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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挟着凉爽的微风,吹过那发散着馨香气味的花儿,浓郁而又清新的空气格外醉人,又高又蓝的天空稀疏地缀着宝石一样的星辰。

夜阑人静,偶尔一声两声狗的吠叫,街道上冷落的寂静无声。从庄亲王府出来时墨砚竹就已经喝多了,步履不稳东摇西晃地被李民山和崔缚扶着回客栈,一路上还时不时地呕吐着。

墨砚竹的脸在月夜下呈惨灰色,阴影让他的颧骨更显得高高地突起,眼睛里没有一丝光彩,嘴唇微微翕动着忽然又大声地嚷嚷,挥手甩开李民山和崔缚的搀扶:“啊!拿酒来,我要喝酒,要喝酒!”

“香主!我们回客栈去喝,啊!”崔缚愁眉不展地看着墨砚竹为情所伤,心疼地低声像哄孩子一样地哄他。

“哼!这都要怪言儿姑娘,若不是她,香主也不会消极成这副模样!”虽然飞寅从允禄手里救下他们的命,可是李民山对她的好感却仍然没有增加多少,要不是看在墨砚竹的面子上,他才不会跟着来看她,没想到还碰上她和那该死的庄亲王成亲!早知道如此他说什么也不会让香主来跑这一趟的。

“李兄弟,话不能这么说,好歹人家言儿姑娘也救了咱们一命,怎么能怪人家,感情的事是说不清谁对谁错的,一切皆是缘份,只能怪墨香主和言儿姑娘有缘无份,哎!”说到这崔缚也不禁黯然神伤。

“言儿……言儿……”墨砚竹不停地醉酒低喃,突然猛地一个侧身紧紧地抱住李民山唤道:“不要走……不要离开我……言儿……”。

李民山顿时一惊身体也有点僵硬,和崔缚相视一眼,脸上挂起苦笑,无奈地直摇头猛叹气:“哎!哎!”喃喃不断地安慰着此刻犹如孩子般没有妈妈疼爱的墨砚竹:“哎,好好好,放心我不走,我不会离开你的,乖啊!”抬起手来摸了摸墨砚竹脑袋前光秃秃的部分,翻了几下白眼继续和崔缚一起搀扶着他前行,三条人影逐渐融入夜幕中。

庄亲王府梅园新房内,红色烛影忽闪摇曳,在帐内印出两具身影,一具颀长健硕一具娇小可人,那可人的身影此刻正小鸟依人般地偎在某人宽阔稳健的胸膛里。

“爷,你今天好奇怪哦。”小脑袋贴着允禄的胸口,听着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嘴里柔柔地道出心中的疑问。

“恩?”微闭着眼睛,一手抚着她如丝般的秀发,嗓音有些慵懒。

“一下子变得好可爱,一下子又变得坏坏的,还突然叫墨大哥大舅子?真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你。”像小猫一样窝在允禄怀里咕哝着,贴着他胸膛的脸颊还在他胸前蹭了几下。

一如既往闲适地瞌着眼,享受着有她在身边的感觉,鼻息间尽是淡淡的独属于她的香味。笑意缓缓从他微薄性感的嘴角边荡漾开,侧过头微微贴近她的耳边轻声呢喃:“你喜欢哪个?”那磁性的嗓音仿佛是来自地狱里的魔音,飞寅不禁整个人有点醺醺然。轻柔地在她耳边呼吸吐呐,一阵阵轻柔的气息不停地抚弄着她的耳际,飞寅只觉得脑袋昏沉沉的,一波波痒痒的酥麻感自脑中散开,情不自禁地低吟出声。允禄满意地看了一眼此刻她的反应,突然张开嘴含住了她那柔白似玉令他垂涎已久的白嫩小耳垂,轻轻地吮吸几下,口中灵舌不断挑逗翻弄着,蓦地温润濡湿的舌头往耳朵深处探去。

顿时,飞寅整个人清醒过来,全身僵直神经紧绷,从未经历过这等仗势的她,两眼圆瞪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连口水都忘了要咽下喉咙,这样的感觉要远比他第一次强吻她的时候来得强烈,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此刻身边的这个男人想在她身上寻找些什么得到些什么。谈过几次失败的恋爱,可最多也只是牵牵手逛逛马路,或许是因为自己太保守,所以才让他们宁愿选择离她远去。

“娘子,你还没回答我?”恍惚中犹如来自地狱的魔音再次响起。

“什……什么?”飞寅艰难地吞下一口唾沫,反问的话语停顿了一下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刚才说什么她一点都没听进去。

“呵呵,为夫的问你喜欢哪个?”允禄轻轻地笑出声重复道,左手轻搂着她的蛮腰,右手挑逗似地来回抚摸着她柔滑细腻的颈项,头埋在她颈项间神情更显陶醉,深深地吸着气仿佛要把她的味道统统吸入自己的身体里。

“喜欢……唔……喜欢你……”他的手在她的颈项间游移,轻轻的柔柔的一股酥麻感突然席卷而上,让她不由自主地又轻哼一声,都没经过脑子细想嘴巴一张就说出了“喜欢你”三个字。

那略带邪佞的嘴角扬地更高了,倏地收起一切动作,站起身走到桌边,端起桌上的两个小酒杯,挑眉看了一眼呆坐在床边的飞寅,眼中闪过一丝狡猾而深邃的光芒,在她身边缓缓坐下,侧过身递出酒杯。

“呃……这是……”疑惑地抬起那双仍旧迷蒙的大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嘴唇轻起嗓音哑哑地问道。

“合卺酒。”坏坏地笑眼眯着她,从嘴里缓缓吐出几个字。

抬眼看了一下允禄,又看了看那小小的酒杯,缓缓伸出手接过,低下头放到鼻子边闻了闻:“白酒啊!?”拿着杯子端详起来喃喃自语道:“那么小一杯应该不会醉的哦。”蓦地抬起眼与允禄对视,灵动的大眼骨碌碌一转忽然眯起眼睛一笑,勾起他拿着酒杯的右手:“老公,我们喝交杯酒,喝完以后我们就……”

“就早点歇息了。”猝然被允禄接下话尾,炽热的双眼紧紧凝视着她,眼神中隐约有火光的闪现,烧得飞寅的小脸蓦地通红。

两人一起缓缓抬头举杯饮下,闻起来绵绵的有点甜的酒,入了口却顿时辣得呛人,飞寅呛咳得脸蛋更加艳红,允禄笑而不语地拍抚着她的后背,片刻后只见飞寅的身子开始摇晃起来,影射着烛光的大眼睛也仿佛有一层薄纱蒙在眼前,看不清前面的物体,她眯着两眼仔细地看也始终只看到模糊的轮廓。

允禄更没想到他的小娘子竟然这般不甚酒力,才一小杯的合卺酒下肚,她就醉成了猫样儿。蓦然,他原本就盈满笑意的眼中闪着邪恶的光芒,是时候该好好的惩罚她了。当即,一弯腰替她除去脚上的寸子,摘去头上的喜冠,又解掉了肩上的披领,再轻轻地把她扶躺在床上,随后迅速地脱去自己的靴子翻身上床,一挥手臂帐帘也随之落下。

刚刚侧坐在飞寅的身边,就见她猛地反手抱住允禄,一条腿还很不客气地搭上他的大腿,嘴里含糊不清地咕哝着:“唔……老公,你是金禄的时候好坏哦,唔……还色色的……呵呵,老公啊……你知道吗?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和别人不一样了……你身体里……身体里还有金禄,所以……不管他有多坏有多色,我都喜欢……因为他就是你……喜欢……唔,喜欢金禄……喜欢允禄你……喜欢。”咕哝咕哝便一转身平躺着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允禄蓦地一震,她早就知道他与常人不同了,可她根本不在意也不害怕这样的他还嫁给了他,顿时觉得心头有股暖流在涌动,深情的眼神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小小的脸蛋,恍惚间觉得视线有些模糊,轻微摇了几下脑袋,他今天也就喝了刚才那杯合卺酒,怎么眼睛也模糊起来,难道这酒真有烈到连他也顶不住么?蓦然眼前一片白茫茫……

这是哪儿?他怎么又来这里了?已经快两年没有过这种情形了,今天是他的大婚之日,怎么又出现这种情况,不许他绝对不许!

“金禄!一定又是你!让我回去!”允禄定定地站在原地仰天高吼。

帷帐内同样的身形同样的气息,不同的是他的眼神,那眼神带着忧伤充满愧疚,颤巍巍地伸出手来摸上飞寅的脸颊,蓦然,泪水一滴两滴从他的眼眶里滴落。

“唔……下雨了……老公下雨了,打雷我怕……怕唔……”闭着眼睛直往他的怀里钻小嘴也不停地呢喃着。

“小寅儿……对不起!害你吃了那么多的苦,对不起!对不起!”金禄满脸的泪痕,嘴里不停地道着歉。此时无论再说什么也弥补不了他那天所犯下的错误,泪水又止不住地滴落到她的脸上,赶紧轻轻为她拭去。那天看到她倒地不起,看到她的鲜血染红了衣衫,他的心犹如一把钝刀在那来来回回地割着,一次比一次疼一次比一次痛,疼痛到他几乎不能呼吸,他是那么爱她却深深地伤害了她,他不能原谅自己,他没有勇气来面对这一切,所以他选择了逃避,逃避在允禄体内的某个角落,躲在那黑暗中自己轻轻舔舐着伤口。“小寅儿,请你原谅我,这是我见你的最后一面,以后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伤害你了,只请求你能原谅我,寅儿……请你原谅!”浑浊地眼眸中溢满了哀伤。

“唔……好吵哦,金禄……一定又是你对不对……唔……不许吵,人家要睡觉啦……”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了看眼前的人影,咦?好像是金禄耶,他怎么在哭呢,今天是他们俩成亲耶,刚刚还是允禄怎么一下成金禄了?对,一定是在做梦!傻傻一笑随即又蒙头大睡起来。

“小寅儿请你原谅我!”耳边又想起金禄的话语,好吵哦!该死的金禄怎么连在梦里都那么坏,闭着眼睛咕哝了几句:“原谅……唔原谅你,……再吵罚你……唔……教我吹笛子,臭金禄……”又睡着了。

猝然,金禄脸上的哀伤逐渐消失转变成释然,她原谅他了,她说她原谅他了,惊喜激动兴奋一一从脸上闪过。可他还有勇气来面对清醒后的她吗?没有,他没有这个勇气,他承受不了如果万一的那些后果,他只要能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笑得阳光般灿烂,他的心就会好暖,看着她伤心哭泣他的心就会好痛,他希望能给她幸福给她欢笑,但结果他带给她的却是伤是痛!罢了!他该回到那个属于他的黑暗角落,他可以在那里默默地爱着她守护着她,这就足够了!别了寅儿别了今生唯一的挚爱!充斥着不悔的深情与眷恋的不舍,他深深地吻上了她的唇,一滴晶莹的泪从眼角滑落,像流星划过漆黑的夜空,闪过一丝绚丽的光芒……

“唔……不要动……痒痒……唔,走开。”什么东西在嘴上爬哦?痒痒的不舒服。猛地抬手推开了正在啃她嘴嘴的允禄,一翻身转过头朝里面继续睡她的。

蓦地被飞寅一推,允禄顿时回过神来,他回来了!?该死的金禄!紧抿着地薄唇带着一丝冷凝,倏地两眼一眯肃杀之气笼罩全身。

“呵呵……老公……你好可爱哦……呵呵。”飞寅抱着红色的绸缎喜被,忽然憨笑着咕哝道。

瞬间,允禄原本一脸僵硬的线条化成了温柔的曲线,大手缓缓抚摸上她的秀发,烛火在他眼中摇曳着,紧紧凝视了她半晌,轻轻转过她的身子,纤细修长的手指从发际开始下移,轻柔地抚上她粉嫩嫩的脸颊,流连在她娇艳欲滴的唇瓣,渐渐俯下头,那濡湿的性感薄唇贴上她的,闭上双眼意随心动,大手不老实地从一开始捧着她的脸颊,逐渐游移到她的胸前。

半梦半醒之间,飞寅抬眼看了一下允禄,轻声问道:“老公,你在干嘛?还不睡啊?好困哦别吵我,刚刚金禄吵死了,让我睡觉啦。”

某人默不作声,低着头继续手上的工作,最后一粒盘扣终于在他手指间放弃了抵抗,乖乖地送开了双手,拉过喜服就往地上丢去。轻松地扯去白色的内杉,大手一伸就探进了她袍衫肚兜内,厚实的手掌一下就包住了她的圆润丰满,另一只手也开始不安份地往她的腰间移动,不一会儿她的亵裤也从他的手中滑落。

怎么冷冷的?飞寅艰难地睁开睡意正浓的眼睛,猛然瞪得如铜铃大睡意全无,倒抽一口冷气吞下口水,迅速拉过被褥想盖住自己的身子。

“不许盖!”淡淡的话语间隐约透露着霸道与狂傲,大手一把扯掉了飞寅刚盖上身体的被子。

“呃……可是……”通红着脸浑身不自在,嗫嗫地开口想再说些什么,猛然间被他温热的唇紧紧堵住。他的舌在她口中来回翻搅,勾缠住她的丁香小舌,引诱着她进入他的口内与他嬉戏。

半晌后,他才不舍地从她唇上离开,飞寅满眼的陶醉迷离,两片濡湿微肿的红唇楚楚可怜地轻启着。没等她回过神来,某人又埋头开始“干活”,在她又想开口之际先发制人道:“你答应过我,以后无论什么事都听我的。”倏地,他那修长健硕的身躯压上她柔软的躯体。

“但是……可不可以……”温柔点哦,人家第一次会怕怕的嘛!

“闭嘴!”那个人家蓦地紧紧闭上嘴巴不再出声。

片刻后,那个人家又开始不安份地动手想要推开他。好难受好热哦!

“不准动!”某人正在兴头上,不要破坏气氛好吧。

呜呜……人家紧张嘛,呜呜……

不到一刻钟,那个人家像条蛇一样地扭动着腰枝。好怪的感觉哦!

“抱紧我!”两条如藕的手臂紧紧环上允禄健硕的身躯。

蓦然,允禄奋力地一挺身,他的坚挺深深埋进了她的体内。

“啊!痛!”飞寅脸色一变,无法忍受那种几呼将她撕裂的疼痛。开始挣扎着想要摆脱那弄疼她的硬杵,眼眶里尽是委屈的泪水。

“该死!别动!”按捺住体内那强烈的欲望,声音有些斯哑地低吼,那张可爱的娃娃脸,也因强忍欲火而显得有些痛苦有些扭曲。

“呜呜……痛……”天声怕痛的飞寅此刻更是哭地梨花带雨。

“乖,放松,别紧张。”该死!她好紧!他的小娘子太紧张了,连带着搞得他都不敢动,该死,他现在好想不顾一切地在她体内驰骋。

他的手再次出其不意地探入她的肚兜内,大手罩上那呼之欲出的浑圆,低下头亲吻她柔嫩光滑的肌肤,那攫住一只丰盈的魔爪开始掐弄,摩挲着艳红的蓓蕾。

飞寅身上只剩下一件薄如蝉翼的肚兜,根本遮挡不了她那玲珑的有致的曲线,俏挺饱满的双峰,纤细的蛮腰还有那平坦的小腹,修长的美腿都一一落入允禄那燃烧着欲火的炽热眼眸。他的小娘子好美!允禄低下头继续啃噬她性感诱人的颈项,在白嫩嫩的肌肤上烙下几处吻痕,那是属于他的印记!两手齐上恣意揉弄着她浑圆的雪乳,直到两朵蓓蕾硬挺。突然,他那修长性感的手指微微使力一挑,肚兜的细细的带子断开,随之挥手一扯掉到帐外地上犹如落花。一俯身,允禄张嘴便含住了送入口中的红莓,用力吮吸起来。

飞寅紧闭着眼,两手紧紧攥着身旁的被单,连连娇喘不已。

一路缓缓向上,濡湿发烫的舌头舔着她的耳垂,想分散她的注意力,允禄不时在她耳边轻吐着灼热的气息,诱惑她随自己一起堕入情欲的深渊。

飞寅慢慢地停止了挣扎,不再抗拒体内他的存在。察觉到她的变化,允禄再也控制不了澎湃高涨的欲望,开始在她体内缓缓律动。

“恩哼……”最初的疼痛逐渐被强烈的愉悦感代替,不停的摩擦在她体内点燃了情欲的烈焰,她目光迷离小嘴里轻哼出紊乱的呻吟。

薄汗从允禄的额头流下,爱死了她在他身下的模样,冲刺的速度也更加地快速。一次比一次更猛烈地撞击,一次比一次更愉悦的快感,让她的神情也变得更冶艳更迷人。

蜡烛渐渐烧光熄灭,帷幔内却仍然是一片旖旎风光……

什么叫:光说不练假把式,光练不说真把式,连说带练全把式!在某人身上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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