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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妙手回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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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僵硬,秦霜白是面无表情,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落尘,练武人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极其不一般。步伐矫健,气息沉沉,黑衣无风而荡,在屋内黑暗的一角飘摇出支离破碎的魅影,璀璨的眸子宛若两道利剑,叫人不能直视。

这样不同寻常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自己家里?

而更奇怪的是云晚居然与他肩并肩走进来,笑容温婉,语气礼貌周到,挑开帘子引他到近前来。

而乍一看到斜靠在枕头上面色苍白的秦霜白,落尘的眸子微微缩了缩,没有敌意,只是惊奇。在路上,他就一直在琢磨一个久病在床的人凭什么来锁住这样一个清丽脱俗的女子,叫她为了自己心甘情愿牺牲。

只看了一眼,心中已了然。面前的男子虽有病容,可是神色清明,不似饱尝病苦的人一般痛不欲生,被折磨的不成人形,而且看他捏紧手的动作,便知他警惕性很高,应是个习武之人。

“阿圆,这位是……”既是云晚带进来的人,不管是敌是友,秦霜白总要先问清楚情况。

云晚知是落尘奇异的打扮叫秦霜白生了疑虑,上前握住他冰冷如铁的手,刚欲说明,三道寒芒陡然跃立在落尘指尖上,平淡低沉的声音悠然响起,“你可识得这银针?”

语气本是清冷,说出来却莫名的带了些挑衅的意味。若秦霜白连这闻名天下的无秋神针也不识得,说明他也就是个泛泛之辈。落尘走上前,叫他看得更清楚。

那针长三寸,看起来和一般大夫针灸用的针没什么区别,可是仅仅三枚针却亮的刺人的眼目,而且仔细瞧来,这针上刻着一排极其小的金字。

“无秋神针。”诧异的吐出这四个字来,秦霜白的脑中已是嗡然一片,他做梦都想不到面前之人竟是无秋老人的弟子。

无秋老人的名号他早就听说过,此人性格怪癖,行踪飘忽不定,治病救人只看缘分,从不收取诊金,但若是他不愿救的人,任你是家财万贯,皇亲国戚,也是无济于事的,是以又被称做“无求老人”,无所求,也无需别人来求。

除了医术精湛之外,无秋老人还喜欢钻研武学,医术与武功精于一身,有不少人慕名要拜他为师,可惜终是缘悭一面。当年秦霜白中毒的时候,秦老爷曾花费了一大笔银子请人找他,均都无功而返。

面前之人虽看不到面目,从发肤上可知他年纪尚轻,是以秦霜白猜测他是无秋老人的弟子。

视线从落尘身上慢慢收回,他询问的望了一眼云晚。这个人在这里出现也太过蹊跷了。

未等云晚开口,落尘抢先答道:“不错。我是无秋老人的弟子。”他说这话时神色瞬息万变,似是难以启齿。

云晚瞪大眼睛看他,想不到他竟如此道出了自己的身份。知道秦霜白不将此事问个一清二楚是不肯就医的,她也不想落尘为难,便笑道:“落公子是我昨天上街时遇到的,我见他医术好,便请他今日来给你瞧瞧。”

她这话解释起来虽然很是牵强,但对方的身份是毋庸置疑的,至于为何是这样诡秘而来,也是个人行事做派上的问题,秦霜白也就没有追究,朝落尘点头道:“有劳落公子了。”

总算是敷衍过去了,云晚舒了口气,与落尘默契的对视一眼,让开位置,叫落尘为他把脉。

手指搭上秦霜白的脉,落尘面无表情,叫人瞧不出端倪,等了半天,仍不见他有何反应,云晚不禁紧张起来,却也只能静静旁观。

“是煞雪。”落尘收回手,言简意赅的说着,不慌不忙从桌子药碗中点了点剩下的药渣,在鼻端嗅了嗅,淡淡问道:“这药喝了多长时间了?”

“五年。”云晚接道,手指紧紧搅在一起,心中沉重的很。

“时间有些长。若是再这样拖上两年,神仙也救不了。”

“那以落公子的意思,霜白他有救了是吧?”云晚望一眼秦霜白,面上泛起一丝喜悦。

“煞雪毒性虽顽,却不是没有办法。”

落尘素来不喜言语,三言两语说得云晚有些糊涂,“落公子,这煞雪是什么□□?”

落尘稳下性子来给她解释,“其实煞雪只是一种普通的野草,在北边蒙山一带十分常见,微带毒性,只是很少人知道将它的根茎叶放在一起研磨,放入少量鹤顶红,便是一种无色无味的剧毒。以步寒以毒攻毒,确是能控制它的毒性,但是寒气攻心,伤及肺腑,便又添一害。”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连落尘自己都有些不解,他缓缓起身,做了个手势请云晚出去,“我要施针。”

听他语气凿凿,云晚不禁喜笑颜开,以为他用针时不想被别人瞧见,便为他们掩上门在外面等候。

快接近中午十分,雾气依旧很浓,一层层乳白色的雾气随风扑卷,打在脸上凉丝丝的。她等了许久,却不见屋内有半点动静,心不免又焦灼起来。

殊不知,落尘请她出去,不是怕自家功夫外泄,而是怕她见到秦霜白受苦。

秦霜白中毒太久,毒气已散至奇经八脉,落尘叫他脱去衣衫,先将银针插入他的穴脉,然后用内力慢慢引导,将毒逼至银针处。

只是一会儿的功夫,秦霜白脸上就已冷汗淋漓,手臂紧紧绷着,感觉似有物什在贴着骨肉一点点生长,疼痛无比。他咬紧牙关一声不吭,若是被外面的人听到,不知要急成什么摸样了。

到了最后阶段,他的脸色已白如透明,不过身子却从沉重的压力下释放出来,变的轻飘飘的,浑身的疼痛也一点点的消失了。

落尘收起银针,将虚弱的秦霜白放平,盘膝坐在床上,气沉丹田,周身慢慢氤氲起一团淡淡的光芒,当光芒褪去,湿漉漉的衣服和头发就全干了。

他稍稍休息了一下,起身开了门。

门推开的刹那,云晚忽上忽下的心骤然停滞,奔上前,惊声问道:“落公子,怎么样了?”

“没事了。”落尘的声音听来有些疲惫,不过神色之间倒瞧不出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次施针消耗了多少内力。

“那太好了。”云晚欣喜之时,眼泪不自觉迸了出来,她用手擦去,想对落尘说些什么,但千言万语哽在喉咙里,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不必了。”落尘止住她,“现在煞雪的毒已经去了,但是步寒的毒还有些残留在他体内,需要进行药浴,方可完全康复。”

药浴什么的,云晚并不清楚,但听得秦霜白今后可以行动自如,恢复如初,心中欣慰无比。

“药,我配好后,一会儿会送过来,我会将怎样用药写清楚,你照着做就是了。”

云晚一听这话就傻了眼,药浴不是要大夫来做么,她能行么,而且沐浴的话需要赤身裸体,那不是……

心中起了一丝涟漪,但想到落尘还有自己的事要办,她不好再麻烦他。低着头,掩住羞涩之意,道:“辛苦落公子了。”

还有看信那件事情一直没好意思说,身侧忽然一空,一股寒风吹过,再抬起头来,那个黑色身影已经消失了。

来时诡异,去时诡异,便如他的人一般不可捉摸。

云晚进屋的时候,秦霜白已经疲惫不堪,脸上密布着一层冷汗,头发凌乱的披散在肩头,脸色虽白,却透出了一丝血色。

云晚取了毛巾为他擦去额头上的汗渍,柔声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很好,我感觉一切都好了。”秦霜白抿唇艰难的笑。

云晚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握了了握他的手,浅笑道:“那要等你完全站起来之后。”

秦霜白还想再说什么,云晚以用手封住了他的唇,“你可说了要听我的话。那么现在就给我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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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尘的速度还真是快,不到一个时辰便送来了药,他并没有现身,只是敲了敲窗户提醒,将药搁在了门口。

午饭和晚饭都吃的秦老爷送来的补品,晚饭后,云晚将秋明和烟眉唤过来,命她们烧了一大桶热水。

“你们出去就行了,我来给他洗,不叫你们,就不要进来。”云晚尽量叫自己的表情自然一些,然而两个丫头还是大惊失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异口同声道:“可是一直都是屈伯给大少爷洗澡呀。”

云晚冷冷倪了她们一眼,“那是以前,以后我帮他洗,很奇怪么?”

两个丫头瞬时无话可说了,连忙摆摆手道:“不奇怪,一点也不奇怪。”一人跟吞了一只苍蝇似的,瘪着脸出去了,都觉得刚才大少奶奶的眼神太可怕了。

她们走后,云晚试着水温按照药方将药材放进去。她在燕邱的时候跟着大夫们救过人,所以药材的用量拿捏方面难不倒她,何况落尘标注的也很清楚。

药浴配好后,她便唤醒了秦霜白,他现在看起来很虚弱,手脚冰凉,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现在什么时辰了?”

“戌时。”云晚的声音轻轻的,明显心不在焉,心中有些羞涩,有些难堪,但想到那水要凉了药力就下降了,她咬咬唇搀着他秦霜白下了床。

“阿圆,这是要做什么?”见她始终低着头,秦霜白不明所以,在转到屏风后,见到一个沐浴用的水桶时,心思忽地一顿,脸上也窘了起来。

“落公子说要经过药浴你的身子才能完全康复。”云晚闭起眼睛,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解他的衣服。

“我自己来就可以。”秦霜白连忙抓住她的手,脸乍红乍白,两人相处以来,还是头一次感到如此尴尬。

“你别逞能,看看连站都站不稳。”云晚揽住他晃动的身子,将他固定在椅子里。

“可是……”

“别动。是谁说了要听我的了。”云晚拿出杀手锏,被他这一折腾,她只好睁开了眼睛,目光触及到他领口白皙的皮肤时,手指颤了颤,可还是动作麻利的剥去了他的衣衫,只剩下一条底裤。然后扶着他小心翼翼朝木桶走,眼睛始终低垂着,不敢乱看,心脏却压抑不住的砰砰乱跳。

秦霜白此刻却是另一番心境,他有话想跟她说。那时自蚕茧束缚般的疼痛中挣脱出来时,头脑中跃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他要她留下来,要她成为自己真正的妻子,保护她,爱护她,相伴到老。现在他们都这样了,他更要说出来。

“阿圆。”秦霜白抓着木桶边缘,慢慢沉入水中,忽的唤了她一声。

被他冷不防这么一叫,云晚不禁朝他看去,呼吸陡滞,脸一直红到了耳根。

水雾朦胧中,他的身躯笔直匀称,脊背光洁如玉,长长的黑发柔顺地熨帖在身体上,面颊仿若荔枝剥落硬壳之后露出的娇嫩莹白,晶莹剔透,眸子晶亮,闪闪烁烁中,尽是魅惑光彩。

她连忙别过脸去,心中暗暗骂他,“偏偏这个时候你要说什么呀?”秦霜白也意识到这时说,场合真的不太对,没也就闭了口。

云晚又在桶中加了一些水,叫他的身子完全浸泡在水中,只剩下头露在外面,把他的长发散在木桶外,这一系列动作做完,心中不是滋味的很。

“我就在外面,等时间到了我来叫你。”声音细弱蚊蝇,说完,她几乎是逃了出去。

真的不敢再面对他,她怕自己控制不住,控制不住要留在他的身边。扪心自问,她真的是爱上了他,不知不觉。

在关楚墨背叛她的那一刻起,她已将自己的真心关了起来,可是偏偏世事总是难以预料,秦霜白,又叫她情不自禁的敞开了心扉。

她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一边是血海深仇,一边是深爱之人,不想令家人蒙冤,又不想离开秦霜白。

这药效果真奇特。秦霜白在水中浸泡了一段时间,一股股暖流在身体中流淌,手脚渐渐有了力气,他两手撑着水桶,试着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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