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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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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两名贴身侍女轻扬硕大羽扇,为她纳凉,离软榻不远的四角皆放着白玉盘,里面盛放着冰块,硬是让这啸意阁比外头凉爽了许多。

垂眸假寐的嫩犽新笋般细嫩的纤指枕在香腮旁,无限娇媚地展露风情,勾起多少遐思旖旎,但见她缓缓睁眼,水眸璨如星辰,野性不羁,风情荡漾,未带撩拨先勾人,朱唇微启,连声音都是酥人心魂、娇媚入骨。

“水澜。”

“奴婢在!”身后侍女立即放下羽扇,恭敬屈身等待主子吩咐。

“听说今日八王爷送来了一名舞姬?”

“回禀主子,今儿个一早就送到了,王爷吩咐今晚便让她为主子献舞。”侍女水澜屈身恭敬回话,眼眸垂地,三层侍女服将她整个人包得密不透风,乌黑整齐的发上金钗轻晃,腮红脸白颇为秀气。

“不要!不去!”嫩犽突然孩子气似的瘪瘪嘴,手一挥打翻了离软榻不远的白玉盘,晶莹冰块和白玉盘的碎片立即洒了一地。

“主子息怒!”

另一侍女火澜见主子微怒,马上放下羽扇,迅速而利落的将满地白玉盘碎片清理干净,唯恐伤了主子。

“莫怪这白玉盘越来越少,原来全被你摔了!”

略带笑意的深沉声音刚刚飘进啸意阁,软榻上就再也不见佳人身影,眨眼工夫,赫连莫慑迈着沉稳大步走了进来,而嫩犽坐于他的单臂之上,藕臂环着他的颈项,无邪笑容洒满娇颜,妖媚的容颜,无邪笑容,这本就是一种矛盾的结合,如同白昼与黑夜交接的瞬间,创造了另一番眩目迷人的晚霞夜幕。

岁月在赫连莫慑脸上留下了沧桑和痕迹,他已不是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也不是刚及弱冠的少年,他是一个男人,一个足以撑起一片天的男人。菱角分明的成熟面庞,刚毅沉稳在他眼底蕴藏,冷漠薄唇微微上扬,带了一丝令人难以分辨的宠溺,眉宇间威仪尽显,虽算不得玉面俊挺,玉树临风,但却是另一番更耐人寻味,似近似远,似疏似密,似亲似陌,总觉得如此贴近却又如此遥远,无法捉摸他的心思,无法明了在他黑眸深处闪动的一屡暗流又是窜向何方。

“为何他总是送舞姬来?”约莫一两个月就要编着理由送些‘礼物’来,难道他不知道这府中已经人满为患?

赫连莫慑自然知晓嫩犽口中的‘他’所指何人,不以为然地勾了勾嘴角,径自抱着娇小的嫩犽走向软榻,紧跟在他身后进来的总管勒肃手上端着盛满碎冰的晶亮水晶碗,碗中是她盛夏时节最爱的冰镇荔枝。

“洛轩不过是发现了好东西,欲与本王分享罢了!”

“这暖床的工具也能分享?”头一偏,嫩犽面露疑惑,大眼用力的眨了眨,那模样像极了天真孩童,不懂世事,不懂得人间俗事。

“嫩犽,不要这般瞧本王!”大手一伸,覆于她的双眼之上,遮盖了那散发如罂粟般诱人魅惑的野性眸光。

“……为什么?”环住他颈项的双臂紧了紧,脸颊贴近他的,柔软的女子娇躯,赤裸的触感让他明显感觉到了自己的阳刚和她的娇弱。娇弱?或许她看似娇弱,骨子里却比任何人来的坚毅,又或者那不是坚毅,而是……兽性!

“这是舞姬,她还没有资格为本王暖床。”避而不答她的疑问,只因心中同样的疑惑尚在,而答案如犹抱琵琶半遮面地女子,呼之欲出,只要他想知道便能知晓,但,不知为何他却有一丝胆怯,仿佛在不知名的一角少了些重要的东西,或许此刻并不是探究答案的时候。

“我要她!”

即使不看她的神情,赫连莫慑也能想象她眸中闪动的野性光芒,她的嫩颊与他的相贴,娇媚嗓音窜入骨髓,淡淡女子体香在鼻息间缭绕,坐怀不乱是圣人,赫连莫慑虽不是圣人,但还是凭着惊人的意志力压下心中躁动,面不改色的坐到软榻上,嫩犽腻在他怀中,手指理所当然的指了指勒肃手上的水晶碗。

“勒肃!”

“是!”

始终垂首的勒肃将水晶碗恭敬递上,侍女水澜立即送上干燥白巾。赫连莫慑自水晶碗中取出一枚荔枝,在白巾上将水擦尽,亲自剥壳去籽将肥硕嫩白的荔枝送入她的口中。

“要便拿去,不过今晚先让她献舞,听闻她的舞技超群,美不可言……”

声音一顿,赫连莫慑眉头一紧,不解的看着狠咬他手指不放的嫩犽,那眸中的神采他已见过无数次——嗜血而诱人!

两人四目相视,沉默片刻,嫩犽率先松口,若无其事的吞下口中荔枝,握住他被咬得手指,见手指上齿痕清晰,不由得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抬头,又蓦地冲他无邪一笑,眉眼带媚,勾魂摄魄。

“莫慑,我会毁了你所称赞之人!”

第七章 轻风宴舞姬 上

“莫慑,我会毁了你所称赞之人!”

无邪的笑颜,娇柔妖媚的嗓音,嗜血而残忍的眸光,野性似乎在她身体流窜,时间几乎是改变了她的外貌,从幼齿孩童到亭亭玉立的少女,如今已是风情万种,眉眼带媚,但却依旧是野性难驯。赫连莫慑深幽的黑眸静静凝视眼前的娇颜,若有所思。

……

是夜

盛夏之夜沉闷而燥热,没有一丝风尘更觉难受。而人工湖旁用来宴客的观云楼里奴仆进进出出,已经忙碌了好几个时辰,里里外外打扫了好几遍,确保做到一尘不染,餐席与器皿也按照一定的规矩摆放整齐,这观云楼虽说摆设装饰不俗,但和其他王公大臣的阁楼相比却也是相形惭色,寒酸简朴,莫怪乎这京都之内最冷清最不起眼的就是七王爷的府邸了,的确是没有任何一处有王爷的气派。

但,今夜却有所不同,进进出出忙碌的奴仆眼睛无不时不时地偷睨被啸意阁主子的贴身侍女水澜和火澜亲自摆放好的珍珠软榻,珍珠全是清一色大小与颜色,圆润而成色光亮,就算不识货的人也能瞧出这上头随便一颗珍珠就价值不菲,更令人瞠目结舌的是在这软榻边侧又整齐的镶嵌着七色宝石,这府中何时有了这等奢侈又华丽的东西?

夜黑如墨,点点璀璨星星点缀其间,闪闪发光,相称之下,皓月更加洁白,大地在一片朦胧皎洁月光笼罩之下。

观云楼上灯火通明,时辰一到,赫连莫慑的三个侍妾已经陆续入座,就等着赫连莫慑的到来,但本该欢快的气氛却显得有些紧窒,奴仆窃窃私语,三个水火不相容的侍妾居然也一边看着主位上的珍珠软榻一边交头接耳。

赫连莫慑的三个侍妾,一个是他弱冠之时,丞相相赠的罪臣之女清风月,也是跟着他最久的侍妾,然后是紫琉璃,有些江湖气息的灵秀女子,最后一个是收了有好些年的侍妾冰玉,她最为不同,是当今皇帝赫连帛仁亲自赏赐之人,因而较林香隐与紫琉璃,她在王府也最被礼遇和尊重,地位略为高出一些。

赫连莫慑贵为王爷,即使不被皇上倚重,但毕竟是皇亲国戚,府中只有三名毫无名分可言的侍妾这已数怪异,但又有人私下议论对于‘无种’王爷而言,恐怕这三名侍妾也足够他应付了!

“王爷到!”

随着勒肃的声音,身着有些偏深衣袍的赫连莫慑面无表情的走进观云楼,目不斜视的直接坐上主位,无视三个侍妾不断抛射过来的殷殷期盼和爱慕目光,大手一挥,无人敢造次。只见他瞥了眼珍珠软榻,却未开口,眼一闭,往后一靠,手撑住额头,就这样闭目假寐。

其余人面面相觑,不解他此举何意,晚宴的气氛顿时变得更加诡异,三个侍妾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皆安静坐于席位之上,无胆探询他的意图。她们已不能母凭子贵,为了一生荣华富贵她们只能安静承受,就算在府中不受宠,但至少也是衣食无忧,又有奴仆差遣,否则一旦被驱赶出王爷,她们又该何去何从?

八王爷赫连洛轩送了个舞姬到王府,这本不是什么大事,但观云楼这般兴师动众的为了那舞姬举行晚宴,表面上虽说是为了欣赏她的舞技,但已有不少奴仆私下议论,王爷似乎有收了她的意思,而她价值不菲的珍珠软榻说不准将会赠与那舞姬。

思及此,三个侍妾脸上不约而同有了妒色。好个不要脸的贱姬!

不过,又听闻今夜啸意阁的主子嫩犽也会前来观赏,那珍珠软榻是被她的贴身侍女抬来,也极有可能是她所有。但她们在府中已非一日半日,何时见过府中有这等奢华之物?平时连她们的衣着布匹也只能算是中上等,金银首饰算不得多,府中摆设更是少之又少,恐怕最贵重的也就是摆放在大厅内的那一对价值五百两的青花瓷了。这寒酸之气着实辱没了‘王爷’二字。

话说八王爷赫连洛轩府上门庭若市,上府拜访之人如过江之鲫,哪像这七王府十年难得有人上门一次,前些日子在大门上居然发现了蜘蛛网和尘垢。

就在观云楼内静若寒暄之际,轻而缓慢的脚步声由外传来。赫连莫慑咻地睁眼,所有奴仆全部谦卑俯身垂首。三个侍妾翘首以待,颇为期待一睹这独居啸意阁的嫩犽,平日连人工湖都不得靠近,她又显少走出啸意阁,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秘足以引起任何人的好奇心,究竟这嫩犽是什么人?

步入观云楼,三个侍妾的目光全部集中到了嫩犽身上。

她洁白的额心粧点着红色石榴花形的花钿,穿着白衣,白衣上镶着金线,一朵朵百合花若隐若现地盛放在上头;纤腰如束,被粉黄丝带轻轻绾着,下着淡色的月华裙,让原本的单一色调,当下缤纷了起来,形成一种雅致的热闹,双臂上轻盈的披帛随着她的走动缓缓往后飘动,又增添了几分飘逸,颇有仙子腾云驾雾之觉,只可惜……她神情全然不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该有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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