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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立后(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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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只写得到两千字左右,什么时候才能提笔如有神助,一次四千,嘿嘿嘿嘿....还有,俺是有大纲滴,有大纲滴.....大家要期待俺的故事啊....野和尚随意坐在阶前大口喝酒,见我们回来了,抹一抹嘴便道:

“上好的梨花白,昨天我在皇宫酒窖找的,不喝白不喝。”慕容念上前要了一小坛,笑道:

“老和尚你每次要跑了才在我面前喝酒,这次又要去哪?”

老和尚掐指一算道:

“我是看你有祸事,怕被你连累所以跑了干净。”然后从怀里掏出串佛珠又道:

“你平时跟我要,我舍不得给你,这次不给你,怕是我连徒弟都没了,既给了你,该叫声师傅了罢?”

看他们俩说话向来没轻重,倒不曾想这老和尚竟是慕容念的师傅。慕容念接着老和尚师傅的佛珠,作揖道:

“师傅,徒儿这厢有礼了。”

老和尚受了这一拜又摆摆手道:

“不用这样多礼。”

接着老和尚一口气喝完手中的一坛酒,拍干净身上的轻尘,又冲慕容念道:

“丞相家的风水布局也是有讲究的,你可别乱闯,关键时候,这珠子便能保你平安。别的也没啥可说的,你师傅我便走啦。”

老和尚边走边笑,慕容念收好珠子,方与我道:

“老和尚走了也好,明天就是初十二了,为夫得去避几天,娘子在这园子里好生待着,不要让人占了便宜。”

“为何初十二便要避走?”自己听老和尚说慕容念有祸事,不由有些担忧。慕容念云淡风轻道:

“每月十五为夫都有些体弱罢了。”说罢附耳与我道:

“故先得寻个僻静处躲躲,等拿到了永尽石就无需如此。”

说着说着自己耳朵似被他含在了嘴里,一丝丝麻意递得心如鹿撞,未及发作慕容念便跳开舔了舔嘴唇笑道:

“娘子等我回来。”

说着便也不寻门只跳墙而走。

话说皇上第二日便将前日被两只狐狸精占了便宜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宫里风平浪静。又话说自己半年做这典侍官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倒没个正经,只这天被叫去,说是以后陪着早朝。

早朝便是早朝,与寿宴气象大有不同,但见下头文武官员立了两列,衣裳灿日,只见仙鹤服、锦鸡服、孔雀服、云雁服、白鹇服、鹭鸶服、鹌鹑服、练鹊服、黄鹂服,济济锵锵;且见各式头冠有进贤冠、獬豸冠、蝉翅冠、鹊尾冠、铁柱冠、金颜冠、却非冠、交让冠,悚悚惶惶。场面巍然森严,侍立之人皆噤声不语。

待百官山呼拜舞已毕,众人再按部就班立着。早有殿头官喝道:“有事者奏闻!”喝声未绝,只见太傅,头顶乌纱手执象简,奏道:“臣有事奏闻。”

皇上似早有所料,胸有成竹问道:“何事?”

方太傅禀道:

“臣夜观乾象,见祥云瑞霭,拱护紫微,喜曜吉星,照临黄道,主天子圣明,朝廷有道,天下享太平之福。臣不胜庆幸,谨奏闻陛下,乞敕礼部,诏天下庆贺,以扬皇朝一代雍熙雅化。臣又见文昌六星,光彩倍常,主有翰苑鸿儒,丕显文明之治。此在朝在外,济济者皆足以应之,不足为奇也。最可奇者,奎璧光聚,帝王星旁有一星相助,两相辉映,此乃昭示国母之选已明,望皇上体察,以黼黻皇猷之助。”

自己听得这方太傅古语连篇道来,虽不知其意,无外乎歌功颂德之词,只听到国母之选已明,才悟过来是劝皇上行这立后之事。而方太傅自个儿说了此事,自然不可能再厚脸自荐其女,想来皇后之选不外乎秦意映罢了。

皇上听罢道:

“众卿以为如何?”

这时便有许多大臣顺时顺景,出列赞秦意映如何具贤仁妇德,众意已明。想来方太傅本来便是皇上的心腹,他的意思不外乎正是皇上的意思,只是这皇上既达了目的,仍不忘笑问道:

“丞相以为如何?”

丞相断没有自荐女儿的道理,只是不荐便是假意推托,便一味只作谦词道:

“小女闺阁陋质,过蒙圣恩,谬加奖赏,实伤国体。”

皇上笑道:

“意映雍容有度,堪称后宫之典范,丞相教女有方,不必过谦。”

两人你推我让做戏间,忽有一双白燕从半空中直飞至御前,或左或右,乍上乍下,其轻盈翩跹之态,宛如舞女盘旋,十分可爱。

皇上伫目视之,一时悦然道:

“众臣以为如何?”

此时便有臣适时奏道:

“此乃兆示皇上与皇后比翼双飞之美。”

皇上笑道:

“按说来的该是凤凰怎偏是燕子呢?”说罢又故作高声冲一旁立着的自己问道:

“典侍官,你可知晓后宫哪处与这燕子有此关联?”

自己本还在看那飞燕徘徊,不曾料想这皇上偏偏不让自己好过。若说起后宫中与这燕子有点瓜葛的,不外乎方如意的燕飞宫,而刚刚还在论皇后之选,若自己偏说到方如意,不是公然与丞相作对。但见父亲大人在下头望着自己也面带忧愁,自己只得就实禀道:

“方昭容所居之处正是燕飞宫,只是……”

“只是如何?”皇上斜眼看着自己,似笑非笑。知他惯来好作弄人,只得强词夺理道:

“此燕不过来贺皇上之喜,却难登龙廷,惟有凤者浴火而生,方可与皇上携手相和。”

却看得台下丞相及许多大臣脸上先是一紧后又一松,自己算是打了个太极。皇上听罢不置可否,只道:

“如此礼部便着手这立后之事。”

众人皆无异议,早朝之上也无大事,殿头官又喝道: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正这时,列末的陈世谦出班奏道:

“臣有急事请奏!”

皇上眯眼道:

“既有急事,何不早奏,从速报来!”

陈世谦道:

“南楚湛水下游近日来连降暴雨,河堤松动,恐成灾象。”

皇上脸上不悦道:

“年年下拨修堤的银钱难道都白白扔进了河里,怎又提此事?”

陈世谦直言不讳道:

“传言说湛水下游黄洲府府尹克扣银钱中饱私囊,百姓怨声载道,臣一直有所耳闻,望圣上派人详查。”

皇上听罢沉吟道:

“黄洲府府尹张子鉴不正是丞相的门生么?丞相可有话说。”

丞相高声道:

“状元郎所说不过传言耳,不足为信,为臣也主张派人详查。”

皇上道:

“既然丞相也有此意,朕便派陈世谦往黄洲府走一趟,只是单派他一人去,恐有偏颇。”

父亲上前道:

“老臣在京赋闲多日,愿同状元郎走一遭。”

皇上笑道:

“将军乃国之栋梁,须坐阵京中以震四方。”说罢看见父亲身后的秦意殊,秦意殊也是在京赋闲,且事关丞相家的门生,只得上前道:

“末将愿与状元郎一同前往。”

皇上似早候着这一句,笑道:

“如此甚好。”

此事便算定了下来,而另有外事官奏道北歌使团已辞行离京,慕容念若自个儿躲起来养身子,北歌使团群龙无首的确是不便在京盘桓。

如此一朝早会诸多事端理清,便已是午时三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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