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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第四十章 逃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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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否给我解释一下,我衷心的属下为什么会出现在星罗的密室里吗?”黑衣人冷冷的道。

飞烟的神色也冷硬下来,手心微微渗出冷汗,她带着苏怀露一路来到星罗并没有通知“羽”,这么长时间以来云绍清必然察觉到她行踪的异常。只是得知苏怀雪和星宿以及星宿和白虎之间的关系之后她实在是按捺不住想将星宿彻查到底,她要为穆景云的死报仇,为她和师父平冤。

但是以她的微弱的能力在此关键时刻怎么能失去云绍清的“羽”的组织的保护?倘若身份暴露,“羽”是她最后的庇身之所,江湖上没有几个人敢和武林第一大杀手组织“羽”公然为敌。

飞烟一下子跪在云绍清的面前仰起头,如同那日对他发誓效忠的那一刻一般的虔诚忏悔道:“恕属下鲁莽。”

“哼!”云绍清连看都不看飞烟一眼,冷冷的哼道:“出去再说!”然后拔剑纵身跃出窗外,形如鬼魅一般在人群里冲杀势如破竹,不多时已经连伤数人,人群内顿时人仰马翻乱作一团,飞烟从夏侯涉的身上搜出那本账本,紧跟其后奋力砍杀。

整个玄武总坛骚动起来,众人见两个人武功高强护法早在一个月前便被人挑了,如今宫主也大约已经遭了毒手,群龙无首有招架不住这两个人的攻势,一个为首的弟子一声令下,众人分散开来将飞烟和云绍清围困在中央一队弓箭手围了上来跟着箭矢如雨点般射过来,两人连忙挥剑遮挡飞箭。

“你们两人最好放弃抵抗,不然我就要了这小子的命!”一个声音高高响起,飞烟惊了一下,只见一人夹着苏怀露用剑抵着她的脖子站在人群前面厉声喝道,苏怀露脸色苍白,但是神情却是镇定,甚至倔强的抿着嘴唇扭动着身子不停的挣扎。

飞烟手下一顿,一支箭便直直射进她的肩背。云绍清嗤笑一声,不屑的道:“要挟我?你还嫩了点。”话音未落剑锋已经抵到那人的胸口,眨眼的功夫苏怀露已经落入他的怀中,那人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临死都米有看清那把剑是从哪里刺进了他的胸膛。

飞烟的心稍稍放下,大喝一声扑向人群,耳边除了挥剑的风声和皮肉破裂的声音,眼前除了白晃晃的剑芒和飞溅的血雨再也没有其他的声响和图像。

直到天空微见亮色两人才从包围中杀出来,身后一片猩红,就连苏怀露的脸上也满是血污,飞烟已经杀的双眼充满了血丝。

天上下起雨, 雨越下越大,云绍清抱着苏怀露带着飞烟往城郊山上飞奔,雨幕中山岭白茫茫一片,云雾在山涧飘忽游荡,没多久两个人已衣衫尽湿、泥巴灌满裤脚,山风吹来,原本就湿透的衣衫紧贴着皮肤,一阵凉意涌上心来,飞烟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云绍清终于找到一个不大的山洞,三个人钻进洞里,山洞又黑又湿,苏怀露冷得直打哆嗦。云绍清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竹筒,从里面倒出一个火折子,在洞里搜了搜所有能点燃的树枝枯草,生了个火。

苏怀露将身子往火堆边上靠了靠,飞烟的因为受伤失血过多又经过长时间的拼杀,脸色也是苍白,云绍清眼中溢满了怒意,若不是他收到了上官渊的违约金说取消了这个单子,却等不见她回“羽”,而冥焰的人又在星罗见到了苏怀露,他都不知道她要瞒自己多久,但是看到飞烟的苍白毫无血色的脸,云绍清心中又是隐隐的纠痛。

一旦停下来,飞烟才感觉到背上的伤口隐隐作痛,那支箭还在肩上深深的插着,伸手够了够,自己却触及不到箭尾,云绍清走到飞烟背后猛地将箭□□,鲜血立即奔涌了出来,疼痛使得飞烟的脸微微扭曲,“要是痛就叫出来。”云绍清冷冷的道,但是却掩饰不住语气里的关切。

“唔,不痛。”飞烟低头紧紧攥着拳头咬牙说。

云绍清轻叹口气,看到飞烟的这个样子他确实怎么也冷不起来,刚才还想要质问嘲讽她曾经发誓的“忠诚”,现在他却什么都不想说,其实他早就明白他不过是她暂时可以利用的“靠山”而已,如此,即便逼问她让她再说谎演戏又有什么意义?弥补自己的不甘满足自己的虚荣吗?

云绍清轻轻的扯开飞烟的衣襟,飞烟先是一愣紧紧抓住衣领,手稍微一顿又放开,云绍清拿出金疮药小心的给飞烟敷上,苏怀露吃惊的微张嘴,这才发现原来“念云”哥哥居然是个女人。

见云绍清不追问她的“擅自离岗”,飞烟心里衡量一下,自己开口道:“我带着苏怀露来这里是为了弄明白景云是怎么死的,也是为了给师父和我洗冤。”说道“景云”二字时,云绍清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加重了,飞烟敏感的皮肤立刻感觉的伤口传来瞬间被按压的疼痛。

云绍清的眼中闪过一丝寒芒,洞外深春晨雨微凉的寒意侵入进来在袭上飞烟单薄疲惫的身体,飞烟轻轻打了一个哆嗦,“你心心念念的还是他!他已经死了!” 云绍清清泠泠的道。

“但是死的不明不白,我和师父也蒙受不白之冤,遭受武林人士的唾弃,难道主上也希望‘羽’以后被武林笑做是收纳江湖败类的邪道吗?”飞烟沉声道。

“‘羽’本来就不是什么正道门派。”云绍清毫不介意的笑道。

“我只是希望能还自己一个清白,让师父在九泉之下可以瞑目。”飞烟继续恨恨的道,眼中喷出仇恨的怒火,“师父绝对不会是弑主之人,我明知道那天他被人服了药神智受人控制才说出那种话做出那种事,可是我却查不出师父被服了什么药!”

飞烟自认为她在医药方面已经尽得柳宿的真传,甚至柳宿都说飞烟的造诣早已超过了她,但是飞烟在这里半年里阅读了大量的关于医术毒术的典籍,却没有找到关于她中的比“香噬”还厉害的能长时间化去他人的内功的迷药以及能控制他人意识的□□。

“或许是中了蛊。”云绍清淡淡的说。

中蛊?虽然前世在武侠小说中有看过这方面的描写,但是据飞烟从前世的所看的资料文献中所知,蛊毒不过是古代少数民族地区因为生产力水平低下,医术不发达而把一些不能治愈的疾病和“蛊”及黑巫术联系起来导致“蛊毒”神秘化。

前世去南方少数民族地区旅游,不少偏僻的村寨的墙上都粉刷着 “破除‘蛊术’迷信思想,普及科学文化知识。”的口号,难道这世界上真的存在“蛊术”这一说?飞烟本不相信这些“旁门左道”但是想到自己也是个穿越了唯物世界的再生体,心里又有一丝动摇。

掏出账本,却发现它早就被自己的汗水和雨水湿透,字迹完全模糊看不清楚,飞烟本打算向夏侯涉问清楚“绝影”是什么的,但是没想到夏侯涉却被云绍清解决掉了,如今唯一的线索断掉了,那么只好死马当作活马医,去探访一下传说中的“蛊毒”也许会有什么收获?

伸手挑了一下身边的篝火,火光映在飞烟憔悴苍白的脸上闪烁着的复仇的光芒,云绍清平静的看着飞烟,深邃的目光似乎能穿透她的身体射进她的心脏。

三个人在洞里休息了一段时间都疲惫的沉沉的睡去,结果一觉醒来倒下了一双,飞烟和苏怀露淋了雨吹了风,尤其飞烟还受了伤,睡了一觉之后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洞外雨已经停了,云绍清摸了摸飞烟和苏怀露两个人的额头,飞烟倒是还能支持,苏怀露已经烧的有些迷糊了。

望望洞外的天色,只能尽早赶紧进城里找个大夫才好,云绍清把自己的衣服套在飞烟身上,将飞烟背起来,然后抱起苏怀露顺着泥泞的山路一步一滑的往山下赶,山中湿气重,树上叶子上的雨滴滴落下来打湿了云绍清的衣服。

路上云绍清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这么死心塌地的照顾一个有这么多麻烦的未成年孩子,如今这个孩子还又搞了一个更小的拖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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