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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分离(第二卷完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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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纠结了一个星期的二卷成果.....

我仰天啸....

发泄完了便累了,四脚朝天躺在地上,外头雨停了嘀嘀嗒嗒,天渐渐也黑了,送饭的宫女又来试探,自己仍是赌了气不开门一句话打发走了。

这时,一边内室又传来了石头磨转的声音,心内顿时一片开阔,一鼓作气发狂地奔了进去,只见墙上不知何时多了一道门,而水伯正提着灯笼,冲着自己喊了声小姐。

顾不得这些虚礼,便抓着水伯的袖子道:

“父亲知道有这么一天?”说罢又自言自语道:

“父亲定是不会将我扔在这宫里让别人摆弄。”

水伯轻声道:

“将军临走时不敢带小姐一起去,怕皇上起疑心,便让老奴看宫里情况,亲信的小太监一说皇上要把小姐册妃了便连忙出来通报了,老奴就在那头收拾好了专程来接小姐。”

“父亲还留着这手,姜还是老的辣。”自己不由叹道,喜不自禁脚忙手乱又想着要不要收拾些东西,水伯连忙拦道:

“老奴早给小姐备齐了,不用着急,现在逃出去要紧。”

想来确是如此,都是身外之物,便也不多耽搁,道:

“也好,水伯您在前面领路吧。”

水伯提着灯笼进了那门,自己跟在后头,眼前先是一列长长的台阶伸向地下,待走到尽头平地处,水伯似在墙上抚了个物什,身后的光亮便被合上的石门阻隔了。心内不由好奇道:

“水伯,这密道通向何处?”

水伯回道:

“将军府。”说罢水伯似不愿再多说一句话,只专心在前头领着路。将军府内除了父亲外便是水伯对自己还算照拂,今日竟连话也不愿说,心内不禁生疑。

这长长的地道似怎么也走不完,一路似还有水滴渗透的声音,脚上倒也不滑,不时回头望着身后一片片无尽地黑暗,倒有虚幻之感,不由向水伯靠近了些,只是靠近了才发现少了些什么。

借着灯笼重新打量了在前头不紧不慢带着路的水伯,花白的头发,身上穿的不算上等但也不次的衣料,走路说话声音都与印象中一样。是什么不一样了呢?

心内转得飞快,死死看着那晃动的灯笼,突然灵光一闪,是味道!老烟叶的味道!水伯好抽一口烟杆子,可今天不但腰上没挂着,连身上都没有了那股味。

水伯难道是假的么?一下蹦出的念想竟唬得自己的心呯呯跳得飞快,这几日忽略的一件事突的又蹦了出来。

水伯是假的,自然是有人对将军府不利,父亲在秦意殊生死未明时就被调往无双城,皇上怀了什么心思?若秦意殊是假死,以秦家乱臣贼子的心肠,还不在秦家军自己的地盘除掉父亲。边关事乱,什么借口都可以托,而且秦意殊明面上已经死了,自然可以推得一干二净。

而皇上又揣了什么心思?皇上不可能没想到,皇上是要试探父亲,拿父亲再去试探将军府与丞相的关系,若父亲在无双城十天半月呆得完整无缺的,皇上也不会轻饶了父亲。

只要去了无双城,父亲就是进了死局。可是丞相已经辞了官了,若有阴谋,肯定不是丞相在操纵。到底是谁在与皇上抗衡?又是谁假扮了水伯要引自己出宫?

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打着转儿,竟似一团乱麻,脚步只机械地跟着假的水伯在一步步挪着,将军府与皇宫的密道假的水伯又是怎么知道的?

愈想不明白心里愈加慌乱,走了近半个时辰,水珠儿滴滴嗒嗒的声儿终于停了,“水伯”照了照眼前的台阶道:

“小姐,上去就是将军府了。”说着转了转墙上巴掌大凸出的虎头,上头石门沉重地开了,射进了昏黄的烛光。出来竟还是浴池,只里头的纱缦由白色换了粉色,心内了然,自己是回到了将军府的枕烟园。

这个“水伯”急匆匆出了内室,到外间正厅,自己急忙跟了上去,掀了帘心内吓了一跳,眼前竟是沈无沉半卧在榻上就着灯看书,而那水伯“卟嗵”一声跪在了地上,沈无沉摆了摆手,那水伯便恭恭敬敬垂手立在一旁。

沈无沉笑道:

“我说过,话梅儿终是我的。”自己见着是他,心内的谜团竟一一解开了:能与皇上抗衡的除了把着国家盐铁令的沈家外,还能有谁?丞相是他的岳丈,他近水楼台再凭着他的手段,若要操控丞相家岂不是易如反掌,而秦意殊自然是死了,只是不是被皇上杀死的,是沈家吞并丞相家的牺牲品罢了。

而父亲前往无双城,若沈家再假造出个秦意殊,自然又可将父亲吃得牢牢的。

想明白这一番借力打力将计就计最后又坐收渔翁之力的布局,只觉得沈无沉更加深不可测。

“你脸上这一番又惊又悟,倒好看得紧。过来我这边,让我看看你的脸。”沈无沉冲自己招招手,那笑颜竟像什么事也不曾发生过一样。

自己后知后觉落在别人手上,如今明白过来,可惜万事俱晚,自知反抗并不是什么聪明的举动,便只上前道:

“你要拿我父亲怎样?”

沈无沉笑道:

“我的话梅儿还是这么冰雪聪明,过来我就告诉你。”说着沈无沉在榻边让了个位置。

自己看着那位置却格外刺眼,挪着脚步过去,就像靠近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样让自己浑身发抖,可叹这毒蛇竟还生了如此张美貌的脸。不及走近沈无沉一把便将自己拽进怀里,直拿手抚上了自己的脸,边啧啧道:

“天下谁有这样的手艺呢?是医圣吧,他竟还瞒了我这事。”

心内又一惊,医圣竟是与沈家一伙的,还有多少事自己不知晓?愈来愈感不好,沈无沉笑道:

“话梅儿是担心父亲了?放心好了,只要你乖乖的,我就让秦意殊将他奉为上宾好好侍候。”

“秦意殊一员大将,也听你的?”自己故作不知试探道。

“啧啧,我的话梅儿在宫里呆了半年也学会装傻了,你说他会不会听我的呢?”沈无沉满眼笑意。

“是你算计了丞相匡了皇上?”自己故作好奇,竟像是在说一件小事样平常,沈无沉愈笑愈开心,又玩弄着自己的头发,道:

“我帮他费心费力弄垮了丞相家,沈家不过只拿了半国的铁令而已。”沈无沉一脸无辜,仿佛说的不过是他与别人做了一桩小买卖。

“少爷未免谦虚了,不止铁令,怕是丞相的百万家财,还有秦家军都在沈家手上了吧?皇上表哥真是不会算计,送走了猛虎又迎了恶狼。”自己也学他无辜,大家心知肚明。

沈无沉听着自己的冷嘲热讽,半点也不在意,自己不由佩服他这做大事的涵养,但见他放了手不再玩自己头发,脸朝自己愈凑愈近道:

“话梅儿如今也知道反抗了?啧啧,让我想个什么办法好呢?”说着但见沈无沉一脸沉思,却不知道是在想什么古怪法子要用在自己身上,自己也算三番两次见识过他的手段,自然知道是吃不了兜着走,如此竟也看开。

正这时,却听得门匡得一声被震开,一只庞然大白虎跳了进来,众人都吓了一跳,而紧跟在白虎身后懒洋洋的声音传来,心头不禁一热。但见一身大红衣裳松散的慕容念脸上似笑非笑道:

“娘子,哪家的登徒子轻薄你,啧啧,那爪子也忒大胆了。”说着便要上前来抢自己,一旁的假水伯上前便要迎慕容念,只可惜未及动手便被白虎一把扑倒在地。

自己见是完完整整的慕容念,心里大喜,急欲挣了沈无沉,只是被他紧紧束着竟半点动弹不得。见慕容念要冲过来,沈无沉毫不在意,自若道:

“慕容公子这么快就闯过阵法了倒是令在下大吃一惊,只是慕容公子不要永尽石了么?”

永尽石三字一出,慕容念未有半分迟疑,只听慕容念道:

“石头要,娘子也要。”

沈无沉见机连点了自己穴道,上前与慕容念对招。沈无沉本穿了身白衣,与红衣的慕容念在房内比划,你来我往,速度之快竟像两道闪光。自己在一旁被点了穴只能一动不动喟叹:轻功、内力、暗器、点穴到今日总算见识全了。

而慕容念身为半妖,自比沈无沉快了些,两人招式到了后头,沈无沉被其一掌推开,竟似受了重伤不再上前。

慕容念打发了沈无沉,急急冲到自己身边替自己解了穴,又轻松笑道:

“娘子,为夫这英雄救美耍得不错罢?”

自己见慕容念一脸得意,不由卟哧一笑,只是刚才听了“永尽石”三字,不由道:

“沈无沉,我拿绿魂珠与你换无尽石。”

沈无沉忽的大声笑道:

“事到如今,话梅儿竟还以为手上拿着的是真的绿魂珠?”边笑着竟引得一阵咳嗽,原来果是受了伤。

“怎不是真的。”心内竟难相信自己又被人算计了一道,追问道。

沈无沉止了咳,正色道:

“你可以问问慕容公子,也许他知道绿魂珠的下落也未可知。”

慕容念,绿魂珠,沈无沉暗示的难道是慕容念收走了真的绿魂珠。想来自己手上若拿着真的绿魂珠,沈无沉怎么会这么久不来问津,这珠子必然是假的了。只是慕容念到底知不知晓?

但见慕容念这时不紧不慢道:

“沈大公子的离间计未免耍得有点多余,沈家的传世宝给一个花魅随身挂着怎么可能是真的?”

听了慕容念这话才放了心,不由对前一刻的那丝怀疑生了愧疚,待想得慕容念早就知晓,却一直不与自己明说。又想得自相识来,慕容念三番五次看自己筹划些半生不熟的小阴谋,在一旁自在瞧着也不点破,不知怀了何等看热闹的心思。

这情绪转过心里竟觉得又是愧疚又是可恶,只是当下另有事端,于是冷言笑道:

“沈公子何必管我与相公间的家事呢?”说罢又故意往慕容念怀里靠了靠,沈无沉听了这话脸上变了色,咬着牙道:

“话梅儿不想要永尽石么?”说罢又招手道:“话梅儿过来这边,我就将永尽石给慕容公子。”

慕容念没有永尽石是在劫难逃,以一命换一命,而且沈无沉必不会拿自己怎样,算计来是一桩不错的买卖,想着便起身干干脆脆道:

“好!”

慕容念看出自己这番心思,连拽着自己紧紧搂在怀里,一脸宠溺道:

“为夫的另有法子。”

自己拿手紧紧搂了慕容念,一刻间竟觉得是生离死别。定了定神只与他耳边轻笑道:

“我也舍不得相公,只是相公的命在娘子我看来在重要些。”说着小心将手上从慕容念身上沾的血渍用袖子掩了,轻轻道:

“相公受了伤要好好养着。”

说着起了身,想来慕容念身上的伤怕是刚才在闯阵时早已留下,光靠一身红衣挡着才没露馅,如今又与沈无沉全力打了一架自然已是强驽之末。如今他已力竭,手上软绵绵自然拽不住自己。

沈无沉笑脸看着愈走愈近的自己,一把便将自己紧搂在怀里,白虎似也瞧见了局势的变化,也不再制着水伯,只伏着身上冲沈无沉龇牙咧嘴。沈无沉骂了声“畜生”,便又冲自己温和笑道:

“我刚想好让我们重归于好的法子了,乖,吃了这药丸。”

沈无沉不知从何处变出个绿色的药丸,那“水伯”看了脸色竟大变,慕容念瞧见了急道:“不要吃!”

“你先把永尽石交出来!”自己如今也顾不得这药丸如何,一心只想着先拿到石头。沈无沉干脆道:

“沈信,把石头给三皇子吧。”

那个叫沈信的“水伯”从怀里掏出锦囊,恭恭敬敬递给慕容念,慕容念半分未瞧只一动不动看着自己。突然沈无沉冲沈信使了个眼色,那沈信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了慕容念的穴。自己不由急道:

“不要伤他。”

沈无沉一脸无害道:

“他是北歌的三皇子,沈家还犯不着动他。啧啧,本来话梅儿你不过来,我也要白送他石头攀个交情,只可惜现在竟弄成这个局面。唉,人算不如天算,来,惜年,吃了这药。”

沈无沉万事都算计了,如今既为鱼肉,只能任人宰割,自己乖乖接过那药一口吞下:

“你答应我不要伤他。”说罢胃里了阵翻腾绞痛自己便昏睡过去。

那一刻并未意识到这最后一句话如何珍贵,也未想到一粒药而已,竟带来许多伤心与曲折。只是一切都不能重新来过,若然重新来过,自己还是会做一样的选择,看来只能喟叹命运早有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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