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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第四章 思邪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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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写得有些纠结.卡了很久.更得就慢了些.见谅见谅.

很久以后,与贺兰颢嵩相熟后,祁暮曾问他,为什么他要学那血魂爪,练的时候难道心里没障碍吗?他漫不经心地说,在江湖上讨生活就是这样,这就好比是从小学的生计,有的人学杀猪,有的人学杀人,没什么好想的,难道屠夫杀头猪还要想想残不残忍吗?那就不用讨生活了。再说,学了武功就该做好杀人的准备呐。

当时祁暮已身在玉苍山了,也经历了一些事,听他一说,也觉得有理,唯有默然。

那天晚上,祁暮和沈千笑看着已昏迷过去的那个男子,颇有些纠结:两人说好是做个旁观者的,而今眼看着死了四个,一个看上去离死也不远了,救还是不救呢,救了,应该算是入棋局了吧;不救,实在有违良心。

祁暮于是问沈千笑:“思邪宫,是正是邪?”

“亦正亦邪。听说思邪宫行事全凭一已喜好,有时也为银子杀人,但若遇上觉得不可杀之人,宁不要银子也不杀。”

他又低头想了想道:“还有,这个人的身份。听说血魂爪是思邪宫中宫主及继承人才得以学习的功夫,要练成血魂爪也不那么容易。你听他刚才说的,他已中毒,且能将对手下一爪毙命,这份功夫也非同寻常。莫非他……是贺兰颢嵩?”

“贺兰颢嵩很厉害吗?”

“他是思邪宫的宫主,前一两年才接手的思邪宫。如果是他,倒是和苍梧派有些纠葛。”

“纠葛不纠葛的咱们就先不管了,眼前这人救还是不救啊?”

沈千笑矮身探了一下那人的脉:“除了毒,好象还有点内伤,没听说苍梧派有什么高手的,居然能打伤他。这内伤倒也罢了,可也不知道是什么毒。”

祁暮想了想,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来,从中倒了一颗玉色的药丸就要往那人嘴里塞。沈千笑急道:“你喂他什么?解药不对路也要害死人的。”

祁暮抬头:“凝雪丸,是我师傅以前给我的。说是能解世间大多数的毒,是我们雪峰山上的一些草药炼制的,就算解不了他的毒,也能护住心脉,他功夫高,等他醒了自己想办法好了。可是,我们现在要把他弄回客栈吗?”

沈千笑点头:“好吧好吧,你太瘦弱了些,我来背他吧。”

两人的背影没入月色。远处的树林中,有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们。直到看不见他们了,他才喘息着起身,艰难地离去。

客栈的围墙低矮,故而沈千笑背人越墙而入倒也轻松。回了房,两人各输了点内力给贺兰颢嵩,但他看上去也没多大起色。沈千笑漏夜去城中寻大夫,竟然真的给他找着了一家还开着的医馆。那大夫跟着沈千笑出门前还嘟囔着:“今儿撞邪了,这大半夜的,刚收了一个只剩半条命的,怎么又有重伤的人?”

大夫进门时,祁暮已撬开贺兰颢嵩的嘴喂了他一点水。大夫只稍诊了一下便说道:“焦梧,郑家之毒,他是被苍梧派人下的毒?”

祁暮的眼睛霎时睁得溜圆,本来这毒叫“焦梧”,已是很奇怪了,这大夫居然还能看出是谁家的素,谁下的毒。看了祁暮的神色,那三十多数的大夫解释道:“这是本门师兄做的药,我当然知道,而这药当初是苍梧派来定制的。”

祁暮好奇心大起:“先生你也是岭南郑家的?这毒为什么要叫焦梧?”

那大夫笑道:“叫它焦梧,是因为中了毒的人脸色泛黑,继而往下蔓延,等四肢俱黑了,人也差不多了,可不就象棵烧焦的树?从毒发到死不过七天而已。你们也运气,恰巧就找到我的医馆。至于我,只是郑家的旁枝,故而习医,郑家本派皆制药为本,医倒是偶尔为之了。”一边说,他一边手脚迅速地为贺兰颢嵩插上银针。又坐下来写了方子,说是要药浴,也不急,次日去抓药就行了。

大约半个时辰,大夫收了针,又喂贺兰颢嵩吃一颗丸药。说,接下去只要药浴兼煎服汤药即成。沈千笑付了诊金,那大夫出门前又说,药浴要满七天,但病人看起来内力颇深,等他醒来让他自己试着逼毒,驱毒会更快一些。

这一夜折腾的,祁暮到天明时分才去睡,直睡到午时才起。

起来后她也不吃饭,先去沈千笑房门口。一敲门,却传出一个低沉的声音:“谁?”祁暮答了一声“我”,伸手便去推门,这才发现门是虚掩着的,应手而开。正要进入,忽觉有风声袭来,她本能地向边上一闪,只听“夺”的一声,再抬眼看时却是一支拨灯用的小挑子插在门板上,而房中床上,一人拥被而坐,双眼冷冷的看着她,正是沈千笑口中的贺兰颢嵩。

祁暮心下有些着恼,冲口道:“你这人怎么回事?怎么不分好歹便要伤人?”

床上人懒洋洋道:“你不说自己是谁,又非请而入,我当然视作歹人。”

祁暮恼道:“就算我是歹人,好歹昨夜也救了你一命,你要恩将仇报么?”

那人“哦”了一声道:“原来是昨夜自称看热闹的人。倒确实是有救命之恩,不过刚才我也没伤到你嘛!”

祁暮暗想:那是我躲得快,要不然不要被射个对穿?但看他掷挑子的力道,看起来人是缓过来了。再看他脸上,果然黑气下去了许多。

这会儿,她才看清这人的样子,他约摸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一对长眉,一双凤眼,鼻梁高挺,嘴唇棱角分明,此时因中毒而有些黯紫,是个挺英俊的男子。

那男子也正上下打量着祁暮,忽而开口道:“贺兰颢嵩。”

祁暮被惊了一下,“嗯” 了一声。

那人又道:“还没看够?我说我叫贺兰颢嵩,你是谁?”

祁暮又被他刺了一句,便没好气地回道:“祁暮。”

看看她的神色,贺兰颢嵩脸上浮起一丝玩味:“祁暮?身手倒还不错,能轻松地避开我的挑子。”

门外忽然传来沈千笑的声音:“祁暮,你起来了?贺兰宫主,你醒了?”

祁暮回头,正是沈千笑拿着两扎药走了进来。

祁暮问道:“你抓药去了?你没睡一会儿?”

“我在桌边趴着眯了一会儿。醒来后看你还在睡,贺兰宫主还未醒,便去抓药了。一回来,你们俩倒都起来了。祁暮你吃饭了吗?”

祁暮摇头:“你吃过了?我去街上随便买点什么好了。”

沈千笑道:“你等一下吧,我让小二弄了个浴桶来,等我帮贺兰宫主弄好药浴的东西,我们一起去吃点,再顺便给贺兰宫主带点吃的回来好了。”

果然店主和小二拿了浴桶和热水过来了。祁暮不好意思看贺兰颢嵩入浴,主动接过沈千笑手中另一副药说:“那沈兄看着贺兰宫主好了,我去煎药。”

沈千笑让店家又开了一间房。吃饭的时候,祁暮忽然想起昨日沈千笑说的贺兰颢嵩与苍梧派有纠葛,忍不住问了出来。

沈千笑来了兴致,眉飞色舞地讲开了。

原来,三十年前,思邪宫曾得到一把名刀唤作碧水刀,但在老宫主手上时被苍梧派掌门借去一观,当时两人是生死之交,所以老宫主一口便应承了。没想到此刀一落入苍梧派手中,便有去无回。老宫主与老掌门在时倒没起什么波澜,而今老掌门与老宫主都已身故,思邪宫便向苍梧派讨刀,苍梧派一拖再拖,后来放出话来,意为思邪宫并不以刀法见长,而苍梧派却有刀法相传,暗指此刀更适合留在苍梧派。

祁暮插话道:“咦,这可有些无赖。?就算思邪宫真不是以刀法见长,但东西总是人家的,种田人家有些书也是正常的,难不成都要让给秀才?再说以刀法见长的也不只苍梧派一家呀!”

沈千笑点头说:“是啊。此言一出,江湖上都以为思邪宫会强夺。但没想到贺兰颢嵩却说,思邪宫也是有刀法的,如果思邪宫的刀法能胜过苍梧派,苍梧派便要将刀返还。这比武就定在十月二十,地点么就在逐晖山,也在我们要经过的路上,垠州不到一点。我还正想问你去不去看这场比武呢。”

祁暮道:“顺路么,倒也可以去看看。不过现在看起来这苍梧派可真不怎么样,那他们暗算贺兰颢嵩就是为了这把刀吧。一把刀而已,值得这样么?”

沈千笑摇头道:“非也非也,江湖人之为神兵利器争得头破血流的也不在少数。那碧水刀是江湖上最神秘也是最负胜名的的二刀二剑之一,而且是唯一在江湖上露面的神兵。据说碧水刀,映日刀、晴雪剑、慕云剑是一百多年前云阳大将牧天瑞托神秘人打造的,那刀身可不仅仅是铁,据说是精钢。端的是削铁如泥,吹发立断。自这四把神兵面世后,这百多年间也再也没见过钢制利器。

可是牧大将军不知所踪后,这四把兵器就被渐渐地收入皇宫,寻常人也不得见。事实上除了碧水刀刚出现时被一些武林人所见,其他一刀二剑,这一百多年来就没人见过到底是什么样的,只是一些武林书籍偶有记录,也只是片言只语,语蔫不详。

碧水刀重现江湖也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了。据说跟龙雾派有关,但最后却是在思邪宫中出现。因为苍梧一派和思邪宫都是武林上排得上号的门派,倒还没什么人去挑衅。可苍梧派如今却是大不如前了,以后如何便不得而知了。”

祁暮听得他提到慕云剑,不由得心中一跳,想起自己包袱里的那把,既而又摇头将脑子里的这个念头赶了出去。心想师傅也不是什么名门大派,和云阳皇宫好象也搭不上关系,此慕云应非彼慕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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