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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离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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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好想哭,觉得自己所做的事不被支持不被理解,真的很痛苦,觉得自己也许就突然人格分裂,这样也许会好受点,人活在世界上到底为了什么?是为了生活而去赚钱,还是为了赚钱而去生活,我好迷茫......趴在她的床边迷迷糊糊中进入了一个奇异的世界……

白茫茫的一片不知是云里还是雾里,转身四处搜寻着什么,除了空洞的回声再无其他。

[这是哪儿?有人吗?小寅儿?胤禄?你们在吗?]金禄迷茫地喊着,朝四处张望着。

[我警告过你,叫你别碰她!]胤禄阴森着脸,一身煞气出现在金禄的背后,四目仿佛冒着红色的血光。

猛地转身在乍见胤禄的那一刻,金禄早已经痛苦不堪的脸上升起歉疚,暗哑的嗓音不住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

胤禄一个闪身贴进金禄,挥出一掌将他打出几丈远,愤怒地说道:[道歉?现在道歉有什么用!]

单手撑着地另一手擦拭嘴角溢出的鲜血,低下头突然苦笑出声:[哈……哈哈……哈哈]接着又自暴自弃地捏紧拳头猛砸自己的脑袋。

[你以为你死了就能代替寅儿吗?如果你死可以把她换回来,那我成全你!]胤禄暴怒地咬牙切齿,走上前又重重地在他腹部踢了一脚,金禄整个身躯弓起来,往后飞出一段距离,在地上拖出一串血迹。

[唔……咳……咳]吃痛地抚住腹部,嘴里呕出一滩殷红。

[你真该死!]胤禄目光瞬间阴冷,怒吼一声,扬起手刃剑气直直避向侧身蜷曲在地的金禄,眼看就要把他砍成两断,突然一个鹤发白眉雪须的老者出现为金禄挡去剑气。

[十六阿哥,且慢!]话音缥缈虚幻,仿佛来自远方天边。

老者笑吟吟地看着胤禄和蔼地说道:[十六阿哥,不可伤他,如若他消失,往后你必将会失去你所心爱的女子。]

紧紧咬着牙关,四目狠辣地紧盯着金禄,冷酷阴鸷的脸庞不禁隐隐有点抽搐,一听到老者说金禄消失自己必会失去心爱的女子,整个身躯倏地一僵,眼神也紧跟着移向老者。

[你是谁?]胤禄冷冷的抛出一句话。

[呵呵,我是一个和你和他,和你们两人心中所爱的那个女子,和这一切都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联的人。]老者缓缓说道仍旧是慈眉善目,总是以笑脸相对着胤禄的冷酷。

[……]胤禄眉峰微蹙,眼带狐疑地凝视着老者。

见他不语反沉思,老者又笑着开口道:[十六阿哥不必多虑,我知你心中的她来自何方又将去向何处,也知她为何会来此又为何而离去,一切皆是缘……]

[你的意思是……]胤禄听的更加疑惑不解,想问得更清楚些。

可老者又出声闲适地说道:[此乃天机不可泄露,只望十六阿哥能自行参透。]

[那她何时会醒来?她……]话到此出打住了,不何时老者已经悄然消失无踪影。

冷酷残虐的眼神扫过金禄遍体鳞伤的躯体,愤恨地说道:[我不许你再利用我的身体!绝对不许她再受到伤害!否则……你应该记得我说过的话!]丢下金禄消失在白色浓雾中。

浑身是伤嘴角的血粘稠地流出,金禄蜷曲着躺在地上凄然一笑,缓慢地翻过身平躺着,双目久久凝视着上方那遥不可及又似近在咫尺的白色。浓雾散去飘落片片红枫叶就如梅园里的那棵红枫……

腊月寒冬天也黑得早了,清虚的夜空里一轮冷白明净的冬月,低垂着有些黯然神伤,仿佛颖悟到某人独守床前的凄凉。白色的月,白色的光,白色的光里浮悬着淡淡的忧伤……

已经一个多月过去了,天色也已大亮飞寅还未醒来。劝了多少次十六阿哥胤禄就是不肯回府休息,无奈十七阿哥胤礼在自己府中为他安排了房间,可他却从未去休息过,日复一日守侯在她身旁没离开过半分,也必定每日亲自喂她汤药,一勺喂进口中从嘴角溢出,他就一次次为她擦拭。

[十六哥……你再这样下去会支撑不住的。]十七阿哥胤礼在一边看着心里也难受,他自己也记不清这样劝他有多少次了。

[我要让寅儿醒来第一个看见的人就是我!]双眼深情地凝视着床上了无生气地躺在那儿的飞寅坚定地说。

[十六哥,就算寅格格能醒过来,她也不希望见到你这副模样啊,再说都快两个月了,还没点儿要醒的迹象,恐怕……]胤礼嗫嗫地说出最坏的打算想让他十六哥接受事实。

[不!不会的!给我闭上你的乌鸦嘴!寅儿一定会醒的一定会!]愤然转过头怒目对着胤礼大吼。

[好好好!会醒会醒过来的,十六哥你先别激动,那你要照顾她,自己先得好好照顾自己吧,不然你先累垮了等寅格格醒过来,谁来照顾她,况且你难道想让她看见你现在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吗?]胤礼总算说对了话,刺激了一下他十六哥,早这样说不就好了。

[我现在很狼狈吗?]满身颓废地胤禄,痴痴地看着床上的人儿,头也没转就问道,不知是在问胤礼还是在问躺着闭着双眼的飞寅。

满脸未修剪的胡碴子,眼眶深陷,眼下一片乾枯乌黑,原本小巧润泽又微薄的性感嘴唇也干裂出血,松脱出发辫的发丝垂拂在脸颊两侧,加上一个多月未曾好好休息此时疲乏枯槁的他更显得邋遢无比。

[十六哥……]胤礼无奈地摇头叹了叹气。

突然一阵促急的脚步声传来,接着就见十七阿哥走向暖阁门口,一个奴才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回头看了眼房里的人就跟着走了。

十七阿哥府邸前厅内,一个身穿白色袍子,留着白色胡须白色头发连眉毛也是白色的老人,一手负于背后一手抚着胡须,满脸慈祥带着微笑站在前厅正中面朝着门外。

[请问这位老者……有何事要见在下?]胤礼疑惑地走到老者正面,双手抱拳礼貌性的问道。

[呵呵,阁下可是十七阿哥?]老人慈善地一笑反问。

[在下正事,请问老先生有何指教?我们好象不认识啊?]胤礼俊眉微皱在脑中思索着。

[呵呵,不认识不认识,可老朽认识正在贵府上做客的十六阿哥!]笑眯眯地看着胤礼,一手继续抚着他的白胡须,等待胤礼的反应。

[十……十六阿哥!你是说你认识我十六哥!?]蓦地睁大双眼,不可思意地上下打量起眼前的老人。十六哥什么时候认识这样的人,他怎么不知道呢,向来独来独往的十六哥怎么会去结识更不用说去结交朋友了,这老头儿会不会是在骗他?

看眼前的老头儿笑而不语,胤礼忍不住又问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认识我十六哥?我又凭什么要相信你?]

[哈哈……]老者抹了抹胡须朗声大笑道,[天机不可泄露,呵呵!]

[你以为十六阿哥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么?开玩笑!我让他休息他都不肯,何况是让他来见你一个陌生人!不可能的事儿!]胤礼有些傲慢,左手负于身后右手用力向后一甩袖子,转身坐回厅堂的主位。

[十七阿哥莫动气,阿哥只需代老朽捎句话儿给十六阿哥,他便会来见我。]站于厅堂正中的老人转过身子缓缓劝道。

[什么话?]挑高眉直视老人。

[就说:我知你心中的她来自何方又将去向何处,也知她为何会来此又为何而离去,一切皆是缘。他听后必然会来见我!]老者的笑容隐去,面容浮上些须严肃,声音沉稳地说道。

带着半信半疑胤礼转身往西厢房暖阁走去,天空开始飘着樱花般的小雪,雪花飘飘荡荡地在空中飞旋着,像漫天撒着雪白的盐,像幼童手中不小心散落的棉花糖,飘然随风而落,偶而几片雪花偷偷跑进廊檐下,亲吻着经过的人儿那微暖的脸颊,一瞬间就逝去了消失无踪。

匆匆地看了一眼廊檐外空中飞舞的雪花,胤礼低下头把双手放到嘴边哈了几口热气,拉了拉领口脖子更缩进领子一点,手又收回裘毛冬衣的袖口中,加快了往西厢房暖阁的脚步。

轻轻推开房门迅速地转身把门关好,不让冷冽的寒风有机会潜入房内,急步走到十六阿哥身边,一手放上他的肩膀开口说道:[十六哥,前厅有个老头子要见你……]

[不见!]胤禄双手紧紧握住飞寅的小手,丝毫不加考虑地回道。

[可他说……]十七阿哥刚开口劝说,却听胤禄像吃了炸药般地怒吼出声:[我说了不见!没听清楚吗?就算皇阿玛来了,我也不见!给我滚!滚!]转回头倏地起身用力把胤礼往门外推,随后重重地把门关上,从房里把门牢牢栓住,他不想再有人来打扰他和他的寅儿。

胤礼不断在外头敲着门,嘴里不放弃地叫着:[十六哥!十六哥你开门啊,你听我把话说完啊!那老头儿说只要把一句话讲给你听,你必然会去见他的。]随后便朗朗道出:[我知你心中的她来自何方又将去向何处,也知她为何会来此又为何而离去,一切皆是缘。]

说完话后胤礼屏息凝神地等在门外,果然!片刻后,十六阿哥胤禄缓缓打开了房门,一派若有所思的神情,缓缓开口问道:[那老人现在何处?]

[哦!还在前厅等候,十六哥……你……要是不想见他的话……我去回绝他好了。] 胤礼嘴里像含着一个热鸡蛋,说话慢吞吞的。

[我去见他。]突然冒出这句话,着实让胤礼大吃一惊,刚刚还怒着吼着不要见任何人,现在又主动说要见,搞不懂他这个十六哥。

十七阿哥紧紧缩着脖子,两手拉高裘毛衣领疾步走在前头,胤禄紧紧一路跟随着,寒风呼呼地刮在脸上像刀子一样割得脸颊生疼生疼的,可十六阿哥胤禄楞是不为寒风所动,挺直身子板大步往前迈进。

一路沿着走廊走过大半个府院儿,前边儿再拐个弯就是前厅了,路上脑子里尽是盘旋着老者让胤礼转达的那句话,越想越熟悉胤禄也就更是急切地想见见那位老人。进入厅堂看着眼前白衣白发老人的背影,胤禄总觉得好熟悉好象在哪里见过,慢步走上前还未开口,只见老人身形未动话音先至:[十六阿哥,总算没枉费老朽的一片苦心。]

[你是谁,找我又有何事?]紧盯着老者的背影不解地询问。

[呵呵……十六阿哥不会不认识老朽了吧?!]缓缓转过身,笑呵呵地看着胤禄从淡漠狐疑逐渐转变为吃惊的娃娃脸。

[你……是你!你是来救寅儿的,对吗?拜托你,一定要救救她,就算要我的命也没关系,只要你能救醒她,我求你了!] 胤禄那张灰白憔悴的脸上,锁着一双黯淡无光的大眼睛,在看清老者后突然激动地隐隐有泪光的闪现,一把抓住白衣老者的手臂,跪地哀求他救飞寅。

一旁的胤礼看的更是大惑不解,他那个冷酷残虐暴戾又孤傲的十六哥,何时变得肯屈膝下跪恳求他人,如今却眼睁睁活生生地摆在他眼前,叫他不信也难。

[十六阿哥先请起,要救那姑娘不是不可,只是……]老者略微停顿了一下,伸手扶起跪于地上的胤禄。

[老先生请直言无妨,只要我胤禄能办到,上天下海我也一定去办,如果要用我的命来换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只要她能安然无恙地醒来,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啊!]胤禄急急地说出自己的不顾一切。

[呵呵,十六阿哥不要着急,只是……想要救那姑娘必定要把她交给老朽带走。]

[这……在这里医治她不可以吗?一定要把她带走吗?天寒地冻的,留在府里就可以了吧?!]胤禄不想和她分开,他不想失去她啊!

[十六阿哥,不是老朽想把她和你分开,可府中药品环境等都不适合姑娘病情的医治,恐怕再拖下去,她……就醒不过来了,现在老朽带她去远方医治方能保住她双目不失明,但也难保她还会记得这里的一切……]老者好言相劝他,容颜也稍带点忧愁。

[你是说……她……她会忘记这里的一切?那……她也会忘记我吗?] 胤禄蓦地怅然若失,往后退了几步跌坐进靠椅中神思恍惚。

[哎,一切皆是缘……]老人深深叹息着。

过了半晌胤禄从牙缝里冷冰冰抛出几个字:[好!我同意你带她走!]经过深思熟虑,他决定了他会让她再记起他,就算记不起他,他也会让她重新开始认识他,像第一次见面那样一步一步的来了解他,只要她能醒过来那么一切都有可能。

过了约莫半柱香的光景,他抱着飞寅走进前厅,一个多月来没吃没喝灌点汤药也溢出一大半,现在的她更显得瘦骨嶙峋,一只手臂从身前滑下,随着他的步伐自由晃荡着。含情脉脉地凝视着怀里的可人儿,虽然舍不得但终究还是一闭眼把她放进老人的怀中。在老者接过她的一刹那,原本灰暗无生气的脸上瞬间闪过一抹红光,小脸也顿时显得红润了不少。

[让我再看她一眼!]老人抱着她走出门口的瞬间,胤禄急急说出口,连带着人也冲过去,再一次紧紧握住她的柔荑,缓缓地伸出另一只大手,轻轻地好似生怕会吵醒她一般,温柔地抚摸上她的额头,沿着额头而下轻柔地触摸着她轻盒的眼睛,柔嫩的脸颊,高挺的俏鼻,小巧的樱唇,最后来到她尖尖的下颚,大手的拇指轻轻搓揉了几下,缓缓俯下头他的唇深深地吻上她的,两行清泪沿脸颊滑落。

起身嘶哑的嗓音轻喃道:[什么时候还能见到她?]双目仍旧不依不舍地凝视着逐渐离他而去的寅儿。

[十六阿哥,有缘自会再次相见……]老者怀抱着飞寅往门外雪幕中走去,远远传来他的声音。

[告诉我你将带她去何方?]雪下得更大了如鹅毛般纷飞着,十六阿哥追出门去却不见了老者的踪影,独自失魂落魄地站在噬人的寒风中深埋入雪堆里,任凭雪打风吹就如一尊雕像直直挺立在庭院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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