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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压境(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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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日已上了三竿,依是琥珀在外间候着。喝完一杯暖茶,想起昨夜自己的任性,不由得几分后悔。望着窗外的细竹,想他于自己的感情,时而模糊时而宠溺,自己随之心暖心冷,都是这样自然。

琥珀立于一旁虽然冷淡,心地却是好的,见我呆呆的有心事,便与我说李将军今早递了帖子过来,少爷难推辞便携着翡翠珍珠去了。如此,反觉自己心眼太小,继而想问她琉璃的去处,又觉不该,便又作罢。

日子细长难以打发,与她一问一答,知她会弹琴,便觉得十分好。只是又有几分小心翼翼,问她可否介意唱一首曲子。她倒有些讶色,只一会便沉静了,取了九弦的琴来,细心净手焚了香,方拨弦起弹。不由暗叹沈无沉的四个丫环,都是有着玲珑心的妙人。

一首绵长的曲儿传来,带点温和忧伤的意味,仿佛有个故事,听着竟就纤细敏感起来。

何时,传来一声稚嫩的声音,

“曲伤,不宜耽之。”

寻声望去,门口站着一位被丫环簇拥的小少爷,竟是冬日救起的宝儿。想这沈崔谢杨一代代的联姻,宝儿出现在沈家也算是访亲友了,并不奇怪。细看他个头长了些,越发的粉雕玉琢,说话倒是依旧有板有眼。

“我回了家,过了许久去寻你,听邻居说你家搬进状元府了。昨夜在宴上见你,才知你跑到我大外甥家里了。”

听此不禁几重疑惑,宝儿小小年纪,昨夜竟也在酒宴上。若在,自然认出我,只不想他次日就来兴师问罪。

琥珀见我奇怪,与我耳语道:“宝儿少爷的姐姐便是沈无沉的母亲。”听得此,心底觉得这代差十分有趣,便说与宝儿自己如何就成了他亲大外甥的婢女。

宝儿沉吟半天,开口道:“我亲甥儿如此将你劫来确是不对,只是他的事我也不大管。”说着还皱起他的眉头,继续道:“若我跟他要了你,你愿不愿跟我回去?”

心里好笑,杨家与沈家并无差别,便回他道:“此处别处都一样。”

他听罢似有疑惑,竟语出惊人:

“你是不是被我外甥迷住了?”说罢自言自语:“如此来也不怪你,多数的女子见了我外甥,都是愿意以身相许的。”

眼睛不由得睁大了瞪他,哭笑不得,他摆摆手,只说改日时候方便,找我解闷,说完便携着他身后站的四个小丫环走了,只留我有些发傻。琥珀倒半点不惊,只说宝儿少爷从来便是如此,别人初见时都有些惊异,日久了便好。

听得如此,便又想起冬日遇见的开心欢笑的宝儿,十分的感慨。

更深夜漏,沈无沉才得回来。见他十分疲倦,倒也没有与他说宝儿来访的事。只他自开了口,问道:“你认得宝儿?”

便答了:“宝儿一日离了家迷路,在湖边恰被我救起,交情浅薄得很。”

他似满意我的回答,道:“宝儿今日与我要你,只你算有良心,并未答应。”

听他说话,见他每日如此犯病,倒有些不忍了,答道:“此刻我在你身边,便于你我都是好的,来日苦长,强求不来的。”

他见我论起禅来,略有些厌倦,便摆手,唤我与他倒与热水擦脸。水自是早备下了,再兑好时,却见他竟自睡着,眉眼十分温和。叹气,拧了毛巾与他细细擦着脸。见他未醒,便与他脱了鞋袜,细致盖好那床薄被。

收拾好许多,想自己如今也是他的贴身丫环了,确是应守着他,便退至外间躺着,心底实在无意义于如此,想沉沉睡去,适得其反久久难成眠。

便直拿了笔墨写自己喜欢的小楷字:

“寒流袭港驱车往地老天荒,横行直闯车闪过白加道旁,山顶观赏到的世界在发光。

曾经某某在旁,围山腰一圈探访。

为何夜色都因商厦变金装,为何望海可使人望到舒旷,风吹树树林惟有弃掉黄。

顽石叫情侣乱刮,名字与盛世比风光。

这山顶何其矜贵,怎可给停留一世。只得很少数伉俪,在这风景线上建筑关系。

这山顶如何高贵,似叫人踏上天梯,高高在上的声势,就算失恋也是壮丽。

就似海景会凌驾一切。

零时未分当天多动魄惊心,乘着夜深他跟我雾中踏云,漆黑之中给警察笑话勇敢。

凌霄阁不吸引,沿山腰观景更狠。

回到现今湾仔竟无法俯瞰,从前共他于这里谋杀光阴,施勋道上长留富贵浮云。

留下过寒冷热吻,留下最尽责的街灯。

可惜像雾都污秽,令这海景变成个谜,甚至湾仔也渐觉缩细。”

写完,不禁怪古夜寂长,才如此相思,竟想起前世的都市夜景,这样的远距观看,竟真是隔世。

犹疑不欲放下,心底反复哼着这首歌,带着那些浮云过往,终至黎明时睡了去。

第二日,沈无沉竟又是早早离了家,过了将军府。如此两次三番,只每日晚间可见他疲倦自睡去。问同去的珍珠翡翠,竟也不知所为何事。

四日下来,沈无沉终不再出门,歇在家里每日却仍有许多分号的掌柜来访,心底隐觉得有大事发生,忍至晚间终开了口问其原由。

他听得我问,面有沉色,答道:

“西晋新登国主,雄心抱负,屯兵十万,欲征讨南楚。清水城是边关重镇,不日便会兵临城下。眼下朝廷内皇上主战,九王爷主和,力量纷争,难以相抗。将军连日来晓我以义理,望沈家相助粮草。助,却是公然与九王对立;不助,便是弃民叛国了。”

听罢,确是难题,沉吟间,一时无计,只得劝他养身为上,俨然已是尽心尽责的当职丫环。他倒也听得我劝,随我为他擦脸,服侍他卧床歇息。只欲转身离去时,他倒又抓住我的手腕,似有不舍又似坚定,终放了手,听得他说道:

“无论如何还是有退路的,你且去歇了吧。”他如此说,便是有路的,放了心冲他笑笑,携了烛火退至外间,一夜各自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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