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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第三十九章 陷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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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烟住下来以后便隔三差五的去找夏侯涉或交涉木材价格或品谈琴棋书画,夏侯涉虽貌似豪迈粗放,但是对琴棋书画却颇有研究,见飞烟虽年少却对琴棋书画深有造诣,且为人恭谨举止儒雅,心里也暗暗喜欢,有时也邀飞烟到自己的书房品茶闲聊,颇有一副相见恨晚的架势,把她当做是忘年交。

但是这价格谈的差不多了,飞烟却一直没有账本的头绪,心里微微有些急躁。这天飞烟找了个引子又去夏侯涉的书房,夏侯涉正在翻看一摞公文,见飞烟进门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正打算派人去请你呢,有位朋友送我一副《关山行旅图》,我拿来与你一同鉴赏。”

飞烟连声道好,夏侯涉起身去后面的书架上翻找,飞烟瞥见夏侯涉的书案上正摆着几本账目,心里一动,叹口气道:“价目单已经基本谈拢,过几日我便准备起身回新月了,主人来信催我回去给他整理账目,想到那些繁杂的东西我便觉得头晕。”

夏侯涉轻笑道:“整理账务都是这样的,本来就是一件极为辛苦的事情。”

“其实这账本明明可以做得更简洁些,为何偏要写的如此复杂,把每天的进进出出如同流水般记录下来,年终笼统的拿给我再来总结,这让人怎么看,一点分类都没有。”飞烟故作苦恼的叹口气道。

“不样样流水般的记下来还能怎么记?”夏侯涉好笑的道,“年轻人,不要怕麻烦,做事要有耐心。”

飞烟摇头道:“我觉得,其实这账目不应该做成流水账,至少应该分为借、贷两类分别做记录,如此看起来也清晰明朗,每月做一次月结,年终做一次总结,即省事又清楚。”

夏侯涉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也不去找画,给飞烟倒了杯茶,饶有兴趣的探问道:“何谓借、贷?”

“简单的说资金的增加,债务的减少,费用的增加,收入的减少,反之就是贷。”飞烟一边说,一边拿笔在一张纸上画了一个表格给夏侯涉看,夏侯涉的脸上露出一抹惊喜之色,但是听的又有些迷茫。“没有实际的例子我也很难解释清楚,但是这样做账务却是很方便的,也不会出现进出账目对不上的情况。”

夏侯涉略一思索,翻出一本账本递给飞烟,道:“罗公子就以这本账本为例来讲解具体如何应用吧。”

飞烟心里暗暗窃喜,接过账本粗略的翻了一下,但是目光却在搜寻“绝影”的字样,夏侯涉在一旁催促道:“如何?”

飞烟连忙回神随便翻了一页账目做成表格将给夏侯涉,夏侯涉拿着表格捋着长须点头啧啧赞叹道:“竟有如此玄妙之法,罗公子,你不仅才华横溢,而且颖悟绝人,用此法记账不但清晰明白而且省时省力,妙哉!”

飞烟展颜一笑:“这个只是我的初步想法,如果夏侯前辈觉得可行可以推广开来。”

夏侯涉眸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低声道:“罗公子,这个记账的法子只可你知我知,且不可以再外传。”

飞烟故作大悟状,配合道:“夏侯前辈所言甚是,是我年少欠思量。”

夏侯涉拍了拍飞烟的肩膀呵呵笑道:“年轻人多经历些才能细致些。”

飞烟连忙点头称是,夏侯涉把账本收起来,仔细的放回书架的暗格里,飞烟在一旁不动声色的看着,恭谨的道:“我在这里打扰夏侯前辈多时了,也该回去了。”

夏侯涉哈哈大笑:“哪里,哪里,如此打扰多多益善,你且慢,我们还没有赏画呢。”说完又拿出那副《关山旅人图》与飞烟鉴赏了一会儿,借着得了新的记账的法子的兴奋劲儿又拉飞烟去吃酒,等夏侯涉和她都“醉”的东倒西歪的回到各自房间时已经丑时。

回到卧室,飞烟让苏怀露准备了些醒酒汤喝了,换了件夜行衣,苏怀露有些奇怪的看着飞烟,飞烟穿戴好把苏怀露叫过来摸了摸她的脑袋认真的说:“如果我走之后不能回来,这里的人要抓你,你就告诉他们,你叫苏怀露,你姐姐苏怀雪与他们忘忧谷有契约,他们要保护你的安全。”

“姐姐和他们有契约?”苏怀露微微颦眉似乎不懂飞烟的话,“为什么哥哥不回来,为什么要穿成这个样子?”

“这个你不要管,也不要告诉他们这是我告诉你的,他们问你和我的关系,你就说我是把你从张宿那里绑来的,要拿你换银子的,其余的一概不要提。”飞烟冷声道。

苏怀露点点头很平静的道:“我知道了。但是哥哥一定要回来。”

飞烟轻轻笑了笑,掏出几张银票塞进苏怀露的怀里,嘱咐道:“今晚如果有人找我,帮我挡回去,就说我睡了,以后记得好好练功,不要偷懒。”

苏怀露又很认真的点点头,表情严肃的就像是接受了一个重大任务的士兵。飞烟笑着又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戴上面纱跃出房间向夏侯涉的书房摸去。

进了书房,飞烟找到那个暗格,拉出来翻出账本,打开,竟是空白!飞烟暗道不好,刚欲转身离开一个威严浑厚的声音传出,书房的一面墙翻转过来,一个高大的身影大步走到飞烟面前扬了扬手中的一本小册子,冷冷笑道:“罗公子的酒醒的可真快,不知罗公子是要找这个吗?”

飞烟瞟了一眼夏侯涉手上的账本并不否认,平淡的说:“夏侯前辈既然知道在下的来意又何必多次一问?”

夏侯涉冰冷的目光凝聚在飞烟的身上,神情清冷淡漠,语气里带着森然的寒意:“你们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来盗取忘忧谷的账目!今日老朽就拿你的血祭奠死去的兄弟的亡灵!”

飞烟愣了一下,“你们”?除了她还有人对忘忧谷的账目感兴趣?听夏侯涉的意思好像是过去有人盗过这些账目,然后杀了那些护法?

“我是只对你们的账本感兴趣,和那些死人没有瓜葛。”飞烟淡淡的说,飞身扑向夏侯涉,身影如同鬼魅,手中的剑挑向夏侯涉手中的小册,“‘绝影’是什么?!”飞烟质问道。

“你死了以后我就会告诉你!”夏侯涉怒喝道,眼中充满了敌意,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似要把飞烟生吞活剥。但是夏侯涉并不和飞烟交手,身子向后一跃,手在墙上一按,飞烟脚下的青石砖轰然裂开,飞烟身子一颤一下子跌落下去,头上的砖石又自动合拢,飞烟陷入一个漆黑的洞中。

洞里弥漫着一股腐臭血腥的味道,角落里隐隐传出沉闷粗粗的喘息声,飞烟略有些紧张的注视着密室的角落,这喘息声不像是人类所发出的,倒像是某种野兽,眼睛适应了密室的光线,飞烟注意到角落里有两双血红的眼睛正凶狠的盯着她,似在寻找机会伺机袭击她。

飞烟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两双眼睛,尽量保持镇定。僵持片刻之后,那两双血红的眼睛终于按耐不住动了起来,在飞烟面前烦躁徘徊,喉咙里发出了低低的咆哮声,飞烟终于看清楚,眼前的却是两只似是类似于藏獒的高大的动物。

这两只獒犬抖了抖身上的长毛,将身子低伏于地,眼露凶光,呲咧着血盆大口,吐着猩红的舌头发出声声低吼,蓄势待发。飞烟全身戒备的贴在墙上,密切注视着眼前两只獒犬的一举一动。

终于有一只獒犬按捺不住,一弓腰嗖的一声窜到飞烟的面前,飞烟紧绷着神经翻身越过那只獒犬,另一只獒犬却也借机一跃而起扑了上来,飞烟轻灵的跃到另一墙角躲过了它们的攻击。

两支獒犬并不气馁,一次又一次的轮番扑咬,身上的力气像是用不尽似的,飞烟一次比一次的更加惊险的躲过它们的轮番进攻,这两只獒犬似乎是要把飞烟逼得精疲力竭的样子,不知疲倦的没有停顿的冲向飞烟。

飞烟一边躲闪一边伺机砍刺这两只獒犬,但是它们似乎受过特殊的训练,竟能如雷霆般迅速的避过飞烟的剑芒。几十个回合下来,飞烟已经感到口干舌燥身体已经极度的疲倦,两只獒犬也慢慢变得狂躁不安,全身的毛发倒立匍匐在地上,露出锋利的牙齿,喉咙里发出不耐烦的嘶吼。

但是令飞烟费解的是,这两只獒犬嘶吼了片刻却又停了下来,好像十分疲乏了的样子趴在地上,将后腿蜷缩在腹下,伸展了一下粗壮的前腿。

飞烟警惕的瞪着它们,这是怎么回事,是体力不支了还是精神疲惫了?忽然想起蒲松龄的《狼》,飞烟反而更加戒备的绷紧了神经。

果然,在飞烟思考的瞬间,地面突然震动一下,一只獒犬的削铁如泥的利齿就已经扑到了飞烟的面前,飞烟一侧身,往旁边一翻,闪开它的扑咬,接着立即顺势爬起,一纵身,挥剑反扑向它,剑锋直直刺入獒犬的脖颈,鲜血喷散出来溅了飞烟满脸满身。

鲜血的气息刺激了另一只獒犬,看到自己的同伴被飞烟刺杀,它的血红的双眼里充溢着暴怒,它的前爪在地上有力的刨了两下,愤恨的咆哮着,身体如闪电一般飞起直扑像飞烟,飞烟刚刚从那只獒犬的身上拔出剑来,躲闪不及那獒犬的锋利的前爪便已经扑到飞烟的胸前将飞烟扑翻在地。

血腥的热气直扑到飞烟的脸上,獒犬低声嘶吼着,血盆的大口大张着,尖利的森森白牙眼看就要刺进她的脖颈,忽然密室的顶部轰隆打开一缕光线透进来,獒犬一愣神,一道疾风袭来,獒犬惨叫声从飞烟的身上翻滚了下去抽搐几下不动了。

飞烟松口气,一个黑影飘落在她的面前将她拦腰抱起跃了出去,书房里弥漫着血腥的气息,夏侯涉怒目圆瞪的倒在血泊中,书房外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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