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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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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鸣远似乎长出了一口气,终于放下了心中的一块石头,却又想起什么,皱了皱眉,想开口询问,却又怕惹得怀中人气闷。

“总镖头,你有什么要说的吗?”花姑见郭鸣远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便开口问道。

郭鸣远呵呵笑了一下,有些不自然,最后压低声音问,“那个,十九,十九的亲爹……还在?”他小心翼翼的看着花姑的脸色,又道,“要是你不方便说就算了。”

花姑的脸腾地红了,又刷的变的惨白,半晌才抬起头来,重重的点了点头,咬了咬牙道,“在。当年我去找他,他不认我,我不怪他,谁让我……无媒荀合,不知廉耻!可他不该、不该为了前途连自己的亲生骨肉也不认!”花姑很激动,又定定的看着郭鸣远。“总镖头也觉得我是个下作的女人吧?!”

“我可没这么想.,你若真是那样的女人早就扔下十九自己享福去了,又怎么会弄的自己那步田地。”郭鸣远不以为意的道,这点脑子他还是有的,但当他看到花姑的眼圈再次泛红之后,不免有些慌乱,“你怎么……我真的没那么想,我……”

“我知道。”花姑泪涟涟的点头,“我只是高兴。”

知道她是喜极而泣,郭鸣远也便放下了心,轻拍拍她道,“好了,一切都过去了,放心,从今以后我一定会照顾好你们母女。”

听了这话,花姑却又哭了起来,动情的道,“总镖头待我母女恩重如山,下辈子我一定做牛做马的报答你。”

“一家人说什么……”郭鸣远话未说话却被打断了。

“爹!”郭仁推开门要说什么,看到二人相拥而泣,愣在那了,诧异的道,“爹,二娘,你们怎么了?”

郭鸣远斥道,“臭小子,进来也不敲个门,越来越没规距了。”

花姑擦擦泪痕,看到郭仁的装扮吓了一跳,只见郭仁穿着略有些大的灰色短打,怀里抱着一把大刀,站在门外,“仁儿,你这是……”

“二娘,我要学武!”说着,郭仁有些费力的抬了抬怀中的大刀。

“呃,这……”花姑以眼神询向郭鸣远。

郭鸣远皱了皱眉,“阿仁,你真要学武?”他以为刚刚在大厅里他只不过是一时兴起。

“是!我要学好武功,将来好保护姐姐。”郭仁很是坚定,说到姐姐时脸上闪过一抹羞赫,朝床上瞄了一眼。

“可是你的身体底子太差,又没基础,若要学武,怕会吃很多苦。”郭鸣远决定先把吃苦这些事都说了,免得到时他又半途而废。

“是啊,阿仁,你还是去读书考个状元也能保护十九。”听闻郭仁学武是为了保护花十九,花姑心中很是感动,却仍是不忍这个娇贵的孩子去吃苦。

“爹,二娘,放心,我能吃苦!”郭仁的脸上是极认真的神色,“其实姐姐说的对,就算有很多人护卫,却也不如自己有自保之力,如果我以前学武,或许今天姐姐就不会伤的这么重!”说着,他的脸上全是自责。

“好,既然你决定了,那就从明天开始吧。”也许又可以培养出一个镖局的继承人呢!

——

花十九苏醒过来,已经快是第三天的晌午。张开眼睛的瞬间,她有一丝的茫然,自己怎么会睡到这个时候,院士怕又要骂人了,找个什么借口来搪塞他比较好呢?正想着,她感觉口渴,想翻身下床给自已倒杯茶却不经意扯疼了身上的伤口。

记忆如潮水一般涌来,昨天下午打猎、乞丐妇人、挨了一刀、还有君如来那变化多端的面孔,身上的衣服是新换的,昨天是谁给她换的衣服?轻轻拉开衣襟,伤口被紧紧包裹着,是谁给她上的药、包扎的伤口?

重重的躺回到床上,别人已经知道了么?

想起自己昏迷前君如来的那句“难道就为了不让别人知道你是女的,就连命都不要了吗?”原来,他早就知道了,只是为什么心里会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记得当时是他扯开自己的衣襟,包扎伤口的,右手悄悄的抚上肩头,想起那微凉的手指曾在这里停留,脸上不觉露出一抹霞色。

门吱呀一声被轻轻推开了,花十九有些慌乱忙放下手臂,紧紧闭上了眼睛,耳听着有人走了过来,脚步很轻,好似把汤碗之类的放到了桌上,而后又坐到了床边上,一边将她无意间弄皱的被子拉平,一边轻念道,“这孩子,怎么这么不老实。”停了一会儿,又轻叹了一口气,“也该醒来了吧。”

听着有些沙哑又很是熟悉的声音,花十九偷偷的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却是娘亲,她轻皱着眉头又是一声叹息,一抬眼,对上了女儿半睁的眼。

“娘。”花十九张了张嘴,可是没有叫出来,喉咙有些痛,就对着花姑笑了。

花姑却是半晌才反映过来,惊喜不已,“十九,你醒了!”

“水。”费用力气,总算从喉咙里挤出这个字。

“对,水。”花姑一面高兴的去倒水,一面念叨着,“你看我都糊涂了,只顾发呆。来,张嘴,慢点喝。”

花十九直喝了三大碗水,才感觉舒服一些,话也能说出来了,抬头问道,“娘,你的嗓子怎么了?”

“没事,这两天没睡好而已。”

“我睡了很久?”

“都已经三天了,还真是能睡。”花姑轻柔的捋了捋女儿的发,笑的有些宠溺,“饿了吧,我刚端来碗鸡汤,趁热喝了吧。”说着扶起花十九,从桌上拿过那碗温热的鸡汤,小心翼翼的喂了下去。

看着娘亲将空碗放回到桌上,回过身来一边帮自己掖被子,一面埋怨道,“你这孩子,做事没个轻重,明知不是对手竟还拼命,早知道我就不该同意你学武功。你看你当时的那个样子,都上完药了,那血还止不住。”说到最后,话语间已有了哭音。

“娘,我这不没事了吗?”花十九有些无奈的赔着笑。

“也幸好你没事,要不然娘怕是活不下去了。”

“娘!”

“好了。”花姑揉揉眼睛,“这事就此打住,以后你专心的跟我学女红。”

“啊?!”花十九愣了一下,有些急,随后又想到什么,苦笑道“娘,你不会是想让我跟义父说在拿绣花针当暗器练吧?”

花姑扑哧一下笑了,嗔道,“行了吧,别装了,不用找借口,你可以光明正大的学。”

“义父知道了?”花十九一阵错愕。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还瞒的住吗?”

“那……”花十九仍不免有些担心,不知义父会不会怪她们。

“放心好了。你义父不怪我们了。”

“真的?!”花十九看着娘亲眼底流露出来的幸福,知道她说的是真的,提着的心不由也便放下了,以后这里是自己的家了,真正的不需隐瞒的家。

“花姑,十九醒了没?”郭鸣远推开门,尽量压低了声音问道,抬眼看到了已坐起来的花十九,随即灿然一笑,“醒了?好点没?”

“义父。”花十九仍对自己欺瞒他一事有些难为情,低声道“对不起,我……”

“行了,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郭鸣远爽朗的一笑,这个义女担心什么,他自己清楚。不由伸手想像以前一样拍拍她的肩头以示鼓励,却忽地想起她的肩头受了伤,于是手顿了一下,便改成揉她的头了。

一头原本就有些乱的秀发被揉成了一团乱草,花十九的鼻子一酸,“父亲!”她从没得到过父爱,以前尽管叫着‘义父’,大多却是当成师傅来敬的,刚刚郭鸣远无意间的动作却让她莫名感动。

“呃……”郭鸣远还在发怔,花十九却已靠在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腰,嘤嘤的哭开了。

不知过了多久,花十九才抬起头来,父亲的怀抱不同于母亲,不仅温暖,而且给人很安全的感觉,幼年流浪时,她便一直梦想着有朝一日父亲会像这样把她护在怀里,今天梦终于可以实现了。

“咦?”重新端来一碗白粥的花姑站在门口,惊讶的看着抱在一起的父女俩。

花姑的身后绕出一个人,“二娘,怎么不进去?”郭仁一身劲装有些奇怪的问道。

屋内的人听到话音都朝门口看来。

“爷两儿干什么呢?十九小心伤口,来,再喝碗白粥。”花姑率先走了进去。

“嘻嘻,姐姐,你好了!”郭仁也蹦了进来,很是高兴。

听到一直叫自己‘十九哥哥’的阿仁突然改口叫姐姐,花十九一时还真是有些难为情,轻声嗯了一下,想起还没有问他有没有受伤,便抬起头来,看到他的装扮却忘了原来要问的话了,奇怪道“阿仁,你……这是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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