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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第六十九章 再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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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扬州的一处田园,四周清茶满山,其实是一处茶园。苏闲此时正躺在古浊云给她做的木椅里悠闲的摇着,身上搭了条薄薄的毯子,长长的头发空在椅子后面,古浊云在她身后静静地给她梳理。苏闲很惬意,不知不觉又入了秋了,天气也不炎热,只是刚刚下了场秋雨,苏闲身上不不舒服罢了。

古浊云用丝绢儿再发尾处轻轻给她绑了头,问道:“今儿,你可有什么新鲜故事?”

苏闲淡淡的笑着,道:“才讲完《射雕英雄传》,你就不能让我歇两天?”

古浊云道:“行,那你也两天别吃饭了。”

自从来了这里住下,两个人就像是小夫妻一样,困了一起睡,古浊云总是抱着她,像疼爱不够的小媳妇儿。吃了饭一起散步,偶尔逛逛街,生活就像是在汴梁的树林里一样的惬意。古浊云成天缠着苏闲给他讲故事,因为他知道,他时日无多了,只是想静静的守着这个女人直到他离世。他原想赶走她,却奈何心里痛苦的舍不得,无论如何的下狠心,就是说不出口。鬼巧儿走的时候,留下了那朵本应留给他妻子的鎏紫玉芙蓉,因为古浊云说了,只要他死了,苏闲便没有牵挂了,便会好好的回到她的家乡,而鎏紫玉芙蓉可以帮她。

在大金的时候,鬼巧儿花了十天的时间,找来一具新鲜的尸体,将她做成新鲜的木乃伊,苏闲在一旁看的心惊胆战,因为这个木乃伊,将成为新的她,鬼巧儿将水银从尸体的头顶上的洞里灌下去,随着水银的下坠,那一层薄薄的人皮便剥了下来,苏闲觉得很残忍,鬼巧儿却道:“这不过是具尸体,若是活人,你想想会如何?”

苏闲略微想了下,顿时软了手脚,然后被古浊云抱出去,不准她再进后面的马厩。

十天后,苏闲看到了另一个苏闲,她自己都诧异了,那个假苏闲不过是一具玩偶,却逼真的不得了,行动自如,还会简单的发个声。只是脸色苍白罢了。苏闲将她带回自己的房间,对她道:“我要走了。”那具玩偶居然抬头回答道:“好!”虽然简简单单的一个字,苏闲却吓得的毛骨悚然,鬼巧儿这双手真是太恐怖了。

鬼巧儿却告诉她,时间太紧了点,那个玩偶只会说是、好,不会别的了,如果再给他十天,他保证金兀术就是天天抱着玩偶睡觉也要过个一年半载才能发现那是个假人,苏闲恐的瞠目结舌。

离开的那个月夜,她和古浊云骑上翩鸿,鬼巧儿递上最后一朵鎏紫玉芙蓉,道了句珍重,便扬长而去,古浊云对苏闲道:“他早已失了心,哪里都是留不住他的。”

一路上,古浊云问她要去哪里,苏闲笑道:“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我想去看看。”

一路往南,可是还没有苏杭,古浊云就病倒了,血吐得越来越多,身子也慢慢的虚弱,苏闲便在扬州住了脚,细心的照顾,衣不解带,可是还是古浊云照顾她多一些,比方说做饭。苏闲发现古浊云的厨艺很好,便每天都叫古浊云做饭,自己顶多烧个火,古浊云便缠着她讲故事,苏闲总觉的日子还长,要有点事做。古浊云却觉得时日无多,只想好好守着眼下的这份宁静,却又怕苏闲知道。

古浊云经常咳血,苏闲也曾问过,可是古浊云总是说没事儿,反倒要苏闲注意身体,说上次小产,怕留下后遗症,便给苏闲找来一堆药材天天喝,喝的苏闲舌头根子都直了。

苏闲刚刚喝了药,此时半躺在椅子里,看了看古浊云,那张绝世清雅的脸有点苍白,最近他似乎很虚弱,除了给她做饭梳头,基本上连书都不拿起来,只是悄悄的看着她,有时看的苏闲心里毛毛的,抬头望去的时候,古浊云总是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苏闲懒洋洋的道:“古浊云,我给你唱歌听好不好。”

古浊云贴着苏闲坐下来:“好,我很久没听了,还唱《菊花台》?”

苏闲摇摇头:“那个太伤感,换一个,你听好了哦。

徘徊过多少橱窗住过多少旅馆

才会觉得分离也并不冤枉

感情是用来浏览还是用来珍藏

好让日子天天都过的难忘

熬过了多久患难湿了多少眼眶

才能知道伤感是爱的遗产

流浪几张双人床换过几次信仰

才让戒指义无反顾的交换

把一个人的温暖转移到另一个的胸膛

让上次犯的错反省出梦想

每个人都是这样享受过提心吊胆

才拒绝□□情待罪的羔羊

回忆是抓不到的月光握紧就变黑暗

等虚假的背影消失于晴朗

阳光在身上流转等所有业障被原谅

爱情不停站想开往地老天荒需要多勇敢

烛光照亮了晚餐照不出个答案

恋爱不是温馨的请客吃饭

床单上铺满花瓣拥抱让它成长

太拥挤就开到了别的土壤

感情需要人接班接近换来期望

期望带来失望的恶性循环

短暂的总是浪漫漫长总会不满

烧完美好青春换一个老伴

把一个人的温暖转移到另一个的胸膛

让上次犯的错反省出梦想

每个人都是这样享受过提心吊胆

才拒绝□□情待罪的羔羊

回忆是抓不到的月光握紧就变黑暗

等虚假的背影消失于晴朗

阳光在身上流转等所有业障被原谅

爱情不停站想开往地老天荒需要多勇敢

你不要失望荡气回肠是为了最美的平凡”

“好!”古浊云搂住苏闲,赞叹道,“这首更加的好听。”

苏闲道:“光是好听吗?你就没悟出点什么道理?”

古浊云不做声,重重的咳嗽了两声,苏闲拍拍他的后背,待古浊云平息下来,抱住他的臂膀,问道:“古浊云,正如歌词里所说的,烧完美好青春换一个老伴。你,是不是愿意和我一起到老?”

古浊云沉默,不说话。苏闲怕是药力不够猛烈,小心的问道:“古浊云,你当初不是问我愿不愿意嫁给你吗?我现在觉得跟你在一起很快乐,我嫁给你好不好?虽然我不会做饭,可是你教我,我就会学习,我如今真的希望能与你地老天荒,为了你,我可以不回家,我也可以……”

“好了!”古浊云忽然抬起头,放开苏闲,冷冷的道,“你不用说了。苏闲,我不会娶你。当时说娶你,不过是在幽冥禁宫里的一个玩笑,后来与你的那些荒唐事情,是我一时糊涂,算我对不起你。正如你那歌词里说的,接近换来期望,期望换来失望,苏闲,你期望的过高了。”

苏闲蓦地站起来,她仿佛不认识眼前的这个人,诧异的看着他,心里不知道是悲伤还是失望,不可置信的道:“古浊云,不带这么玩人的,你将我从金营里带出来,天天照顾我哄着我,就是为了将来我爱上你的时候你反手捅我一刀吗?”

苏闲蹲在古浊云的面前,拉着他的手,温婉的道:“你有苦衷对不对?是不是有一定不能娶我的理由?你娶了紫惑了吗?还是我的身体上次小产坏掉了,再不能为你生宝宝了?还是我那天说喜欢赏云,你还是耿耿于怀?古浊云,我爱你呀,我跟赏云是……”

“够了!”古浊云冷冰冰的打断她的话,猛的甩开苏闲抓他的手,站起来,疾走了两步,停了下来,却依旧背对着苏闲,道:“我没有苦衷,我不娶你,只是因为你是金营里出来的女人,从那里来的人,没有一个是干净的,你也不例外。”

苏闲头上像是被浇了一盆凉水,在古浊云身后蓦地倒退了两步,喃喃的道:“你嫌弃我?”

古浊云没有回头,声音冷而绝决的道:“对!你生性风流,不拘礼法,随随便便便能与男人上床,这点我很忌讳。我原以为你记得你当初的话——‘一夜情’后分道扬镳,才与你同床共枕这些日子,却没有想到你早就忘记了你的承诺。你既对我动了心思,我们的交情也变到此为止。往后,苏姑娘好自为之。”

苏闲只觉得心里气血翻涌,喉咙上涌起一丝腥甜,却努力的往下咽下去,已经够悲惨的了,不能在凄凄惨惨的软弱,用手扶住胸口,笑道:“古公子说的是,原是我太天真,与公子一夜缠绵便妄图飞上枝头变凤凰,想来太过异想天开。更何况我又是斡离布的私人禁脔,后来还要屈从金兀术,更是不守妇道,公子一语点醒梦中人。对公子近来同床共枕端汤喂药的恩德苏闲无以为报,只能只身远去,不再打扰公子的清净。”说完此话,苏闲的嘴角溢出一丝鲜血,苏闲淡淡的擦了,颤抖的伸手将自己腰间的锦囊扯下,那里还有半包金豆子,三朵鎏紫玉芙蓉,还有一只古意木钗。

将锦囊放到椅子上,苏闲转过身来,留恋的望着古浊云的背影,笑道:“但求此去一别,永不再见,古公子保重了!”

如同当初古浊云赶走她一样,她不敢回头,却忽的听到屋门关闭的声音,苏闲脚一软,跪倒在地上,眼里没有泪,一切变得太快了,她还没有反应出泪水,便又成了一个弃妇。她终于不甘心的回过头,早已看不到那绝世清雅的身影,只有紧闭的房门告诉她,这些都是真的,他和她终究是没缘没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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