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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第 55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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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296年,周处于西北战齐万年三年,屡战屡胜,战功无数,尽剿齐万年党羽,齐万年只剩下自己一支孤注一掷,眼见便要将齐万年一党尽歼。皇室成员为了享用胜果,多添功勋,11月,朝廷任命梁王司马肜为征西大将军、都督关中诸军事;周处为建威将军,隶属安西将军夏侯骏。因此,周处仍被推往最前线,受司马肜及夏侯骏这两个皇亲国戚管辖。周处因性情耿直,曾经得罪过梁王,自知身处险境,必被司马肜陷害,但为尽人臣之节,便不推辞,抱著必死决心继续西征。朝中只有乐广一人为周处说话,警告说夏侯骏、司马肜都是皇亲国戚,不会打仗,军队若不能由周处指挥,只令周处为先锋,必败无疑;朝廷不听。连周处的敌人齐万年分析局势,也认为若周处当主帅,则无法抵挡;若周处受制于人,则必可擒获。

297年正月,齐万年屯兵七万于梁山,司马肜、夏侯骏逼周处仅以五千兵力发动攻击。周处抗议:“我军没有后援,必然失败,不只会死,而且为国取耻。”司马肜不听,逼迫周处前进,与齐万年军战于六陌,士兵连饭都没吃就被推上战场,没有后援。周处知必败无疑,奋勇杀敌,五千人杀敌数以万计,终于弦绝矢尽,友军振威将军卢播、雍州刺史解系皆不救援。有人劝周处撤退,周处却按著剑说:“这是我效忠死节、以身殉国之日!”他与荀灌娘生命中这一场大败战,以他夫妻二人浑身浴血,力战至死告终。

公元298年,石勒、王弥起义,自称一公,攻占青、徐两州,王弥多有谋略,凡要抢掠,一定先谋划它的成败,不留一点疏漏。他骑射迅捷,膂力过人,人称‘飞豹’。又有李特兄弟在绵竹搭建帐蓬,收容流民,不足一月,竟有两万多流民来投,当地官府刺史罗尚以为要反,晚上率三万晋兵予以突袭围剿,流民被逼而反,奉李特兄弟为首领,杀了晋兵晋将,攻占广汉,。把粮食拿出来分给百姓。因此当地百姓拥戴反军,痛恨官府。流民一直攻到幽州,将城围住,李阳既不愿率兵攻打流民,更不愿一城百姓饿死,率性开了城门迎敌,自己将官印文书悬于房梁,一夜之间不知去向,有传他羞于投降,自刎而死,也有传他弃官出走,重新投入江湖。只是再没有他的消息。

此时,荥州中牟倒是一片宁静详和,平安气象。裴頠只领了两名随从,正走在这田间小路上,他虽姓裴,但并非裴偕、裴秀一族,他是贾南风表亲,王戎之婿,现任国子祭酒兼右军将军之职,年约三十左右。他结婚时曾借岳父、岳母几万钱,弄得关系很僵,岳父、岳母每次见他连带女儿都没有好脸色。后来把钱还清,岳父、岳母才有笑脸。他这时候来中牟,正是寻访潘岳。去年他也在西北军中,周处、荀灌娘在被逼上战场的前一夜,已预知难免一死,曾留下一首诗,托他回京时交给潘岳。当然,他们那时都以为潘岳仍在京为官,后来裴頠回京后才知道潘岳早已辞官奉母,离开京城。因此此事一直未曾办妥,又这一年京中又有一些其他事情发生,便导致他来到中牟寻访潘岳。

此时已经到了中牟县境内,想找个人问路,一时路上无人。一阵风儿吹过,将路边的长草尽吹弯了腰,一个随从眼尖,便指着身旁不远处一条河流,禀道:“大人,那边有人。” 裴頠便向他手指方向望去,但见河边长草丛中,一个五六岁的稚童,蓬着头发,正学了大人垂钓。裴頠便走前两步,问那小孩这可是中牟县中,那小孩听到声音回过头来,因恐惊吓走了鱼儿,因此眨着眼睛,不敢出声。风儿已过,长草便都立了起来,又将小孩声形俱都淹没。裴頠却是呆了一呆,刚才一面,那小孩双目晶莹透亮,可直视烈日,又眉耳唇鼻,均生得完美无暇,虽处乱草丛中,又头发也是蓬乱,竟是十分有趣。便叹一声,道:也不知道是哪个父母,生出如此漂亮可爱的儿子,也不去吵他,自去赶路,另寻人问过。却又于路边遇着一老农询问辞官奉母的潘老爷住在何处。那老农只抬头望一望天色,便道:“你只在这路边树下等着,一柱香内见到有车经过,车上有一老爷陪老母亲在坐便是。”说毕,扬长而去。

裴頠听言便在路边树下等候,果然,过不多久,便听有车马之声,缓缓而来,车上正是潘岳和母亲正在说话,原来潘岳恐母亲闲闷无聊,容易惹病,因此每日都陪母亲出来坐车散心,连乡邻都已熟知。

裴頠猜着这是潘岳,世人传说潘岳辞官奉母,孝之典范,今日亲见果然不假,便上前相见,潘岳下了车,与他见过。又问起王戎夫妇可好等,裴頠一一答了。便随潘岳慢慢走回家中。一时只见潘岳家红花绿柳更加繁茂,显得一派春光,与别人家不同。也不由心里暗笑,只想岳父说这潘岳天□□美,亦是不错。

到了家里,另供茶点,裴頠提起周处之死,潘岳听了便是十分悲伤,原来,这些年,他每日奉母育儿,纵情山水,尽享天伦之乐,竟是不知此事。裴頠又把周处生前最后题的一首诗交给潘岳。

潘岳展开,见上面见着:去去世事已,策马观西戎。藜藿甘粱黍,期之克令终。(翻译:走吧,走吧,世上的事已经完结了,就骑上马去,看看西戎外族吧。我将低劣的野菜甘心当作美食(这是字面翻译,这句话应该另有深意),只希望自己能坚持到最后啊。)

潘岳看了这首诗,更加不能自持,离了坐榻,背向裴頠只面窗黯然而立。

裴頠知他不能控制悲伤的情绪,便不再说话,只默默饮茶。过了良久,方道:“如果一个世道,正直的好人做官不能善终,官运亨通的都是那些无恶不作的恶人。那这怎么能是正常的现象呢?”

潘岳心里也知裴頠远道而来,并非止报周处夫妻死迅那么简单,肯定是另有事务。此时裴頠显然便要触及话题,只道:“听你言下之意,似乎有反之心”

裴頠忙是否认道:“我一门忠烈,怎会行这大逆不道之事?只是现在君上有名无实,朝权尽落妇人之手,作为臣子,难免要生拨乱反正之意。”原来裴頠虽是贾南风表亲,又有贾南风族兄贾模,这二个都是贾南风亲戚,却并不如贾谧那般仗势跋扈,见贾南风一味纵权乱政,□□放肆,‘恐祸及己,甚忧之’,便思废贾后,另立太子生母谢淑媛为后,他跟贾模商议,此事唯有请老臣张华出面,张华虽不手掌实权,但他善于识人,推荐人才,朝中恐怕有一半官员都曾是他门生或与他多少有些关联。其声望著于朝野,先帝晋武帝曾说过,有张华在一日,当可保西晋一日。可见张华声望名誉地位。只是张华如今已经年迈,无意生事。且知‘皇上并没有废后的意思,如果臣下专意要行,恐怕皇上并不会赞同’。虽张华无意生事,裴頠、贾模并未放弃,这也正是裴頠来寻潘岳之意。

潘岳并不回头,只道:“我世外之人,听你说这国家大事。竟有如佛音,全然不懂。”

裴頠便不再说,想了一想,又道:“那我念一首京中目前最流行的童谣你听”说毕,便道“‘南风起兮吹白沙,遥望鲁国郁嵯峨,千岁髑髅生齿牙’”,这南风自是指贾南风,白沙是太子司马遹小名。潘岳自是听得出这童谣里浅显的含意。

裴頠又道:“贾后派人四处揭宣太子之短,说他坏话,因此朝野尽知贾后有废太子之意,如今京中便连三岁幼童也知贾后要害太子了。只可惜,”叹息一声,又道:“只可惜太子自己也未免太不争气。”

潘岳忍不住便回过了身,问:“此话怎讲。”

裴頠道:“自从你走后,贾后选派了心腹宦官到太子跟前谄媚,说什么趁着年轻,好好玩乐,何必自我约束?这太子当得又有什么意思?每当太子有事发怒时,又劝太子要以刑罚立威,才能使人惧怕。太子高兴,又劝太子以财物玩器赏赐,每天只带他嘻戏玩闹,从不学习,更不尊重师傅。他这个年纪,本又聪明,学好学坏也不过是一念之间,只看有什么人带引。”

这些却是潘岳都不曾知道的,一时疑惑,问道:“我看太子洗马江统,太子舍人杜锡这些人都尚正直忠心,非阿谀之流,难道他们不劝?”

裴頠叹息道:“何曾不劝?只是太子如今惯于散漫游戏,哪还听得进去?江统进谏,太子便命宦官挖了陷阱引江统掉入。杜锡劝太子修德进善。不要亲近小人,太子便在杜锡常坐的榻毡内安插钢针,刺得杜锡两股血流如注。太子不听劝谏,如今常常不上朝侍奉,只在后宫游乐,又常与贾谧攀比赏赐下人,东宫月钱五十万,太子总取双份,且不够用,还在东宫里弄了个市场,让人杀猪卖酒,他自己卖肉,手揣斤两,竟然丝毫不差。也不枉他母妃数代屠宰出身了,只可惜,”裴頠说到此处,又是一叹,道:“只可惜聪明用错了地方。”

正说到此处,忽有有才来报打断裴頠的话,有才望着潘岳,又见有远客在座,欲言又止,脸上神情似乎哭笑不得,十分古怪,禀道:“老爷,又有人来府告小公子的状。”

潘岳也甚无奈,只问这次是谁。有才便回了说是村里卖甜瓜的周大。潘岳便道请进厅说话,转头对裴頠便是苦笑,道:“惭愧,我连自己一个小儿都教导不好。”又道:“你我世交,并不妨事,不若与我同去,若是小儿有甚顽劣处,你处身事外反倒看得清楚,便予指点指点如何?”

裴頠道了不敢,他以前只闻潘岳之名,并不曾见过,如今亲见,只见他温文儒雅,心怀袒荡,并不避嫌,风姿十分怡人,令人敬服。始信传言不假,却也不推辞,便随潘岳走出。只见厅里已经站了一个五大三粗的蛮汉,心里便是暗奇,只想:听闻潘岳小儿不过五六岁,如何竟能得罪这么一条大汉?心里直道怪哉。却见那蛮汉行过礼,倒也恭敬,然后说道:“今日令公子戏弄于我,令我无端端损失若干钱银,潘老爷向来和善,咱们都知你从不欺乡邻,因此要来讨个公道。”

潘岳和颜道:“咱们皆是乡邻,相处自然要求公道。却不知是何事,请你道来。”

周大道:“大约是前日罢,那是第一天,我正摆了摊卖甜瓜蜜枣,一个五六岁稚童,穿着翠绿的锦裳儿,蹦蹦跳跳过来,仰起一张笑脸,十分可爱有趣,他问我‘大叔,有一百个甜瓜吗?’我说没有,他就蹦蹦跳跳走了。”。

听到此处,裴頠便是心里暗笑,因为那周大学那稚童样学了个十足,只是那般表情声音,若是放在五六岁可爱稚童身上,自然十分相配有趣,放在这么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身上,便只是令人发

笑。

却听周大又道:“第二天,我刚摆了摊,这个稚童又蹦蹦跳跳过来,仰起笑脸问我‘大叔,有一百个甜瓜吗?’我说没有,他就蹦蹦跳跳走了。”

周大的神情有点变了,继续道:“第三天,也就是今天一大早,果然又见这个稚童蹦蹦跳跳过来问我‘大叔,有一百个甜瓜吗?’我欢喜答道‘有’,还想着要找个车帮这极可爱的小孩拉回家去。这小孩也非常欢喜,对我说‘太好了,我要买两个。’”说到此处,周大一脸愁眉苦脸,若不是见他脸上这么一个神情,裴頠非要哈哈大笑出来不可。

周大便道:“潘老爷您看,这不是作弄我嘛,我特意泡制好了一百个甜瓜,结果今天只卖出七八个,这甜瓜放一晚上到明天就变成酸瓜,不能卖了。浪费我这许多钱银,也不知找谁。我找人问后才知道,原来这个稚童便是潘府小公子。”

潘岳听完,便问下人潘墨现在可在,有才答了,道是潘墨出去玩耍,一直未回,不在府内。潘岳听了,因此对那周大道:“现在小儿不在,待他回来,我问明白情况,如果真有其事。全因小儿顽劣得罪,自然要责罚于他,赔偿于你,令他向你赔罪。”那周大见潘岳如此言语打发,并不满意,便不忙着走,脸上甚是忿忿不服,嘴里嘟嚷道:“我那一百个甜瓜便白白浪费不成,都说潘老爷是仁信的人,还计较这些钱银?”

潘岳见他不信,又道:“儿童游戏,行踪不定,这是常事,你若不信,便约好明日再来,你和他都在,我当场问清楚了,自然给你个交代。”顿了一顿,又自补充道:“便是报官,也是要双方当堂对质的。”

周大见潘岳虽言语温和,却甚坚决,他也知潘岳乃是本地县令也要礼让三分之人,不敢再要强,只悻悻然道:“还道我骗你不成,你自然是偏袒你儿子。”说毕,悻悻而去。

那周大去了,潘岳便问儿子在哪,下人都道不知。裴頠正以为潘岳会遣人去寻。谁知潘岳只是随口问这么一声,问过便罢,这时候,酒菜已经备上,便请裴頠入席,却再不提这事。好像没事发生一般。裴頠便想:‘听说他四十来岁才有这个儿子,自然是爱若珍宝,便是骄宠溺惯一些,也是难免。’却又想:‘那周大是个乡农,野顽粗鲁,自然与一个小孩儿计较这些,这潘岳却是风流名仕,也不曾听说过他如我岳父那般守财如命,若是宠爱小儿,便直赏这周大些钱银给他些好处,让他欢喜而去便罢了,又何必郑重其事邀他明天再来对质?只觉大是不必与这山野村夫一般这么真格计较,为这些许钱银令这乡民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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