衣,赫连帛仁冷肃的脸上只看到漠然,双手交叉着如山岳般矗立在相拥的两人身侧,“七弟素来我行我素,朕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不予过问,只是没想到你竟然受这不知寡廉鲜耻的女人引诱,与朕的后妃私通。一个女人朕不要也罢,后宫也不是非她不可,对于她朕自然不会轻饶,但对于你,朕着实不知该如何是好。”赫连帛仁停了停,径自转身坐下,声音愈发清冷,“倘若朕就此作罢,那朕又该如何堵这悠悠之口?倘若严惩你,朕又于心不忍。”

“你这无能之辈,只会用这卑鄙手段,与禽兽无异!”

“七弟,把父皇遗诏交出来。”

见赫连莫慑不吭声,赫连帛仁不怒反笑。

“无妨,事已至此,朕也不期望你能替朕铲除逆党,只是你可要想清楚了,后妃不贞乃是重罪,但朕不会将她赐死,有意留她一命,送往边戍沦为军妓岂不是成全了她这浪荡本性?倘若你把遗诏交出来,朕便从轻发落,将她打入冷宫。”

“赫连帛仁,拿到父皇遗诏你又能这般得意多久?”不屑之言自他口中溢出,似是嗤笑赫连帛仁的天真,“君无戏言,请皇上莫要食言。遗诏在玲珑苑的屋椽中。”

赫连帛仁立即命禁军统领翊潋亲自去取,约莫半个时辰之后,翊潋呈上一陈旧木盒,赫连帛仁欣喜若狂。手握先帝遗诏,再三辨别真假,直至万分确定这乃当年先帝亲手所写之遗诏,激动地双手发颤,蓦地仰头畅笑,甚是愉悦,但笑声又猛地嘎然而止,赫连帛仁神色顿变,射向赫连莫慑的目光彻底冰冷,毫不掩饰那分憎恨,扬声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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