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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谁哭谁笑(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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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瞎不瞎说,咱们一看不就知道了么,嫂夫人你是要自己来呢,还是想我亲自动手呢?”自以为戳中了云晚的要害,季阮铭更加得意忘形,放肆无理,又上前迈进两步,将云晚逼迫到柜台前,不能后退半分。

“季公子,你先松开手。”云晚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不叫他贴近,美眸结了一层寒冰,言语虽冷冽,心中却有些七上八下。

季阮铭听她妥协,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贴到她耳边道:“嫂夫人,你别是跟上次一样吧,季某可是吃一堑长一智,真怕再挨一下呢。”

“好吧,我告诉你,我身上有一百两的银票是霜白给我买东西的。”云晚见他如此狡猾,只好如是说。

“奥。”季阮铭松开了手,眼神闪烁间,似有不信,似有讥讽。云晚从怀里掏出银票来拍到柜台上,季阮铭一见之下,嘴角抽了抽,“看来秦霜白对你还真是够好的。”将银票夹在手指间,看了看面值,讥诮笑道:“只是嫂夫人,就搞到这么点钱是不是少了点?”

他这话不光在损她,还在暗示他有的是钱。

云晚不逃不避的与他对视,樱唇轻启,淡淡开口,“我想季公子你是完全误会了。我已嫁给了霜白,他虽有病,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对我甚好,我又怎么会离开他?(若是没有血海深仇的话,我一定会留下来)倒是季公子你,既然与银雪有了婚约,婚期将至,该好生相待,不该朝三暮四才对。”

季阮铭眸底剧烈晃动一下,被她这一番辩驳说的怒火中烧,眯起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她,“男人三妻四妾那是常事,再说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季公子这话说的有理,男子三妻四妾是常事。”云晚的眸光霍然一沉,“但是纠缠别人的妻子可是在情理之外了。季公子,我可是秦家的媳妇,所以,请你以后不要再缠着我。”

季阮铭眸子中闪着琐碎诡异的光,如一条毒蛇,信子一吐,就会将人吞下去,云晚好像听到了磨牙的声音。季阮铭望了她片刻,突然勾了勾唇角,脸上的煞气换成那惯有的浅笑,“哼哼,你这女人可真是会装,你既不是要逃走,又不爱慕钱财,那么你跟着我出来是干什么呢?觉察出云晚的僵硬,他笑出了声,声音低沉,“你可别说是想散散心之类的话。”

这时店外响外响起了店掌柜的声音,“秦小姐,您来了。”

“阮铭可在里面?”秦银雪的声音里夹着火。

季阮铭轻笑着将那两张银票塞进怀里,“这些钱就先由我来保管,回去的时候我自会还给嫂夫人,嫂夫人需要什么,尽管开口,我付账就是。”他从她身边走过,凑上前,冷沉着声音道:“季某最不缺的就是耐心,嫂夫人若想玩那我就陪你好好玩玩。”

云晚手心里早就出了一层冷汗,齿发皆寒。这个季阮铭还真够卑鄙!他早就有了防范,她该怎么走呢?而且他还拿走了银票,就算她找到了赖聪,又怎么样叫他开口说出实情呢?真是越来越糟糕了。

其实她并没有将季阮铭的真面目告诉秦霜白,他若是知道,是决计不会叫自己以身犯险的。但她既然好不容易出来,是断然不会空手而回的。

“阮铭,本来只是要看看珠宝首饰的,这若是什么店都看的话,天黑都到不了金玉缘。”秦银雪朝季阮铭大发娇嗔,用白眼瞟着云晚。

“银雪。”季阮铭软语劝慰着,“我既带嫂夫人出来,又怎能扫了嫂夫人的兴,你若是累了,可与彩云先去。”他笑着朝云晚露出一口好看的牙齿,“嫂夫人,你说这样可好?”

“我也有些累了,就一起去吧。”云晚面色不变,心里早将这不安好心的季阮铭骂了无数遍。

如此一来,他们便不再耽搁,仍是步行。季阮铭心情大好,神采飞扬,他本就生得不丑,加上一身富气,沿路引来不少女子侧目。

云晚走在后面,手指揪紧衣服,喧哗叫卖声入耳更添烦乱,她举目朝四周扫去。商铺酒楼鳞次栉比,点缀着柳绿花红俊男俏女,车水马龙如流,处处飞扬着热闹的气息。这街上人这么多,出点乱子是难免的,但若是她自己制造的话,恐怕季阮铭会很快识破,那么就只有期待着意外发生了。

可是云晚的算盘很快就被打破了,又走了一段,转过一个弯,面前是一座二层小楼,富丽堂皇,入出都是身份显贵之人。季阮铭停在门口,有伙计奔上前,“少爷您来了。”

原来这竟是金玉缘。云晚蒙怔的时候,季阮铭已走过来,彬彬有礼道:“嫂夫人这就是季某开的店,请进吧。”

“奥。”云晚迟疑应了一声,有些犹豫,见季阮铭笑容满面的等着她,只得迈步上前,却在这时身后传来一个始料未及的声音。

“阿圆。”

云晚先在原地愣了半响,这才听出那人是谁,本不想理会,唯恐看见了那张恶心的脸,会将现在淡定的面皮给撕了,而季阮铭已经露出了讶异的表情,“他是……”

云晚回头没看见张婶心里舒服了一些,指着张老栓向季阮铭介绍,“奥,这是我的姑丈。季公子,我与我姑丈多日未见,想说一会儿话。”她是以张婶侄女的身份出嫁的,当然要称张老栓为姑丈了。

“那就一起到里面吧。”季阮铭客气的紧,眼睛扫扫云晚,又扫扫那穿着还算讲究但是弓背哈腰一副奴才相的张老栓,微微一眯。

“不了,季公子,我们就说两句话,就在这里就行了。”

“奥?那也好,我就先进去了。”季阮铭笑容可掬,深深看了他们一眼,转身进了店里,吩咐伙计将外面的女人看好了,不要叫她出了什么事。

“阿圆,你……过得还好么?”张老栓见了她心虚,说话结结巴巴。

眼角余光瞟到有个伙计朝这里看,云晚问道:“张婶呢,她没有跟你在一起么?”

“她在家里。”张老栓提到妻子就更觉对不起云晚。

“我问你,你可知道莫大娘现在怎么样了?”

“我们也没看见她,听说她污了秦家不少钱,挨了打,被秦二爷赶出了这西城府,恐怕是再也不敢回来了。”

秦慕风做事可真是够绝的,那么莫大娘这条线索可就是断了。云晚沉默片刻,抬头见张老栓衣衫鲜亮,手中拎着鸡鱼,不由冷笑道:“看来你们这日子过的倒是不错呀, 干了缺德事,还真是不怕死后下那修罗地狱。”

秦老栓被她说的满面通红,羞愧难当,支吾道:“是我们对不住你。”

云晚脑中瞬息闪过一个念头,试探着说道:“我想要你帮我一个忙。”

“有什么你尽管说吧,我要是能帮上忙一定帮。”张老栓为人老实巴交,这辈子从没做过什么缺德事,这次是被妻子逼的才会如此做,他最怕的就是云晚若是有个万一,化成厉鬼来向他讨债。

“那好,若是你真能帮我的话,咱们以前的事就一笔勾销。”说这话时云晚的心情很是复杂,她历来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天知道她嫁入秦府的时候,是多么想叫张婶付出应有的代价,可是现在因为要帮助秦霜白,这些都变得无足轻重了。

“好好。”张老栓听她说要化干戈为玉帛喜笑颜开。

云晚将手上的一对镯子褪下来暗暗交给他,“你把这镯子去当铺当了,大概能有八百两银子,四百两归你,两百两拿去找几个生面孔的人,叫他们......”

张老栓越听脸色越白,“莫非你这是要……”

“你不肯帮?”云晚眉梢挑起,“若是你不想咱们之间的事有个了断的话,你就尽管坐视不理。”

“好,我帮。”张老栓咬咬牙。

“那好,记住你千万不可露面,以免叫人认出你来日后找你麻烦。”云晚提醒他。

见张老栓低垂着头有些心神不安的走了,云晚心里也是七上八下,不知这张老栓能不能将此事做成。怅然吐出一口气,她抛开烦乱的思绪迈开步子表情自然的进了店。

伙计已将客人拒之门外,季阮眉目含笑,一边悠然自得的品着香茗,一边翻看账簿,将秦银雪晾在一边,见了云晚进来,他眼睛亮晶晶的,将账簿放下,笑道:“嫂夫人的姑丈走了?”

“走了。”云晚见这店内玲琅满目,装点华丽,雅致匠心,处处酝酿着奢靡的底蕴,笑道:“季公子这生意做的可是不错啊。”

“嫂夫人过奖了。”季阮铭引她到柜台前,吩咐伙计道:“将这个月的新货拿出来给嫂夫人瞧瞧。”

伙计取出一叠包装精致的盒子,将盒子一一打开来,珍珠耀眼,翡翠悦目,样样精工细琢,价值不菲。

“这些全都出自京都的金满阁,听说皇帝嫔妃的首饰也是在那打造的。”金阮铭拿了一对玛瑙耳环,凑上前,略显暧昧的笑道:“嫂夫人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这个我喜欢。”秦银雪一把抢了过去,嗔怒道:“阮铭,这每个月新来的首饰可都是我先挑的。”

季阮铭暗抽了两下嘴角,“你挑东西还用我伺候么?”

“阮铭,你这话什么意思?”秦银雪琢磨着这话不太对劲儿,其实她心里也有感觉,季阮铭一直对她都不是太好,送的东西多,但话很少,近来更是怪怪的,婚期越近,反而越看不见他了,即使见了也是不冷不热。还有现在,对一个外人比对她还要热情。

季阮铭意识到一时忍不住说错了话,将她拉到一边,“你是我的未婚妻,当然是喜欢什么就拿什么。只是嫂夫人既来了我多少要照顾着。”

“奥,原来是这样啊。”

听着秦银雪颇为受用的娇笑,云晚的眼神微微一黯,她忽觉的这季阮铭跟关楚墨倒有几分相似之处,一样的假仁假义。

接下来气氛还算融洽,为了敷衍季阮铭,云晚选了两样首饰,看着天色不早,便起身告辞,季阮铭只是笑笑,应大家的要求准备的是轿子,他自己骑马走在最前面,然后是秦银雪的轿子,云晚在最后。

行至闹市区,人多喧哗,这时一个衣衫破烂的男子突然从人群中窜出来,猛的撞在抬秦银雪的轿夫身上,跟丢了魂似的大喊道:“有蛇。”话音刚落,一条条蛇似从地下冒出来的一般,在人们腿间乱爬。

那轿夫被撞了一个趔趄,手没抓稳,轿子剧烈倾斜,颠的秦银雪“唉幺”大叫一声。季阮铭见后面有状况,跳下马,推开挡路的人急速奔过来,可是“哗”的,如水中跳入一块大石,人群骚动起来,纷纷嚎叫着“有蛇”四散奔走,碰撞,哭喊,尖叫,乱作一团。

季阮铭敏锐的扫向云晚的轿子,可是推挤中根本就看不见,等着人群如潮水般散去,他左右瞧瞧却没看到云晚的人影,再看地上,一条条竹青色的,黑色的,五彩斑斓的蛇正蠕动着身子,因是秋天,爬行的速度并不快。

“可恶。”季阮铭狠狠攥紧了拳头,冲着一个轿夫厉声道:“人呢?”

“我…..”那轿夫脸色煞白,眼见一条蛇在自己手臂上爬,手臂抖抖的却不敢动。

季阮铭咬牙冷哼一声,指着一个奴仆,“秦家大少奶奶不见了,你,先去四处找找,她走不快。”转向另一个奴仆道:“你去唤些人来一起找。”

而此时的云晚已经在一个小巷子里快速换上了一件男子的衣服,将头上的钗子摘下来,戴上一顶草帽,又将原来的衣服塞进包袱里。

“好了,你快回去吧。”云晚对张老栓说着接过他递给的银票,瞧了瞧有六百多两,欲拿出四百两给他,却被他婉拒道:“你还是自己留着用吧,若是被我妻子知道又要起疑心了。”

“好。”云晚不再推脱,出了巷子,便见季阮铭的一个家丁喘着粗气呼哧呼哧的从她身边经过。

他当然看不出来,他要找的是那个穿着一身绸缎的女人,而她看起来是一个男人。这是秦霜白叮嘱的,“若是有可能的话换了男儿装,办事会方便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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