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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回 诱惑(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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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丽宫的秋猎最终因为比诺兹的胜出,成功卫冕了“白金猎人”的封号而完满的画上了句号。冷清了多时的赛尔宫迎回了淋漓尽致畅玩了一番的王族们,广场上、廊道间、宫阙中再度热闹起来;全国各地的麦收捷报频传,让锡贝莱王室上下一派欢腾,一直笼罩在宫里王位纷争的阴云也仿佛被驱散了似的,离庆丰祭还为时尚早便开始了一系列暖身活动。

翁科查看完庆典的日程安排,做了一些必要的批注,直到一名宫侍前来通知在正殿侧厅演出的桥班戏开场了,王让他赶紧过去才举头看了看天色,果然已经如泼墨般黑沉了下来,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得真快,他站起身微微舒展了一下筋骨,不慌不忙朝侧厅走去。

今天上演的据说在柘邑红极一时的桥班大戏《海风吹》,是曾经名满天下吉纳的左侍宫岚柞亲自操刀编写的,能搬到锡贝莱第一王宫来演出,可以想见该剧的影响有多么深远。他看过介绍,稍微了解了剧情,应该是一出比较赚人热泪的大戏吧。

侧厅里桥台下王族们基本都入席坐定了,在台上热场的是杂耍节目,逗得几个小公主、小王子哈哈直笑开心得不得了,翁科查气定神闲的坐到自己的位置里,不难发现对面坐着的正是比诺兹和她的义女赫薇拉堡主,他微笑着略略点了点头,比诺兹则回以一记勾魂摄魄的媚眼——这女人总是这样无论任何场合都不忘记卖弄风骚,脸皮厚得可以去当城墙了。

紧紧挨着她的抉很难没有发现到他们之间的互动,可是她却连忙低下头跟一株含羞草一样快缩成了一团,翁科查时常怀疑作风放荡不羁的比诺兹怎么收了跟自己个性反差甚大,还如此羞怯的女孩做义女?目光往下不经意的一瞥,他看到被死死扣在比诺兹掌下抉的小手,霍然明白了过来,原来那个娈童的说法亦非空穴来风。

吵闹的热场过后《海风吹》正式开演,翁科查把注意力调回到桥台上,悠扬中带这点伤感的曲调很快将众人带入剧情里,当女主角接到新婚丈夫阵亡的消息,哀痛万分失声痛哭时,他发现不少贵妇们都忍不住猛擦眼泪,侧厅里一片悲戚,连向来没血没泪的比诺兹也用帕子按着眼窝抽泣,他不由自主的望着抉,她不是没有哭反而哭得最厉害,让他不解的是她竟没有拭去流得满腮的泪痕,只是把眼睛瞪得大大的任由泪水成串无声的滑下,好像透过她的眼睛看到的不单纯是那个悲情的女主角而是她自己,完全浸淫在悲伤当中感同身受。

莫非她经历过一段类似的感情故事?

随着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大幕被拉上,观众们献上了经久不衰的掌声,翁科查看到抉在悲壮的气氛中黯然退出了侧厅,他一边若有所思的睨着一边鼓掌,不久大人们纷纷离场进入御花园漫步,好纾解一下方才被戏剧引发的万千愁绪,孩子们则留在那里等着观看接下来的木偶戏。

比诺兹主动走到翁科查身边挽住他的胳膊,说:“国相大人不介意陪我走走吧?”

翁科查淡笑道:“我以为爵爷应该不缺人陪伴。”

比诺兹把粉颊靠到他肩侧悠悠的叹了叹:“当然不缺,但是今晚我想要你陪。”

他挑高眉如同听到一个不得了的消息:“我需要说非常荣幸吗?”

她咯咯笑:“如果你想我不反对。”

于是两个人在众目睽睽下态度亲密的走进御花园,几个王后党的耳目对这个意外的状况感到非常的不妙,如果一直处于中立的国相跟女爵爷忽然间重修旧好的话那么本来就占尽上风的比诺兹将获得更多的支持,王位不等于唾手可得吗?

“你还是和20年前一样任性。”翁科查试了几次想把手从她的环抱里抽出未果。

比诺兹仰头看他:“可是你变了。”

“噢,人总是会变的。”他解释道。

“那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她俏皮的问。

他反问道:“你觉得呢?”

比诺兹歪着头貌似认真的想了一会儿,说:“变老了。”

他顿了一下,低头瞪她:“我可不像你成天养尊处优的过日子。”

“你这是在抱怨当初我向父王推荐你做宰相吗?”她不轻不重的捶了他一拳。

翁科查神色转黯,往事历历在目,仕途与爱情之间他明智的选择了前者,或许某个午夜梦回时会偷偷的追悔,不过他岂是一个停留在过去裹足不前的男人?现在摆在他面前有更重要的事情、更远大的抱负,如果他成功了……江山、美人甚至爱情自然可以随心所欲的索取,到时候他可以跟所有人证明特别是弃他如蔽履,永远高高在上的比诺兹,当年她悔婚是多么的失策!

“刚才的演出好看吗?”比诺兹话锋一转。

他点了点头:“算是不错的,很多年没遇到这么精彩的演出了,而且据说编写这个故事的是一位在柘邑很受欢迎的奇女子。”

“是呢,害我都忍不住流了好多眼泪。”她嘟着红唇娇噌着。

“区区几滴恐怕连手绢都是干的吧?”他取笑着,“倒是赫薇拉堡主哭成了泪人儿。”

“眼泪的多寡并不代表什么,再说过多的眼泪难道不觉得很虚假吗?”像是在争宠比诺兹不高兴的说。

“她是你的义女,她是真情流露还是虚伪做作,没有人比你更清楚了吧?”

“你就那么注意她啊?”转动着狐眼,她精明的问。

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翁科查说:“前面是你的寝宫了,请爵爷早点休息。”

比诺兹还是不放过他的上下打量着他,似乎觉察出了什么却也不说明,只是笑笑说:“那么恕我不能请大人进去小坐了,否则正宫那边会如坐针毡、彻夜难眠。”

估计已经如此了……这女人的意图那么明显,不就是因为前段时间赢庭跟几个王后外戚联合起来做成了几笔非常赚钱的大买卖,让她“很不舒服”,所以今儿才故意拖住他一方面还以颜色另一方面是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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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族之间的矛盾愈发激化和明朗起来,过去的暗中较劲逐步浮上了台面,当然这样之于他是有利的,只要准确得拿捏,适时的置身事外,保存好实力用不了多久他便可坐收渔利。

走过御花园的一隅,突然听到一阵极其细微的啼哭声,猛的福灵心至般翁科查脚步一旋直直往绿荫深处走去,弯过造型嶙峋的假山岩石,穿过搭建在溪流上的小桥,再拨开密密丛丛的低矮花木,终于看到稀薄的月光下一抹浅黄的丽影。

抉以双掌撑在溪边,宽大裙幅的一角被旁边的花枝勾起露出一对莲足,小巧的鞋底沾满了花瓣和泥土,略显散乱的发丝披在肩头,伴随着不时发出的呜咽声微微抖动,涓弱得仿佛正承受着风雨的小花。听到有人靠近的声音她如惊弓之鸟般扭过身子,来不及掩饰任由豆大的泪珠纷纷噗噗滚落打湿了衣襟,然后徒劳的垂下头用葱白小手捂住脸。

“大…大人……”

翁科查蹲下来一手搭在她肩上,温柔的道出自己的关怀:“现在夜深了,一个人呆在这里很容易着凉,堡主要多多保重身体啊。”

简短的一句问候却让拼命忍住哭泣的抉又彻底的崩溃了,她蓦地扑到他怀里揪着他的衣领纵情大哭起来,让翁科查怔楞了好半天才恢复脑袋的正常运转,像哄小孩般一下一下拍拂着她的背,轻轻的安慰道:“别伤心了,有什么委屈不妨说出来,若能帮得到你的地方我一定竭尽所能,听话别哭了,好吗?”

在他胸口上印下一大滩水渍后,抉终于抽泣着抬起了头,红红肿肿的眼睛满含哀凄和迷离,让人看得心都拧在了一起,她用哭哑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对不起……我、我……我失态了……请原谅我,大人…我不是故意的……”

“好、好、好、没关系,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保证绝不会告诉第三个人。”翁科查幽默的说。

抉破涕而笑如出水芙蓉般清丽可人,翁科查叹息着伸出拇指抹去她残留在唇边的泪,滑腻的触感让他几乎不想释手,最后拿出巨大的自制力退开一步的距离,问:“让你哭成这样是因为今天的演出吗?”

她吸了口气,期期艾艾的说:“嗯,我想起了一个朋友。”

“他在哪里?我可以帮你找到他。”

“他,死了……”抉绝望的捣住嘴,两串晶莹的泪夺眶而出。

“我很遗憾。”翁科查大概也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充满怜惜的递上帕子。

抉感激的接过来说:“对不起大人,被你看到我这个样子。”

“别再说对不起了,你没有对不起我。”他摇摇头,“你小小年纪一个人在环境复杂的宫里生活,辛苦是必然的,偶尔发泄一下情绪不要紧。”

“谢谢您,您是一个大好人,一点都不像……”她突然打住,惭愧的别开脸。

翁科查无所谓的笑道:“你想说什么我都知道,一个人是好还是坏每个人心里都有判断,对不对?”

羞红了俏颜细细的答道:“对的……”

说完连耳朵根都红了,尽管被诸多禁忌桎梏着但比起某个从不正面对他袒露心声的女人,她的单纯已经相当难能可贵了,于是说道:“如果将来心里有什么不痛快的地方,你可以随时来找我。”

抉一惊,其实他也吓了一跳,弄不清楚自己怎么脱口说出这样的承诺?两人对视了半响,抉才慌张的站起来,局促不安的说:“我、我、我、我回去了……”

转身就跑,可跑了没两步又停下来低声确认道:“往后真的随时能去找您吗?大人没有骗我吗?”

“当然没有!”他坚定的回道,虽然目前还没分辨清楚对她抱着什么样的态度?拿她当女儿般疼爱还是……但看到她展颜一笑,他就什么犹豫都没有了。

“谢谢。”她诚心诚意的说,然后在一片花香中翩然离去了。

“呵呵,我这是在干什么啊?”他站在原地对着天上的明月频频发出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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