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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第三十章 桂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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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病啊?”苏闲破口骂道,话刚出口,被赏云拉住了。

老者眼睛一翻,两道锐利之极的目光在上下的扫了一眼苏闲,挥手对赏云道:“走!”

赏云朝老者做了个揖,拉着苏闲抬脚便要走,苏闲心里还没有顺过气来,狠狠的甩开赏云的手,站在老者面前,颐指气使的道:“凭什么你说走我们便要走?我饭还没有吃完呢!”

“因为这是我的店!我叫你滚你便给我滚!”老头子吹胡子瞪眼的。

“你的店,凭什么说这是你的店,你叫它它答应吗?”苏闲拿出了阿Q的无赖话。

老者被苏闲气的脸通红,却不知该如何回答,赏云上前又对老者做了一揖:“于老,您莫怪,我这朋友初次来桂神,不知道规矩,得罪之处,于老见谅。”

听道赏云这么说,于关中得意起来,正要开口,却被苏闲抢了先:“得罪?有没有搞错!得罪?我吃霸王餐了吗?我打砸抢了吗?真逗!”

“你的吃法,比吃霸王餐,比打砸抢还可恶!”于关中也不示弱的大嚷起来。

“我怎么吃了,勺子,碗,端着吃,不对吗?难道要我像哈巴狗一样的舔着吃?”苏闲怒目圆瞪。

“你、你、吃我这里的东西,双手捧着碗,像街上讨饭的叫花子一样,这分明是侮辱我!侮辱我桂神的称号。”

“叫花子?”苏闲漂亮的杏眼里射出凌厉的光,像是要把于关中千刀万剐,“叫花子吃的东西你吃的着吗?名满天下的叫花鸡你尝过吗?井底之蛙,见识浅薄,‘桂神’的封号,你也配!”

“好、好、好。”于关中被苏闲气的连说三个好字,涨红的脸上笼着阴云,“我好歹也是三十年的御厨,你说我井底之蛙,见识浅薄,你倒是讲出个所以然来,老夫我若心服口服,便把这桂神赌给你!”

这一言寄出,四座皆惊,包括赏云在内,不曾想到于关中竟然下这样大的赌注,苏闲也正在气头上,狠狠的一拍桌子,道:“我若是说不服你,我便将我所有的家产都送给你。”

赏云心里面都要笑碎了,苏闲有什么?除了那朵鎏紫玉芙蓉,她有什么啊?真逗。不会,不会吧,她该不是说的是她表哥的家产吧,天,那可赔大了。

在场的只是看苏闲的穿着,像个贵气的公子哥儿,小小年纪的,就敢和“桂神”斗,纷纷的奔走相告,这可是汴梁城的一大奇闻!

“老夫家中三代御厨,这位小哥,别的老夫不敢吹嘘,若要是说起做菜,哼哼,就没有能难得倒老夫的。老夫这‘桂神’的称号,可是皇上钦赐的,老夫与先祖,世代研究菜谱,各种作料,务必达到菜,色香味美;汤,香醇浓厚;食,精益求精。见识浅薄?哼,你小小年纪,就敢口出狂言,来来,让老夫见识见识你的技艺如何?”

苏闲冷冷一笑,道:“哼,圣人云‘君子远庖厨’,在下不会做菜。”

“你……”于关中像盯着饿狼一般的顶着苏闲。

但见苏闲静静地道:“于老是‘三十年’御厨,即便找来天下第一的厨子比做菜,也未必能赢,在下只是对于老说在下的吃相像叫花子,感到心有不平,故而想要抒发几句感慨。”苏闲一边说,一边眺着眼睛环视四周,周围的人慢慢的多起来,苏闲心里少许的捏一把汗,又要丢人了。瞟到赏云的时候,赏云已经坐下了,依旧像雕刻艺术品一样的品着他那碗没有喝完的粥。

“想必在座的各位都像于老一样,认为叫花子污秽不堪,影响市容。在下想问下于老,世间何以会有叫花子?”四下窃窃私议,苏闲继续道,“连年的战争,家破人亡,苛捐杂税,逼人逃荒,没有一技之长的人,自然而然的沦为叫花子。可是,于老,叫花子如何?世人那个不是一样,都是娘生爹养的,都是这世间的万物的主宰。说于老井底之蛙,见识浅薄,不无根据,三十年的宫廷生活,于老付出的是什么?是自由,于老您用三十年的自由侍奉了当朝的天子,贵妃,娘娘,看着他们高雅的吃相,以为那便是时尚!可是,世间的人,有几个生来富贵?贫苦家的儿女,吃顿饱饭都是奢侈,哪里来的修养去细嚼慢咽?贫苦家的长者,那个不是生机四下奔走,田间劳作,难道他们有空去理会什么是高雅,什么是悠闲?他们想的是,如何将日子过好,如何一家人幸福开心,如何不沦为叫花子。于老,你在宫廷里生活三十年,研究了一辈子的菜谱,可是叫花子呢,走了三十年的路,世间的大好河山任他们游遍,大地为床,苍天为被,上有明月作灯,下有青草作席,古人曰‘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叫花子带着游弋畅快的心情去行路的时候,你只是将你的理论变成了文字,变成了习惯,却没有将你的研究配合上你内心的感情,三十年的时光,在一个幽闭的宫廷的中,逝去的不仅仅是你的青春,更重要的是,你丢了你的才华,丢了你对食物的感情,于老不觉得可惜吗?”

苏闲一顿,她要让周围的人稍微消化一下,果然,四周的人又开始窃窃私语,有赞同的,也有摇头的,于关中的神色有点不自然,苏闲知道,这番话有点作用了,关键不在贫苦人身上,而是老人对韶华易逝的感慨。

苏闲看了一眼赏云,赏云一脸无奈的看着她,他不仅担心着于老的铺子,更重要的,他心里想着他哥的钱。

苏闲巧笑一下,继续道:“叫花子怎么了?叫花子也有叫花子的规矩,有人看到叫花子打家劫舍吗?有人看到叫花子坑蒙拐骗吗?我曾经听先人讲过,叫花子也有组织,叫丐帮,也有头领,也有像玉玺和金印一般的传承圣物。于老,看这大宋帝王,掌管着这片天下,北边大金控制辽东,还有西夏,都与我大宋分庭抗礼,各执一边,可是这叫花子,不论南北东西,可都归丐帮帮主一个人掌管,可比皇帝的权力大得多,您说,我这叫花子的吃相,给您丢了哪门子的人了?”

“这……”

“于老刚刚煮的粥,其实是种甜品,用的是山药和桂花,可惜山药磨得太碎,白白埋没了它的清脆,硬生生让桂花侵了它的醇厚,想必是宫中哪位老人,为了饮食方便,特意吩咐于老做的吧?”

“不错,当年先帝母亲患有牙疾,唯恐吃硬东西是垫了牙,特地吩咐的。”于老红了脸,道。

“那便是了,于老出宫后,依旧依照的是习惯,而不是食客的爱好,所以这桂神虽然享誉盛名,经营的却不是很好,这也是我说于老您拘泥于习惯而丢了对食物的感情的原因。”

于关中的眼里露出一丝光芒,喃喃的道:“不想我三十年的结症竟然在此打开,这位小哥,不瞒你说,十几年来,老夫的厨艺似乎停顿了一样,再也找不到那种年轻时的狂热,也一直找不到突破,今日,小哥一席话,解开了老夫的心结,小老儿甘拜下风,愿赌服输,我便将这桂神送给你。”

“我不要!”于关中话一出口,苏闲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的跳起来,道,“在下鲁莽,今日只是生气您夺了我的碗,并无不尊不敬之意,于老,赌注的事情您就当是个玩笑,送我一碗粥,我便满足了。”

“那怎么行,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这位小哥要我在众人眼前失信吗?”

苏闲心里凉透了,自己本来就是一时兴起,多说了两句,其实都是些歪理邪说,歪打正着的,怎么能夺了人家的铺子呢,看着赏云求救,赏云低着头,依旧慢慢的品着他的粥,根本就没有看苏闲一眼,喝的可真慢。

苏闲看看于老头,肯定的那么固执,无奈的道:“于老,我并非要你失信,只是,我一介女流,如何撑起这么大的店面。”

词语一出,马上有人道:“我说看着眼熟呢,这不是昨日里同师师姑娘一起登台的苏姑娘吗?”周围的人开始嗡嗡开来,是啊,是啊,就是她,就是她……

苏闲内心极其凄惨的向发出声音的地方歪了歪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都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了。

于关中道:“姑娘也好,公子也罢,老夫不能失信于人。”

苏闲凄然的道:“于老,我不懂经营,你把店给了我,还不如一把火烧了它!”

“若是姑娘执意不肯接受,老夫便真的一把火烧了它!”

苏闲嘻嘻笑一声,随意的道:“那你就烧了它吧。”

于老的脸蓦地变得赤红,大声道:“拿火来!”

苏闲一愣,死的心都有了,赶紧上前,笑着安抚道:“老人家,算了算了,做人何必那么认真呢?”

于老等着贼溜溜的眼睛,喝道:“你收不收?”

苏闲无奈的道:“我若收了,于老可肯还留在这里?”

“哈哈,姑娘对老夫而言犹如再造恩师,姑娘若是肯请,老夫便来就是了!”

苏闲道:“好,于老,我接了你的店,可是,你要好好的做你的菜。”苏闲想,顶多自己是挂着个名字而已,大不了把赚来的钱都给他呗。

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苏闲忍不住的拿手挡了挡,赏云略带轻嘲的道:“不用挡了,现在你比谁都耀眼。”

“胡说什么?”苏闲环视了下四周,讪讪的低着头。

“没有胡说啊,昨夜的《菊花台》,今日又轻松的赢了桂神,想不出名都不行。”

“我又不是故意的!”

“那我拉你走你怎么不走?”

“我咽不下那口气嘛”

“现在出气了?”

“现在更气了!”

“真不知道,云哥是怎么忍受你的?”赏云笑着调笑道,“哎,别气了,你那首《菊花台》挺好听的,唱来听听。”

“我又不是唱曲儿的姑娘,要听你也学你的云哥逛青楼啊!”苏闲嚷道,“嗯?你怎么知道的?你昨天在矾楼,你跟踪我?”

“真是迟钝啊,我都跟了你五六天了!”赏云无奈的回答。

“天哪,这是个什么世道,我就是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说,谁让你跟踪我的?是不是古浊云那厮?”

“别打,别闹。”赏云四下看看,“你现在是名人,注意点!”

“还有,是你,你用迷药迷晕我的!”苏闲狠狠的一跺脚,头也不回的向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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