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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第二十章 B(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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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们,猫猫我终于活过来了。

小心预防了几年的流感,终于没能躲过去。发烧输液太痛苦了,大家都要照顾好自己哦,多喝水,少去人多的地方,出门戴口罩,什么双黄连,感冒冲剂,板蓝根,没事多喝点,预防很重要!!!!!!

沈珺自那次从医院回来后,状况一直不是很好,刚回家几天就因为感冒转成肺炎,再次入院,这一住又是一个多月,好不容易回家后,精神也不是很好,似乎仍没有从两场大病中缓过来,人瘦了一圈不说,体力各方面也和从前没法相比,每天起床都很吃力,勉强起来,也只能在躺椅上呆一会儿,就被栀子赶回床上去休息。

栀子想尽办法为他调养,询问营养专家,买各种食疗保健的书,在家里厨子的指导下,亲自为他煲汤食补,也不见多大起色,急的栀子嘴角上长了火泡。隔三差五的和单斯通电话,通报一下情况,琢磨着尽快手术,也许能有所好转,可按照单斯的说法,依沈珺目前的状况,能不能坚持下来手术都很难说,所以当务之急就是调养好身体,才可以谈其他。听了这话,栀子更是没了主意,都说病急乱投医,栀子也是听到哪里有好的中医西医就轮番找到家里为沈珺诊治。可是看那些医生来回的折腾沈珺本已经羸弱的身体,一边的栀子总是看不下去,可还是自我安慰,这是为了治病,为了他好,沈珺也默默承受着,为了让栀子安心。在一次一个老中医把沈珺翻过来调过去的检查了一下午后,摇着头告诉栀子一个字:养。按照中医的说法,沈珺底子本来就弱,以前不注意保养,又经过大病,元气大伤,现在能勉强维持就不错了。如今,唯有慢慢调养。听了这话,栀子睡觉都睡不安稳,经常梦到沈珺不告而别,常是一个梦惊醒后,起身确定人还在,手探到鼻子下还有呼吸,一颗心才算落回肚子里。沈珺稍微咳嗽一下或者有点风吹草动,栀子都如临大敌,立刻请医生来家里,几次和沈珺商量着干脆专门为他请一位家庭医生这样自己才放心。沈珺虽然断然拒绝,栀子经常跟沈珺开玩笑说,要是他身体再不见好转,自己都得成了精神病。看着栀子假装轻松的笑容,沈珺心中很不是滋味。

幸好,幸好,沈珺的身子在开春后渐渐有了起色。

转眼到了四月,栀子开始筹划着清明的时候去看看爸爸妈妈。自沈珺出事后,两人就没有来过,第一年,沈珺在昏迷中,第二年,沈珺在手术。今年好不容易两人全回来了,本应一起去的,但想到他的身体,栀子又犹豫了,可扫墓毕竟是大事,还是得和沈珺商量,结果自然可想而知,沈珺坚持前往。栀子只希望这一趟出门,不要再搞出什么状况。

幸好天公作美,清明这天春光明媚,与前几日相比格外暖和,连日来的风沙也不见了踪影。栀子特意选在午饭后出发,这样到了目的正好两三点,温度正高。今天栀子只穿了一件黑呢大衣,而沈珺则仍穿着羊毛衫,厚外套,毛毯从胸口往下包裹的严严实实。这还不够,上车后,栀子还把暖风打开,一路上两人都不说话,但两人的手在毛毯下相握。

栀子眯着眼看着窗外的景色,感受着手中传来的温度,听着身边人平稳的呼吸,心中幸福满溢。午后的阳光透过车窗照进来,金灿灿的很温暖,就像……哥哥的吻?这个联想让栀子笑得像偷了腥的猫,偷偷看了眼同样看风景的某人的侧脸,微闭的双眼,常常的睫毛,线条柔和的双唇,被阳光镀了一蹭金色的轮廓……栀子舔舔嘴唇,舒服的靠在他的肩膀上,继续看着窗外飞逝的景物。那个吻,自那以后谁也不曾提起,可无时无刻不在栀子脑中回味着,思索着。唇畔依旧记忆着沈珺的柔软与温暖,也许是自己的错觉,栀子总觉得那日沈珺是有回应的,起码是不拒绝,不然,怎么会,自己的舌头,不知怎的,就和他的,交缠在了一起呢……可后来,又是这温暖的唇,将自己的拒之门外,仿佛回复了理智般,想到这,栀子痛苦的□□。

“怎么了?晕车了?”突然听到身边有压抑的□□声,将沈珺从美妙的回味中拉回到现实。

糟糕,暴露了。栀子心里暗叫。回头又愣住了。原来栀子转过头第一眼看到沈珺微张的嘴唇,顿时脑袋短路,下意识的又是一舔嘴。

“怎……怎么了?”沈珺看着栀子充满欲望的眼神,脑中闪过某个一直萦绕心头的场景,顿时脸红到脖子。

“啊?没,没什么。”看到沈珺慌张的举动,某个决定在栀子心中蔓延,“哥,恩……快到了。”

进入陵园大门,割断了外面的春光,没有树叶的树枝上,站着黑色的乌鸦,起飞时办法着哀鸣,压抑的人不敢大声喘气。一片片触目惊心的白色石碑,夹杂着暗绿色的松树,以及团团白烟,偶尔,还可以听到隐隐的哭声,栀子的心也沉到谷底。

车继续行驶,绕过山丘,来到一片私密的小陵园。当初和沈珺一起看了几块地,找师傅算过后,就这块风水最好,自然价钱也很高,也由于这个原因,所以周围鲜少有邻居,十分安静。

沈珺被司机抱下车,冷空气刺激气管,引起一阵咳嗽,栀子为他盖严毛毯,一手拍背部,一手抚着胸口顺气,等到沈珺呼吸恢复平稳才推他前行。沿着坡道上去,便是父母身后的安身治所,此时李嫂已经将水果糕点,还有纸钱,火盆摆放好。见到栀子和沈珺,悄悄退回到车边

栀子将装满纸钱的火盆点着,回到沈珺身边,看着白烟徐徐上升,消散,泪无声流了下来。

“爸爸妈妈,哥哥和栀子来看你们了。”压抑的声音掩饰不住的颤抖。

“爸,妈,你们过得好吗?孩子不孝,这两年一直没来看你们。”沈珺想起两年前健康的自己,再看到如今的模样,声音哽咽,“妈妈,我对不起您……没能好好照顾栀子……”

“哥……”栀子环住沈珺的肩膀。怕他情绪过于激动。

“好了,不说那些了,爸爸妈妈,你们放心,我们过的很好,对了,爸爸,栀子现在是沈氏的总裁了。呵呵,很强吧,当年谁能想到,我们家的小公主能成为沈氏独当一面的女强人呀。”

沈珺抬头看栀子,碧蓝的天空映衬得她的眼神格外明亮。栀子虽然鼻尖红红,仍是一副无法阻挡的冷凝面容。

“爸爸妈妈,栀子长大了,不再需要我照顾了。”沈珺在心中说。

“栀子,和爸爸妈妈说说话吧。”沈珺被烟熏得有些喉咙痒,强忍住咳嗽。

“恩。”栀子将怀中的栀子花和菊花郑重的放到墓碑前。抖着双手将本已摆放好的果盘放的更加端正。

“爸爸妈妈……栀子想你们……”终于,情感像洪水喷薄而出,栀子扑倒在墓碑前,抚摸着碑上爸爸妈妈微笑的相片,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悲伤,“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不要栀子了……栀子现在知道错了,栀子学乖了……栀子再也不让你们生气了……妈妈……你回来吧,栀子好像吃你做的菜……爸爸,我们有多久没一起玩跳棋了……还有……说好咱们一家四口在你们结婚周年的时候去拍婚纱照的呀……爸爸妈妈……”

看着哭成泪人的栀子,沈珺鼻子酸楚眼泪溢满眼眶。远处的李嫂,早已老泪纵横。

“栀子……”沈珺抬手想安抚她,但横亘在面前的台阶却成了无法逾越的障碍。颓然的放下手,沈珺闭眼,任凭眼泪滴下来,如今的自己连最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爸爸妈妈,我没有脸去见你们啊。

“妈妈……你们走后,发生了好多事……”栀子哽咽的将这两年来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一一向父母诉说,“……所以,我相信,你们也会支持我的,对不对?妈妈你不知道,我真的好爱好爱哥哥……那些日子里我一直在想,如果有一天,哥哥不要我了……”栀子痛苦的抚上胸口,不愿意再设想下去,哪怕是想想就会心疼的快要窒息,“哥,我们结婚好吗?我知道我自私,我想要成为你唯一爱的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栀子终于在爸爸妈妈面前将埋藏了许久的话说了出来。

“我……”沈珺从刚才起满脸错愕的看着栀子,想说的太多,却一时不知从何开口。

“哥,不要拒绝我,求你。是的,我是把你当成哥哥,但更是我尹栀子这辈子唯一爱的人。”栀子扑到沈珺身边,捂住他的口,“不,不要说话,我怕过了今天,再也没有勇气告诉你。我知道,我的爱,不仅仅是妹妹对哥哥那种亲情的爱,更是一个女人对男人的爱和依赖,因为我想要拥抱你,想要亲吻你,想要时时刻刻拥有你。不要说什么我们是兄妹之类的话,如果我们不是,那么你是不是能接受我?不不,那样,也许我这辈子就不会遇到你,就像你曾经说的那样……总之,没有如果,这辈子,我遇到了你,我爱上了你,这种爱也许从很久之前就已经开始,只是我不知道,不,我知道,但是从你受伤后更加强烈,强烈到我再也无法忽视。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说道最后,栀子的理性代替了冲动,语气逐渐平静的叙述着内心的感受。

“胡闹!胡闹啊!”沈珺仰头,叹息。“栀子,你向来被我过分保护,让你没有机会接触别的异性,所以……你不知道什么是爱。错把对我的感情当成了爱。你……你对我是习惯,是亲情,是怜悯,是依赖,是迷恋,但,不是爱。而且……我,这样的我,有哪点值得你爱。”

“哥,你错了,我交过男朋友,多到你无法想象,但那些人里,没有一个人让我有冲动想厮守终身,没有一个人,让我可以这么持久的思念,更没有一个人可以让我时时刻刻记挂在心里。和他们在一起,稍微久一点就会觉得恶心厌恶,我讨厌他们靠我太近,更讨厌他们触碰我。只有你……对,就算我对你只是亲情,是习惯,是依赖,是迷恋。又怎样?这些融合在一起,还不是爱吗?”栀子坐在沈珺脚边,靠在他的腿上,“说到怜悯,哥,你出事起,我才认识到我有多么的依赖你,多么的在乎你,多么的担心我们会分离,经过这两年的时间,我只有更加怜惜你,更加爱你,看到你那么努力的生活,我对你只会更加敬重爱怜,你从不是弱者,何谈怜悯?哥,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子,你永远是沈珺,是那个和我相扶走过最艰难的日子的人,在我生日那天叫我小公主的人,是那个在我六岁时走入我生命,融入我生命,我叫做哥哥的人!”

栀子抓住他的手,仿佛溺水的人抓住希望,“哥,你看着我的眼告诉我,你不爱我。”

“我……我对你的爱,不一样。”沈珺不敢看栀子热切的目光。

“如果你没有受伤,你会不会爱我?”栀子分明看到沈珺严重的挣扎。

“如果?呵呵,没有如果,我变成了这副样子,还有什么资格去爱?栀子,你愿意每天伺候一个连抬手都困难的废人,可我不想,我的栀子怎么能受这样的苦,她本该是我碰在手心里的小公主啊,这样的我,怎么有资格得到她的爱!”沈珺喃喃自语,胸口隐隐传来的疼痛越来越明显,想去抚平疼痛,可颤抖的双手怎样也无法到达。

“哥,我懂了。”得到了想要答案,栀子站起身来,拍拍尘土。“天凉了,我们回去吧。”

栀子感受到身边人不停抖动的手,逐渐粗重的呼吸,不敢在继续,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沈珺对她,不会是兄妹情那么简单。这,就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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