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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敌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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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亮,感受到阳光直射到眼皮上,端木浅疲倦地睁开双眸,一夜枕着双臂扶趴在桌上而睡,腰背酸痛到麻木。端木浅直起身子,微微蹙眉,本想着告诉宫离绽街上之事,昨日回府却未见着他,如今这般看来,他彻夜不在府中后面绝对不会跟上问号。

“绿萝,我知道你在。”端木浅的声音很轻,在沉静的屋阁中却显得格外清晰。他不会放任她一个人,却不会亲自相伴。

话音刚落,绿衣女子从悬梁之上缓缓下落,衣衫飘动,犹如蝶舞。她波澜不惊地站在她面前,眉眼未抬,“不知夫人有何吩咐?”

“他——”

“宫主外出寻人,夫人不必担忧。”

端木浅缄默,不告而别一向是他的作风,他的事她从来都该是最后一个知晓。无奈扯起一个苦笑,他曾说过不让她离开他身边一步,首先这打破话语的却是他自己。

微微拢平凌乱的发丝,她的发已经没过了耳际。转眸看向绿萝道:“带我去见慕容楼。”

绿萝疑问地看了她一眼,颇为义正言辞道:“未得宫主首肯,绿萝不敢擅作主张。”

端木浅嘴角漾起一抹嘲讽地笑,她不相信他没有给绿萝决定某些事的权利,“不干涉我的自由,这是他的许诺。”顿了顿声,端木浅目光幽深,“我想做的事会想尽办法去做,除非你现在杀了我。”

绿萝脸色微变,听出了她的相逼,沉声道:“不敢。”

“那么麻烦绿萝姑娘带路。”端木浅笑幻化为疏离,目光澄澄,不是不坚定的。

绿萝脸色已经铁青,身形便紧绷了起来,蓦地转身,妥协而道:“夫人请跟奴婢来。”

慕容楼被软禁在将军府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极僻静的一处,掩藏在竹林之后,幽深而潮湿。紧闭着的门口没有任何人把手,却在她们接近时从天而降,以剑相拦。绿萝从腰间取下碧绿之玉,把手之人仔细端详,而后颔首,顷刻消失。

“夫人请速出。”绿萝沉沉地看着她,退后一步,眸光中很显然的僵硬。

端木浅点了点头,门“吱嘎”一声被推开来。

屋子里却是明亮异常,阳光遍照,地上丢满了书籍,凌乱一片。慕容楼坐在木桌旁,一手拿着书卷,怔怔地看着她,目光由疑问变成深邃。“你果然是细作。”

端木浅微挑起一边眉,看来他认出了她,她依稀记得他那句嚣张的“关起来!”“我是不是细作这个问题并没有意义!”

慕容楼神情黯淡下来,“是啊,于我来说没有意义。”

端木浅瞥了他一眼,他给她一种很单薄的感觉,没有初见时的不可一世。目光触及到木桌上新旧不一,深深浅浅的剑痕,宫离绽给他的不是折磨是平静,但是他心里该是苦难的。

“你为何来此?宫离绽有何目的?”慕容楼自嘲一笑,一把把书卷丢在地上,平静地说道。

端木浅摇摇头,否认他那句宫离绽的目的,“你妹妹以自己命来换,求我相救于你。”

慕容楼一愣,笑容阴暗了起来,“赤龙与兰武又要交战?”

端木浅缄默不语,错愕看着他越来越诡异的笑容,手心渐渐渗出冷汗。

慕容楼哈哈大笑起来,“日日相处的爹尚可弃我以保利,更何况数年不见的妹妹?”

“什么意思?”端木浅的神色一紧,被他的话语说的心中一沉。

慕容楼起身,居高临下地瞪着她,“意思便是,慕容颜根本不可能会以她命换我命。从小到大,说是兄妹却还不如路人,这便是慕容家的人。”

端木浅脚步禁不住的踉跄,乱了全乱了。她心乱如麻,无法分清谁真谁假,如若照慕容楼所说,那么慕容颜的兄妹情深完全是伪装而出。但是她有什么理由要这般千方百计的欺骗她?如若慕容楼所言为假,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今日便当我未来过。”端木浅转身举步即走。

慕容楼嗤笑一声,话语蓦地低沉下来,“宫离绽若和满心仇恨之人相斗,胜算会有几分?”

端木浅跨过的门槛的脚猛地顿住了,指尖不可抑制的微颤起来,“你知道些什么?”满心仇恨,他说的是谁?

慕容楼不再言语,只是更加深沉地笑。自脚底传来一阵凉意,端木浅暗暗握拳,极力告诉自己不要轻听他的话。深吸一口气,满心沉重地走出了屋子。

房中空空荡荡,独她一人感觉不到时间的吞噬。一张张脸庞在端木浅眼前错乱交叠,她翻来覆去难以入眠,手脚冰凉,仿佛心头压着千金重担般喘不过气。索性披衣起身,昏暗笼罩着她,帘子卷不去月光,沧冷到她脚边。宫离绽,如若他此时在她身旁。

蓦地,一丝悠远而缥缈的旋律传至耳边,若有若无,飘忽不定,不绝如缕。端木浅浑身的一颤,越是侧耳听越是听不清晰,在黑夜中显得万分诡异可怖。

倏得又嘎然而止,端木浅凛然,带着些恐惧地推开门,庭中空有月光晚风,寂静万分。再待阖门之时,旋律自天际而来深深传入她的耳中,宛若催魂怨曲,她的脑中霎那空白一片,陷入了无陷浑噩之中。气息似是被牵引,在她没有意识之前,唯一的知道的便是那旋律出自笛声。

端木浅双目已无焦距,脚步一深一浅的,晚风拂起她单薄的衣衫,宛若没有魂魄一般走出院落。

“夫人欲往何处?”绿萝听到她的脚步声,一个惊醒,飞身拦到她身前。

端木浅没有答话,停下脚步,没有丝毫神情地看着她。

绿萝大惊,她分明是在看她,但她的眸子中却映不出她的身影。“夫人你怎么了!夫人!”

端木浅重新举步,与她擦肩而过,继续往前走。

绿萝的呼吸急促起来,双手扶住端木浅的双肩,似是意识到了她的不对劲,脸色惨白,“夫人你醒醒——奴婢是绿萝——”

端木浅纹丝不动,蓦地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似是虚无。她缓缓的伸出手,迅速把绿萝的随身佩剑抽了出来。绿萝一怔,尚未反应过来之时,剧烈的疼痛便从小腹传来。

她眸孔渐渐收紧,端木浅握着剑的手一动不动,剑锋阴冷地刺进她的小腹,粘稠的血液一滴滴坠落在地。

“夫人——”强烈的绞痛,绿萝的声音中带着颤抖,她咬牙,告诉自己不能昏怯。

笛声越近越清晰,夹杂着阴森的笑声。绿萝全身神经都惊悚起来,昏黑中隐隐绰绰映出两个身影,宛若鬼魅一般。女人紫衫妩媚,曲线妖异,她的唇边横着一管赤笛,在她气吐幽兰中,余音袅袅。男人阴柔,深邃而精致的丹凤眼。分明就是安归昱秋与观澜教主。

“到这边来。”观澜教主嘴角笑容清晰,缓缓朝端木浅伸出手,风鼓起他宽大的袍袖。

端木浅松开握剑的手,转身走向观澜教主。绿萝跌坐在地,眼神第一有了无助和凄然,凝力吹响哨声。几个黑衣之人从天而降,身跃轻盈,绿萝唇色发白,感觉生命在流逝,缓缓闭上双眸。

黑衣人欺身向观澜教主和安归昱秋而去,圭木突然出现,阴森一笑,飘忽不定与黑衣人纠缠,一时间刀光剑影,在月光下透显出一分凄凉。

端木浅缓缓走进昏暗,观澜教主笑意更深,在猛地抓到她手腕之时笛声停止,尾音消失。端木浅脑中一下子清醒起来,方觉得手腕处冰凉一片时,脖颈后以疼痛,又陷入了茫茫黑暗之中。

“圭木,昱秋,交给你们了。”观澜教主眸光中写满了诡异,一手拉起端木浅,脚尖点地,已然飞身而去。

“是。”

身体似乎在撞击什么,端木浅睁开眼睛的时候脑中停滞了一下,狭小的空间,颠簸的马车。她怎么会在马车中?细细一想,头欲裂般的疼痛,她的记忆似乎只停留在推开房门的那一刻,然后她就诡异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醒了?”熟悉的声音从身旁传来,宛若阴森的老井般。

端木浅的心跳漏了半拍,僵硬的侧目,的的确确是观澜教主!这么说她被劫持了!问题便出在昨日的笛声中,莫非是怨笛蛊,但是她那日婚宴安归昱秋分明已经解了。

“我们又见面了。”他微眯着眼看着她,眸光中写满了晦涩。

“你要做什么!”端木浅毫不畏惧地直视他的目光,心中一沉,又是那种似曾相识惶惶不安的感觉。脑中闪过一个人影,焦急而沉声问道:“绿萝呢?”

“怪不得你会是他的夫人,真真很像。”观澜教主不经意间微微垂眸,似在自言自语。分明是完全不同的样貌,而他却在第一眼看到她就便觉得像,不明所以。

端木浅指尖颤抖,他口中的他莫不是宫离绽!他与兰武联合,而现在又抓她而来,原因是什么无非就是为了兰武与赤龙一战。“你若想要以我来牵制宫离绽就大错特错了!”

观澜教主冷笑一声,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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