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夜色撩人(1 / 1)
那天,水长长一直看着魏依云入睡。
其间,红姨来过几次,但水长长都让琴弦把她拦下了。魏依云的存在,应该让红姨赚过不少银子,而她居然为了不得罪权贵,任由魏依云被人欺负,这种人,水长长见了恶心,她更不想让魏依云见到。
水长长小心翼翼地帮魏依云掩好被子,熄灯离开房间。今天的事情,没完!
回到齐王府,严重霄已在大厅等候多时。这个水长长,一声不响地出去到现在还没回来,要不是王管家说琴弦也跟去了,自己非急疯不可。
“重霄。”大老远就看见他焦急等候的样子,心中有丝甜蜜,也有丝懊悔。
他等了自己一个晚上,这个下人们已经告诉她了。水长长连走带跑地靠近厅中那个正在负手徘徊的身影。
本想好好说说她,姑娘家这么晚才回来就不怕不安全,但是看到那个娇美柔弱的人在撩人的月色下向自己飞奔而来,这么美的画卷,又如何忍心打破。
人到跟前,他才幽幽开口:“去哪了,怎么这么晚?也不叫人回来捎句话!”责备中满满都是关怀,让人喜上眉梢,强健的手臂就势要圈住水长长。
水长长闪躲着看着周围,发现四周空无一人,连和她一道回来的琴弦也不知溜哪去了。心里一片了然,主动躲进严重霄的怀里。
水长长愤愤地把魏依云的事情说了一遍,那个秦大人,一定要好好“教育教育”,否则以后还是会找魏依云的麻烦。
轻蔑地声音从严重霄鼻子里发出,她把头埋在水长长秀美的黑发里,说:“你放心,那个秦务泉贪赃枉法、中饱私囊、以权谋私,朝中早就有人对他不满,暗中收集他的罪证给我,明天我就向父皇参他一本,相信,最轻的刑罚也是流放,魏姑娘不会再受到骚扰了。”
“真的!”水长长欣喜,她原本只是想让严重霄威胁威胁他,让他不要找魏依云的麻烦,没想到严重霄手上竟有他的罪证。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严重霄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嘟哝着为自己平反。
“呵呵!”水长长在严重霄怀里傻笑,是啊,这个男人一直给她带来温暖,什么时候骗过她。
严重霄抱着柔软的身体,闻着清香扑鼻的香味,看着洁白纤长的玉颈,感觉身上开始燥热,呼吸变得急促,想大口呼吸,汲取更多空气,却是越吸越不够,越吸越急促。的确,温香软玉在怀,正常的男人都会怦然心动,更别说这人是自己心仪爱慕的姑娘。
看着眼下那抹洁白以及被衣服遮掩住的若隐若现的娇肤,严重霄再也把持不住,滚烫的嘴唇毫不犹豫地贴上,辗转反侧,攻池略地。
身经两世的水长长,早就感觉到严重霄的变化,只是她没想到,平日里温文尔雅的王爷,居然会有这么热情的一面。很快,她的体温开始上升,体力随着强烈的酥麻感一点一点被抽离。
“不要!”水长长凭着脑中残存的意志挣扎着推开严重霄。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像一盆冷水,毫不留情地泼在严重霄身上,刚才的激情火热通通化为乌有。
她拒绝了!
为什么要拒绝,是没准备好?还是讨厌他了?抑或是,她喜欢上了别人,所以不想被他碰?
严重霄开始颤抖,开始害怕,心仿佛正在被一点一点地撕裂,很痛,他甚至听得见血液滴落的声音。
严重霄无声地扳正水长长的身体,让她对着自己,想从她眼里找到答案,即使那个答案是自己无法承受的。
水长长见他痛苦失望的表情,明白他是误会了,急忙解释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这样,我的意思是等等!”
等等,那就是邀请他一会继续!
水长长面上羞红,关键时候怎么口不择言了,什么叫等等,她又换了中说法:“我是想说先别这样!”
那要先怎样!还是一会再这样!
怎么就说不清楚呢!
水长长小脸憋得通红,紧紧拽着严重霄的衣襟,又解释说:“其实,我是还有事要问你,必须问你!”
看着水长长紧张的模样,严重霄偷偷窃喜,原来她不是真心要拒绝自己,而且,对于自己刚才的行为,她是允许的。
严重霄柔情说:“好了好了,你有什么事要问?”
严重霄已经恢复正常的神色,水长长放心舒了口气,说:“琴弦会功夫,你知道吗?”看她今天轻而易举地将秦务泉和他的手下制服,应该不止是会简单的拳脚功夫。
原来就是被这件事打扰的,严重霄心里暗自叫屈。
“我齐王府的人,岂会是等闲之辈,他们每个人多少都会点功夫,这样方便做事,琴弦也不例外,不然,你以为我成天唠叨叫你出门带个人是为了什么!”
是这样!
水长长撅着嘴,抱怨说:“你不早点跟我说,不然今天我可以少费许多气力!”
“齐王府有齐王府的规矩,像琴弦这些丫头,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露功夫的。”
“这是什么破规矩!”水长长低声嘟哝。
严重霄笑着凑到水长长耳边,暧昧地说:“等以后你做了齐王府的女主人,想怎么改规矩都随你!”
闻言,水长长面上一热,羞红着脸说:“谁要做齐王府的女主人,我才不稀罕!”
哦!真的吗!
“本王玉树凌风、风流倜傥,南楚多少姑娘烧香拜佛地想要嫁给我,你居然不稀罕?”
“是啊是啊,不稀罕!”
一抹痛色悄悄在严重霄眼底升起,严重霄暗哑着嗓子说:“你,是说真的?”
这家伙怎么这么不经逗!
水长长急说:“假的,我很稀罕的,非常非常稀罕,如果你敢把别的姑娘娶进门,我一定饶不了你!”说到最后几个字,水长长的声音越来越轻,严重霄这个坏蛋,居然在偷笑,感情刚才是故意的,被逗的人是自己。
严重霄满脸得意,重重在长长额上一吻,搞笑地说:“喳!奴才遵命!”
水长长好气又好笑,一把推开严重霄便是要回房:“回屋了。”
“事情还没完呢?”
“累了!”
严重霄在后面追赶说:“就一会!你刚才说可以继续的。”
“那是口误!”
“水长长!”
“那改天!”
“改天是哪天?”
“改天就是改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