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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第 39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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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得一日,潘岳陪岳父用过早饭,便有傅咸遣人往杨府送来书信,信中道是已查得九妹下落,原来九妹昨日竟是被抓入宫,因年轻貌美,皇上喜悦,当日纳入后宫,今日已封淑媛,且已有官差寻得谢老汉,赏了他不少金银绢匹,令他回家去了。信中又道这谢玖本出身微寒,如今既为淑媛,也不失为一件美事,因此修下书信,令潘岳不必再担心。潘岳阅毕,心里暗道一声‘糟糕’,九妹现在既已入宫,那己是无法可想之事,只是他知王弥是血性青年,若知此事恐怕要惹事生变,叫他如何不担心?必得赶快回去劝阻不可,便对岳父禀明,本来应多留几日,只是县里有事,今日拜访过王太医,取得‘人元脉影归指图说’,便行回去,不再拜辞。杨肇自是道:有事便去,不必来辞。

潘岳正待出门,却有宫里太监(官名)来见潘岳,道是太子召见。潘岳虽以前曾教太子姐弟们弹琴,但每日专心学琴者,不过长公主一人,太子不过玩玩,并不曾认真学,如今长大,更是没有见过,不知如何知道潘岳来了京城,且不知召见何事,随几位太监坐了车马,到了宫中换轿,行到一处拱桥又弃轿步行,见廊下另备有羊车,却非是供潘岳乘坐。

步过长长拱桥便是太子东宫,又随几位太监行入一大厅,那大厅巨阔,大柱林立,纱蔓如海,人行其中便恍若渺小,太监们在前面领路,潘岳随后而行,却似走不到尽头一般,因空旷,能听见人行路步声,一时听见对面也有步声传来,却是有人正行出。渐渐走近,却与潘岳擦身而过,潘岳察觉那人眼光似是不停瞟向自己,略有好奇,以为相识,便转身回头,那人本自一直打量潘岳,此时也正好转身回头,便与潘岳打个照面。那人二十来岁年纪,长身玉立,面如冠玉,却是一美男子,身着朝中五品服冠,却是并不相识,潘岳便微一点头招呼,那人亦点一点头,各自行开,那人边走尚多回头看了两次,潘岳一时略有疑惑,因见那人打扮并非宫里太监、宦官,又只一人,并无太监宦官领路,似是对此地极为熟悉,一个年轻男子,又是朝官,在这宫中出入自由便不尽合情理。

一时走到两扇巨大铜木门前,那门远远看来似乎只开了一条细缝,但到走近时,发现门开甚宽,可供车马出入,只因厅门俱皆巨大无比,门开了这么多,远看起来便犹如一丝细缝一般。

潘岳随太监走入,至一殿外,太监便请潘岳稍候,且自去了,另有宦官进去通报,不一会儿,宦官传进。潘岳进入殿中,但见殿高且大,一殿也不知是何物事,金碧辉煌,琉璃珠宝生辉,眩人双目,犹如置身天庭,却过得一会才看清除伺从婢女外,上座只有贾南风一人,不见太子,潘岳不敢多瞧,忙行礼。

贾南风笑容满面,显得甚是喜悦,令他起身赐座了。

潘岳便问太子召己何事,

贾南风只道:“你要见太子?他此刻不是在斗蟋蟀,便是在饮酒作乐,你要见他,我令人寻来便是。”贾南风却是用太子之名传旨。

潘岳便知是贾南风召见自己,至于贾南风如何知道自己来京,不用说自然又是王衍之妻郭氏告之。便又问太子妃召己何事。

贾南风见潘岳相问,便道:“咱们是多少年的故人,见你自是为了叙旧,我只想,以后你不管什么时候来京,自己先来见我,那样才好。”

潘岳虽见贾南风顾念旧情,对己嘻笑如初,然太子妃残暴奢侈之名久传,潘岳亦有所耳闻,心里自然不能再将眼前的太子妃当作十数年前那貌丑小女孩,便道一声不敢。

贾南风听了,便略觉扫兴,皱一皱眉道:“有什么不敢的?”转念又是一笑,道:“我父亲已使了财物买通杨珧,使他在父皇面前替我游说。这一次我还是真急了,还是潘大哥哥你有办法。”

潘岳亦想不到贾充行动如此迅速,这杨珧是杨骏之弟,无论地位,身份,份量,能力都是此次游说最合适人选,成功的机会便又多了几分,潘岳不愿论起此事,只装糊涂,道:“太子妃说的什么,微臣不明白。”

贾南风见潘岳如此,知他之意,便甚是无趣,下了座位,踱来踱去,潘岳见了,早不敢再坐,亦忙站立一旁。贾南风身矮,便抬头瞅了瞅潘岳,一时又仿佛回到从前,便道:“要怎么样才可以象以前那样,我有什么事都和你说,你呢,听我说话,帮我出主意,还像以前那样批评我,指点我。”

潘岳自是连道不敢。

贾南风转一转眼珠,她本聪明,也知道自己有恶名,便问:“你怕我?”

这一言却突然点醒潘岳,潘岳便发现自己内心竟真是隐隐有些惧怕面前这人,却不知从何时而起,也浑不知因何缘故,若贾南风不问,却连潘岳自己也不知道,曾几何时,潘岳恃才傲物,少年时面见权臣贾充,皇帝司马炎,皇后杨艳,后来投奔手握天下兵马的羊祜,又为赵王所逼,皆从容不迫,并未生丝毫惧意,此刻却不知怎么回事,眼前不过一太子妃,虽有些狠辣,毕竟只是一个年轻女子,若论实权皆远远不及以上诸人,且对己亲和。这害怕从何而来,潘岳一时也是想不清楚,只道如今倒比以前胆小。见贾南风正盯住自己,且回道:“太子妃高高在上,自然令人景仰。”

贾南风听了,便宽慰道:“我跟你说,不管你潘大哥哥做了什么事,我这一辈子永远都不会伤害你。”

潘岳便谢过贾南风。

贾南风只见潘岳态度恭敬然却疏远,略想一想,便是想到,道:“我知道,你不喜我杀人。”她自是不愿潘岳如此,辩道:“我能怎么办?我只生了两个没用的公主,不曾有子,又长得这般貌丑,父亲如今也上了年纪,并保不了我一世,以后都得靠我自己,她若不死,到时候你可知道我又死得多难看。我不害别人,便终有一日会被别人所害。”讲明这其中利害关系,以为潘岳可以理解,然见潘岳目中神色甚是不然,又不回话,便道:“你与我当真无话可说?”

潘岳便回:“微臣不知说什么才好,”顿了一顿,趁贾南风一时无言之际又道若太子妃没事吩咐,便要告退。

贾南风听了似是稍有无奈,却也并无不悦,只笑道:“既然你有事,咱们下次再聊。”便令人带出。

潘岳方觉心安,随太监仍是由原路退出,太监得了吩咐,车马把潘岳仍是恭敬送回杨府。杨肇不知太子召潘岳何事,早在门口相候,见潘岳回来,便问何事,潘岳只道无事,叙旧而已,以此相慰岳父。又拜别岳父,自吩咐有才备好车马,便即出门。

到王叔和府上递进拜贴,王叔和果然无暇来见,只有一名管事来问何事,潘岳便道了欲借书一事。那管事自去了。潘岳正在大门上等候,不一会儿,便有一青年手捧书卷出来,只一照面,潘岳便认出他正是在东宫所遇美男子,倒不由一怔,那人亦看到潘岳,似是吃惊,失手把书卷掉落在地。倒让潘岳略奇,一日之内,两次相见,虽有巧合,却不知他为何慌张。然显然那男子也不过是一时吃惊,片刻之间便醒悟过来,早已恢复常态,且镇定拾起书卷,交与潘岳,正是‘人元脉影归指图说’,又行礼道:“在下程据,太医院任职。”

原来也是一名太医,那么出入宫中尚可说得过去,潘岳释疑,便也回礼道:“下官潘岳。”

程据听他名字,便道:“原来是你,难怪有如此风姿。”又道久仰,说毕却朝潘岳一笑,这笑容诡异,似是另有含义。

潘岳一时不解他为何突现这古怪笑容,却是茫然,因是初识,又不能无理相问,只好心里暗自纳闷,道了一声客气。那程据似乎并不想与他多话,告别一声,自进内而去了。

这‘人元脉影归指图说’却是王叔和多年心血结晶,详尽细致地绘注了人体数百个穴位和数千条脉络,因大部分都是图绘,且穴位脉络之事差之毫厘,缪之千里。因此此书难以令人抄录,世上仅此一册,潘岳自是知道。此次潘岳来访,虽王叔和避而不见,看似无礼,却不问缘由,毫无迟疑便把这卷世上独一无二的‘图说’交付给潘岳,可见王叔和高义,当下,虽左右无人,潘岳只手捧书卷,自朝门内恭敬行礼,礼毕后方才离开。

既借到书,便自驾车出城,有才与潘岳说话,潘岳总没听见,便于今日发生这诸多奇事苦苦思索,一则这谢玖突然被抓入宫封了淑媛,王弥此刻不知如何;二则这程据为何有这古怪笑容,却是何意;三则自己并未亏心,无端端为何突然会有心生惧意之感;想到此处,因王弥之事到县便知,又那程据若许天性如此,本是无意,只是自己多心。因此这二事先不去想它,便一心想自己究竟从何时起变得这般谨慎胆小,与自己往日性情全然不合,如此一路百思不得其解。到得傍晚,车马驶进河阳,一路之上便是桃林处处,马车自桃林中穿行,抬眼又见到桃林映照下美丽天空中腾起的缕缕坎烟,令人神怡,便把所有烦思俱皆抛下,不多久望见自家府院,阁楼上窗户开了,有人影晃动,也不知是谁,不由心中便生出一股亲切喜悦,潘岳因此心想,定是以前年少气盛,不怕死便无惧,现在有妻子家庭,只求平淡生活,自是与以前大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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