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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第八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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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直在忙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前天在外地,昨天才回来,又在市区里逛了一下排解一下压力,凌晨才发真的很对不起大大们……下次有事俺一定会提前通知的觉风早就知道藜芦安的什么心,只不过就没当一回事,要说什么要做什么也没什么好避讳的。有些事,即使让藜芦知道了她也未必会懂。

他想要独步诀,想要当天下第一,想要打败凤凰谷,看上去好像就是这样而已了。

可这些日日夜夜做梦都想要得到的东西却也一样折磨了他这半生了。

夏冥斋、玥娘、夏疏苍、白枢庆……

白枢庆、白疏清……本以为有了这个孩子之后一切都会改变,却没想到……

他时常做梦梦到竺兮台,那个让自己魂牵梦绕了二十多年的女子就站在那里,风从底下灌上来,像是要把她消瘦的身子一把掀翻。

他伸手去抓,却被挣脱。

她纵身一跃跳下深不见底的悬崖。她的身子就像是薄薄的一片落叶,在竺兮台外的黑夜里绝望地落下。

张开手,手中是她腕上的那个黄玉镯子。抓到她的时候替她戴上去的,最终还是还给了他。

他终归还是没能得到想要的,而且再也不会有机会得到了。

他知道自己对不起丰世嵘对不起飞燕,更应该觉得对不起夏疏苍和藜芦。

可只要看到夏疏苍的那一刹那,看到他那长像极了夏冥斋的脸的时候,心里不由得还是泛上一阵恨意。

夏疏苍只有眼睛像玥娘,那双细长的狐狸眼和玥娘像得神了。他还小的时候,觉风就坐在清心阁外的院子里同他说话。夏疏苍抬头看他,那双眼睛有那么一些时候甚至让觉风差点以为这个坐在对面的人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慢慢地,夏疏苍越长越大,越来越褪去了幼年时的柔和,乍一眼看去完全就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夏冥斋,仅剩双眼之间那一点神韵还有玥娘一星半点儿的影子,甚至连行事举止也活脱脱老谷主的味道。当年夏冥斋的影子立刻将他压得喘不过气来。

索性是藜芦虽不是玥娘的孩子,性子却同玥娘和飞燕比较像,也愿意赖着自己,想想是这样倒也不错。

可偏偏连她也跟了夏疏苍……

江湖上有很多人都在说根本就没有独步诀这回事,就连藜芦也是这么说。

可这些人毕竟是根本就没有见过独步诀,更没有见过夏冥斋和玥娘真正的实力。若是见过他们二人出手的人是断然不会说出这种话来的。

觉风至今记得玥娘在凤凰谷外的竹林里笑着跑过,手中的白练从翠竹间穿出,横空媚舞。长剑便自那纵横交错的白练中一声清吟,刺破翠绿的空气直冲人逼来。倘若倒退,近身便是恍若鬼魅般忽隐忽现的夏冥斋右手持一柄长剑,左手反扣一柄短剑,将欲退之人不不避讳重重迷障的白练中去。

足下,厚厚的竹叶堆积,玥娘宛若银铃的笑声就在耳畔,眼前却是不近人情的冰冷的剑锋。

夏冥斋就站在那点点殷红沾染的雪绢香纱的漩涡中,邪气地笑着,轻舔着剑锋上尚未温热的血液。

他们若是想放过你,那便仅仅只是一场噩梦而已,总有梦醒的时候。若是不想放……

独步诀这样东西一定是有的,否则原本普普通通的凤凰剑法怎能突然间变得如此致命?

夏冥斋和玥娘一定早就将这个东西留给了疏苍,否则他们怎能甘心就这样死去?只留下夏疏苍一人在世上?

“门主,属下已将黑山城里里外外搜了三遍了,真的没有什么秘籍。”向霸天垂首站在藏经阁书房的门外道。

“叫你去问的那些原本在郝连青身边的仆人都问过了么?”

“回门主的话,大多都已自杀给郝连青殉葬了。倒是有留下几个姨婆,但知道的不多。”

觉风眉头一皱:“有没有伺候过白枢庆的?”

“有一个,属下已经带来了,就是……”向霸天为难地道。

“就是什么?”觉风眉毛一抬。

“就是神智有些不清楚……”

“罢了罢了……先待我问问再下定论。”

“是。”

不出一会儿,一个身着粗布衣服的老妇人被向霸天推着,兢兢战战地走进了书房。

“向霸天,让她坐下。”觉风指了指离自己稍远一些的一把凳子道。

妇人抬眼看了看书案后的觉风,向后退了一步,警觉地问道:“他说你知道少爷在哪儿。”

听不出语气来。

觉风抬头看着她。妇人那张苍老的脸上有一种呆滞和惊恐,一眼看去就明显地在脸上写着她神志不清的标记。

看来向霸天说的没错。

点点头,又摇摇头:“老夫知道他在哪里,不过不是在这儿。”

老妇人还没坐下去就立刻转身向外走:“我去找少爷去。”

“站住!”向霸天刚想伸手拦,却被觉风一个手势止住了。

“老夫能告诉你他在哪儿,但能不能见到他就全凭你自己了。”

“我要见少爷。”老妇人转身向觉风走了两步,稍稍露出了一丝急切。

“好。”觉风一笑,“不过你得先说,郝连帮主将他抱回黑山帮时他身上的那块玉牌去哪儿了?”

“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了。”老妇人立刻答道。

“你在说谎。”

“我没见过有玉牌。少爷刚来的时候不是我伺候的。”老妇人道。

觉风一疑,皱眉道:“那原本伺候他的人呢?”

“早就死了,全死了。”老妇人木讷地道。

“怎么可能,白公子才多大,伺候他的人怎么可能都死光了?!”向霸天忍不住道。

老妇人低着头抬眼回头看着向霸天缓缓道:“死生有命,什么时候死谁都不知道。”

“你不想说老夫也不会逼你。白公子认你们帮主为义父,但你可知,他总归是有亲生父亲的。”觉风道。

“我知道你不是好人……”老妇人道。

“何出此言?”

“帮主说过,你们唐门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老妇人望一眼觉风又垂下眼睑看着地面,说话声音不大,像是喃喃自语。

“你不想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么?”觉风问道。

“我不知道玉牌。”老妇人小声道。

“白枢庆是我儿子。”

“少爷是帮主的儿子。”

“他姓郝连,我才姓白。白枢庆被抱走的时候身上带着一块玉牌和一个银制的名牌,上面刻有他的名字。”觉风手指在桌面上叩响,句句进逼。

“他们说,你叫觉风。”老妇人无动于衷,“就算少爷是你亲生的,也是你将他抛弃的。”

“他是被人掳走的。”

老妇人不语。

许久,妇人问道:“既然是被掳走的,你怎么会知道他身上是不是真的戴着这些东西?连你自己都不确定,怎么来问我这种当下人的老太婆?”

“老夫去找过他,是你们帮主不让老夫见他。身为父亲想见见自己的儿子有什么不可以的?想问问自己儿子的事有什么不可以的?”

“你带我见少爷,你问我少爷的事我告诉你。”

觉风笑笑:“老夫是没法带你去,但是能送你过去。你去了之后是不可能再出来见老夫的,所以你若是真的想见他,就先告诉我东西在哪里?”

“你不是少爷的生父。”老妇人道。

“老夫不是还能有谁是?”

“你要是他的生父,不会先关心一块玉牌不问你儿子死活的。”老妇人道。

“老夫自是知道他现在过得如何,不需要你来教该怎么做。”觉风微怒。

老妇人看着他,忽然一笑:“少爷终归还是把帮主当自己亲爹的。”

“玉牌在哪里?”觉风终于失去了耐心。

这个老妇人根本就不是神志不清!她这是在同觉风兜圈子。

或许郝连青对唐门的不满早就已经在他的教众中深入人心,这个老妇人看上去有些疯疯癫癫的,却是精明得很。

“我要见少爷。”

“他在凤凰谷。被夏疏苍带走了。”

“我要去见少爷。”

“夏疏苍会杀了你的。”觉风眯起眼睛。

“帮主说过了,如果他死了,就让我送少爷回凤凰谷。”

觉风一愣:“回凤凰谷?他是我儿子凭什么送回凤凰谷?!”

“帮主说了,只有凤凰谷谷主不会要少爷的命。”

“玉牌在哪儿?”

“没有玉牌,就连少爷也不知道有什么玉牌。你不用问我了,我要去凤凰谷了。”老妇人转身晃晃悠悠地就往外走。

“向霸天,你找人送她过去。”觉风无力地叹了一口气,身子向后一仰,靠在黄花梨木的宽大靠背上。

老妇人的脚步一停,愣住似的转过头看着他。

“郝连青说枢庆不想见我,可能是的吧……老夫只是想知道你说的少爷到底是不是老夫的儿子……还是只是换错了一块名牌的弃婴。”觉风伸手撑住自己的额头叹息道。

“帮主说少爷是凤凰谷的人。少爷和帮主的一个故人很像。”

“什么人?”

“被你逼死的那个女子。”

觉风猛的深吸一口气道:“我没有逼死她……不是我逼死的!她自己一心想死……”

“原来少爷真的是凤凰谷的人,谢谢你了。”老妇人狡黠一笑,步履蹒跚地走出了书房。

“她不是我逼死的……不是我逼死的……玥娘怎么会是我逼死的……不是的……不是的!”觉风在座位中渐渐地缩了起来。

“不是的……玥娘不是我逼死的……是她自己跳下去的……不是我逼死的……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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