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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心酸的浪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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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我跟贤姨大包小包累到不行,说笑着走近客厅的时候,看见三眼脸上挂了爽朗却又疏离的笑在跟人说着什么。

我疑惑地看看贤姨:“有客人?”

贤姨也是一脸的纳闷:“奇怪。”

是的,三眼很少在家接待客人,如果有客人来,多半是来找贤姨的。

走近了,我的呼吸一滞,是阿信,这可真是,好不容易放平稳了心境,怎的又来搅乱一池春水?!早在余涛打来电话,贤姨一时不察让我接听的时候,就已然承认自己的身份了,可,还是……

径直拉了贤姨准备上楼,可,终究还是:“大嫂,容我说两句话。”

入耳的是阿信略显沙哑的声音,透出说不清的疲惫,我讶然,探询地看向他:“阿信,出什么事了吗?”问出来后,不觉得心跳加速起来,是,是余涛怎么了吗?

“大嫂,阿涛……”

“等一下,”三眼走过来,伸手搭过我的肩头:“环艺,余涛出了些事,你别紧张,放松呼吸,注意自己的身体。”

是,心脏没有前段时间那么好了,放松,深呼吸,勾了唇角,笑笑看着三眼:“放心吧,没事儿的。”拍拍略显紧张的贤姨,示意自己没有问题,然后对阿信道:“你说吧,怎么了?”

阿信默了几秒钟吧,让我不由得又开始紧张起来,到底是怎么了啊?我忍不住要催促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阿涛三天前去工地视察,被掉落的石棉瓦砸伤了头部。”

我几乎倒抽一口气:“他,他……”哆嗦的嘴唇说不出完整的语句。

三眼猛地一下收紧了攥着我肩头的手:“在医院,昏迷不醒。”很快的速度但极淡的语气,让我想起前两天他问我是否会回涛海掌舵,那时,他就已经知道了么?那么,消息属实。

“昏迷不醒?那,那,生命,有没有……”

阿信叹了口气:“暂时没有,但是,涛海……”

他顿住了,没有再说话,我舔舔发紧的嘴唇:“没危险就好,没危险就好……”说着,动了动几乎不听使唤的手脚起身想要上楼。

“大嫂,”阿信在背后喊:“你不想回去看看吗?”

我深吸口气,攥紧了楼梯扶手,慢慢回头,尽量放平稳了声音:“我回去,余涛就会醒了么?”

“可……”阿信还待说什么,我摆了摆手,弯起了唇角,颇有些冷哂的意味:“阿信,记得我是怎么从余氏出来的吗?”

“大嫂,阿涛他……”

“嘘,阿信,我回去了,余涛他,恐怕在医院昏迷都不会安稳的吧。”

“可,现在没有能做主的人啊。”阿信着急了。

“那又如何?”我笑了:“我从来不曾在意过那些,阿信,你,回去吧,既然,余涛没有生命危险总会醒过来的。”对我而言,他没有生命危险,他还和我一样生活在同一个空间里,那就够了,其他的,不重要:“如果,哪一天,医生说他会昏迷一辈子的话,你再来找我,我照顾他一辈子。”

我不知道客厅里的三个人作何感想,我只知道,脚下的楼梯已然是模糊不清了,被泪水糊成了一片,心脏仿佛被什么拿捏住了,一阵紧似一阵地疼,他怎么就那么不小心呢,去工地难道都没有保护措施吗,昏迷了,醒不醒的过来啊,又不由得勾起了唇,真的,醒不过来也挺好的,醒不过来他就是我一个人的了,领着他躲得远远的,再也不想公司,不想娃娃,不想,什么都不再想,不再管,是不是,也能算是幸福呢,我乱七八糟地想着什么,耳边突然传来三眼的大喊,下一刻,脚下的楼梯踏空了,滚下楼梯的时候,还清醒着,对着骇然一片的阿信道:“如果我也昏迷了,是不是能见到阿涛呢?”

终究还是醒过来了,我叹了口气,睁开眼睛,三眼双目深陷地盯着我:“索性楼梯不高,地毯够厚,几处淤青而已,让你失望了吧?”

唔,他在记恨我昏过去之前的那句话,勾唇:“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没有看清楼梯。”

三眼叹了口气,伸手抚上我的头,一点点儿顺过:“环艺啊,你怎么就这么能作践自己啊。”

是啊,我怎么就这么能作践自己啊,转过头埋进枕头里,门响了,阿信的声音响起来:“大嫂,刚医生说你醒了,大嫂,你,你不要太逼着自己了,明天上午的飞机,用林环艺的名字订的,你如果想要回去了,那么机场见,如果不想,那就,那就算了。”

我没有抬起头来,任泪水渗入枕头里,不要太逼着自己了,哪里是我逼着我自己了?!十几岁,不曾识过情爱,体味过的只有亲情,即使再抵抗,也没有办法阻止那个冷冽凛然的男子硬生生闯进来的步伐,一路攻城掠池,杀伐无限,终是让自己丢盔弃甲,败了败了还不能原地修养,远远地自己发配了自己到这人地生疏的国家,图得是什么啊?

现下,现下,还没有攒齐了心力反击,甚至还没有想好要不要反击,那个罪魁祸首却昏迷不醒了,丢给我的又是什么啊,冷,孤寂,就这么任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那个人抽离么?又怎么甘心呢?即使自己已然离开了,也不愿他受一丝一毫的伤害啊。

这么纠结的境地,我居然有些明白当日执意出走时心底的想法了,是了,无论自己受到怎样的伤痛都不愿对他有丁点伤害,可,怎么离开了,他还是躺在了医院里呢。

回去么,回去看看那个终于能安安静静的男人成了什么样子么,还是不回,任他独自陷于昏迷中而自己依旧于这让人温暖的地方混混度日,怎样呢。

“决定了吗?”三眼声音再度传来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他一直都在。

“不知道。”我的声音囊馕的,颇有些尴尬。

“环艺,你,要回去了吧。”三眼的声音平平的。

是啊,我是要回去了吧,涛海,说着不在乎,可,实实在在知道余涛对涛海的在乎,他在乎的,我又如何可以不在乎,哈哈,说到底,还是绕了回去,哈哈,真傻,真的。

三眼见我依旧不肯抬头,叹了口气:“就知道你最后还是要回去的,来,这些药都放这里了,回去后要注意心脏,不要再喝那么多酒了,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赶紧去看医生,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要跟自己过不去。”

机场,阿信看到我长长地舒了口气,没有说什么只接过了行李。

飞机上,我整理着自己的思绪,即将面对的,是静静地不再会有动作表情的余涛,即将面对的,是有可能对我进行刁难的董事们,即将面对的,是有可能难以带领的涛海团队。

阿信一路默默,没有出声,仿佛给我足够的时间去沉淀自己的情绪,只,快降落的时候才道:“大嫂,你的能力,我们这些跟在阿涛身边的人知道得很清楚,我不会让他们扯后腿的,董事们,就有些难办了。”

难办,却没有说如何难办,我闭着眼睛勾起唇角,这就是让我回来的原因吧,涛海集团集合了林氏跟余氏,没有了余涛,尾大不掉了吧,我么,只对自己的亲人跟余涛才有情绪的表现,这样的冷清冷性,才可以毫无顾忌地带动现在的涛海。

坐进车里,阿信在前排问:“去哪里?”

我当然不会以为他问的是回公寓还是回林宅,他问的是要不要去医院,可,我没有做好现在就去见余涛的准备。

没有答话,再睁开眼睛时,已然快到林宅了,不管怎么说,阿信还是体贴的,至少没有送我去公寓,呵呵,那日鲜红的白裙似还在眼前,我笑了,由后视镜死死盯着阿信:“去医院。”

你知道吗,余涛就那么静静地躺在那里,脸色苍白,薄削的唇灰败着,冷静锐利的目光也看不到,这个男人,扰乱了我生活的男人,就那么无辜地,远离尘世喧嚣地躺在那里,那一刻,我呜咽得不能自抑,离开,给了我自由,也给了你自由,你香车美人,自在王国,为什么却成了这个样子,余涛,你告诉我,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你怎能以如此的情形来拒绝远去归来的我?你怎能以如此的情形来拒绝?

心痛,心伤,愤怒,还是怨恨,不知道,不清楚,只知道心酸的不得了,如果,如果你都不在了,我的爱算什么呢余涛,你怎可如此狠心,在那样的伤害之后,给予我如此的凄凉?!

脸上糊成一片,眼睛也痛得难受,终究是累了,轻轻地躺在他身边,没有了我熟悉的气味,只留下了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可,这人,是我无论如何都忘不掉的,是这世上我情之所至心之所归,埋头在他颈间,不觉得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日头已然西下,走出病房,阿信还守在门口,看到我出来,语音平平地道:“大嫂,你眼睛肿了。”

多年后再次相见,往事如烟,他爱我的双眼已变得漠然,很想再提起从前依偎缠绵,他用淡淡的笑脸,拒绝我所有语言。

面对他依然牵挂,是我太傻太善良,我爱得好凄凉,他给我太多心酸浪漫啊。

面对他依然牵挂,是我太傻太善良,我爱得好凄凉,心酸的浪漫说不清啊,心酸的浪漫说不清啊,我太傻爱得太凄凉,让我心酸啊……

面对他依然牵挂,是我太傻太善良,我爱得好凄凉,他给我太多心酸浪漫啊。

面对他依然牵挂,是我爱的太凄凉,连微笑都害怕,心酸的浪漫说不清啊。

——心酸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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