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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回 宫之新贵(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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抉眼前一片模糊,阳光透过遮眼的丝巾红红的热热的,那些企图混淆视听的人影不停的晃来晃去,凝神摒除一切杂念,专心的去倾听,但,她要找寻的人并没有出现——比诺兹说只要在这个游戏中抓到她,那么就放她回去,回到嬴庭身边去。

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安排?为了让她加入如此幼稚得令人不屑一顾的游戏,她竟然用这个理由来强迫,她倒想问问不让她回家,那么她凭什么身份、什么立场留下来呆在宫里?呵呵,还有更好笑的,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把有嬴庭的地方当成“家”了?他甚至还需要她来保护生命安全……可是心里的归属感告诉她,他们是连一起的,是一对在异国危险环境里彼此依赖,并肩作战的患难之友。

突然前方出现了一个“屏障”,阻隔了大量的光源,周围的气息瞬间变得沉稳起来,抉违反游戏规则的一把将丝巾扯下,不顾旁边的人发出抗议的呼声,她半眯着眼睛,虽然一时无法适应强烈的光线,不过她已经知道背光站在面前的人是谁了。

“主人,你怎么来了?”她问。

嬴庭默默的看着她,颜色纯净款式朴素的裙子穿在她身上,有种咋看简简单单实则颇耐人寻味的美。看来比诺兹看人非常神准,知道怎么发掘出连本人自己都会不小心忽略的优点来,区区几日不见她愈发的标致了。

他淡道:“我有话跟你说。”

抉环顾一周,比诺兹根本不在园子里,她在匡她!带着满腹的疑惑,抉跟着嬴庭走了一处无人安静的小厅里,两人刚一站定,便开始发问:“是爵爷让你进宫来的?现在是你所谓的‘可以露面的时候’了吗?”

“对。”嬴庭点点头,“按目前的情况来看,我已经可以大大方方的进出宫廷了。”

“她终于决定跟你合作了。”抉轻松的吐了口气,好不容易啊,取得比诺兹的信任,总算向前跨了一步,否则还不知道要再熬多久?

“算是吧。”他淡道。

“不然她召你入宫做什么?”抉发现他竟无半点雀跃。

他深深的盯着她黑水晶似的明眸,如蝶翼般的长睫沿着墨绿的眼线扇动,每一下仿佛都能拨响一根心弦,奏出旖旎的乐曲。

“怎么了?”被他看得有点不知所措,耳朵根子徐徐的发烫,抉忙问。

“比诺兹想要你留在她的身边。”他艰涩的说出来。

“什么意思?”抉既意外又茫然的望着他,“我没听懂,你再说一遍。”

嬴庭走到明亮的落地窗前,回避着她的目光,说:“她将赐给你一个封号,让你可以名正言顺的住在宫里,成为她的人。”

抉错愕的微张着嘴,头脑一片混乱,他刚刚说的跟她理解的是一个意思吗?她冲过来揪住他,把他扳正,说:“无缘无故的她为什么要赐封我?为什么要我住在宫里?”

“她说她喜欢你。”嬴庭只能这样告诉她。

“喜欢我?!”抉不可置信的瞠圆了眼。

比诺兹果然狡猾,故意喊他来,把这个烫手山芋丢给他来处理,明明是她向他要人,反而变成了他在做一个残酷的抛弃者。

“也许你的箭术让她折服,也许是你的脾性恰好对了她的胃口,总之她想要你从今往后都陪伴在她左右。”说实话他根本不明白比诺兹要干什么?她爽快的答应了之前驰令在信中跟她提出的所有合作计划,但前提条件是抉归她!

“她不是不知道我真实的身份,我是达瓦赞的杀手,我来这里只是为了保护你的!”抉激动的低吼出来。

“你觉得你的大人会拒绝比诺兹的要求吗?”在驰令的眼里达瓦赞的人全是棋子,为达目的随时随地都可以被牺牲,答案显而易见。

“那你呢?!”抉忍不住屏息的等待着他的回答。

嬴庭一脸木然的表情,良久也没吐出半个字来,抉迅速阖上眼睑,她失望又绝望的边摇头边嗫嘘道:“什么都不用说了……你怎么可能做出违逆比诺兹的事情?在你眼里有什么比得到她的支持,夺回属于你的王位更重要……我何必问,简直是多此一问……”

见她放开抓着自己袖子的手,嬴庭想反手拉她:“抉!”

抉用力甩开他,扯出一抹绝艳凄凉的笑:“还记得我曾经说过的话吗?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尔虞我诈的,过去耍了什么手段对付别人,终有一天会连本带利报应到自己头上,我的下场还不坏,至少留了条小命,说不定在爵爷面前讨个好,卖个乖还能捞到什么了不得的封号呢。”

“抉,别这样……”嬴庭揪着眉头,那种遭人遗弃的酸楚心境他怎会体会不到?何况比诺兹坚持要下抉的意味又那么暧昧。

挺起胸,抉再望向他时用倔傲的语气说道:“收起你的同情心,我不需要!”

这时比诺兹已经站在了小厅外的阳光下,噙着狐媚的笑靥,不疾不徐姿态闲适的看着抉,反正胜负成败早在预料之中。这一刻让他们同时想到上次在香波堡狩猎的那天,他们不也正是如此,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吗?

事已至此抉霍然展颜,撩动裙摆一步一步走了出去,比诺兹热情的抱了抱她,随后牵起她的手与她一起渐行渐远,由始至终抉都没有再回过头来,没有再看他一眼……收回视线落到地上那条被她捏皱丢弃的丝巾,弯腰捡起来一股酸涩却趁机冲上胸口,然后扩散到四肢百骸,以为已经死寂的心又一次微微泛痛起来……

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

抉走在昏黑悠长的走廊里,晚餐时比诺兹告诉她让她晚上到寝宫的后侧殿来,当时在场的那些男孩女孩们表情瞬间变得很诡异,不再热络的打打闹闹一个个低着头努力往嘴巴里塞食物,而比诺兹则一派平静、仪态万千的继续用餐,仿佛之前什么都没发生……她形容不出自己的感受,只觉得心情异常的沉重。

入夜后的寝宫里静悄悄的,连仆役都没见到半个,玫瑰色的窗幔低垂,空气中弥漫着比诺兹最为偏爱惑人心魂的熏香,一点点一屡屡搅动着她鼓噪波动的思绪,藏在袖子里的小刀是她准备在万不得已时自绝用的——蘅,看来这次我是回不去了……

停在后侧殿外好一会儿,抉踌躇着迟迟不肯推开门,直到此时她才发现可供自己垂死回忆的东西实在少得可怜,往日惊心动魄、刀口舔血的生活似乎没有留下什么特别的印象,倒是跟嬴庭相处的那些日子,两人争执不休的画面不断的涌上心头。

抉自嘲的笑笑再提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嵌在四周墙上的夜明珠将殿内映出一层朦胧的光晕,地板、墙壁、窗户、桌椅被各种层次高低不同的红装点得奢华又妖艳,极富比诺兹个性张扬的特色。

比诺兹并不在房间里,这让抉紧绷的神经微微放松了些,她走到射进一大片月华的窗前,怔怔的望着天空上的银盘发愣。

“你来晚了。”突然的人声让抉飞快的转身。

一个男子躺在她身后不远处的软塌上,看他的样子应该早就在那儿至少在她来之前已经躺着了,而她竟然一无所觉!?

她认出他是曾经昙花一现的墨,他露出一副被人打扰到的不悦表情,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房间?可是他刚刚说的话明摆着是在等她。

“爵爷让我来找她。”她说。

“我知道,她是让你来找她…的谋臣,也就是我。”墨说着坐起来。

“你?!”抉有片刻的糊涂,餐桌上人们的反应……难道是她误会了?

墨支着脑袋瞅她:“估计你现在已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笑柄了,作弄新人是他们的乐趣,我毫不意外玩得最开心的应该是殿下。”

抉觉得喉咙里象是卡了个小硬块,咽不下又吐不出难受死了,她喃喃问道:“你们到底想干嘛?”

墨很是无聊的说:“负责改造你咯。”

“改造我?”抉不甚愉快的重复。

“你是达瓦赞的杀手,敏锐度、魄力、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狠劲这些自然不在话下,可是要想留在复杂险恶、危机四伏的宫里,你还必须学会更多东西。”墨的声音平板,没有抑扬顿挫的说,“其中之一就是把自己的爪子好好收起来。”

“这点你不用担心,你想让我完成什么任务,规定期限内我自然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抉自信满满的说。

墨眼珠向上滑了一道弧:“天真。”

抉二话不说袖口一松,小刀落到掌心,一闪神她已经欺过身把刀抵在他的脖子上,突如其来的一连串动作并没有吓到他,墨心不跳气不喘的睨她:“这就是你所谓的令人满意的结果?”

“我想你不晓得这是一把削铁如泥的真刀。”抉不信他不怕。

“刀是真是假很重要吗?重点应该在于被胁迫的人畏不畏惧吧?”他抬起右手用大拇指和食指拎起刀背将之移开,就象在赶开一条讨人厌的臭虫。

抉感兴趣的挑了挑眉:“你这话我还是头一次听到。”

墨直直的望着抉近得几乎贴上他的脸,仍旧平板的说:“不介意的话可否保持一定的距离。”

一个声音骤然响起:你知不知道一个好女孩子是不会随便和一个陌生的男人靠在一起的?

抉立刻被针刺到一般弹开,墨如同碰到了一个大麻烦,捏了捏眉心:“你知道你最需要改造的是什么吗?”

“?”

“学会怎么做个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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