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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第 61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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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的心又再一次的陷入了被动的深渊的时候,南安现在的皇帝,明鼎的叔叔,终于沉不住气了,派来了使者,意图无非是叫燕珏在交出明鼎和战争之间选上一个。那信使言语之间甚是猖狂,燕珏面色不喜,却因为不想引起战争,祸及百姓,便将心中的怒火忍了下来,安排南安使者先住下来,再做商议。

一听说南安的使者来了,任风起便说想去看一看,他是在我受伤的第二日进的宫,几日下来都住在宫中,从路上的不告而别到如今,也是半年未见,这次再见,我却觉得他对我的态度陌生了许多,就连叫我“知己”都失去了往日的亲切,言语之中似是带着讽刺之意,可是一转眼,却又是如往常般的嬉笑打闹。我心中不断疑惑,是不是因为他不喜女人,我那时虽做男子打扮,可毕竟不是男子,如今他知晓了本是女儿只身,所以……唉……

刚同任风起一起走到南安使者的住所,就看见一行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任风起若有所思的道:“原来他们就是南安来使者,”目光紧紧的跟随在他们身后,我顺着他视线的方向望去,之间那走在最前方的大腹便便的男人自然是那南安使者,身后跟着一名女子和众多侍从,我只觉得那女子的身形甚是眼熟,却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

正当我疑惑任风起为何一反常态的紧盯着南安使者的时候,他们仿佛也感到了背后注视的目光,猛的转过身来,就在这一刻,整个世界仿佛都颠倒过来,我似是不相信眼前所见,大婚那日的那场大火忽然在我眼前浮现,慕萦阵阵的嘶喊,墨恒的冷漠和拒绝,皇上的威胁和无情………在他们转身的一瞬间,我看到了她的容貌,那张陪伴了我二十多年,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容貌。

“姐姐”我竟愣在那儿,喃喃的自语叫着。

南安使者将我们打量了一番,随后转身走了,我看着他们的离去,好一会儿才变得清醒,想要追过去再看个清楚,可是他们早就没了踪迹。

一抬头,正撞见任风起探寻的目光,问我道:“怎么了?”我连忙抓住他问道:“你看到刚刚跟在南安使者身后的女人了吗?”

他道:“听说她是南安皇帝最宠爱的女婢,不知道此番来燕为何也将她派了出来?”

“她叫什么名字?”我追问道

“她叫什么我也不知道,只是听说她姓安,是南安的皇帝在两年前打猎的时候救回来的女人,”任风起淡淡的答道。

…………

燕都已是深秋时节,树叶也都已经掉的七七八八,我踩在燕宫的一个僻静处,干树叶在我的脚下发出清脆折断的响声。

安姓是中原的大姓,所以遇见安姓之人也不足为奇,可是那容貌气质,再算算冷宫被烧的日子与任风起说的那女子遇到南安大帝的时间刚刚吻合,那会不会是慕萦本就未死?可是,就算她躲得过熊熊烈火,却又怎逃得过明元的重重宫闱?

虽知是如此,但心存侥幸的返回南安使者的居处,想在看一眼那女子,但门口守卫森严,我只好作罢,心思不安的踱步到了明鼎所居住的房间,却见房中空无一人,坐在房里等了一会儿,任风起见我神情恍惚,便执意要留在我身边。

渐渐到了下午时分,却还不见明鼎的影子,不知为何,我的心变得慌乱不安,明鼎向来勤奋,平日里读书练剑,断不会像其他的同龄孩子那般舍了大半日的时间去玩耍。

正待我忧心忡忡的时候,进来一个女婢递给我一封信,我疑惑着打开一看,上面写道:

“欲寻人,今日太阳落山之前,轩辕山顶石碑处相见。”

再问那婢女,果然,她也不知送信的是何人。我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但随即又安定下来,写信之人能公然从燕宫里带出明鼎而不被发觉,那么,就算是在直接在宫里把明鼎杀掉也绝非难事,为何还要费力的将他带出宫去?他们到底是什么人?认识我吗?为何还要约我前来?

低头看着手中的信纸,离太阳落山也就剩下两个时辰的时间,轩辕山里离燕宫有上一段距离,我正要走,被任风起一把拉住,问道:“你又要去吗?”

我没有回答,他从我的表情里知晓了一切,道:“既然你决意要去,我便随你同行。”

我愣了一下,见他正欲向门外走去,连昂追上去道:“你别闹了,你又不会武功,去了还得要我照顾你,告诉你,你有危险了可别指望我。”

他冷笑道:“你能三番五次的为陌生人冒生命危险,却对真心对你的人如此苛刻,枉我称你一声知己,可你却似那无心之人,真是令人寒心。且告诉你,若不是有人将你托付于我,那人又是我一生中最敬重的人,我又何必管你这档子破事。”

看着他一脸的冷峻颜色,以及近日来的冷面相迎,我深感陌生,站在我眼前的这个真的是哪个和我约法三章,一路上被我欺负的唉声叹气,却还是嬉皮笑脸的任风起吗?还有,他说什么托付,难道有人把我托付于他吗?

心中一团团的迷惑,却没有问出口,只是冲了出去,驾马出宫。

因为有了燕玉的玉牌,我便可以自由进出宫门,任风起驾马紧跟在我的身后,我的马速极快,原以为不懂武功,不会驾马的任风起会被我落在后面,没想到回头却见他稳坐在马上,紧紧的跟在我的身后,一看便是马背上的老手,认识他这么久,竟然都没有发现。还是他故意隐瞒?若是这样,那想必还有许多我不知道不了解的事情。

骑马到了轩辕山下,已是黄昏将近,远处隐隐发出淡黄色的光芒,将这连绵不绝郁郁葱葱的轩辕山映的仿若梦境,这便是秦都最美的景色之一,可我却无暇欣赏,弃了马,向山顶爬去,如无头苍蝇一般的寻找着轩辕山上的石碑,任风起跟随在我的身后,稳稳而行。

最后,我终于在山顶一个险峻处寻到了那块石碑,石碑上鲜红的三个大字“轩辕石”洋洋洒洒,十分醒目,这石碑是燕玉的祖先在夺下燕国时。劳上千苦役所立,自古皇室爱轩辕,以此为励,以激后人,却不晓得这千斤石块下累的是万千白骨,世人血泪。

当我走到近处之时,便见一人从石后闪了出来,眉眼间一片肃穆,让人不敢生轻薄之意,见到我驻足于此,问道:“你可就是安慕雪?”

听他一言,我不由得暗自苦笑,我已有数月未听过这个名字,如今听来,便是陌生全无,只觉岁月轮转,撇不掉挥不散的滔滔记忆,风卷残云的向我袭来,我虽有备,却依旧难释心中端倪。

却也是静静答道:“是”

他瞟了我一眼,道:“随我来吧!”

我拦住他的去向问道:“明鼎可还活着?”

他抬眼望了我一眼,“去了便知”说罢,稍一用力,便见那千斤重的轩辕石便转了一个圆圈移到一旁,只见那轩辕石原来的所在之处竟是一块巨大的青石木板,在轩辕石停止移动的同时,缓缓打开,一处暗道呈现于眼前。

我既惊异于这人的内力之大,竟可以不动声色的便将这巨石移开,更不敢相信这巨石之下藏着这样一个暗道,竟是隐于是人之眼,未有察觉。不自觉心疑的细细打量面前之人,不知他是何来头。

正当我打量之时,身旁的任风起壶开了口,道:“当年大燕的开国皇帝攻入此地之时,南安先皇的祖父曾建此暗道,用以输送军队及粮草物资所用,后来,在大燕建立之后便封住密道,未免再生事端,又下令盖此巨石,并互相约定,永不对后人提起,恐怕当今的大燕皇帝都不得知晓,为何你会从这暗道中来,若非你是南安先帝后人?”

那人未有吃惊之色,道:“并非只有南安先帝后人才知下次密道,否则你又从何而知?当年的两位皇帝的约定也是空口之言,若遇有心之人,便是这巨石再重,也是无法阻挡。”

说罢,那人拿着一个火折折开,微微的亮光照在按到的楼梯上,他缓缓下去,我们紧随其后,到了下面,那人轻车熟路的点燃了暗道里的烛台,周遭顿时一片光亮,当我看清了这密道之后,竟不觉深吸了一口气,这地上四处是白皑皑的白骨,像是垃圾一样被堆放在墙角四处,硕大的老鼠成群的在上面爬来爬去,见到我们,竟毫无惧怕,这副情景让我一时之间寒从脚下生,

任风起冷笑道:“哼,真是帝王所谓,为了掩此密道,竟将这铸造暗道的数万人化作累累白骨,……”

那人面色平静的道:“自古君王爱天下,更爱安定,安定总要付出生命的代价。”说罢,看了看我。

我冷哼一声,冷色道:“不论你是谁,若你敢用伤害明鼎而换取安定,我便让你不得安宁。”

他没有理我,只是继续向更深处走去,道:“希望一会儿你见到那个人时,也可以说的如此镇定。”说话间,便到了一个转弯处,他轻轻一转墙角处的带着指印的圆盘,随着圆盘的转动,墙转了九十度,眼前没了墙的遮挡,眼前忽然一片豁然开朗。

而就在下一秒,眼前所见使我的世界彻底崩塌,墙壁之上一团血肉模糊的,竟是一个十几岁的男孩,血肉模糊的让我看不清他的长相,可是,地上的那把利剑……竟是明鼎日常所用……

难道?

我再向那墙上望去,那孩子浑身上下被钉满了又长又粗的钉子,鲜血正从那伤口处缓缓留下,地上已然是一滩鲜血。

腹中一阵翻涌,一股杀人的冲动正欲发作,缓缓的掏出怀里那把青饮短剑,却猛然撇见不远处的一个背影,一袭白衣,身姿挺拔,此刻却与这血淋淋的场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却见那人一个转身,那张我无比熟悉的脸庞豁然出现,那股难名的愤恨和痛楚将我推入地狱,那,竟是墨恒啊!

就这样四目相对,我的心从无言的撕心裂肺,到痛彻心扉的失望,青饮猛然从手中脱落掉落在地上,在空旷的密室里发出一声响亮的回声。

我眼看着他拿起剑向我走来,脸上带着我陌生的表情,世界仿佛在我的面前瓦解,我一遍又一遍的问着,为什么是他?为什么是他?……

知道他持剑驶到我面前的时候,我依旧呆立在那里,一旁的任风起忽的疾速上前,将我推开,自己又闪过那穿心的一剑,猛的发力打在他的背上,墨恒应声倒地,只听任风起一反往日的厉声问道:“你是何人,竟敢冒充二皇子?”

我不可置信的望着任风起,他朝那人不屑的轻叱一声,道:“你还不明白吗?他不是真正的二皇子,二皇子武功岂是我能企及,若真是二皇子,我怎能两招便将他打到?”

地上那人猛咳两声,显然任风起那两下打得不轻,狂笑对任风起道:“识破我又有何高明,若不是我武艺不精,单凭我的易容功夫,你怎能如此轻易的可就将我识破?”

任风起笑的更浓了,却是寒意无比,随即一个转身,不过一秒的时间,即刻变成了墨恒的模样,看着地上的人,微微一笑,神采气质,无一不像,那人惊异,喃喃道:“你如何能这么快便……”还未待此人说完,任风起便又是一个转身,这次变成了另一个人,我大吃一惊,竟是前日用铁扇伤我的狄老板狄秋。

“若知己一走,我便再无活下去的理由,知己走便是,我今生能遇见知己,足矣。”

“知己不让我走,便是答应与我同行?”

“在二皇子有需要的时候,我可以是任何身份,但是,当有人胆敢忤逆和伤害二皇子之时,我便是一个杀手。”

“若不是有人将你托付于我,那人又是我一生中最敬重的人,我又何必管你这档子破事。”

…………

原来,任风起便是狄秋,他告诉我他愿意云游四海,不想却早就投身墨恒麾下,我以为自己一路南行,去寻找自己的新的生活,不想却一直没有离开墨恒的视线,我以为他声声知己所叫,是因为与我投缘,如今看来,竟也只是受托于墨恒。一时间,心中不胜悲哀气愤。

任风起默默看着我,似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失望的长叹一口气,道:“我固然是受二皇子所托,可我本不是虚伪做作之人,将你称作知己也实是出自真心,至于受托一事,我本以为自己才情难表,抱负难舒,只能寄情山水,空自蹉跎,却不想在有生之年遇到知遇之人,二皇子胸怀天下,才思过人,实属惊世之君,不出十年,定是称雄中原,成为一代明君圣主,更何况他知我甚透,委我重任,自那时起,我便宣誓效忠。望你体谅二皇子的一片真心,也莫要怪我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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