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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第五章 露身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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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家中有事,实在没时间写。

久不更新,抱歉了。

不过,俺好歹也写了这许多了,看官给句话撒。

不过五日,贺兰颢嵩的毒便解了。祁暮知道郑大夫的药固然有用,但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他在药浴的同时也在用内力逼毒吧。沈千笑和祁暮两人配合默契,一个为他煎药,一个就守在房门口。

第五日,贺兰颢嵩的房门口出现了两个褐衣人,都是二十出头的青年男子,在房门口便垂首静立。彼此,沈千笑在房内与贺兰颢嵩闲谈,而祁暮正端了一碗药过来,在房门口被两人拦住。看到这两人,祁暮微微愣了一下,但想来贺兰乃一宫之主,有些属下也是正常,只是不知这两人怎么就五天后才找到主子。

祁暮本来就不太爱说话,此时也只淡淡道:“送药。”那两人颇有些犹疑,以主子的性子,不是得他认可的人是进不了房的,于是其中一人道:“稍等,我通报一声。”

祁暮有些不耐烦,道:“不就是送个药,还要通报。贺兰颢嵩你还吃不吃药?”

房内贺兰颢嵩笑道:“小天,让他进来。以后看见祁小哥客气点。”祁暮听他在说“小哥”时仿佛是加重了语气,但也没多留意。

一碗药下肚,贺兰颢嵩朝两人一抱拳道:“两位,今日本宫就要告辞了,两位的救命之恩贺兰颢嵩日后定当报答。日后遇到难处,别忘了处州思邪宫,也算是本宫交了你们两位朋友。”

祁暮道:“报答啊,算了吧。不过沈兄替付了郑大夫的诊金和药钱,你还了吧,我们还有许多路要走呢,只怕以后银两不够。”

贺兰颢嵩轻笑出声:“小祁暮,倒是挺为别人着想的。也是,这钱可该还。不过你们这是要上哪儿呢?”

沈千笑看祁暮为他讨钱,有些不好意思。此时忙回答:“祁暮要去相城,我要去龙城,都是回老家。”

“龙城沈家?你是百言堂的人?”

沈千笑点头称是,贺兰颢嵩的眼睛又转向祁暮,祁暮忙道:“我可不是啥人,我是从相城到北狄去的。”

“北狄?你姓祁?”贺兰颢嵩的眼神变深了一些,但却没有再说下去。

两人将贺兰颢嵩送出了并州。沈千笑问:“那,贺兰宫主,下月二十的比武,你还去吗?”

贺兰颢嵩道:“不要这么生份叫我宫主,你们这年纪,叫我一声大哥可好?这比武夺刀当然要去。要抢,也要抢得光明正大,让人哑口无言。苍梧派,啍!”

贺兰颢嵩看着沈、祁两人往东而去,问道:“附近还有苍梧的人?”小天点头。贺兰颢嵩自语:“想来那下毒之人并未除去。”小天又问道:“宫主,可要派人护着两位小哥?”贺兰颢嵩摇头:“不用,我没看错的话,小祁暮的功夫相当不错,远在沈千笑之上,缺的只是经验而已。初出茅庐,也是江湖上难得的干净透明的人,只是不知道时日长了,会怎么样。”

沈千笑和祁暮一路出了并州,说说笑笑的日子倒也过得快。两人之间的称呼从“沈兄、沈千笑”和“祁兄弟、祁暮”上升到“千笑”和“小暮”。这路上,祁暮想起贺兰颢嵩那日咬得很重的“小哥”,不由有些纠结,想要告诉沈千笑自己是女子,但看着他一无所察的样子,倒是不知怎么开口提到这事。又怕说出自己是女子,拘束了沈千笑,失了两人之间的融洽,终是张了几次口都没说出来。

犹豫间,转眼又是七八日过去了。

那一日两人来到沔西地界,这是去垠州的必经之路,若要去垠州,最快捷的路便是东渡沔水,否则便要沿河多走好几天。

沔西县因靠着沔水和棋盘山,风景独好,一向是文人骚客驻留之所。两人既到此地,沈千笑便说不如在沔西多留几日,在附近游玩一番再赶路。祁暮这一路由他陪着,玩心渐起,便也点了头。

在沔西客栈放下了东西,两人便开始做出游计划。

第一日便是去城西的棋盘山。山不高,只是山顶是块平地,颇大,又有大大小小的巨石散落其间,倒真似山间一盘棋似的。两人带了水和干粮,攀上山顶巨石,坐在那儿俯视沔水。已是暮秋,沔水边的田野已由金色转为黯淡的枯黄,河床水低,却依旧汤汤东南而流。祁暮坐在石上,看山间松涛起伏,沔水静謐,一时神游天外,直到沈千笑叫了她好几声才回过神来。

沈千笑递过一个皮囊,说:“登高远望,来点这个才相配。”祁暮接过,拔开塞子,酒香扑面而来。

“是酒?”

沈千笑点头,看祁暮一付欲试又不敢的样子,笑道:“小暮从未喝过酒?”

祁暮不好意思地点头:“师傅从未让我喝过,他自己也极少喝。”

沈千笑哈哈一乐:“现在你师傅放你下山了,你尽可以大胆地喝。行走江湖么,不喝点酒怎显豪气?”

祁暮被他的情绪所染,低头啜了一口,只觉如有火焰灼过喉咙,又热又辣,不由呛咳出声。而那酒甫一入腹,又觉腹内热哄哄地有气流拱动,而唇齿间却有淡淡地花香。

沈千笑看着祁暮的脸渐渐地爬上红晕,知他不胜酒力,正要取回那皮囊,祁暮却又喝了两口,品咂了一下,缓缓说道:“觉着有些烈,但很醇香呢,还有冷冽花香。”

沈千笑道:“小暮对酒也算是有些鉴赏力呢。此酒是梨花酿,是由将落未落之梨花酿成,确实是烈酒。不过你第一次喝,浅尝便可。”

祁暮只觉有一团火在胸腹间烧,被山风一吹有些说不出的舒服。看沈千笑喝了许多,她又忍不住接过来喝了几口。下山的时候,她微醺,有些飘飘然的了。

下山时,沈千笑又说棋盘山南麓有一寺庙以枫叶出名,此时正是赏枫时节,不如去看了再回客栈。祁暮只见过雪峰山的秋枫,不知此寺的枫叶如何不同法,便也点头同意。

两人往南而走,沈千笑忽停住,说道:“小暮请稍等一会儿,我想先去方便一下。”说完便钻入一片矮树丛中去了,祁暮只好等在路边。许久,也不知沈千笑怎么回事,还不回转来,祁暮有些无聊地转身看崖外风景。

她正看着山岚在谷间自在来去,忽觉身后有动静,以为是沈千笑回来了,一转头,却看到山路上离她不到二丈处,站着两个身穿麻衣的人,面色阴郁地看着她,一极高一极矮,正是平凉城外遇见的麻衣帮那古怪人。看她回望过来,那矮个的冲高个的一点头:“平凉城外就是他嘲笑我们。”

忽然间,那高个的一双有如老树盘根般的手便朝着祁暮的面门而来。祁暮吓了一大跳,往边上错了一步,避开了他的手,冷汗“噌”地就冒了出来,酒也醒了,这便是要打架么?江湖上打架之前不是要先报个名号的么?怎么这位一上来一句也不说就先动手?祁暮连闪避过了他好几招,却看他紧逼过来,招招不离自己的双目,便急道:“喂,你们干什么?”

那高个道:“你平白无故地为什么要嘲笑我们?”祁暮心里直叹气,她当然是记得他们的,平凉城外茶寮中的四人,那么鲜明的对比,要想忘记也难。只是当时只是轻笑了一下,便被沈千笑拉走了,原来他们早就看在眼里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追踪到此的呢?这一路的,她好歹也略知道了些江湖的处事原则,于是边闪避边好言道:“对不起啦,我不是有意嘲笑你们的,只是我没见识,一时忍不住而已。那我道歉好了。”

那矮子道:“你现在要服软,太晚啦!”

“那你们要如何?你嘲笑回来好了。”

高个子也道:“你乱瞟我们弟兄,又笑,要不让我们撕了你的面皮,要不挖了双目。”

祁暮有些着恼:“我都道歉了。你们又没有什么损伤,这样的要求太过分了吧?”

高个子此时也不答话,双手的动作却是更加狠厉,祁暮已被他逼到了崖边,心里不免有些动气,此时跃起身来,脚尖轻点一棵矮树的树梢,便掠到了靠山坡的这边——高个人的身后,说道:“你再打,我可要还手了!”

那两人也不搭腔,那矮个也出腿向祁暮攻来,祁暮脸一沉,挥掌格开高个子的手,又向边上轻纵,脚尖轻抬便要去踢矮个的腰间。几个来回后,祁暮便发现这两人并不高明,自己应付起来是游刃有余的。

正要出手将两人点倒,忽然听到沈千笑叫她:“小暮快走,别纠缠。”一抬眼,沈千笑正朝这边奔来,后面跟着麻衣帮那极胖与极瘦的两个,也亏得那胖子能从树丛间穿得过来。

沈千笑奔到祁暮面前时,她刚好出掌挥退了那两人,沈千笑拉了她的便飞奔而去。等跑到山下,看那四人没有追来,祁暮不解地问道:“他们又不中用,我一个人就能对付,我们跑什么?”沈千笑喘了口气道:“麻衣帮是出了名的小心眼,这不中用的比中用的还难缠。你赢了他们,他们觉得失了面子要找回来,你输了,他们又提非份要求,除非你杀了他们。还好你刚才没伤到他们,要是伤了他们,他们会阴魂不散地跟着你,没被打死却要被烦死。”

祁暮苦笑:“只笑了一下他们就被追着打了,没打伤他们只怕也是阴魂不散。不过千笑,你跑得倒也挺快的。”

沈千笑道:“小暮,我以前以为我的功夫不行,轻功算是很好的了,不过跟你比起来,还真不值得一提,跑到这儿,我都在喘气了,你倒是没事人似的。”

祁暮低头,这轻功,也算是好的么,她倒还真不知道了。

两人下了山,还绕了一截路才回了客栈,就怕又遇到那四人,被追到客栈来。鬼鬼祟祟地倒象是做了非法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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