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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初露端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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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场内充斥着各类喧闹和吼叫声,形容粗鲁不修边幅的男子围拢在赌桌旁,双眼赤红,目不转睛的盯着转动的三颗骰子,振臂高呼,“大,大……”“小,小……”骰子停下,有人眉开眼笑,有人声嘶力竭的咒骂。

屋子并不宽敞,空气里满是惊人气浪,夹杂着难闻的臭味。云晚掩着鼻子,在外圈搜寻着,这赖聪个子矮小,鼻孔粗大,相貌丑陋,应该好找,可是人多杂乱,有两个大汉输得气急败坏,将衣服脱了,赤着膊捶胸顿足,她本来就对这种地方反感,这下更是别扭。

“小哥是头一次来吧,走走,我给你安排个好位置。”赌场里的一个小伙计见她面生,进来后东张西望,以为是新手,上来招呼。

“我是来找人的。”云晚装出男人的声音缓缓开口。一听这话,那伙计瞬时就冷了面孔,“来这里都是来赌钱的,你找什么人?”

“这些钱给你,帮我找一个叫赖聪的人。”

伙计见有钱拿,脸色变得比天气还快,顿时弯下腰眉开眼笑,“好,我这就给您找去。”在赌桌内转一圈,不一时就连拉带扯的揪出一个人来。

“我说谁找老子啊,没瞧见老子刚刚要翻本了么,谁这么不长眼睛?”赖聪面目狰狞,跟恶鬼投胎似的一个劲想往回跑,伙计按住他的肩膀,在他耳朵边说了什么,赖聪这才停止了鬼叫。

“快去吧,你欠的账再不还,小心我扒了你的皮。”伙计提醒着拍了赖聪一巴掌,他这才吸吸鼻子,骂骂咧咧走过来,睨了云晚一眼,顿时敏锐的眯起一双昏耗的眸子,“你是谁?”他惯和一帮粗人打交道,乍见这么白嫩斯文之人,顿感奇怪。

“我是秦府的人。”云晚压低声音,“是二少爷要我来找你。”她一边说着一边查看赖聪神色,果见他眼睛骤然一跳,倒吸了一口凉气,“二少爷……二少爷找我有什么事?

“这里太乱,咱们到外面去说。”

赖聪有些犹豫,一听到“二少爷”他就如耗子见到了猫,手摸了摸额头,使劲一拍,硬着头皮跟了云晚来到一个僻静的角落。

这时太已泛黑,灰蒙蒙的,看东西似隔了一层纱,极不真切,云晚心里却是一片亮堂。秦霜白说赖聪最怕秦慕风,只有以“二少爷”的身份问,他才肯说话,看赖聪那垂头丧气的表情,果然被他言中了。

“你是秦府的人,我怎么没有见过你?”赖聪的警惕性还是挺高,他再次将云晚从头打量一遍,确认没见过这个人。

“你五年前就离开了秦府,我一直照料二少爷在嘉郡(地名)的生意,甚少回来,你没见过我那很正常。”云晚按照秦霜白事先编排好的说辞回答。

“那……二少爷找我有什么事?”赖聪头皮发怵。他离开秦府这么多年了,二少爷怎么突然派人来找他,会是什么事?反正不会是好事。

“赖聪,二少爷让我问你一件事,你可要老实回答,最近二少爷的脾气可是不好的紧。”

赖聪咽了口唾沫,忍着气道:“你问吧,我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你可知道大少爷的事?”云晚用的是质问的口气,赖聪脑袋里嗡的一响,脸色顿白,心虚的说道:“大少爷……大少爷什么事?”

“不要给我装蒜,当然是那次你和大少爷进京的事。”

赖聪咬咬牙抬起头,面前人的身子笼罩在黑暗中,神色冷冽,尤其是那一双眸子,清澈透亮,仿佛一眼就可以将人的心思看穿,他不由又垂下头不敢正视,吞吞吐吐道:“没…..没什么呀。”

见赖聪闪烁其词,不肯坦白,云晚厉色道:“别跟我遮遮掩掩的,我没有时间和你这瞎耗,你若不肯说的话,我这就回去,二少爷那我也就不管了。”

赖聪垂头犹豫不觉,刚想说,又像有所顾虑似的闭了嘴。

按秦霜白对赖聪的了解,这么说应该是没有问题啊,可是赖聪究竟在担心什么呢?气氛一时有些僵硬,云晚的心里也煎熬起来,早知道找几个人来吓唬吓唬他就对了,可此事关系秦霜白的性命,越少人参与越好,她就没找。

她忽地想到昨晚藏在墙根那人,那是秦慕风的人——春桃,她为什么深更半夜来监视他们,那时她就隐约觉得这其中有什么,但又不敢下定论,现在再看赖聪这对她存有疑虑的样子,莫非…..

莫非秦慕风才是幕后黑手?他定是给了赖聪钱,叫他不要告诉任何人,而她扮成秦慕风的手下前来问,不被怀疑那才怪呢。

云晚的手心出了一层冷汗,心中万分焦急,不知该如何是好,其实她此次出来已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季阮铭尚且应付的来,可是现在已露出了马脚,若是对方先下手为强的话,不光她,秦霜白的性命恐怕也难保。

她方寸大乱,幸好离得远些,赖聪没有看出她陡变的神色。他始终一下一下来回捏着鼻子,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事似的,腿肚子一个劲的抽筋,他虽怀疑云晚,但也拿不定,这二少爷反复无常的,谁知道今天唱哪出啊。

“二少爷现在在哪?我自己找他说去。“沉思在三,赖聪还是觉得这样最妥当,可这更说明了他心中有鬼。

云晚强迫自己静下心来,轻轻一笑,“不必了,你做的很好,其实我这么问是二少爷交代的。”

“什么?”赖聪有些不明所以,感觉自己一个头两个大了。

云晚低声道:“其实是最近有人怀疑大少爷病的有蹊跷,正在暗中调查,二少爷有些担心,所以叫我先来问你两句,看你会不会瞎说。”

赖聪听她说会有麻烦,慌了手脚,“什么,有人在调查那件事?”他素来胆子小,做事小心谨慎,唯恐惹祸上身,此事在心内藏了五年,也不安了五年,谁料祸还是来了。

“不错,而且不是一般人,他们若是来找你,你的嘴可要严实一些,即使受点皮肉之苦,也不可说出来,否则的话,咱们以后都不好过。”云晚疾言厉色,尽量吓唬他。

“不行,那可不行。”赖聪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你叫二少爷帮帮我,我胆子太小,我怕我会忍不住说出来。”

鱼已上钩,云晚从怀里掏出来银票来,冷声道:“二少爷就知道你靠不住,这是两百两的银票,你拿去,找个地方躲起来。”

“好好。”赖聪甩把冷汗,将银票接过来紧紧攥在手心里,“那我先在我乡下的亲戚家里住一阵子。”

“还有。”云晚道:“二少爷叫我问你,那日的事儿你还记得么?”

“记得记得,那日大少爷突然得了病,我们都吓得不轻,我急着去找大夫却在客栈外面看到了二少爷,二少爷给了我五百两银子,叫我不要将看见他的事儿说出去。”

“还有别的么?”云晚心里砰砰跳的厉害,手按着胸口,才叫自己的话听来不那么颤抖。秦霜白病的时候,秦慕风应该在嘉郡才对,他突然出现,无疑就说明了毒就是他下的。

“别的…..”赖聪摸着额头费尽脑汁想了半天,“别的就没了。”

“你倒记得清楚,二少爷叫我提醒你,你最好将这些全都忘了。”云晚见他不似在说谎,说完这些,转头就走,她不敢再跟他说下去,真怕会被窥破了躁动不安的心。

凉风习习,一伦弯月悬在半空,银光皎洁映得四下一片明亮。走了一段路,头脑被风一吹,云晚已将整个事情想了个通透,现在虽然秦慕风的嫌疑最大,但需有切实的证据让他交出解药来才行。

尽管有了进展,她心里还是担心,不知道秦霜白知道后会怎么想,手足相残,真是天底下最残忍之事。

她将藏在一棵大树后的包袱拿出来,现在得快点赶回去,被她白了一道,季阮铭肯定火了,派人四处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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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缘

季阮铭泛白的指尖正使劲揉着太阳穴,像他这样的富家子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八面玲珑,可是这次他刚刚警告了那个女人要陪她好好玩玩,结果自己却被“玩”了。她到底是跑了,还是出了意外?不过最重要的是,她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丢”的,若是找不回来,他该怎么向秦老爷还有秦霜白交代?

他越想越是气愤,右手攥紧拳头格格作响,抬头冷冷瞥了一眼门外,夜色沉沉,星汉无语,一切像被淹没在水中,沉闷窒息到叫人发狂。这帮手下全都是废物,都这么长时间了,居然连半点消息都没有。

季阮铭咬牙坐下来,猛地灌下一杯茶,凉茶入肺如海浪扑卷,一下子冰冷滞堵,又往下一寸寸翻搅,空空如也的肠胃难受的很。

“阮铭,你也不必太担心,反正她是被下了咒,她一嫁进秦家我就知道早晚会出事,我去跟爹说去就是了,爹不会难为你。”秦银雪说的不疼不痒,上前抓住季阮铭的胳膊,“阮铭,先吃点东西吧,我都饿了。”

“要吃你自己去吃,我吃不下去。”季阮铭冷哼着甩开她的手,眼中闪过嫌恶之色。

很少见季阮铭这样恶劣的态度,秦银雪一时僵住,心中早就觉得有什么,但又不敢说出来。季阮铭见她有些碍眼,沉着脸,道:“叫你去你还不去,这日后还怎么做我季家的媳妇。”

“可是…..”秦银雪咬住嘴唇,说不下去。季阮铭蹭就站了起来,再也压抑不住对她的厌恶,“可是什么,想必你也早就知道,若不是父母定下了这门婚约,我才不会娶你。你也就长得还看得过去,除此之外你自己说说你还有什么?”

很多时候,有些事情尽管自己早有感觉,但是从对方嘴里说出来,却犹如晴天霹雳般难以接受。

秦银雪大脑空白了一会儿,继而刁蛮劲儿就上来了,“我说就我说,我秦家有的是钱,有钱就什么都有,你若是不喜欢娶我秦银雪,有的是人来娶我。”这话她是扯着嗓子喊的,唯恐有人听不见,脑子里乱的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说。

被说中了心事,季阮铭“啪”的一掌拍在桌子上,“好你个秦银雪,原来你的嘴竟这么刁。既然大家说明白了,那更好,我明天就跟你爹说去,咱们取消婚约。”

季阮铭这话里含有威胁的意味儿,不过他也低估了秦银雪,她素来脾气大,蛮横不服输,若是性子上来,明知道是牛角尖也一定要钻。她就是不明白她有哪一点配不上他季阮铭,早就想跟他挑开了,若不是娘老是劝她睁一只眼闭只眼,改改脾气什么的,她才不会委屈自己呢。

“好啊,还等明天干什么,你现在就去啊。”秦银雪柳眉倒竖,将这些天来的火气一股脑撒了出去。

季阮铭的嘴角抽了抽,显然秦银雪这么说在他意料之外,不过他也没软,眼睛瞪圆,恶狠狠道:“那好,既然咱们再没有瓜葛,那么秦大小姐你还在我的店里干什么?”

“彩云,走。”秦银雪唤了一眼彩云,拔腿就走,临到出门,忽的想到什么,将戴的耳环摘下来扔到了地上。

季阮铭看着她的背影,差点咬碎了牙关,一脚踢翻了椅子,倒了一杯茶猛灌下去,双眼赤红,面目于狰狞中透出杀机。

“不行”。手指捏紧茶杯,他突地觉得自己刚才太冲动了。现在还不是时候,若是毁了婚,一切就完了。不再多想,他急掠而出,往去秦府的路上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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